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请中国政府对萨米人的悲惨遭遇表示关注 -- Emyn
萨米人挺可怜的,还是应当多多关心一下。
也是以自己的政治生涯作为赌注的。接下来再详细讨论一下。
萨米人有一个委员会向联合国申述,网上可查。
萨满后裔在所在地区均很弱势。
早期
自新石器时代就有人居住在斯堪地纳维亚半岛的大部分地区,并以猎人、收集者及捕鱼为生;有距今一万年前的挖掘出土物为证,如:被火燃烧过的区块或箭矢尖端,已有人在北挪威地区,找到距今约有六千年的古老的山崖壁画,这文化的垦荒区域由北延伸至南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并到达俄罗斯的白海。 考古学者找到约西元前一千五百年至西元后三百年的石棉陶器,这足以解释萨米文化的特征,也发现捕兽陷阱,并以这完整的捕兽陷阱系统捕获驯鹿和驼鹿。西元前555年,古希腊历史学家Prokopios提到一个名为Skrithfinoi的民族,应为萨米人。
中古世纪
中世纪开始了维京人的时代,他们对萨米人产生重要的影响,此时的有三分之二的萨米人居住在斯堪地纳维亚平原地区,在他们的小说中看见:两民族间不断有着冲突。
之后,萨米人与维京人进行交易,以动物毛皮、兽皮换取盐,以贵金属换得饰品制造及金属刀片;同时开始与欧陆北部的旅人进行贸易,这样的关系在萨米人的社会里,产生了文化冲击,从一支石器时代就存在的落后民族,在自己的社会中发展出一套货币系统,他们的货币称为Tjoervie。
在中世纪,萨米人被邻近的强大民族征服了,14世纪时,发生于挪威与俄罗斯城市间关于对萨米人征税的纠纷。西元1326年,征税权在协定中被定约两造所划分,而萨米人则必须缴交税赋给双方。
16世纪初,萨米人分为三支:
农民萨米人—生活范围在挪威南部往北至特罗姆斯郡南方,多数人务农;
靠海萨米人—定居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北部与东部,靠捕鱼及打猎维生;
游牧萨米人—居住于山上与挪威北部(Finnmarksvidda)地区,他们是塞米诺族印地安人,也是典型的游牧民族,而大规模的驯鹿养殖最早应是在西元1540年左右。
中世纪末时,萨米人并非如大部分欧洲地区一样开始了启蒙运动,反而是穿越了国界,进行有系统地开垦与征服它地。
近代
这时后的萨米人经由基督教信仰的教化,被列入封建国家的一部份,故1603年于拉布兰建立了第一座教堂。 1635年在Nasafjll挖了一处铁矿坑,而萨米人被强迫要在矿坑工作,若有人敢违反,则会被施以酷刑,因此有许多人想逃出这一区域,政府当局则派出军队阻挡“劳力的外移”。
1673年正式开始殖民今日的拉布兰地区,政府派出移民垦荒者到萨米人居住区域,并赋予垦荒者权力使用萨米人的土地及水流,甚至要求萨米原住民交还其使用权; 因这群垦荒者无节制的狩猎,动物数量迅速地减少,甚至造成部分的萨米人粮食短缺与饥饿。而基督教化造成极端化:这些不愿改变宗教,仍坚持信奉自己原宗教的萨米人,遭到死刑处置,甚至虔诚信奉萨米人宗教的地区也遭摧毁。
1720-1729年有一部份的萨米人迁徙至瑞典国王命令的特定区域。1751年经国王的决定,建立了关于拉布兰的法律,透过这法律划分了垦荒者与萨米原住民的狩猎权。
1755年有了新约圣经的萨米语译本,1811年为旧约圣经的译本。
1809年之后开始了萨米人的艰辛时期,芬兰与挪威的北部疆界确定,自1852年起对萨米人产生了负面的影响:因发生在国界的宗教战争,使国家疆界关闭,也就是说,萨米人赖以维生的驯鹿群被中断了,导致他们的粮食困乏。
二十与二十一世纪
与1860-1920年间尝试订定法律或法规来影响改善萨米人的处境,然而也免除了许多对于后来的垦荒者限制法律。在1917年与1918年展开了首届萨米会议(德文:Sámi –Konferenzen),确定萨米人为正式的少数民族。有些人想从之前的宿命挣脱,融入瑞典或挪威的社会中,或是饲养驯鹿赚点外快。 1952年在瑞典有第一家专给萨米人收听的广播节目;直到70年代,在挪威展开了“挪威化”,首先将萨米语认可为一种语言。
正好乐善过650可以推荐了,以实际行动支持萨米人。
希望大家多看她的电影
让左派震惊的不但是17大的报告,还有政治局以及常委的人员构成。最大的新闻,就是最后四名常委的排名:习近平,李克强,贺国强,周永康。当然还有政治局中的四名新科委员王岐山,刘延东(女)、李源潮、薄熙来。到了现在,不少左派同志可能在庆幸有这样的人员构成,但是在当时,更多的左派同志联想到了80/90年代的条子;联想到了“深圳水很深”;联想到了大军同志,朴方同志,德平同志;联想到的是11届团中央的非常优秀的刘延东、陈昊苏、何光暐、李源潮四位书记。最后联想到的是15大的那几位候补委员“。。。王岐山 由喜贵 刘延东(女) 袁伟民 邓朴方 习近平”---难道中国出一个克林顿就真的这么难?不是说过党内不成文的规矩是princeling们不入常么?
当然,在名单出来以后,也有不少人趁机散布各种言论,左派右派都有。有位同志说,今上虽然是左派,可是无力回天,连报告都是别人订好的,另一位同志说,以今上为代表左派被princeling狙击,今后中国彻底陷入门阀政治,轮回不可避免,没有了希望;有位同志说,princeling已经贪够了,所以以后不会再贪了,而某强出身贫寒,穷棒子越穷越更要贪;有位同志说,有一神秘的算命先生早就预言:泽平泽平为上,峰耀阳强为下,所以某平上位是天命所归;有同志说,某强好歹是考上的大学,难道不比某人素质要高?有人则说,某强出身,必然要重现当年的88;还有人说,咱们敬爱的汪洋同志形象清新,它是党内真正的希望;当然,最后是北/清的同志们因为两个名字的先后顺序而又在网上挑起一场场指桑骂槐的混战。。。
现在回想起来,估计很多左派同志都要摇头,至少看了这些奇谈怪论之后,谁能够说清楚谁在那个阵容?不过在当时,这就是各种信息的写照----乱糟糟没有头绪。太祖告诉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可这个问题就是当时左派最迷茫不解的。没有明白这个问题的左派在这个时候也是最虚弱的。
就在这时候,咱们敬爱的汪洋书记以“解放思想”拉开了17大之后两派角力的序幕。当然,就连这解放思想,在网上也是奇谈怪论不断。有人说这是右,还有人说这才是敢作敢当,不过大部分人声称这是左。由于“解放思想”这个词让酱油群众联想到了当年的“国师”皇甫平老人家,又由于汪洋同志曾经在重庆为“企业家”“保驾护航”,“宽容原罪”的光辉业绩。酱油群众暗暗觉得不妙。可是没办法,网上一片扑天盖地赞扬之声,汪书记就是代表人民的希望。记得有一次酱油群众在一片帖子里用夹带私货式的提醒大家王书记未必可靠,还被某位很真诚的左派同志一眼看出而指斥为酱油群众是阴险的“南方派”。。。
来自鲜卑利亚。有点欧化。
从07年末到08年初是酱油群众感觉最压抑的一段时期,不但网上的奇谈怪论让很多左派同志迷失了方向,右派也是嚣张之极,南方一遍又一遍的教育大家人民需要抛弃土工中国才有前途。而有的右派则公然站出来打毛主席纪念堂的主意。这些良青知,良青历们当然不敢直接说要炸掉纪念堂,他们用的都是“主席心愿”的曲线救国的方式。一位良青知声称毛主席最大的心愿是还乡,所以要把纪念堂搬至湖南。另一位良青知可就没这么仁慈了,人家直接说主席的心愿是让新疆成为绿洲,所以纪念堂还是放在新疆为好。
而那时候最大的危险还不是这些,从我的感觉,那时候最危险的是TG的绝大多数党员,从高层到底层也相信没有人支持TG了。大家想一下,如果一个政党的成员全都认为自己不会得到任何人的支持,结果会怎么样?不过幸运的是,达赖这位深情爱着自己祖国和人民的中国人民的儿子跳了出来。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熟悉了,河里面应当也有一些去了三番的同学吧。火炬还有地震最大的意义,我认为不是教育了群众,而是教育了土工。火炬还有地震至少让土工明白,“居然”还有人为了中国的前途而支持这个政党。至少它让党内的一大群中间派们明白,如果土工以国家的利益为重,还是可以得到人民的信任与支持的。这就好比让土工这个差学生重新获得了信心,形势总算是逆转了。别看酱油群众在萨米人的保留地里面闹得欢,在敲这段话的时候真的是眼泪不住的流,在中国屈辱了100多年之后,大概老天也不忍心让中国倒在黎明前的黑暗吧!
尽管如此,左派还是缺少一个着力点。张宏量虽然不遗余力,毕竟人微言轻。(酱油群众还要插一句,左派没有分裂的本钱,在现在的形势下,只要以国家利益为重,不管多么激进,都是团结的对象。)然后就是三少出手了。说实话,酱油群众对三少以前的感觉不太好,一是他的princeling身份,二是他的联动出身。熟悉一点历史的同志应当都知道联动这个词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过,三少出头唱红在那时候是以自己的政治生涯作为赌注的。赌对了还好,一旦赌错了而右派改旗成功,从好处说几年后就要退休,从坏处说可能就是从此铁窗生涯。论迹不论心,酱油群众不打算探究三少的内心,也没心思注意他的princeling出身,就只有对他的感激。
三少唱红对左派是一针强心剂,这主要表现在几个方面。一是不少看好汪书记的左派群众注意力终于转走了,二是不少非“新贵”的princeling们统合在了一起。大家也许还记得那一年的“将军后代合唱团”。这些人在一起唱红,就是要表明了他们的态度,毕竟他们的影响力要比普通人还是大一些。记得当“将军后代合唱团”到广东的时候,某一家香港的右派杂志这样描写(记不清每句话,但大概是这个意思):汪洋大惊失色。。,亲自到现场。。,还打着拍子,作出一幅沉浸其中的样子。-----没错,三少如果政治赌博下错注的话可能要与铁窗为伴,对右派的政客也是一样,除了极个别的坚持理念的右派政客外,绝大多数人还是要给自己多留几条路的。
对支持萨米人的群众是极大的鼓舞。
三少唱红对左派是一阵强心剂,关键就在于三少以一个政客的身份开了一个赌局,这场赌局是以双方政治生涯/铁窗生涯为赌注的。三少唱红相当于撕破脸,叫板右派看有没有人愿意冒风险来赌一局。如果有人跳出来,将来右派站上风,三少就要进铁窗,反之,愿意同三少赌的右派就要进去。最后的结果,右派的政客没有人愿意跳出来赌。像上一篇帖子里提到汪书记也去听红歌,沉浸其中,就是因为“保全自己”让他不愿意撕破脸,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这一场叫板下来,右派不少人怕了,还有不少人悄悄把自己俄屁股又朝中间挪了一下,把自己打扮成打酱油的样子。这就是三少唱红的意义。
不过,三少虽然让左派气势大涨,只要正常接班,最后的落脚点还是太子的倾向,这就好像三少要跟人对赌,可是开赌的却是太子。如果太子早早的投向右派的怀抱,那么三少的赌局就是一个笑话而没有意义。酱油群众急得有一段时间每天都在关注太子的表态,可惜太子就是不出声。等到9月,终于冒出来了“特别提到”。太子有了倾向性,有些人就急了。就在全会开始前的几天,有人突然袭击小岗村,提出了土地流转。土地流转一旦实行对中国的危害就不说了,就在有人突袭小岗村之后,三中全会之前,那一个“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的李昌平就写了一篇文章《中国农村将彻底走上菲律宾道路》。如果三中全会不能将此顶住,估计意义也不大了。
三中全会是在小黑屋子里开的,具体发生了什么,谁摔碎了茶杯,谁拍裂了手掌不得而知,不过那个日本人加藤嘉一写了一篇《新土改“延迟”的思考》可以作为借鉴。这件事没有推动,再加上金融危机,右派政客的心还是容易散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内,改革三十周年,前核在电视里露面,军委民主生活会,今上再没有了心气,屁股往中间挪了挪,不折腾了。
背后没有了人支持,作为政客,大家都要开始为将来打算了。以三月份候任总经理到湖南去为开始,将来的其他同志们也开始频繁往湖南跑了。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不清楚,不过事已至此,要让其中的右派政客横下一条心团结在一起同左派对阵,已经是千难万难了。中国的未来仍然有风险,但也不是07年底那么险恶了。
左派最虚弱的时候是07年底到08年4月火炬之前,宪章放在这时候就不好说了。到了08年12月10日才发表,就没了心气了。宪章发表以后还需要有一段时间来发酵,那时候已经“不折腾”了。
现任理事,除了候任董事长同候任总经理,表态的就只有丘处机,还有小孟的上司,其他人都在打酱油。反倒是未来的理事,表态的不少。
支持。
E兄这个萨米人系列着实精彩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