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军号里的童年 — (1)光头的悲剧 -- dahuang
心神不宁的上课,风风火火回家,扔下车子跑进屋,一眼看见那个空纸箱子,我就开始掉眼泪,妈在身后说“看暖气片那儿”。我一看:一只漂亮的虎纹大黄猫,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凳子垫上,靠着暖气打呼噜呢!
它耳朵涂了药,脖子上缠着绷带,一条后腿上也是。我轻轻的摸它,它眯着眼看我,温柔的“喵”了一声。我简直高兴疯了,饭都是挨着它吃的。吃完饭马上认真写作业,表现特别好。
我给它起名字叫“大黄”。
大黄是皮外伤,好的很快,除了耳朵缺一块以外看不出问题了,走起路来慢慢悠悠气宇轩昂。它一到晚上就跑出去,在外面折腾一宿,早上回家倒头便睡,睡饱了起来吃点剩饭,洗洗脸,然后将军巡城似的在屋里四处勘察一圈,高兴了就追个乒乓球,扑个小绒毛,上我作业本子上踩两脚,顺便赖在那不走,我便趁机戏么它一会儿,然后被老妈发现,敲两下我脑壳,把它提溜走,它也老老实实的,最多申诉式的“喵”两声,然后就又自己该巡视巡视,该睡觉睡觉。
大黄是只非常安静的猫,它最喜欢的位置就是暖气上面的窗台,妈缝了个厚垫子给它,冬天被烤得暖暖的,平时阳光照的也很舒服。睡觉之余,经常看见它对着窗外发呆。
妈说大黄是只好猫,它和我们玩闹的时候永远把尖爪子收起来。有时候还穿着开裆裤的小表弟来了,一把拽过它就喜欢的乱啃,这只手揪尾巴那只手扳着牙的,哈喇子啃的天上地下都是,把它折磨得要死,但是它也不反抗,特有涵养的坚持着,从来不抓不挠,得空儿了就求救似的嚎叫两声,等人来救它。
一旦脱离苦海了它也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很讲究的抖抖毛,回头看看,再风度翩翩的翘着尾巴踱走。
要不你也让他啃几口?
这几年我长了见识,终于悟出了当年大黄的样子—— 那叫“贵族气质”。
大黄对家里的鸡鸭也总是表现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很少去招惹,最多站在栅栏边上并不十分热心的看一会儿。但是我见过它在房顶上抓麻雀,一扑一个准,三下五除二就吃下去。那凶猛劲真像沙场上的将军。
大黄每晚都很准时的跑出去,早上却不定什么时候才回家,有时候就不回来,一走两三天,或是三五天。刚开始我们非常担心,去找过,后来就习惯了,虽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不一定什么时候它就突然钻出来了,浑身脏的要死,得赶紧抓去洗澡,狼吞虎咽吃完后倒头就睡。
最长的一次它走了一个多月,再回家时又一身伤,妈妈说是老鹰抓的,或者跟野猫打群架了。我就想象着大黄在疆场上的样子,一位威风凛凛的黄袍将军,虎皮大氅,刀锋剑锐。
终于有一次大黄出去了,再也没回来.......
土鳖 啃牛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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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找地方“归山”去了。虽已习惯了家养,但祖先遗留在血脉中的一些生存之道并未完全消失,例如盖上排泄物,以及生命将尽时找一僻静之处。
可惜现在的很多猫,住在楼房,想归山而不可得。在主人面前死去,对于猫咪来说可能是很无奈、很没有尊严的
古有将军马革裹尸,对于大黄来说,生命终于一场厮杀,或山野中独自归去,应该是最起码的尊严吧
所以找个机会离开主人,去个安静的角落归天,不让主人伤心。
大黄现在应该成了山林里的精灵,抓鸟捕鼠,玩儿得不亦乐乎呢。
老老狐狸纠出了我的狐狸尾巴
贵阳市内 反而没有多少三线厂
郊区有个电子方面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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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这边是三机部的,遵义那边航天 电子比较多
凯里那边好像是振华 也是电子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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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 我到了大学 ,不用说话 光看样子 ,都能很简单地
像哈是奇一样嗅出哪些同学是三线子弟。
前几年,我老娘在哪里市场蹲着看东西,结果耳环还被抢了。
当地 旅游开发得很糟糕
拿着金碗要饭。
去过真正贵州喀斯特地形的,什么三峡,什么桂林山水,都是小巫,都是垃圾,
都是浮云。
可惜很有些有看头的地方,人太难去,路不太好走。
另,从成都出发,方便的话,介绍一下路线和行程。
猫都有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