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被驳斥的哭诉:日本学者宣扬中国威胁论惨遭炮轰 -- 南渝霜华
诚心要在中国人里面找合适的演讲者,我们的资源比日本丰富多了。不说别的,中国人的整体英文水平是要强过日本人的,在学术层面也一样。(来讲的日本人英语肯定是流利的,但从西方演说术的角度看,他们比较僵硬,在日本政府混过的人更是如此。老中在这方面更接近美国人的审美标准)
事实上要做的话,根本轮不到我和许晔老师。现在的问题是要给这些人机会。
日本搞的Japan Foundation和韩国搞的Korea Foundation在国际学术界都非常活跃,对学术研究(当然是符合他们利益的)给予大量资助。可就从来没听说过China Foundation来做什么,我查了一下,是有个China Foundation,但那个是什么呢?一群美国华人搞的慈善组织!反过来,国际汉学界最有名的资助来源是什么?蒋经国基金会!
这次开会很多智库的人也来了。我听的一个panel里面就有兰德公司的人发言,当然是一如既往地鹰,只不过在这种学术场合有所收敛而已。还有很多智库的人并不发表论文,只是穿梭于各个会议室听讲,调查学术动态,跟各国学者交谈。有的人连自己所属的机构都秘而不宣,在自己的名牌上用正在做的项目代替。
人文学科(文史哲)的是少数。
这个会上中国研究是无可置疑的重点,即便是其他国家的研究也大都与中国有或多或少的关系。所以要想了解美国与国际汉学界中国研究的动态,这个会是最合适的去处。
这次还听一个教授说,欧洲汉学界衰落很厉害。日本也一样,最优秀的年轻学者都不做中国,在做欧美。早年的日本人认为发扬光大汉学是自己的责任,所以才会涌现内藤湖南这种陈寅恪也要礼让三分的一代大家。现在的滨下武志也是牛人。可是再往后,真的不行了。他去年回国,发现国内学术界变化很大,洋人络绎不绝地去中国,对那里的学人有很大的冲击和影响。他的结论是中国必将在不久的未来成为中国研究的世界中心——虽然这个地位本来就应该属于中国。
罕有的跟朱光潜和钱锺书直接接触,受益良多。恰恰也因为自学成才,避免了科班出身分科、分系的约束,读书庞杂而兴趣广博。后来在哈佛深造,再转加州大学执教十年,治学与阅历更上层楼。
他一贯推崇的学术理念,源自钱先生通信中所提18世纪法国大百科全书派最初定义的“折中主义”,即敢于独立思考,不受任何门派的束缚,兼采众家之长。
你觉得从美国人的角度,这个产出是不是打了水漂了?
反过来讲,八平方就是中国在人文社科方面投入不足(不是指金钱的投入,而是战略上的重视)造成的损失,你觉得这个损失大还是小?
文科里面混事的骗子不少,但是一杆子打倒一片,口气未免大了点。
北大文科出国的,我还是认识几个搞汉学的人的,但是感觉他们受洋人老板的限制很大,基本上搞文科就是政治挂帅的事情么,这样的学人出来,下一步不知道会怎么走,估计还是帮西方了解中国的路子。
针对这位日本友人的几条,回复几句:
1,把中国在外交方面的强硬立场和法西斯侵略扩张联系起来——这一点可能,只不过,兔国的帝国化或者非帝国化,只要在崛起都有牺牲品,不管怎样日本都是排名靠前的,所以这位日本友人的担心,深表同情
2,他的中国友人对此极为不解:“你是大教授,也是政府官员,怎么会被罚款?”——这个日本友人显然是中了兔国三炮的烟雾弹了,这个事情肯定是真的,三炮的这种烟雾弹大家都见得不少,在三炮大规模杀伤功能被开发之前只能打这种烟雾弹,有很好的迷彩兔国的作用,这位日本友人交友之道需要检讨,啧啧
3,把朝贡体系和现行国际体系对比一番之后说,后者的基本原则是国家无论大小一律平等——这个日本友人显然是希望用理论上普世的原则毒害学术界,只是,都平等了那是谁哭着喊着要入常来的?为美国爸爸玩鞭炮买单的时候平等么?当然,理论上确实应当平等的,被炸得屁滚尿流的卡大佐在防空洞里突然听说平等了,瞬间石化,内牛满面
4,号召东南亚国家与日本联合起来抵抗中国的压力——东南亚显然也是兔国下黑手的目标,这个判断还是智力正常的,但估计不是日本友人自己的判断,因为后面跟日本联合的提法太脑残了,这太容易引起大东亚共荣圈的联想,引起人家的反感,应该说,跟日本哥哥一起和美国爸爸联合,这里欠本猫五美分
5,日本感谢中国对震灾的援助,但中国应该让日本体面地接受救济——兔国又下了什么黑手?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让人家不体面了?不体面的含义比较广,穿错袜子或者被推倒都在其中,这个日本友人揭露了兔国让日本不体面了一回的事实真相,值得持续关注
总之,这位日本友人水平不甚高,中毒不甚深,心思不甚坏,脑子不甚好使。对于这样的事情,中宣部理应发动群众成立游击队,不过现在该部尸位素餐多日,早已国军化,所以还是只有三炮先上,革命群众自己看着办了。
中国最核心的政府部门,可能自行其是背离中央政策吗?
就能称为“自行其是背离中央政策”了?
如果外事部门的人这样想,那不过是找借口逃避应付的责任而已。
谁胳膊粗,谁有理。
土工要闷头磨刀,少打嘴炮。
南唐天皇李后主(写流行歌词的那位)对占据华北地区的大宋军委主席赵匡胤怕得要死,有一次南唐派国使去晋见赵主席,为了不栽面子,选了国内最伶牙俐齿的某教授去。到了军委大院,那一通白活,赵主席微笑倾听。临到特使要回去了,必须由宋国派一位陪同送回,军委副主席赵匡义就傻了,军区大院里净是丘八,有人身自由的人士里,找不到像小波波那么强悍的三炮啊,外交无小事,只好去请示老哥。
老赵随手一指旁边的老太监:他黎叔跟我多年了,可以去。
“可是大哥,黎叔连话都说不溜啊,啥见识木有!”
“就要的这个。”
于是黎叔陪着特使上了“红旗牌”座船,一路南下。那大教授天天找由头要跟黎叔学术交流,黎叔傻呵呵的一句捧哏的都接不上,牛头马嘴了一路,回到李后主那儿,当然传为笑谈。
不几年,赵主席派大将曹彬南下,杀鸡用了牛刀,于是李后主去发愤创作,领炸药文学奖了。
我还是那句话:
没有知识是万万不能的,
但知识分子从来不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