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西西河佳作研究之 ?C 我看《萨苏传》 -- 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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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还以为鲶鱼精要反击呢

合着末了把自己炖了

家园 老大眼花啦?和尚头上哪来头发?那是用来绣花的鲶鱼须!
家园 萨兄这时才放出手段。

一条鲶鱼烧的是恰到好处,蒜香扑鼻。但是,西西河酒精考验的渔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老鲶鱼的金蝉脱壳之计被识破了!

大家都知道烧鲶鱼很重要一点是要把鱼皮清理干净,否则鱼皮里的粘液腺会毁掉整个菜的看相。萨给得图片里,佐料满盘,鲶鱼却看不清面目,绝对有问题。

提议:同志们吃鱼之外,不要忘记剥鲶鱼皮啊!

家园 最近时兴戴假发,和尚也不例外。

和尚的照片就是铁证。点看全图

家园 【第二回】灭口(上)

  我在『我看萨苏传』的第一回里,既研究禅学,又研究萨学,并自称是「索隐派」。文字贴出来后,各种不虞之誉和不虞之毁同时而来,使得我一边受宠若惊,一边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之际,第二回也就迟迟打不出来。

  因为张王自觉还算懂得谦虚,所以对「各种不虞之誉」之誉,就只好不说了。不说的内容,分别是

1, 铁手,“妙文”。

2, 神驴,“大拿”。

3, 老叶,“好好好”。

4, 雪个,“啊啊啊”。

5, 中虎步兵,“献花”。

6, 诸葛神候,“热闹”。

  总之,对上面的言论其文责自负,张王恭谢之余,要道一声“不敢当”!

  更要特地提出的是齐纨素并指出硬伤一处,“鸡年伊始?鸡年根本还没开始嘛”。您的认真使我相形见拙。

  又因为张王自觉还算懂得谦虚,所以对「各种不虞之毁」之毁,就只好说一下。

  第一个要说的,是禅人。他说,“怎么觉得张王是个斯文的白面书生尼?还长于索隐。。。”。书生的字眼,大约是取自黄景仁的杂感诗,意思是“百无一用”,当无异议。“白面”者或是隐指舞台上的大白脸,暗喻曹操等脸白心黑之形象,或是隐指俗话中的小白脸,暗喻其没有好心眼之性格,语孕双意,意意诛心。“斯文的白面”云云,尤易给人以张王不重锻炼身体,体虚血贫的强烈印象。而“长于索隐”之前的还字和之后的省略符号,更使语气呈有不屑鄙夷之致。总之,他这简单的一句话倒使我愈发清醒的认识到,这和尚果然不是吃素的,话里都夹着刺哪!可是禅人兄,虽然您搞的是考证,而我弄的是索隐,方法固然俩样,可究其根本,却一般都是「萨学」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二个要说的,是萨苏。萨苏的这篇文字很长,我只引用和张王有关的一段。道是,

  “见树上一枝桃花上横躺着一个书生,手中一本《鲶鱼菜谱》正看的津津有味。“张王。。。”萨苏刚说了半句,那书生忽然纵声长笑,萨苏胯下的马匹顿时屁滚尿流,软瘫在地。书生微笑走向萨苏,翻开书中一页,道:“君且看这是什么?”萨苏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 以下就是本页的内容:蒜香鲶鱼做法! ”

  这段文字最引人注意的有两点,其一是竟也说张王是书生,和禅人隔河相唱不谋而合,这对心心相印的苏僧!其二就是说作为书生的张王,手中有一本《鲶鱼菜谱》!关于鲶鱼,根据「我还以为鲶鱼精要反击呢 」之桃李不言的跟贴,大概是萨苏的呢称。所以,《鲶鱼菜谱》似乎就是指我要搞的『萨学索隐』?D?D这简直是一定的!

  既然如此,萨苏说的这本《鲶鱼菜谱》内容,就不得不研究一下。研究的结果,是令人震惊的。因为我们眼睁睁的看见,这部《鲶鱼菜谱》记载的作法,竟然加了那么多配料!抄之如下,

  配料: 鲶鱼3条、蒜头1碗、蒜末2小匙、姜末1匙、葱花1匙、辣豆瓣酱2大匙、盐2小匙、糖1匙、味精1小匙、酱油2匙、醋3匙、高汤2碗、太白粉水1大匙、油6匙.”。

  众所周知,萨苏人在东瀛。而那个地方作鱼,通常是切片生吃,其名曰“萨细糜”。吃 “萨细糜”时,一般只用酱油和青介末作调料。据说只有这样才能吃到鱼真正的味道。由是反观,加了配料的鲶鱼,其味道就不是真正正铭的鲶鱼了,又何况配料加了那么多!

  或曰,萨苏偏爱中国菜,而且鲶鱼并不适合作“萨细糜”。可是,为什么萨苏偏偏提这个配料多的作法,而不提配料少的呢。以中国菜之博大精深和萨苏学问的精深博大,鲶鱼的作法总不会只有这个吧!

  这样一研究,萨苏文章中所以写张王手执《鲶鱼菜谱》,其用心就昭然若揭了!他的项公剑舞,显然直指我要搞的『萨学索隐』!其春秋笔法的深文周纳使得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到萨苏兄的未雨先筹,实在是太早了!

  禅人兄的话中有话,固然饱含轻视,萨苏兄的弦外之音,亦未尝不是怀疑张王的「索隐」是加了很多配料的胡为。不论是禅人兄,还是萨苏兄,他们总不相信,张王的「索隐」其实是一门科学!

  我不得不说,这是令我感到十分遗憾的。

元宝推荐:神仙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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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冷不丁上来一看。。。

然后老萨就变成了养鸭场的填鸭一般 -- 左摇头,右摇头,右摇头,左摇头,口中念念有词曰:“兄弟,兄弟不是这个意思。。。”

家园 以后可不敢随便回复这书生的文章了!

不过又有新东西帖上来,怎么也要鼓励鼓励!

家园 这个这个。。。

张王书sh。。。书。。。书局的东家(瞧和尚都被您索隐得结巴上了,这么称呼总没鄙夷之意了吧?),您嚷嚷的萨苏泡妞史多早晚才出版啊?我那儿还等着续作参考资料哪!怎么您倒是先要灭谁的口牙。。。

家园 我发现我跟老叶配合得不错

我们合起来就是在连夸三声“好啊”“好啊”“好啊”!

家园 【第一回】刺目

  鸡年伊始,西西河最刺人眼的贴子,不是别的,正是禅人的《萨苏传》!

  萨苏与禅人都是西西河里的当红人物,前者是西西河首席明星,后者是带家修行的风流和尚。在《萨苏传》里,和尚用他的生花妙笔,不敲木鱼而为明星淡扫娥眉,其绣花功夫的深浅入时,使我们咂咂称奇,情不禁要道一声,“我佛功德无量!

  然而还不特此也,同样引人入胜的是作传者和传主跟贴时的往来。好比其中一则,萨苏道,“大家先要提高警惕啊,这和尚连女儿都生得出来,还有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干不出来呢?!”禅人答,“萨这一骂,和尚倒生出晴雯的心态来,怎么也得毒上几句,别枉担了这个虚名声,哼哼!”

  这样机智的对话,倒使我想起一对类似的妙人。那就是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佛印。巧的是,苏东坡不是别人,正是萨苏最喜欢的词人!而对于他们的名字,杨修曰“一人一口苏”,真是无巧不成苏!更巧的是,佛印也不是别人,正也是一个不老实和尚!使佛印与禅人以头为镜,执手互鉴,僧僧相惜,面面相趣,正是我见这和尚多妩媚,料那和尚见我应如是!  

  禅人兄的《萨苏传》,不只是使苏僧佳话得以再现,更重要的是,使我们对西西河里丰富的“大鱼大虾资源”,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但是,给萨苏作传是不容易的。对这种不容易,我曾经满是真知灼见地说“中国有两项专门的学问不能轻易错搞,「红学」就是其一,据说现在已被搞成死水了。另一项就是「金学」。「金学」的对象不是指天下第一奇书的「金瓶梅」,而是指华人世界家喻户晓的「金庸全集」。与「红学」相比,「金学」的艰难却又上层楼。因为前者毕竟各个版本基本面世,「如果没有新材料的出现,总有研究到头的一天」。可是「金学」呢? 提起来真令人欲语还休,一吟双泪流!原因不是别的,正是他的作者金老还活着。”

  金学如此,反观萨学,亦复如此。禅人有一段夫子自道,就是一个旁证。“翻翻众多的人物传记,发觉被写的以已故人物居多。想了想,原因大概有三:一尼,这中外历史古今上下几千年,江山代有人材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之后尼,谁也不是长生不老的妖精,就义无反顾地故了,于是后人得以叽叽喳喳遍数前朝风流人物;二尼,逝者逝矣,任由后人评说,不会出来跟作者吵嘴打官司。三尼,当代活着算个人物的一般不是省油的灯,写不好惹火上身犯不着的。”

  盖给活人做传,最大的难处还不在于不能给传主盖棺论定,而在于传主会以身说法,“和作者吵嘴打官司”。反复看禅人兄的这段话,不由想起公元二一三年,孙仲谋为笺与曹操,说的“足下不死,孤不得安。”---这句不欺之言简直道出了所有作传者对传主的心声!

  然而,越其不易,越弥为珍贵。禅人兄的这部《萨苏传》好就好在没有因为“人家萨苏活得有滋有味的”而投降!我们看见他用步步为营的考据功夫,力求无一字无来历。这种小心翼翼的严谨态度,会使人一时忘却萨苏的生与死!盖在禅人兄的绣花针下,萨苏业已纤毫毕现,传主倘有掀波兴讼之念,即便其身有百口之能,即便其口有百舌之利,面对作者密不透风的辟邪剑法,也只有自唱虞兮虞兮,奈若何了!

  然而,春秋责贤者,我以为禅人兄妙文值得称道的地方多多,尤其是长于考证,可惜百密一疏,如有不足,那便是似短于索隐!

  禅人兄自己说的好,“一个人物的历史是可以给人编排滴,吹嘘滴,歪曲滴,相同的史料,不同人也可以各自理解滴,表述滴,演义滴。所以啊,对于林林总总的历史著述、记载,信耶?疑耶?

  若把萨学比红学,正不能只是有胡适流的考证派专美于前,必须有索隐派的与之采长补短,才合治学弄经的先例。

  张王不才,愿意对相同的史料,表达一点不同的理解,努力贡献一点襞绩补苴的微劳。或有画蛇添足之嫌,可是萨苏又不是蛇,乃是人中之龙也,哪位敢说龙是没有脚滴?

  话说禅人兄把考证的绣花针舞的密不透风,可是侥幸的是,终于被我看出了一处破绽!这处破绽不是别的,正是对萨苏大学生活的大胆假设!

  空口无凭,引文为证。禅人兄在其第二节「萨豆芽是这样发芽的」中大胆假设说,“因此,老衲可以满有把握的conclude曰:萨在学生时代没真打过架,也不敢泡妞! ”

 

 我们且看他的证据,道是,“以萨那个白话劲儿,有的话还不给您整几出大系列来?”就是说其证据是萨苏交了白卷。

 

 坦白地说,这样的因果分析,是不能服人的。令我们不由地要替萨苏打不平,“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 ”

  

我的这种打不平,恐怕有人听了会不服,以为我挑刺。可是问题是,这禅人并不是吃素和尚,真的有刺一根。这根刺不是别的,正是禅人兄在另外一处,对萨苏交了的另一份白卷,却有不同的结论!

  空口无凭,还引文为证。禅人兄在其第二节又说,“萨的大学时代有一年很是沸腾过一阵的,但是萨白话那么多,您见过他白话那一段日子吗?几乎没有。能没感慨吗?不能,但是人家不说,就是不说,打死你他也不说”。

  对比一下,原因同是交了白卷,可是结论呢,偏偏是二个!前者的结论是因为没有话说,后者呢,却是有话不说!个中情原,禅人兄何以教我!

  看了禅人兄对萨苏的白卷就这样轻轻放过,使得我们熟悉其家风的人都不禁的为他道了声可惜。禅人兄曾自谦令郎的节约是不免矫枉过正,可是至少在这件事,我们却赞叹雏凤清于老凤声!盖萨苏交的这张白卷,实在还可以用!

  我说的说法还有一个旁证。那就是萨苏的跟贴。在那个跟贴里,萨苏对他的白卷有了一点补充,“打架?萨的确没怎么打过架,但也不是绝对没有,,,”

  根据这个旁证,我可以大胆的对禅人兄说,您满有把握的结论,萨在学生时代没真打过架,也不敢泡妞,恐怕是不能服人的!

我这样说,恐怕有人听了会不以为然,以为张王马后炮。正好张王也不是吃素的,有刺梗喉,借机一吐为快!

  要说萨苏确实是狡猾。以前贴为例,他对他的白卷就只是补充了一点打架,对于不敢泡妞,却仍然是“但是人家不说,就是不说,打死你他也不说。”

  他既不说,考证派的禅人兄就木有法度了,只能对知识女士如雪个干叫,“拿料来!”

  考证派寸步难行之际,正是索隐派振羽高飞之时!

  索隐派张王曰,“萨苏泡妞的事体,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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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盼来索隐出来的结果

小声问一句:这“刺目”有何典故?

家园 【修改】原来的部份做第一回,并题曰刺目。
家园 【注意】嘿嘿,索隐内容岂能轻易倾盘托出,让禅人兄捡现成便宜!

所以题为刺目,只是为了要与第二回题之灭口做旗鼓相应之势。

家园 三好学生。。。
家园 为了俺们能看到更多的好文,俺再叫声大拿

大拿大,拿大拿,大拿拿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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