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突尼斯,阿拉伯世界民主的希望? -- 橡树村
因为当事人已经声明要自杀了,并非是不教而诛。属于安乐死范围。这时候帮助只能算是帮助自杀,不能说是谋杀
1、不太可能聚合成对抗主体的小蚂蚁、分散的个别事件。
2、网络传播,小蚂蚁分散的振动。
3、核心系统控制中心的内部矛盾。
4、或有外部能量的输入:第三方势力介入内部系统。
5、强力机构的全面控制,恢复暂时平衡和稳定。
以上过程在一个网络型公司中出现过,一个快递公司的倒闭。外链出处
1、原本在南方区域发展近10年的公司,快速扩张东部区域网络。【扩大边界,小蚂蚁群扩张】
2、起因是东部区域网络代收货款业务出现压款、挪用,导致整体现金流失衡。【局部失衡】*注:代收货款业务采取总部统收统支控制,分区归集模式,分区有停留节点。
3、拖欠代收货款,导致倒闭谣言,互联网络传播,引发信任危机,南部原稳定网络也开始出现挤兑,客户新单不托付,未到期代收货款催收【扩散与蔓延】
4、快递公司内部网络各站扣留资金,延迟交回总部。【小蚂蚁振动—没造反,但不配合,不救急,不协同】
5、轰塌。
6、有关部门进场清理。【强势介入】
参考意义:中央控制系统要稳定,必须有能力控制分散的小蚂蚁群的行为。选择一:控制到分散节点的能量供应,不能让分散节点有独立的能量支配权【时间维度、数量维度】,这是控事模式,重点是事中控制,对违规流程杀无赦,过程中化解风险。高效率,高风险。
选择二:或者全部下放能量平衡,封闭在各分散的模块,隔离风险;这就得用控人模式,重点是事后控制,对风险模块杀无赦。低效率,低风险。
选择三:综合选择一、二,难度是“度”
结果::崩溃的结果是系统重建,小蚂蚁群还是小蚂蚁群。是丢钱还是尚命或是穷折腾,个体随机,无解。系统崩溃重建的成本=内耗+外部能量抽取,总之,除了投机成功的少数个体,大部分蚂蚁群分摊损失,没什么好结果。
二者有个共同点:都没脑子
失业率如何统计?大陆不在城里上班、打工的成年人口是否都按失业计算?!
李鸿章游外归国后,曾不无得意地说“二十年无事,总可得也”,跟后来的张伯伦走下飞机跟英国人民说“我给你们带来了和平”一样。
李鸿章死后,黄遵宪给他作的挽诗中有这么一首:
“毕相伊侯早比肩,外交内政各操权
抚心国有兴亡感,量力天能左右旋
赤县神州纷割地,黑风罗刹任飘船
老来失计亲豺虎,却道支持二十年
把李鸿章比作与俾斯麦(毕相)、伊藤博文(伊侯)一样的人物了,可也不得不承认,老头被沙俄(黑风罗刹)给玩惨了
如果你不懂经济,河里大把的牛人可以给你科普。没有就业率,靠你脑子里的纯净水来保持经济发展,社会稳定么?
如果你就是个喷子,出门左转乌有,右转凯迪,走好不送。
等他声望过100再说。
真正的革命者都是身先士卒的 不是躲在后头怂恿别人往上冲,这叫卑鄙。
不能投草,发言表态。
都说突尼斯是学某国,可是某国一项最基本的国策没有学习,那就是计划生育。显然突尼斯和某国的人口构成是有很大不同的,某国即使有很多年轻人失业但是也还是有一群老人可以啃,维稳自然不成问题。突尼斯照猫化虎显然没有学到某国的精髓,出现问题也是必然的了。
要不然,也不会有一连串的基层干部中央党校集训。。。包括县委书记这个土皇帝、县公安局长等一批地方实力派都跑到中央聆听一帮很少见面的教授们讲解怎么化解矛盾、处理危机,准备行动预案,包括宣传、警力、善后等等
瓮安事件中,最著名的一句话,是中央大佬说:为什么一件独立事件,竟然形成一起群体性事件,而且参与的人都毫无瓜葛。。。
贵州省领导一再表示:其中必有深层次因素。何为深层次因素?综合贵州省委几位领导的总结:瓮安县在矿产资源开发、移民安置、建筑拆迁等工作中,侵犯群众利益的事情屡有发生;治安状况差、群众缺乏安全感;各种社会矛盾交织,部分群众合法权益得不到诉求,心有怨气;一些部门和干部作风不扎实,不敢面对群众……正是这些深层次土壤的存在,当有人对抗政府机关时,才能一呼百应。
再仔细分析这些 “深层次因素”,不管是拆迁还是移民,不管是干部作风还是社会治安,单个来看,恐怕都没有严重到某种程度,换句话说,都是一些不算多大的“小事情”——— 正因如此,才被当地政府所漠视。但俗话说:群众利益无小事。社会矛盾最经不住积攒,一个个不算多大的矛盾积聚起来,就会成为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一旦有了导火索,老百姓的忍耐就会“崩盘”,就会集体爆发。不排除有人在冲击政府部门的时候,丝毫没有罪恶感,甚至感觉自己是在捍卫正义,是对纵权渎职的人实施“惩戒”。
“无直接利益冲突”最终要靠保障民权来舒缓
坦诚面对矛盾是处理群体性事件的“上策”
看这年轻人口所占的比例。大多数阿拉伯国家似有同样问题。生太多了,还没有沙特和海湾的油气。 还是人多资源少啊!
一个国家的年龄结构越年轻,越不容易形成稳定的社会构架。20多岁本身就是一生中最叛逆的时期。一般而言,一个国家的平均年龄过了30岁以后,大家都不倾向于把盘子打翻了,因为对于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找到了自己在社会上的地位,安于现状,没有折腾的动力。
从这个角度,西方国家能够颜色革命中国的最好时机确实是上世纪八十年代,还好这个坎咱们还是熬过去了。
附一个中国从53年到2000年的人口年龄结构图,可以和突尼斯的图比较一下,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