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西河佳作研究之 ?C 我看《萨苏传》 -- 张王
快点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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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 :所谓素质,就是把所学的具体知识都忘掉后剩下的东西。萨苏兄文章引人入胜,私下以为很大成度上得益于对中国儒式人情世故的练达和透彻。所以作品题材洋洋洒洒,但主题却严丝合缝,加之巧妙运用读者人性的弱点, 篇篇都引人入胜,摄人魂魄。
张王兄想来必是捻熟方法论的高手,回溯出一个本是性情中人的现实中的萨苏决不是难事。只可怜萨苏兄虽然出名却不想壮,只好平白被剥夺了白话自己生活的乐趣,君不见萨苏兄已经开始转移作品方向,尽量避免提到自己生活了。那边禅人兄未绝六根,第五章迟迟不出台,想来必是要出语惊人才罢休的。不过他一个出家人,抓鱼吃鱼做法想来有限。
兄台这边穿心一文早已超出禅人兄的猎界,文锋一起,俺们一帮看客已是心惊肉跳,只恐如此下去,您穿心剔骨扒皮一气呵成下来,萨鲶鱼将不鲶鱼啊。 在这里特作齐人之呼:先生笔下超生。 授人以渔就好。留下鲶鱼从长计议呀。
一是俗务缠身,二是被您鬼马博士论文般的要求吓回去了。且静待张王书生索隐,只是书生的关子端的是卖得厉害,气得雪太傅在下面看一章骂一章,这回连刀子也举起来了,呵呵呵。
索隐是一种研究方法,这方法很费时间,而且还需要灵感。他肯定是陷在里面又毫无发现,只好言不及义地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中国古代早就有人预料到过,给我们留下来一句话,叫:王顾左右而言它。
看见了?张王啊张王,磨磨蹭蹭拖到现在可该有点结果了?
您说,授人以渔就好。留下鲶鱼从长计议呀。
真是金玉良言。我决定喝下这剂苦药,对萨苏的索隐在内容上只写一点点。而在方法上既言左也言右,也就是周到得四面八方!
胡适当年改诗,和您的建意暗合。曰,
绣与鸳鸯从君看,
要把金针度与人。
我们的索隐学,也正是要寄希望于长江后浪,因为只有他们的猛烈扑上才会使人们真正见到索隐学的曙光!
张王兄文章看似忪散,其实攻势渐凶,杀机已起。刺目一章只是小试马步,扎个架子和禅人兄打太平拳。灭口二章却已握拳提气,比出和考正派一比高下的架式。穿心虽然只有一篇出台,但可看出张王兄是一手按剑柄,一手已搭在崩簧之上。按张王兄个性,再一声示警之后 铛啷一声倚天出鞘,不见血光万难收手啊!
虽然张王兄心知自己才涉江湖,不肯轻易出剑。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也是没法子的事。最惨的是还可能搭上禅人大师和萨鲶鱼,我等看客实在于心不忍。 到时只怕您狮吼也无人听了,太傅超生!
鬼大师及各位过年好
各位过年好!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完美的组合啊……怎么就跟了不眨眼的赵括……
过年好!
提起萨苏兄文字里的象骨,想先提一下前几天看到的,叶老的一则跟贴。
叶老的这一则跟贴,是对一则雪个跟贴的评论。在这一则评论里,叶老冷漠无情地引了《红楼梦》里最令人不忍卒读的一句 ,不特此也,他又复铁石心肠地对引文作了最令人匪思所思的追问。
他的引文是,“黛玉临死说:宝玉,你好...”
他的追问是,“好什么呢?好在哪里?”
之所以要提起叶老的这段话,是因为叶老的追问使我想说一说张王的禅学•萨学研究的旨趣所在。
说起旨趣,窃以为索隐学与考证学最大的区别还不是方法的差异,而是目的的不同。
好比面对一个惊华绝代的美人,考证派的禅人兄会无视佳人的倾城倾国貌,不动声色地替这个叫西施的女孩子量量血压,测测身高。然后再无动于衷地用手术刀把美人剖开,在显微镜下冷静地观察她的循环系统和消化器官,目的是为了搞清她为什么总是皱眉捧心。
可是索隐派的张王不!
面对同一个美人,张王不会那么唐突地动手动脚,张王不会那么无情地计算到那宜嗔宜笑的双眸其实的构成也不过一样是视网膜和眼球晶状体。虽然张王和禅人兄一样的怜香惜玉,可是张王不会冷静地立刻想到劝西施应该做一个全身的CT!
如果说考证派的禅人兄象是一个科学家,索隐派的张王毋宁愿自己象是一个诗人。
在愿意做诗人的张王眼里,看到眼前这个婷婷玉立的绝代佳人,会想到最芬芳的花,会想到最朦胧的月,会想到这个如花似月的女孩子在她最灿烂的大学时代,有过最美丽而又最令人心痛的爱情!
萨苏兄本人很可惜不是水做的骨肉,可是,他的文字是!
对萨苏兄的文字,我觉得理解深刻的也正是那些才华横溢柔情似水的女人。
试举三例。
雪个,“老萨大学时明明有初恋二恋什么的,怎么变成清白少年了?”
即晴,“说起来呢萨苏那么英俊潇洒出口成章。。。(中间省略500字)的杰出少年,你想能没有初恋二恋三恋以至四恋吗?”
马鹿,“萨苏不止初恋. 二恋,还有三,四!”
可是“上到中学,对异性还没知没觉”的禅人兄却别执一家之言,铁口独断曰,“萨学生时期是毛主席的不泡妞的好学生!”?D?D这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态度不能说很错,可是这种推己及人不容质辩的霸道,却未免太小窥众家秭妹兰心秀口的意见了!
在这里,我郑重声明,我的心和雪个即晴马鹿等秭秭妹妹的心是相通的。
问题是,禅人兄倔强地说,要改变他原先的结论,得让他见到真凭实据。
就好比叶老,要问“好什么呢?好在哪里?”
香销玉陨的林黛玉是来不及回答叶老的问题了。
虽然颦儿焚稿断痴情,然而人间犹有未烧书!
在所剩无几的残章断句里,依稀可以还看到当年绛珠草的泪痕。
限于篇幅,张王只得在下一节里试着去索隐萨苏的文字里的“一把辛酸泪”,告诉和尚兄和叶老“好什么呢?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