主题:【原创】怀疑李相日记的真实性 -- 吴非
那书的扫描效果不佳,估计他以为洋洋洒洒的都是日记。
总理的前言说的黑体才是日记,不过看下来,真不好分辨哪里是黑体。哈哈,所以,理解一下~:)
by 不明真相的群众
又看了一遍,还是觉得不真。请想(1)看问题的视角。李相所处的位置和我们不同,他可以看得比我们广而且清楚。但是“日记”的视角是大众视角,从“日记”里我没有看到更多的东西。李相需要引用报纸上的观点论述吗?(2)李相极其周围的人在88问题上没用必要隐瞒自己的观点。他们不能也不被允许事先不表态,看邓的颜色行事。他们不是处级以下的官员。(3)清场那天的事写得太假了,纯粹是围观群众和学生的视角。攒这个东西的写手们恐怕大多是港台的人吧,不懂TG做事的方式。广场上学生的处置方案要到最后一刻才临时决定吗?
其实关于88我有一个特别好奇的地方,柴和吾尔他们一伙人是怎么脱逃的?即谁报的信?怎么决策的?谁安排的方式和路径?最关键的是:是不是TG故意放走的?河里高人很多,请求解惑,20多年了也该解密了吧。
同时,补充文字的第一段往往就是对黑体字第一段的扩充
真的是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假的是上面没有全部写出来
至于你的第六点,很明显他的日记不是为了真人。现在很明显了是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要从这方面去看问题
两文对照着看很有意思的
如果你是写书人你会怎么写呢
如果你是决策人你会怎么做呢
有严重心脏病的人是绝对不允许做剧烈活动的,况且像他这样的高级干部。
以前看胡耀邦女儿的文章,说他父亲住院以后待的病房外面每天都有施工,噪音很大,后来因为谁的干预才停工的。还有就是他父亲死的那天早上,是危险期的最后一天,胡的儿子当时看到心电图有一点不正常,就向值班医生反映,但那个大夫根本不当回事。
后面的事情版本就很多了,比较流行的说法是他自己非要去解大便,用力过猛造成突发心肌梗塞,如果真是这样,医生为什么不坚决阻止?有严重心脏病的人是绝对不允许做剧烈活动的,况且像他这样的高级干部。
最关键的是他们怎么知道的准确消息,从而决定提前出逃。有意思的是他们得到的消息恐怕还不是全部,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政府清场的方案。
政府清场的方案一定是有预案的,这个预案李相一定是要参与制订并指挥运行的。预案要有对广场的处理方式,考虑到政治因素,这个处理方式一定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开枪射杀”。这本李相的“日记”如果是真的,在这里就应该从这个视角来写,可以不写细节,但是视角不能错。
其实仿别人的东西在语言、人物和情节上都不难,难的是看问题的角度,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别人不在李相的位置,就没有他的视角。写这本“日记”的人也不能这样想这个问题,这就是我怀疑的理由之一。
柴和乌尔等如果知道政府的全部清场方案,他们可以不逃,从而一举成名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结果成了丧家之犬而贻笑大方。
封从德出版的日记中有一段话挺有意思:
从封从德这本后来撰写供出版的日记中,看到那些人逃到海外之后,相互之间的指责,还是很好玩的。
没有看过封的日记,孤陋寡闻了。
这伙子人在海外的丑恶行径,影响了许多人对这事的看法。
在赵下台后,没有人传递消息了,清场方案当然没法知道,保垒通常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在美国遇到的一个海军陆战队的,说8*8后多次去大陆,但是从来没有签证,就是干撤离一批人的事情。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应当是很可靠的。某些人逃走可能上面也是容忍的,因为抓、杀都是麻烦。
据说有几个硬气的,就是不跑。
连抓都未必会抓。抓了几年以后也要放出来。
98年王丹是礼送出境的。送他出去的国保们,最怕的事情就是他改变主意不走了——这样他们回去都惨了。
8日这天,参加会议的除了政治局委员以外,教委还来了几位领导。父亲差5分钟9点进入会场时,所有与会人员已到齐。父亲走到后排坐在副总理田纪云和国防部长秦基伟中间。会议随即开始,首先是由中共中央办公厅调研室主任陈进玉通读《决定》草案。没过多久,父亲就觉得胸闷、心慌、头昏、腿软,但他坚持着。草案40分钟读完,教委主任李铁映首先发言。这时,父亲突然感到胸痛难忍,呼吸困难。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一边站起来,一边向主持会议的赵紫阳举手说:“紫阳同志,我请个假……”坐在他对面的政治局委员们都看到他面色苍白,有人问:“耀邦同志,是不是不舒服?”父亲身子摇晃着说:“是呀!可能不行了。也许是心脏的毛病……”坐在父亲旁边的秦基伟和闻讯赶进来的服务员刚扶住父亲,父亲就不由自主地跌坐下来。政治局常委胡启立忙说:“耀邦同志,别动!”同时吩咐,“马上找医生来,快叫救护车!”赵紫阳大声问在座的人:“谁带了急救盒?”坐在父亲对面的上海市委书记江泽民连忙往口袋里摸,回答说:“我有。来北京前医生给了我一个盒子,可是我不会用。” 有人接过药盒,把一片硝酸甘油放到父亲口里,嘱咐他吞下。坐在父亲后面参加汇报的教委秘书长朱育理对身旁的统战部部长阎明复小声说:“这药吃下去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起效!”阎明复着急地说:“那你赶快上啊!”朱育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父亲右边,接过药盒,拿了一支亚硝酸异戊酯吸入剂捏碎,迅速捧到父亲面前,对已经不能说话、双目紧闭的父亲说:“耀邦同志,快吸气,大口吸气!”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父亲的脸色开始恢复,并深吸了一口气。他勉强睁开眼睛,艰难地说:“我……想吐……”朱育理眼疾手快,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条毛巾,说:“来,就吐在我手上。”他话还没有说完,父亲就再也控制不住,吐出了两大口。这两大口呕吐物,干得出奇。朱育理捧着没有怎么湿的毛巾,愣了:耀邦同志的早饭怎么吃得这么急,这么马虎!他随即解开父亲那天穿着的半旧咖啡色中山装和开衫毛衣、毛背心,以及洗得已经很软很薄的白衬衫。大约十多分钟,中南海的医务人员赶来了,就地组织抢救。他们搬来一把可以放平的扶手椅,将父亲平放在上面,问清了刚刚使用过的药品,存下了使用过的药盒……又过了十几分钟,北京医院的医护人员也赶来了,迅速加入了紧张的抢救。随后,政治局扩大会议改到中央书记处办公的勤政殿继续进行,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温家宝留在怀仁堂指挥抢救。政治局扩大会议开到当天上午11点30分。会议结束前,温家宝来到会场,向与会人员报告对父亲的抢救和诊断:心脏下壁和后壁大面积梗塞,病情危重。医生建议,待病情稍有缓解,转到医院继续治疗。转入北京医院全面会诊下午3点多钟,父亲病情基本平稳,即被转入北京医院,同时通知了家属。经过全面检查,父亲的磷酸肌酸激酶为正常人的十多倍,这表示愈后不良;病人烦躁不安,膀胱充盈却无尿排出,这说明病情需要进一步控制。北京协和医院、北京阜外医院和北京医院有关大夫会诊的意见是:1.成立特护小组,继续抢救治疗。2.严密观察病情,继续输氧、输液、止痛,立即导尿。3.谢绝一切探视,绝对卧床休息。会诊的医生们走后,北京医院的医护人员担负起了父亲的抢救和治疗工作。历史的巧合竟是如此奇妙,父亲被安排在当年周恩来总理临终前住院治疗的同一间病房里。不同的是,父亲住进时北京医院正在修建住院大楼,父亲住的病房就在新建大楼的旁边,挖好了的地基终日夯声不断。第二天上午父亲苏醒过来,透过窗户又看见了暖融融的阳光。但严重的胸闷、胸痛和导尿失败,使他烦躁不安。星期一一早,著名外科专家、北京医院名誉院长吴蔚然教授,像往常一样参加病房大交班。他习惯性地问:“这个周末有什么重要病人和危重病人吗?”当他得知父亲的病房紧挨着24小时打夯的大楼地基时,果断地决定:“马上停止打地基!”并严肃地说,“不要说有这么危重的病人在抢救,就是身强力壮的正常人,也经受不了这样24小时不间断的噪音和震动!”父亲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治疗环境。导尿也在这天上午完成了。当天下午,父亲的病情开始好转,烦躁减轻,并能进流食和卧床大、小便了。在医生的一再叮嘱下,父亲不再要求下床,一直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党和国家的一些领导人纷纷到医院探视。赵紫阳、李鹏、杨尚昆、彭真、宋任穷等,分别来到病房探视,邓小平和王震派秘书到医院看望,陈云、徐向前、聂荣臻多次打电话了解父亲的病情。父亲在病床上接到了国家主席李先念从上海打来的慰问电话,听了邓颖超写给他的慰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