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军号里的童年 — (1)光头的悲剧 -- dahuang
我在北京感觉冬天比长江以南很多地方舒服,室内有暖气,可以穿单衣,就是干燥,南方人容易流鼻血。人在室外的时间,毕竟在活动,因此也不怎么冷。
咱国的建筑标准,淮河以南不给装暖气。南方冬天就是室内湿冷,贵州尤其是这样。吃辣椒可以促进血液循环防湿气,所以西南地区的人多吃辣椒。到了云南四季如春就没这个需求了。
人家不都说了 长江两岸的人最抗冻吗。
不过 说得我想吃花江狗肉了,口水花花的。
~
胆囊有问题,比较麻烦,估计里面有些小的结石颗粒刺激 估计就有些炎症
你老爹调走后,里面就没有长大,落一病根。
~
我看除非是在机关的兵,部队上的人多多少少有点职业病。
说来说去,还是俺们天府之国好!
是不是在琢磨图文版的相马经啊? 透露的信息太多了
要素都不全,中国地下长城这个名字和用途又不是保密的。
说实话,自从三叔说过他参加修地下长城,我到现在都没问他在哪里当的工兵。
当然还有别的三线厂。安顺地区似乎有好几个三线厂,省内仅次于贵阳。
琢磨着发帖子的时候要不要加图呢?
炊事员发誓说给她们几个北方兵绝对没放辣椒,最后实在受不了去厨房一看,只不过用了一下切菜板子而已。
我爷爷打过上海,二叔是野战军,二舅是空军,老姨夫教开坦克。
我只是打算去逛逛啦。。
这样被打猎的事,会让我有种被逆推的感觉。机会还是让给其他有志于此的同志哥吧。。
先声明一下,河里早有一位河友“大黄”了,我下河的时候不知道,ID撞车,很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正式宣布dahuang取意“打晃”,也很符合我到处乱晃插科打诨的特点。但是早就许诺下几个河友讲我ID的来历,有几位已经等的可有些日子了,今天就给大家说说大黄的故事。
河友大黄兄:这集就对不起您了。海量!包涵!这厢有礼了!
------------ 毛茸茸的分界线 -----------
迷恋《犬笛》《警犬卡尔》,导致我落下了想养狗的心病。妈不喜欢能进屋的动物,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也没搭理过这个茬。
一天我正在营房股旁边的草地上抓蚂蚱,过来个叔叔,怀里黄乎乎的一团。“铃铛儿,看这是啥?” 一只小狗!黑眼睛滴溜溜东张西望,小黑鼻头,一身小黄毛还沾着几根草棍。
“想要不?给你的!” 我激动的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接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连谢谢都来不及,一溜烟的往家跑。
跑到院墙外我又犹豫了:妈肯定不让养,怎么办?怎么办?看着咯吱窝里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我灵机一动:偷偷养在小仓房里!我溜进院子,小仓房里找了个大苹果筐,放进去,看着小东西在筐里颤巍巍哼哼唧唧的乱晃悠,我紧张的没了主意,想了半天,跑回屋,偷着拿了饼干和水。把筐里垫上废报纸,饼干掰成小块喂那小东西,它吃的津津有味,小尾巴敲得报纸噼里啪啦乱响。
得给它起个名字啊! 绞尽脑汁--就叫“小黄”吧!(请原谅我那时候贫乏的想象力)。
我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它用柔软的小舌头舔我的手指头,痒痒的,我想象着和它一起玩的情景,它会长得高高大大的,等它长大以后我就叫它大黄。
妈妈在叫我吃饭,我赶紧跑出小仓房,关上门,小黄就开始嗷嗷的叫,赶紧跑回去,开开灯,摸摸它就老实了。
进了屋我就把收音机打开,声音调到尽量大,还跟着又说又唱的,吃饭也没老实,总在不停的找话题。
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妈发现小仓房的灯开着.......
经过一晚上的摆事实讲道理,我还是哭的昏天黑地,第二天早上是抹着眼泪着去上学的。中午回来的时候,小黄已经被妈妈还回去了,我开始绝食。
哎,铃铛很犟,但犟不过铃铛娘,不吃就不吃,剩菜都进碗橱子,还给上把锁(没听说过吧?铃铛娘的专利)。里里外外一通坚壁清野,没两顿下来,铃铛投降了。
谁敢不服专政机构?!
--------伤心的分界线---------
转眼到了冬天,话说那天真是: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
早上起来妈忙着撵我起床,做早饭,再一次撵我起床,自然是没来得及开门。等我吃完饭也全副武装了,妈一出门,门口躺着只猫,奄奄一息的,灰头土脸,耳朵掉了一块,血已经干了,脖子上也都是血,看着还湿漉漉的。它勉强抬起头,朝我们“喵”了一声。
“妈妈它受伤了”。“知道,上学去吧”。“妈妈咱能留下它么,它都受伤了”。“先去上学,别迟到了”“妈妈......” 妈拿了个纸箱子,把猫放进去,拿进屋子。
锁门,拿车子,我们俩上路了。我一路上不敢说话,怕妈妈说不行,也不敢央求。到了学校,妈说:“好好上课,别走神,咱把它留下。”
心神不宁的上课,风风火火回家,扔下车子跑进屋,一眼看见纸箱子,空的.........
土鳖 啃牛蹄
dahuang:【原创】军号里的童年 — (20)小黄和大黄(下)
本帖一共被 2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伯母军人,管孩子真有一套啊
萨是坑王
你是坑母
不过 挖坑总比不挖强
而且你填坑速度比萨好。
表扬一下。
呵呵
那个时候,最快解决问题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