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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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许多人来当面问过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情。2006年到现在,有十几个我叫得出名字的人,其中有新交、有故知、有远亲、有直系血亲,最后一个也是最近一次是在今年的6月中。每个人在面对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是被授意来套问我到底我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

6月中那次从晚上18点出头开始一直讲到半夜23点半,5个多小时只不过讲了一些很粗的大框架,还很破碎,基本没说到细节,就这么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还是把对面那自以为知情的小伙吓得不轻。五年多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一笔糊涂账,不但没法算清楚,也不能去算清楚,所以我只能大骂这事很操蛋。

我确实是曾于2010年6月底时候说过愿意如烟往事俱忘却的,那时候的全句是“假如我能平安北上的话,我愿意承诺如烟往事俱忘却”。为什么有前半句那个假如,因为当时有传话给我,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像交通事故之类的意外(Andson还借此事作文大骂我,他发文的时间点可是有讲究的,以后再说)。交通事故至今是还没发生,但一年多来其他意外还是发生了不少。不过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知道这笔糊涂账是不能去算清楚的,所以我本意是不愿意去写的。话说该怎么写,没有什么事情是孤立发生的,事无巨细全部写显得琐碎,东拉西扯又显得凌乱,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也没人给我把关,我又不会去公开写自己的心路历程,我仔细一回想差不多都要连连作呕,而某些人还偏偏要自曝其丑,只能说横着是操蛋竖着也是操蛋。但任何事情都是有底线的,一再以妥协求苟存,不想连维系温饱都不可得。5月初到7月底这三个月的流落街头经历让我从内到外倍受创伤。就有了上面8月16日发的那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无用的”。过了几天后,8月21日有某私企表示愿意聘用我,电话让我打车去面试,面试当场就给我报销了来回打车费120元,交谈后让我准备一些报告,约好过些日子一起吃顿饭。我又没什么特别要求,不去说从未给我解决过住房问题,单单6月时候干着2000出头月薪的仓管时候我直属上司问我干的如何我回答说我很满意啊,结果第二天就把我开除了。恐怕某些人就是不肯消停,一定要让我没饭吃,但出于面子又非要让我去做苦力(不是廉价的程序员就是只给提成的销售员)。于是8月22日就有了地处延安西路江苏路的艾扬软件有限公司让我去面试,我接到面试通知电话的时候听到让我去做程序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我还是去面试了。艾扬公司的人不知就里,开始对我还算热情,面试时候口口声称要测试一下我对未知事物的学习能力,要求我回去收信做个简单的vb编程,我没好气的离开艾扬公司,走出大楼就拿出产品经理给我的名片撕成碎片,那张名片是两面包塑的,撕了好几下才撕碎。我晚上打开收到的邮件就坐那发呆,第二天也没想去打开那个打包文件,到了第三天8月25日下午我才回复问

我想了两晚上之后,决定这样回复你。

面试我的人是你和一个客户服务经理,为啥来信标着开发类命题?贵司搞开发的平均薪资是多少?

信箱记录我发信时间是下午16点,我本来以为艾扬公司不会回复,或者最多会回复一些不着边际的外交辞令。到了晚上18点多我觉得不如直接回绝掉艾扬公司算了,反正我不喜欢程序员的工作。不想信写了大半时候,忽然发现Foxmail居然提示我有艾扬公司的回信(这不得不说Foxmail新的7.0版本极其不考虑旧版本使用者的习惯,使得我这个用了十多年foxmail的用户都不想再用Foxmail了,并且艾扬公司的反应告诉我我在本地电脑用foxmail写的草稿信件居然被foxmail上传了)。艾扬公司在8月25日17点25分的回信声称:
首先在此感谢您拨空参加面试并回复此封邮件,根据您的提问做出以下答复:

1.在此澄清一下,面试时是公司的产品经理,然而产品经理在公司是前线技术客服和后端RD之间很重要的沟通桥梁

所以面试环节全权交由产品经理来判断人员合适于前段技术客服职位亦或者后端RD。

2.根据您的简历里的学历及经历我们判断出您是具有开发能力的,所以给出次项命题,

主要是考虑到您的学历及经历不至于被大材小用。

3.关于您提问到开发人员的薪资问题,因为我们主要开发团队在台北,上海目前没有开发人员所以没有薪资先例

,目前就行业标准制定是4000元/月,如果您对此职位有兴趣可以提出您对此职位的薪资要求。”

我一看就知道不管我是否乐意当不当程序员我都必须一定要把那个vb编程完成提交了。于是就开始折腾我的老机器,为了给C盘腾10G的空间出来,我删掉硬盘上近20G的数据,再整理硬盘碎片后把这些逻辑分区的空间转成主引导区的空间,这事很费时间,还要下载3G的Visual Studio 2010安装文件,再安装,这些事情一直弄到8月28日晚上才弄完。这时候我才开始着手回答那个vb编程。因为考虑到要接口测试,晚上测试总是报告我连不上服务器,到第二天白天再试,发现不管怎样都连不上服务器,就直接提交回答吧。这时候先前艾扬公司给我的那几个邮箱全部找不到了,发信总是说对方地址无效。而且我刚更新的Foxmail新的7.0版本也总是出岔子,动不动就说发信失败,搞得我大为恼火,只好先后换了几个信箱不断发送邮件,上午发送完了,等到下午不见艾扬公司回音,再打电话过去询问,问了QQ信箱再发送邮件又动不动发信失败,要不又是对方地址无效,搞得我都吃不准这信到底是发了没发还是对方拒收。过了会,艾扬公司于8月29日下午15点43分回信说:
很感谢您的回复,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今天我公司已经录取到合适的人员,再次感谢您的答题。
这下某些人觉得说不过去了,又找来上海京德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于8月30日下午16点30分发来一份题目量不小的笔试内容,要求我72小时内回复。有了艾扬公司在前,这回我不再多想了,先回答完再说,我于8月31日晚上21点47分把回答完成的笔试答卷回复了。结果9月1日那天许多人都很高兴,以为这下问题解决了,认为某些人总要有底线吧。而那个京德公司一直拖到9月5日10点27分回复说:
您好,附件中没有您的简历与笔试回答,请重新发送,谢谢!
那我再寄不就是了,但是我为了防止京德公司以我没有及时回复答题为由再三声称我肯定于8月31日就回复了。京德公司显然是一点也不想收我,5日晚上17点50分京德公司座机曾打我手机,但响了一声后就挂掉了,我等了几分钟见没再打来,就打过去,结果接电话的人说公司已经下班没人了而且他不是管人事的。第二天我继续发信追问,下午15点京德公司致电我让我第二天上午10点去面试,并于15点43分发信通知我面试的时间地点。笔试的一些问题就很刁钻,要是我跟着设好的陷阱回答,会被上纲上线到路线问题的,这回面试可不像艾扬公司时候,双方都是事先提防的。面试问了些以前龙软公司的几个问题后,京德公司经理要求我我提交一个10-15页的ppt文件,是关于程序化交易测试的,平台自选,要求有程序源码和测试结果,让我回去做完了和人事另约时间。这不是明显在拖么,我回来后不是记急着先去做ppt,而是于7日当晚发信问京德公司:
贵司真的很牛逼,8月30日发给我的笔试,我31日回复的。之后拖到9月6日让我第二天去面试,7日上午又改成下午4点,面试问了些问题后,继续让我自行做一份交易回测项目做成一份项目PPT,还要再约时间去贵司当场演讲。

相对于前面那份暗流汹涌的笔试,再做一份PPT实在是没多少难度的,我只想知道,整个这个所谓的面试打算拖多长时间?还有贵司是否打算和我签约么?还有假如签约那么给我的这份工作的内容和薪金是多少?

9月8日和9日我再重复发信追问了,京德公司在9日上午10点50分回信,这次回信是不着边际的外交辞令:
您好,感谢您的配合!这是我们公司招聘程序化交易员的程序,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至于薪水是要在做完报告以后,决定录取的时候确定的,现在我没办法给您答复。
9日是星期五,交早了也没用,我一点不急的下了许多ppt比赛的ppt文档来观看,看完后做了个ppt于10日晚21点45分回信提交。这下9月11日又是许多人都很高兴,再次以为这下问题解决了,再次认为某些人总要有底线吧。12日是中秋放假,我到了晚上才意识到。13日继续追问京德公司,京德公司总算在13日16点42分回复说:
您好,您的邮件已转发总经理,我们会在三天内给您回复,谢谢!
这时候我房东来问我,你找不到工作没钱怎么办?我说这没办法的,反正我交不出房租不会赖在你这里就是了。那时候我正好看了一下时间17点15分。结果17点25分京德公司发来信件:
感谢您一直以来对上海京德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支持与配合,您的报告我们已经审核完毕,但是因它没有达到我们需要的预期,我们不得不遗憾的通知您,您不用至我们公司报告。

但我们仍将您的资料列入公司人才资料库,期待有机会共参大业!

对您造成的诸多不便,请原谅!最后为您对本公司的热诚,再次感谢,并请不时给予本公司批评指教!

就这样8月到9月又是两个月没了。我今年三月初时候发信就说过:

反正面对无赖说啥都没用。我也习惯这种日子了,反正左一拖十天,右一拖十天,回头3月又结束了,然后又出啥事,再拉锯一下。然后继续重复此过程。 再然后再继续重复。再再然后再再继续重复。……………………
那时候某群体的共识是说什么也不会拖过3月,现在马上就国庆了。

3月时候二房东忽然来告诉我大房东要卖房,你要搬走。4月搬另一个地方,还是要付中介费的,勉强住了一个月后,5月2日我被某些人赶出开始流落街头。7月份假装有松林路上几个公司面试,于是7月底我费尽周折搬到浦东金阳,住了两个月后,昨天又有人来看房说大房东要卖房,今天二房东说要我提前搬走并要追加水电费(因我房间无空调我又承诺不做饭原先是房租包水电的)。

确实没啥好说的了,我所要做的,就是回头找个乡下地方(找不到工作我还住市区干么),静下来写个足本回忆录。当然我也明白看戏的不怕搭台高,刻意煽风点火想浑水摸鱼的不在少数,反正是天要落雨娘要嫁,只好由他去了。

家园 理和实不符,必然是理错了

这种东西很难理解么?

就是因为纠结于绝对的、不为现实服务的理或道,中国士大夫们才会在这两个世纪中被愿意认错注重实利的那一部分白人打得头破血流。

至于西方那些同样纠结于理的同行们,要么躲在教堂里偷偷玩娈童,要么老老实实在大学里当理论研究的一颗螺丝钉——没几个像中国同行那么自大要拯救天下的。

家园 回应

话说昨晚做了个怪梦,近期除了吃过几片防牙疼的甲硝唑之外也没有吃过啥镇定药,起来后坐在卫生间里正在思索怪梦产生的原因。等到打开电脑一看,发现某人发了一篇长文,某人家学渊源并且祖上是排的上号的富商,某人自己当然是天资聪慧而且是在若干个大学上过好几个学科的,同时某人愿意埋头写就大量文字来评述历史和时事并做了大量的消息透露。我看完之余,计算了一下时差,发现某人是天蒙蒙亮时候发了这么好长一篇,就篇幅来看,换了我怎么也要两个小时,打字的时间和写完一目十行粗粗检验略作修改都包含在内了,就算某人长于行文,而且某人自云是有感而发,那么连上感慨加构思,那么某人就是一夜未睡写完了才去睡觉的。再结合一下人民网新华网等今天上午的大量更新文章,我粗略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但我不能立刻对此作出回应,我必须需要先解说一下我的处境。从06年6月我事实上进入这件事情开始(我见到徐源是06年3月时候,见到某人是6月,见到某志强也是6月),到现在已经5年多了。这5年多里我是被全方位监视的,包括人在何处以及和任何人说过任何话。开始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被不断误导并频频被构陷,且不得知。任何可能和我会有交流的人都被事先警告了,就算有善意好心的想提醒我的人也被刻意隔离了,我确实被完全孤立了。某人还不够放心,还不断的让人来套问我。我不想说自己有多聪慧,但我可以肯定自己不傻,我不断从外界获得和收集各种碎片,包括报纸电视。大家有过拼图么,碎片越多的拼图耗时越长,而且开始总是很慢的,后来越拼越快,等到拼图的绝大部分完成时候,即使缺几个碎片可能也不是很重要了,这时候拼图的样子早已很清楚了。从06年6月开始,我被全方位监视,任何小缺点小毛病包括被刻意误导和构陷所得到的污蔑都被无限放大,这下我就被污蔑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坏蛋了,这还不够,还有大量谣言污蔑说我是从里到外下流无耻的下三滥。我本来就是没有父母抚养连孤儿都不如的,某人却偏偏不许任何单位聘用我让我得到饭碗,或者仅仅让一些不发工资的骗子公司让我有名义上的工作。某人做了那么多实质性极大伤害我的事情,但某人却偏偏不惜自伤脸面地一再声称我是某老总的曾孙女婿。费解么?这些事实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其实一点也不费解,某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反正某人有某老总的先祖积德,某老总的余晖足以让某人干下任何恶行而无法被追究(哦,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忘了有个反例,不过这事我不方便直书,找了个链接,我知道这个链接里的文字有几处很明显的错误,但其他链接说的更离谱,同时我也不想搞得一些小论坛因被我转个链接被封闭)。

某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这样既不会有人敢帮我,也不会有人来同情我。

但某人还偏偏要通过各种手段让一些体型相仿的女性来亲近我,而绝对不允许有高知性女性来接触我。这我可以举许多例子,不是写回忆录就先不写了。

某人还刻意告知我身边的人,譬如前几个月的那个二房东王成宏和丁丽君,让他们俩可以无所顾忌地欺压我,并骗这两个白痴说会有军警配合他们。我搬进去不出一星期就从那两人的脸上看到这种效果了,这两白痴无端欺压我的同时还多次声称你去喊警察呀你打110呀。我是不想给人当差的添麻烦,让人家两难多不好,实在气不过才在离开前一天打了110。就像我5月时候流落街头被一群保安以偷电要罚款为名拉到保安室装出一副要群殴我状那样,说要我自己打110说我自己偷东西被保安抓了,我嘿嘿好笑,立刻拿出手机真要打了反而被那保安拦下说你先别打。

暂时不先忆苦,先回来说我为啥历尽辛苦就是不肯把我得到的拼图拿出来。前面某人的长文和人民网的大量更新里隐含了许多含义,其中一个是在问,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提问问的我反而不明白了。不过我也不奇怪,我从09年9月开始逆转,到现在两年多了,不管人民网上面发什么,我都依旧是三无人员依旧有白痴敢来故意欺压我,你说我还会认为发的这些全部可信么,而且某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的就是我无法相信任何人,要的就是我被完全孤立后,随便发疯也好自杀也好失望颓废也好,我可以极为肯定的是某人从一开始,从还未找到我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和我结婚,绝对只要死的我,可以是生理生命上死的我,也可以是政治生命上死的我,反正绝对不会有一个财务自由生活自由的我,这个是一开始就有的计划。不要看一个人说的是什么,要看一个人做的是什么。

也许中委的一些人我是可以相信的,也许董事会的一些人我是可以相信的,但我可能有机会单独的不被监听的和那些人直面么?我这5年多的经历无数次的告诉我,我会遇到的任何人都是无法相信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会在任何情况下说出我真实看到的拼图?

11年4月时候,人民网说在劝说某人改变想法,我虽然知道是无效的,但我想这样我总可以先解决温饱了吧,谁知道5月2号我就开始流落街头了。开始我想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的吧,我先坚持几天,谁知道这个流落街头睡公园睡网吧一睡就是连续三个月。

某老总先祖积德,而且还有这之前几十年的恩恩怨怨,某人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这些往事能烂掉最好。但我很清楚,某人不会改口,某人从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这样,反正某人知道没有任何人能怎么样她,所以某人绝对不会改口。不管中委或者董事会的人多么的想帮我,但不可能不按照程序来帮我,而某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找些不明就里的白痴来极力加害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的来构陷污蔑我,可以漠视任何规则任何程序来一厢情愿的就是要我死。我也不敢指望有哪些民企老板在没有巨大后盾的前提下会冒着和共和国元勋后代对立的巨大风险来帮我,唯一的活路也许只有进中直机构当一个普通的职员。

现在再来说下昨晚的怪梦,说的是我在考试时候,手忙脚乱发现这个三角尺没带,那个橡皮找不到,看到监考老师离得很远就拿出手机看下时间,不想刚看完时间就被监考老师抓住说考试明确规定不能使用手机而被强行拿走试卷等事情(有些怪异的梦境就不提了)。昨晚淘宝网上拍了考试资料,也许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担心自己连考试都通不过吧。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我连这条国考的路都被堵死的话,我会怎么样?这事我现在还不想去考虑。

我说了,我不希望把整个拼图拿出来,能烂掉最好。这篇算是给某人和人民网的回应。

回应
家园 谁能告诉我下,大专学历上海户籍,能报名什么国考职位?

我早在10年初就表示过,让我换个环境,我就愿意退出,余生不念旧事。是觉得我不配这个代价,还是觉得我还是死掉比较好?

到了10年10月底,又感慨我为啥不去报名国考,好像是我自己错过了。于是连篇累牍的说是我自己自杀怪不得别人。不要说故意封闭不让我知道“装作安排我参加国考”这种信息,就算我知道我只有国考这条活路,等过了一年后,我看着2012国考职位表筛选大专学历能考的职位后,横竖看了几遍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能报哪些职位。那边人民网又传出要功成身退的声音。当然我是把人民网当黑板报看待的,因为我看了两年多人民网之后无师自通了,原来只要是圈子里的,就算是猪也能往上发文章,至于这篇文章表示的意思能留多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要不还是找家单位接受我下吧。我是知道我只有国考这条活路,但我并没多么的指望国考,先不去说这些都是啥职位,以及是什么金饭碗银饭碗,我是横看竖看没弄明白我能考啥职位。假如不是那个猪狗不如的所谓先知把我供出来让某人来不惜一切代价要害死我,仅仅凭我的智商情商我至于活了三十多年还三餐不饱么。

国考能不能报名我继续研究一下,反正我身边的钱要活上半年还没问题,假如我决定要写回忆录并附上前传,把整个拼图拿出来,至少时间上还不算过于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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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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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temp

昨晚某人改口了?哦,是又曾经改口了?其实某人根本不会改口,根本不会,绝对不会。除非某老总家里人肯改口,指望某人改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最多是表示愿意对于某人既往不咎,和表示愿意做一定限度的配合(指在和某人有关系的事情上)之外,对于某人我只有四个字——丧心病狂。

我对于这种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这种丧心病狂我打出生起就遇到了,就是我生母。不过我生母对我的丧心病狂程度远远不如某人对于我的丧心病狂。一来我生母能力不大;二来毕竟还总有人劝我生母说我总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肉;三来我一向恪守封建道德,即使在成年后明白生母是如何丧心病狂地害我,我依旧看到我生母最多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相处就是了。关于我生母如何低级别的丧心病狂(指相对于某人对待我的丧心病狂,下同),我可以把我2010年10月下旬发的东西附后,这里就不重复了。

我生母的这种低级别丧心病狂,追溯根究是由于我生母幼年养成的极度自私性格加上我生父的极度不负责任导致我生母恨极了我生父,加之我活脱我生父一个模样,于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家务事么,能难得糊涂就难得糊涂吧。

现在来说这位开国元勋某老总的曾孙女某人对于我的这种高级别丧心病狂。我个人觉得是,除了某人没法直接杀了我之外,我这五年多来的处境和白色恐怖没啥区别。这五年多来,我无端被人打过被群殴过,所处四周到处都是嘲讽鄙视我的眼神,骂我真算轻的,轻到我早就对骂声麻木不仁了。现在搞得我看电影电视剧涉及策略谍报等方面的,我都只有干瞪眼的份,我说哪有这么安全保密的地方让你们慢慢地商量谋划啊,现在的军事科技上面有卫星中间有无线电波下面有电线电缆,要监视起来都是全方位的。我人在任何地方,见到任何人说的任何话都是有人监听监视的,而且基本上都是专人监视,还经常用各种非常手段(违法?我人被调开,我又不可能随身带着行李到处走,我上哪去指证人家违法,公安局没证据就不会管)翻看我的行李,电脑硬盘内容都被直接拷贝了。经过长时间的监视后,从性格习性来分析我的思维方式以及所知能力。你让我相信这是某人一个人能做到以及能指挥的?就算某人的家里某些人确实有这种能量,能让某人私下拿出来运用一下,但能够在几近全国人所皆知的程度下运用了长达五年多?话说今年5月间,董事会某位太祖亲戚抵沪考察,这位太祖亲戚一直在声援某人(这句会有歧义,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位太祖亲戚在声援我,但我不能这么说,而且这位太祖亲戚是以为别人欺负我就是在欺负某人而声援我的,你看这绕的),但太多迹象表明,这位太祖亲戚显然并不明白某人为什么要如此做的原因。怎么说来董事会都是我国最高决策机构吧,在我国还有董事会都不清楚的事情?……毕竟我只是一个人么,我确实缺失一些碎片。当然这篇是临时随笔点到即可,我可以在回忆录里写的清楚明白些,我点了上面两个疑问,是表示,有许多事情单一的来看我只能说不明白,但这些单一的碎片缺失,并不妨碍我完成整个拼图看明白某人的意图。在09年8月底之前我最后试探了几次某人,得到的回应都不是我要的(平白无故要我死这种要求我怎么能接受),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某人起个头我就掉头,正因如此,某人的行为就一直表现为毫无底线,有底线当然就没法整我了。正是一次再一次不间断的毫无底线,让我无数次的证实我拼图所得到属实。

我类比为白色恐怖是否用词不确?别人要说用丧心病狂已经程度不轻了吧,那我说些小细节。你说监视翻我东西吧,顺手拿走硬盘U盘还可以说成是来不及拷贝硬盘资料,那屡次故意弄坏我所用电器这是什么下三滥行为?我的电磁率先后修了三次,都是被人故意弄坏的,修的钱都够再买个新的了。前面某篇提到过的那个空气调节扇就是被人故意弄坏的,再花了70元还修更坏了。还有三个小电器的稳压电源在同一天坏掉了,估计是被短路了。住在汶水路期间(我屋子窗外就是晒台),晒台上堆满积灰纸箱的二楼,居然会在夏天多次因下水道堵住进水,进水的程度大到整个套间地板全部淹没,一觉醒来发现鞋子在水中漂浮……到了冬天忽然晒台上倒涌出散发怪味的大量沙泥,历经数月不散,直到第二年开春化掉才发现是粪便,其数量之多使我根本无法相信仅仅只是某条管道坏掉可能导致的……我以前对于文革的描写多记忆于惨烈的武斗,经过这些年之后我更新了我对文革的看法,不管文革出于什么目的,都绝对不能让文革重现。同时也正是这么多下三滥行为,让我得出判断,某人动用的资源应该只是些私人力量,至多就是些滥用报销和小金库的公务员,譬如住在汶水路期间,合租某人平时用些锅碗瓢盆都是很廉价的忽然某天去超市买了个六百多元的电饭锅以及几大包东西;又或者某人来和我在某处进行有多次诱供嫌疑的聊天谈话,一起离开时某人忽然在路过邮局是说要买一张100元的充值卡,而某人用得电话是那种最不起眼的杂牌机;又或者我身边某人平时一贯朴素忽然买了近千元的一款新式手机等等不一而足。

临时随笔写这么多干嘛。真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也许太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明白。前几天的那篇回应写出的东西已经能让许多人得到符合逻辑的结论了,我作为不傻的当事人,也早就得出许多符合逻辑的推断了,许多被再三证实的符合逻辑的推断。难道19日的这篇我要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明白?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行为不是已经是非常配合非常忍让(平白无故要我死这种事情我当然不能配合和接受)?早些结束我就早些既往不咎,我说了能烂掉最好。我都被全方位监视了,一般来说我不会流露出我想做事情的意图,或者说我会极力隐藏我的意图。我最后的提示下,我不会也不想写明白这事的前前后后,写出来既费时费力也不见得对我有益,但这是我力所能及的抗争,我永远不会自杀,也估计以后永远不会发疯,我绝不会接受要我平白无故去死这种窝囊事情,对此我誓死抗争。作为对如此非常不公的抗争,我会勇敢的尽力回想并写下所有我认为有意义的细节和回忆,让连贯的事实来让人明白这事情的实质是什么。而这实质我并不会在开始写下来,因为那是诛心。我只会在最后写出来,那时才是总结,是结论。

我知道某人绝对只要死的我,而经过这些年之后,我早已把自己视为已死之人。怕不怕死这种话活人说来无用,不到真正生死关头谁会知道一个大活人到底是真怕死还是假怕死。也许我也怕死,所以我一直抗争,一直苟活,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是怕自己白死而已。等到我明白自己绝对不会白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死不死对于某人而言都已经是于事无补了(8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9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3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去年时候就结束不好么?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行为不是已经是非常配合非常忍让?)。

就像我们从望远镜等设备看到的星星都是若干年以前甚至很久以前留下的影子那样,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也会需要很多年以后才会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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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续temp

下面是2010年10月末发,原封不动。我没有露阴癖的,但谣传的实在太厉害了,不得不辟谣,只好公开一下了(当然我发在这里仍旧是发给目的群体的,并不会以为发在这里就等同于公开)。

2010年10月发出来的当时,绝大多数人都很高兴,因为这下可以解决许多问题(具体我后面结合着说)。就算那些曾经批斗污蔑的人也觉得很尴尬,因为太多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是故意构陷我的。但有某个人态度是非常坚决地气愤以示反对,就是那个最先提出要找我的某人——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那时候这个反应让我心拔凉拔凉的。我早就有许多感觉了,只是困于自己单身匹马,根本无从证实,这回某人的态度就足以让我得知许多感觉得到了证实。但我总想某人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总不足以影响全局吧。从那时起到现在又是一年了,这一年比先前4年多时间斗的更厉害,也让我更加深信,某人是绝对只要死的我的。某人在找我之初单方面宣布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婿就是假话,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当然宣称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婿这点这是有着好几个目的的,我后面会一点一点剖析。

10月13日发的那篇回应,就算不是被某几篇文章激起,也会在1天后看到国考无法报名时候发出,并没多大差别。某几篇文章只不过是隐晦地暗示了这次国考故意根本不让我能报名的信息而已。

不要说什么这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面子问题,我还真无法相信真的仅仅是因为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平白无故要我死,整个国家整个体制就认为我确实应该去死了,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玩笑开得实在太大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始自终都一直认为,这个要我死的群体和决定在十七大时候让双羽上台当接班人的群体应该是同一个群体,就算有差别也不会太大。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妥协一直退让,是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去对抗,也知道自己犯不着去为不相干的人当炮灰。

我太清楚了,这五年多来一直不断地试探我,不断地拷问我,不断地存心弄些认为我没有能力完成的问题让我去解决以让我出丑。不管我是无数次的如何神勇去解决问题显示我的能力都仍旧不改变我的处境,始终让我作为一个三无人员,还故意唆使我周围的人批斗我。同时也正是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显示了自己有无尽潜能后进一步加深了某人一定要我死的决心。

写文章么,我有无数话语可写,写了有多大作用?是用来抗争呢?还是用来为不相干的人当炮灰呢?随时花上两三个小时我就能炮制一篇出来,顺便还能夹带些私货。但除非我的处境改变,不然我做任何努力都对我自己没多大益处,这也是我拒绝搞技术,愿意做仓管的原因。又不会让我有财务自由行动自由,我去花费心思搞什么期货外汇交易那才是真傻。我这5年多来一直处于被全方位监视下,还故意公开我的任何信息让周围人耻笑我,纵容周围人欺辱我,我早就明白了,假如不能去做仓管类这种省心些的工作,那坐牢对于我才是最优解。

任何事情都需要平衡。某人自己最清楚,她越是一厢情愿地提出只对她自己有益的而对别人无益还有害的要求时候,别人就越是不会配合,就要越反对她的无理要求。而当某人所代表的群体也熟视无睹的时候,那其他群体当然也置若罔闻,我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去坐牢。我本来已经另起一文,写着写着,想把去年发的这篇用正文发一遍,并为该文起个题头,不想随便一写就停不下来了。我不想多花力气为这个题头写下去了,这时候我想起恩格斯的一句话,就把这句话用来作为破坏平衡的警示并结尾吧。恩格斯曾公开警告人类:“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每一次胜利,在第一步都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常常把第一个结果又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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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叙述:(不要说长,我大段删掉许多,改了许多遍最后控制在一万字以内)

前些日子因为晒台下水道多次被堵,暴雨后大水倒翻进房间,使得我清理房间时候发现小时候的影集,不得不说小时候的自己非常可爱,想起小时候自己是非常喜欢照相的。有些相片显示,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到处旅游留念是带着我的。

但我的记忆呢?我最早的记忆是在一个医院里,依稀是我父亲从食堂买来稀粥,我母亲和父亲说了些啥,很短的片段,肯定是在医院。我反复确认过,因为这是我平生唯一的一次住院,事情是幼时在外婆家从30级台阶木梯上滚下,那是上海的豫园周围那种72家房客似的老式里弄房子,楼梯下面正面是墙,右拐是一人走的狭窄通道,左拐就是一家人的房门,门口放着煤炉,煤炉离楼梯不到半米,煤炉上还正在烧水,幸好火不旺,我滚下楼梯后撞倒煤炉打翻开水壶。所以我被严重烫伤后去住院,据说那时候我不到2周岁。这件事情我父母从没和我细说过,时至今天估计不会再有人和我解说当时的情形了。

这是我最早的记忆,之后的记忆?一直延续到7岁,几乎全部是在外婆家的记忆。没啥好多说的,我只能说一下背景。我母亲是老二,我外公前妻生了两个女儿,之后我外婆生了后面两女一男(娘舅是老四,老三在十几岁时候得病死了),据一系列回忆分析,我母亲和老大小时候过的并不舒服,当然我外婆没有明着虐待我母亲,这点是我父亲和我提及往事中多次反复强调过的(我父亲为啥要反复强调这点这个举动多少有些奇怪,因为我父亲没情商的),而且我这个非亲的外婆没有明着残害过我。看照片可以看到我小时候那么可爱,又那么聪明,想来外婆也不至于非常讨厌我。至于外婆是否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作为独子的娘舅,这不是我想讨论的,我只是说一下背景,因为我学龄前一直在外婆家。那时候老大早已在插队时期嫁去崇明,我母亲不在身边,我一个人被扔在外婆家,我母亲和外婆阿姨娘舅这些人关系一直很差,外婆又是非嫡亲的(我外公90年前就没了,记忆里外公不常接触我,或者说这个外公没有留给我啥深刻印象)。

到了7岁(我12月生日),要上小学了。我母亲要我继续在外婆家,我父亲总算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儿子,来说在哪上学这应该问我。就算我那时候屁都不懂,也根本没有任何和父母住一起的记忆,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去父亲家上学,也就是不想继续待在外婆家。

小学时候在父亲家。我父亲家在棚户区(上海普陀区有名的三湾),但楼上楼下有30个平方,住我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和我5个人,相比周围大部分人家还挺宽敞的(这个我父亲后来在02年时候和我说起,大致是楼上原来还住着另一家亲戚,直到80年代初那家亲戚单位跨省搬迁(或者换了家国企)去福建啥的,这才空了下来)。但80年代因为剧烈改革导致人们世界观价值观的急剧变化,迎来了离婚潮。我父母一直闹离婚,我母亲把她幼时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家里打架摔东西是常事。一旦吵架我立刻爬床底下,总是等他们吵完离开了才出来。我96年时候去江桥看小学时候的老邻居,那时候爷爷奶奶早没了,几个老邻居言谈中说我爷爷奶奶人非常好,举了些例子,我听明白了,爷爷奶奶是那种几乎不相信有坏人的好人。07年时候又有老邻居告诉我,我父亲是我爷爷奶奶解放前捡来的,我这才明白为啥我父亲从来不和老家人联系,虽然我还记得我很小时候去老家住过几天,老家人都很热情。这也是父亲毫无情商的缘故吧(我父亲的老熟人都知道我父亲的情商还停留在小孩阶段,虽然我小学时候见过我父亲的夜大大专文凭)。

我小学时候一直是班中前三名,反正就语文数学,考上200分怎么也是第一第二。开始我父亲还去参加小学家长会,后来可能是被老师劝烦了,说啥也不愿去学校。三年级时候父母离婚,四年级开始我母亲去参加小学家长会,到了五年级班主任几乎是讨厌我(补充,先后几个老师一直劝我父亲好好培养我,我的资质是显而易见的。而我父亲有他自己的世界观。尽管小时候我不懂事,但当时事情经过我还记得)。

我父亲基本不管我,他自己就没情商,不可能来和我谈心教会我什么,岂止如此,连如何生活都没教过我,譬如如何买菜做饭等。我母亲又一心视我如仇,很少和我说话,小时候一直叫我小棺材,“小棺材,死过来”,那时候周围人和我说这是大人称呼小孩的常用语,等长大后我才意识到是小棺材这三个字。当然我还是她生的,还是会偶尔买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我,给我些甜头之余总是威胁我说:“你要听我的,除了我之外没人会给买你吃的穿的,记住没?”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对世界毫无认识的懵懂小孩子,自然对我母亲不敢说不。我父亲不管我,除我母亲之外还真没人会管我的吃住。离婚时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那时候有人劝我母亲趁我未成年把我姓名改了,许多人在我面前提过这点,我母亲不同意,原因现在很明白了。

考初中我母亲根本不顾我小学时候的优异成绩,也不对我初中考做过任何督促。我初中考前几天就在外婆家天天看电视,浑不觉的这考试和以前的班中考试有何不同。在考试之前我母亲在升学志愿上填了两所离外婆家近的中学(这是考试结束已经进了初中后由小阿姨告诉我的,我压根不知道还有报志愿这件事,我当时还很奇怪,为啥我想去啥学校连问都不问我一下)。其中一所是当时南市区的流氓中学,当然我没去成。在另一所中学,由于我的升学考分属较高类,被新转来的英语老师挑中进了她的班。由于开始几次测验我各门都是高分,开始这个班主任对我挺好,之后对我说我娘是水果批发站工作的,有没便宜些的水果。虽然我那时候住在外婆家,但周末还是会遇到我母亲的,当然和母亲说了。我母亲就自行车运了两箱水果去了学校,具体情况从没和我说过,那之后我就觉得班主任开始讨厌我了。我母亲还带着先后几个叔叔去过学校,搞得整个年级办公室看到我都极其厌恶,几个老师变着法子地整我,反正我家里没人管。初中前三年我过的非常混乱,在几个叔叔家和外婆家,六七个地点频繁搬来搬去,几个叔叔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有很好的好人,也有极坏的恶人,只能说我母亲不可能和好人在一起。到了初二大考,我记得是平均分不到62分。初二我母亲确定了婚姻关系,初三我转学,正好继父家门口就是海防中学,就近转学。海防是静安区当年极其有名的流氓中学,但初三是我在学校过的最开心的一年。现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从办转学一直到初中毕业,那一年里我母亲从没去过那所几乎就在家门口的学校。正好班主任是继父的老房子街坊,总算对我还算照顾了下。而且在那里我被老师们选去参加数学化学竞赛啥的,最后参加直升考数学化学考了高分,被直送到区重点读高中。确定我进入高中的时候,我母亲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四处炫耀,还带我去看了之前从未谋面的姨婆(我母亲亲生母亲的妹妹,当时让我喊姨妈,姨婆家境很好)。

进高中据我判断是被区重点那个教数学的教务主任要去的,其他具体问题我不太清楚(当然我要感谢的还有海防的老师们)。海防那年也就三个人直送重点高中,还大红榜贴在学校玻璃窗里。初三最后两个月我就已经在区重点里上课做高中前教习,100人左右的直升大班要在中考前做分班考,分班考后我进了理科班,成了数学课代表。高一开学前要军训,那个夏天母亲和继父一直在闹冷战,我拿着缴款的通知和母亲说,母亲不理我,继父也没管,于是就没去军训。那会母亲又开始反对我读高中了,等到了开学那天,继父看不下去说你先去报道,塞给我2元钱说这买中饭。我总算是在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后进了班级(说起来进初中第一天也是这样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去的那所初中在哪,开学第一天我母亲临近中午才带我进初中报道。高中能进去因为同学老师都已是认识的)。第三节课课中被高一班主任朱仁得喊了出去,一副很凶地样子,言谈中我得知我母亲来闹过了。第二天去高中,继父不做声,我母亲和我说你先去上课。在上午课间我被叫出课堂,我母亲给我一个泡沫饭盒(没筷子)和一张饭卡,说午饭钱我给你交了,你今天先用这个盛饭。难道要我拿着这泡沫饭盒进教室?于是我那天饿了一天。就这样我开始了高中生活,我依旧是理科班的数学课代表,但我的流氓名声已经传了出去,那个教语文的班主任朱仁得一直反感我(为啥我被说是流氓?我母亲不许我在家中打游戏,但她不出面,让继父出面禁止,理由是影响学习,哪怕是我出乎意料的直送高中后依旧如此。小时候家里又没书,除了出去玩还能干啥。在静安区我除了海防这所流氓中学的一大群同学我还认得谁?也就这群同学和我关系很好,愿意让我白吃白玩,除此之外我上哪玩去?所以我被说成是流氓的谬论是小时候我家里人强加给我并刻意谣传的结果)。高中时代因为从一开始被母亲闹过之后,就没法在学校好好待了(高一春天发生的我小时候最严重的一起硬伤事件——破相,这件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后面说吧)。在那个朱仁得的一力要求下,我未参加高二开学前的重点班资格考,离开了理科班(这场考试导致两个人离开理科班,因为这两个人没参加考试,一个是我,因为考试前一天下午才通知我有这个考试,还是继父转达的;还有一个自称是高烧不起。但这人和我一起来到新班中为此事和我吵了一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朱仁得为了让我离开理科班才搞的什么资格考,高三没和我吵是因为高三他回理科班了,这人后来高考进同济工业设计,算是没因为我而耽误他)。不过高中比初中过的好,因为至少高中我在周围同学眼里是毫无疑问的数学尖子,而且高中逃课逃夜都有固定点,玩的很开心。说起逃夜,我母亲和继父还专门逼着我带继父去了我逃夜的地方,确认我不是逃夜逃到父亲那可能还很失望(虽然我父亲在我初三时候因为动迁前来找我母亲要我户口迁过去,但我母亲极力反对)。后来那地方动迁,我高三时候连逃夜地方都没了。高二时候,我妹妹出生,至此,继父再也懒得管我。高中结束前的高考志愿是我随便填的,继父给我填了立信会计学校,被我改掉了,没人为此说啥。高考我去了,没缺席,考数学之前还买了刚出的足球报在考场看,根本没把高考当回事。考完天天在外玩了大半个月后,得知考分过了本科分数线。因为大学录取名单当时是半夜在电视台首播,我半夜打开电视看录取名单,为此都被继父骂。八月时候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这下我母亲又开始四处炫耀了。我高二时候得了脚沟炎,我母亲一直不管,高三时候袜子一直带血的,疼的很,直到这时候才带我去医院,用的继父名字做了小手术。进大学前我母亲带着我跑去四川北路买了个特大号皮箱(那时家在江宁路海防路),连着冬天衣服全部塞进去。进大学那天我一直都记得非常清楚,那时候到闵行校区不像现在有直通车,换了好几次车才到,车少而挤,全程一直在问路,累的慌才到了闵行校园,报道完了进了宿舍。

大学生活,开始像样好好上课了些日子。之后开始天天打游戏。一来家中不许打游戏,憋了十多年了;二来那句“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要滚就光着身子滚。”从小听到大,哪里还有什么学习习惯,为啥而读书这个问题都不存在,没人管了当然是天天打游戏。大学考试的难度远大于高中,加上高考是3+1加的化学,我在物理类学科不及格次数累计过多,先是大一留级,到了下面一届又在高二结束时候达到了6个不及格的上限,退学了。现在想想我这大学读的真是便宜,因为只交过大一的学费,第二年留级不用交,第三年学杂费没交,第四年也没交。96年高考进的大学,一直拖到99年12月我离开学校,三年多全部在闵行。我去转档案时候看到文字记录显示我是99年11月离开学校,我就一直在简历里写96.9—99.11在大学。离开大学后,一次电话中某大学同学含糊地和我说你母亲某年某月去过闵行校区,在系大楼里闹完就走了,你一直不知道。我忽然想起那段时间同学都躲着我,原来如此。大学时候我上课去就是看小说,把图书馆里的能外借的小说类书差不多都看完了(图书馆外借处不大,上百个架子里面,小说类不超过10个架子),还买了几百元的书(那时候我一买书就早忘了明天是否还有饭费,再感慨下互联网的确为知识的获得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大学时候我一月生活费200元,而且这钱还时常拖着很晚给,后来我干脆每次没钱才回家一次,有时候连回家路费都是临时借的。我母亲对我时好时坏,情绪状况很不稳定。

离开大学后,不管如何我总要开始工作了。回到家中,不知何故家中拆了电话(高二时候装的电话),以至于我找工作连家庭电话号码都没法填。继父说让公用电话传呼,那可是00年了,找个公用电话都要走好远,我母亲给我弄了个呼机。继父让小姑(我继父家中九兄弟姐妹,继父老四,长子,)带继父的老爸去曙光医院用他的名字看病时候捎带上我去看某病后遗症,曙光医院给配了一大包纯中药结合做电疗,有些疗效。00年过完年,我去电脑市场找工作,因为确实懂电脑,很容易的获得工作开始上班。但我母亲去闹,搞得我只好离开那个电脑市场。之后换了个电脑市场工作,我母亲换了个法子又去闹,我又离开。99年12月一直到00年8月,家里三天两头吵,吵得所有人都吵不动了(我母亲还去街道派出所哭诉,搞得民警被一大群邻居围着到家里来找我调解,等听明白我的解释之后走了)。00年8月31日那天又大吵,我离开家。我99年12月从学校回到家时候,家里就说已经在普陀真如买了房子,一直拖着说在装修,拖到我离开家的第二年9月仍旧只有毛坯。等我离家出走了,继父如愿以偿的搬家到装修一新的普陀真如,静安的住处让给他弟弟(老七,次子。这是我猜测的,00年8月31日之后,我再也没去静安那地方看过)。

前面都是背景,因为那些经历夹杂着时代的变迁,那个年代或多或少许多人都有类似经历。

接着说些具体事情,不属于硬伤的事情能略过就略过,隐蔽处的疤痕说太多也没啥意思,因为我承受能力足够强,所以对我而言,不算是硬伤的事情,完全可以不算是问题。

我不喜欢穿雨靴,大家也许也不喜欢穿雨靴,因为不透气啥的。但我是因为我记忆中的雨靴总是漏水的,想想冬天雨靴袜子浸水的感觉,当然不喜欢穿雨靴。假如我说这都是我母亲故意划破的,会不会说是我在诛心呢?咳,这是在先打预防针,我生怕有些人承受能力太弱。

很小时候,我母亲每次给我剪指甲都要挖耳屎,挖的很深,每次都很疼,而我母亲却用很柔美的声音边挖边说:“侬表动呀,侬表动呀。”指甲长的速度是很快的不是么,估计那时候我的耳内结构就被挖烂了。而在外婆家时候我娘舅喜欢把双卡录音机大喇叭声音调到最高,每天放流行歌曲,却把每天开关录音机和磁带换面这个极具伤害性质的工作都交给了我。很明显,破损的稚嫩耳朵加上长期高强度音波冲击,硬伤的无以复加。我娘舅属虎,年纪大我一轮(我属蛇),我幼时是他最气血旺盛的时候,我母亲和他关系差,又不是嫡亲的,我7岁前每天要给娘舅买烟买酒,还经常被娘舅找借口挨打,反正我母亲不管,外婆外公当没看见。那时候的伤痕当然早就没了,只在头顶某处留下一道疤,那道疤上一直不会长头发。后来初中时候也在外婆家,不过那时候娘舅结婚了,买烟买酒的事都是舅妈的事情。当然,娘舅在我大学时候因长期饮酒过度致死。说起来小时候娘舅有些时候后悔起来也会买些好东西给我,人都死了就一了百了吧。

我父亲自恃免疫力强,从来不赞成吃药的。我母亲也刻意总是拖延就诊,使得我也习惯于患病不就诊,幸好我的免疫力足够强。小时候经常发烧后先由着我自己睡觉,睡醒还不行才去医院,再一次幸好我免疫力足够强。我幼时在外婆家被传染得的脚癣,拖了二十多年后,在几乎每天都要用开水烫半小时才能入睡的严重情况下,居然搽达克宁只有两个月就完全好了,脚癣好了这事让我一点都不高兴,反而是让我对我父母感到极度失望。小学二年级时候患感冒开始有鼻炎,父母都不管,拖了近三十年后,现在这鼻子也就摆设,厨房油炒红椒隔着门我都要打喷嚏,让医生做手术也不肯,只说病情不严重,当然鼻炎也就冬天麻烦些。耳朵至少没有全部聋掉,普通对话还能应付,戴上助听器效果显著。近视不去说了,下面会提到。

开始说高一时候发生的那起最严重的硬伤——被破相。我小时候穿的衣服很少合身,不是过大就是过小,譬如我现在厨房做饭穿的某些旧衣服是我初中时候穿的,现在都过大,原来我小时候穿的像瘪三。前面雨靴的事情还记得么?还有诸如故意在我内衣上涂清凉油樟脑精之类的事情,反正我母亲是怎么能残害我就怎么来。幼时我母亲故意把我的床头放在离电视不到半米的地方,让我躺着看电视。那时候不是液晶电视,老式电视很伤视力的。久而久之我近视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配200度,到离开大学时候的900度。高一春天时候我母亲去给我配眼镜,放着路边的小店,非要去南京路茂昌去配。我两眼度数一样,我母亲偏要配不同度数的。给我配了副一个400度一个200度的,还拿着发票和我说这很贵的。我离开大学之前,一直都只有一副眼镜,只能天天戴,两个眼睛眼压相差过大导致一侧三叉神经疼痛,又时间一长导致了一侧面瘫。面瘫很明显,先是某天下午(是周六)一侧的眼镜睁不开闭不上嘴巴也是,之后趴桌子上睡了会忽然好了,第二天下午又复发,这下过了几个小时没好,于是和母亲说了,母亲借口说你不要影响学习,一直拖到第二个星期天下午过了近十天才恍然大悟一般带我去医院。去了长征医院,长征医院不会看这病,就说打金针,然后随便开了个药方,让我每晚去做针灸。一起开的药方明显核价很高,我母亲没配,继父的老爸(家中人都称他为老头子)挺好,拿着那药方去配了药来让我吃(因为之前某天,家中只有老头子和我,老头子摔倒在卫生间里,是我死扛硬拉把老头子弄上床的,开始老头子待我还不错。或者这样说,小时候大部分人都开始待我不错,但禁不住我这个生母死活要害死我)。那时候打金针还有屁用,我这病本来就不像人家是得急症导致。我为啥老提起那个高一班主任,不是因为他受我母亲误导对我百般刁难,我小时候根本不在乎谁是我老师(我以前同学都知道我上课从来不听的),而是我得了那病我母亲不管让我继续上学,他看见我得了面瘫说校医和他关系很好,带我去看校医,那校医说这只能打金针打好,还装模作样在我手上脚上打金针,天晓得蒙古大夫给我带来什么样效果,也使得我先入为主和母亲说校医说只能打金针(这班主任事事刁难我,还搞个资格考让我离开理科班,你说他到底居心何在)。长征医院的针灸做了一个多月后毫无效果,我母亲说问下来天山新村那有专治这病的,她和继父去看过确实有效,于是我用继父的名字去那贴药膏,那药膏贴了段时间后,让我能控制睁闭眼睛和张合嘴巴了,并没有完全治好。过些日子到了夏天放假,我不能在家玩,只能出去玩,但出门脸上贴着药膏很麻烦,于是我对于贴不贴药膏的事没啥热情,这时候母亲和继父又闹冷战,继父不让用他的名字去看病,我母亲就说药膏不贴了。之后就是我妹妹在我高二冬天时候出生了。后来我是高考统招进的大学,有全劳保的,就拿着大学校医开的全额报销证明去华山医院看,继续做针灸,这时候已经时隔三年多,不见得有啥效果。大学时候那脚沟炎复发,同一个脚趾去中山医院做了第二次小手术(因为大学校医只肯让我去中山医院看脚沟炎)。身在闵行校区,不可能有精力总去华山医院做针灸,哪怕是全劳保也只好搁置了。出大学后曙光医院看的那次有些疗效,可是那种一大包中药既不便宜也很麻烦,再说我后来离家了,既不能用继父的名字,而且我自己的医保也没了。后来为这病在海鹰医院被骗买了五千多元乱七八糟的药,毫无效果(当时我去上海热线反应此事,被文汇报某记者捅出来之后,海鹰医院电话我去退了还没开封的近一千多元药品,这事就算完了)。后来去东台路某个专治该病并得过国家二等奖的老中医,贴了大半年膏药,花了七八千,因为那药膏药力很霸道,贴的当时确实有些效果,但时间一长脸被贴烂了(原先我不用护肤品脸上很少发痘,自那之后吃的不注意脸上就要发许多痘),所以贴这膏药也搁置了。行文至此,这段我描述的比较详细,非常清楚,破相这件事情是必然发生的,绝非偶然,更不是意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我母亲不是故意的,其他人说的各种导致破相原因全部是胡说八道(面瘫这病近几年有所好转?这几年我不是被全方位监视了么,问监视我的人去,要是这些人说不清楚的话,那不妨去问僧侣道士牧师拉比阿訇之类的,没准他们会说,这是神迹。囧)。我被我母亲故意破相后,所经历的许多非常事情以及所受到的许多非人待遇,我非常希望能听到有人和我说这些是可以补偿的,但其实大家都十分明白,这是永远无法能够补偿的。

小时候这么多年混乱经历,很惊讶我没有被搞垮。被残害留下诸多硬伤,总算我承受能力和自愈能力都不弱。我不是乌尔沁,我没打算再写一本《不良父母》,我在这里用尽可能小的篇幅叙述了一个大概和一小部分,假如需要的话,我可以轻易写上几万字详细叙述一下并再说些从没说过的事。我非常清楚,尽管我只陈诉了依稀大概,但倘有人读完上面那段陈述后,得知我假如正在监狱里服刑的话,想必不会太惊讶。然而,我成为了今天的我而没有变成其他的我,是因为什么呢?关于这点我作为本人回避评论。

说起来我母亲都是在自作自受,可她却把她的仇恨都发泄到我身上,而周围的所有人都漠视。时至今天,面对一个疯子老妪还能说什么。小时候的家庭旧事就让它们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忘吧。

可是,小时候那么多极其混乱,相对于后来发生的事却又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后来?后来06年开始我被成为公众人物了。说是被成为,因为我是被全方位监视并把内容公开(当然公开者隐瞒了黑暗的倾轧那部分),我周围的任何人都知道我平日一举一动,于是我几乎是活在透明中,我在任何地点都会有人或出于故意或是无意中地认出我,在对我表面情况了如指掌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不断地明枪暗箭攻击我。我就在没有任何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一个到处被批斗的公众人物。

小时候的事情我前面陈述了下大概,但这被到处批斗的四年多里发生的那么多黑暗的倾轧就不是能随便公开的了,因为不管从何说起,都要牵扯进许许多多人。我继父身在普陀,单单他就做了许许多多事情,要牵扯到远不止我以前的整个亲戚网。还有那许许多多人,我非常清楚绝大部分人并非是什么作奸犯科的大奸大恶,有一部分甚至堪称人物,大家都有大家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就因为出于各种原因曾犯错伤害过我,我就要念念不忘而把他们全部拖进来吧。毕竟各人的承受能力不同,有些伤害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到了我身上也就一地鸡毛,只要这种事情不再继续发生,那就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吧。

耳边响起“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其实小时候对于父母打架我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吵闹就被旁人瞎说是天性不孝开始,我被人瞎说了二十多年了,对此我一直不予理会,许多事情我都一直没说出来,而且时至今天我还是隐瞒着许多其实说出来对我有利的事情,我实在不想说出来让人觉得我小时候那些亲戚怎么恶毒到这种地步,然后影响他们的生活。然而,在四年多前,普陀区原区长蔡志强利用了这点,滥用职权买通我小时候的那些亲戚,误导当时毫不知情的我陷入圈套,极其恶毒地构陷于前谣传其后,罗织许多无中生有的事情刻意广泛传播让我谤满天下,不顾以在极大范围里造成极坏影响的巨大代价来达到个人目的。那时候我在众口铄金之下百口莫辩,只好独自默默承受下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来一点一点的辩驳。四年多了,我在这四年多里到处被周围人批斗,加上蔡志强身为正厅级官员所能发动的高级别的无休止攻击,所受到身心和物质上的伤害,这种无尽的倾轧,远远不是,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所能承受。但我一个三无人员的普通老百姓独自一人承受了下来,我能坚持,是因为我坚信真理必然不会永远被黑暗所遮盖,真理是灿烂的,只要有一个罅隙,就能照亮整个田野。

毕竟,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而且蔡志强本人的政绩尚可,人际关系也处理的不差,所以对于蔡志强构陷的惊天骗局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开始只作警告处理。可是蔡志强误认为别人都是白痴,同时也深恐东窗事发,认为只要把作为事情关键人物的我弄死了就能死无对证,所以更为变本加厉要置我于死地。总算老天保佑我没被害死,而蔡志强的表里不一和死不悔改最终导致他于去年底被批捕入狱,对此我已经无法觉得是解恨或者高兴,我明白蔡志强从市郊普通家庭一步一步走到正厅级的不容易,但相对于他在构陷并要置我于死地做的那许许多多罪恶,立刻打消了我对于这种两面派可能有过的理解和同情。蔡志强为了能害死我,加上因缘际会,所动用力量之大牵涉范围之广以及行为手段之恶劣,虽然我有千言万语,但除非极端情况我不能公开叙述。之前蔡志强还任公职时候竭尽所能阻扰我有工作,就算我有了工作也去我工作的地方不断捣乱以致我离职。现在蔡志强本人是入狱了,但他以前的关系网依旧,总不能搞株连这种事情吧,于是我现在依旧无法有工作,因为经过先前一些事例后使得一般小单位和私企哪里敢收我。同时我还是依旧经常被批斗,使我不免充满疑惑,难道这个社会的善恶观已经颠倒到,可以认同为了一己之私而随意加害陌生人是无需付出代价么?莫非这世界全是疯子不成?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只在06年6月毫不知情中被蔡志强安排见过他一面,但既没对视也没对话过,何谈认识。为此我很想和蔡志强当面对话一下。

家园 再续temp

要码几千字真的很容易啊。要理论,马哲毛思邓论三代表科展观里面有的是现成的;要事实,这五年多是我无缘无故被批斗,随便说些细节都肯定是开国元勋某老总的曾孙女理亏。我也确实一直写了不少了,别看所有的事情都是万众瞩目好像应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似的,但我仍旧可以这么长时间一点一点地爆料爆一下。有人要说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不行么?对此我不置可否,是我在被无端批斗,怎么能把事情的责任推到我头上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也该去问开国元勋某老总的曾孙女啊。

……

还是那句话,聪明人作傻事,必有其不得不作的理由

……

早点了结此事吧。

未完待续……

(后面重发一下原封不动的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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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 ruwine

发送时间: 2011-03-02 20:38

收件人: ZongMc

主题: Re: RE: 回复

宗位正 :

上海盈信金属材料有限公司的宗位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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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挑动争斗的意思,从来就没有。我重复一下,我之前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一来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二来是为了不让人栽赃到我头上。除此之外,都是逼不得已才说的。

反正我是从06年5月时候毫不知情中进入这个大陷阱开始就被全方位监视的,我所能得到的信息级别应该是非常低的,所以许多人都以为我应该知道的很少,同时我也理所当然地乐于装傻装作啥都不知道。

有太多事情我永远都不想说,说了肯定对我没好处,不管我将来会处在何种位置。但别人为了心安,也要把我截留在萌芽状态。一切的一切,我花了很多时间反反复复地来回想过了,思考推断过程我永远也不会公开说。我没有任何挑动争斗的意思,从来就没有。我对于争斗发生的各阶段,也就是开始会不会发生,假如发生了中间又是怎样一个过程,以及假如发生后又会达到哪些可能结果,都做过思考(我闲的慌不是么)。我的结论是什么我不会公开说,但我可以公开说的是我没有自大到认为这场争斗会仅仅因为我而发生,换言之,即使争斗真的发生,我本人也只是争斗发生原因中的小概率(小概率事件会不会发生这不是我要讨论的)。

在博弈论中,有一个流传颇为广泛的故事,叫做“囚徒困境”。简单地说就是,在一个整体中的每一个人的选择有可能都是理性的,但对于整个整体来说其结果却有可能不是理性的。所以世上有太多事情会出乎意料,总有一些忽略或者突发的因素导致结果超出预期。我不是来当和事佬的,我哪有这个资格。也许我该这么说,在09年6月底我爆仓后,我意识到许多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永远不会公开说)。也就是那之后,我坚定了去坐牢的信心(同样具体原因不会公开说),所以我在手头还有几千现金的情况下故意连续5个月不理会银行(那5个月的利息加滞缴费后来我草算一下都有1万多),但我该咬人还是要继续咬人。现在从已经发生的事情中可以看到,我在09年8月底走第一步;10月去报名考试,等成绩一出来走第二步,也就是09年11月底;原计划的第三步结果一直拖到10年10月底才走出来,之后又反复拉锯到了现在。对于其他各方,都发生了许多基于09年6月出乎意料的事情;而对于我,至多是大大延长了原计划实施的时间,到了今天,我的处境仍旧没多大改变。但早在09年8月我开始实施计划的时候,我就早已得出即使是坐牢也比现处境强的结论,所以在我看来,哪怕什么都没发生,仍旧去坐牢也是达到原计划部分目的了。当然我计划中还包含有对自己有利的其他目的,但对于这些事情会否发生,不管其发生几率是多少其实我并不在意。用坐牢来威胁我毫无意义,至于我坐牢之后会有什么结果我犯不着去想。

我写这么些,就是为了解释我一开始的那句话:我没有任何挑动争斗的意思,从来就没有。

ruwine

201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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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8 上海盈信金属材料有限公司 期货商品投资分析师 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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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跳出来大喊我们不要战争,但他们自己始终干的都是赤裸裸的侵略,不管用何种名义也不管用何种手段。反正我们做的任何事情在他们眼里都是邪恶的。你以为你想止戈为武就可以和平了,那前提只能是能是以战止战。只有让他们失去战争的兴趣,我们才能和平。

我这么说只是因为世道如此,并非我唯恐天下不乱。对于流氓么,当然是惹不起躲得起,只不过想知道下往哪躲比较好。

ruwine

2011-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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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又要我来说些什么,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我之前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一来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二来是为了不让人栽赃到我头上。除此之外,都是逼不得已才说的。

去年这时候,那个朱艳红跳出来挖坑问我办信用卡的事情,我立刻就说你先前欺负了我一年我没天天惦记你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来。但当时我至少有了龙软每月1500元底薪可以解决基本衣食温饱问题,我就说朱艳红你自己好自为之别来逼我什么都说出来。这就是因为我那时候不想说。后来我又成三无人员,我只能把诸如捣鬼妨碍我做期货、在我饮料里下毒、故意影响我考试等等事情揭露出来,还有一些明白着是欺负我的事情我也懒得都一一说出来。为啥朱艳红敢于这样做?是因为不但害我的人找她搞各种方式的搞鬼,而且还有某些人傻乎乎地去找她做某些看起来是帮我的事情。既然俩头都找她,那朱艳红当然是有恃无恐,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以至于到了我爆仓之后,寻思我不但免疫力强而且智商过人的良好素质,她本人是乐于招我为婿的。那个“我宁肯去坐牢也绝不接受被人养”的结论就是这样出来的。

你看看,我随便说一些,就要扯进许多人,我有啥好说。我要是能有基本的衣食住行温饱保障的话,我会装作啥都不知道。

要不我还是说些风月吧。今天去静安寺路过江宁路时候看到某人要民生大盘点的大幅广告,不禁莞尔。想到该人不久之前的那场娱乐圈婚礼,由此联想到张国荣,张国荣已是古人了,而且我也不说他坏话,我就说张国荣吧。张国荣演过两个经典形象,阿飞正传里的旭仔,和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旭仔的那句“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他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他死的时候。”每次影迷们提到张国荣都会提及这段话,虽然这句话有些“良禽择木而栖”的影子,但说的完全是两码事。93年的霸王别姬会让我想起许多事情,因为是朋友请我去当时还没拆掉的燎原电影院看的。后来有人问,陈蝶衣十年文革都熬过来了,为啥文革结束了反而自杀了?尽管那时候我还小,但我很突兀的回答说因为陈蝶衣就是为了等到那天才熬过十年文革的。经过近20年后现在的我可以能够更直观的解说了,那是因为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各不相同。

写给贵司的信,当然是和贵司有关的。去年11月贵司——上海盈信金属材料有限公司这个幌子开始竖立起来,拖了我一个月,然后不声不响地走人【去年11月我第一次看到贵司这个信息,直觉告诉我这就是陷阱,我看到这则信息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考虑后就开始表示不愿去。但问题在于,这个陷阱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我,所以即使我明知是陷阱,表示不愿去这个陷阱又有何用,还反而差点为此丧命(当时一些深知内情的人直接用白鹿原的结局来比喻我)。】那会走人怎么看都是正常单位行为,我不好说什么。到了今年1月初,我去了某期货公司面试了,有可能获得工作当晚,贵司就跳出来了。我那个火大啊,这时候不留下贵司还等什么,我立刻开火,这样贵司就别想轻易离场了。贵司被我拉了出来没办法,假意说准备聘用我了,不过要汇报上级一下。好,那我等你汇报几天。又过了一个星期后我来问贵司这个汇报期限问题,贵司回答说【春节后再说吧,节前忙。】我操,过完春节就是2月中旬了,这个一拖就是满满一个多月啊,我忍无可忍点破贵司【真正的垃圾至极,把个幌子挂在那,实质是个无底陷阱。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极其恶毒的幌子。 只要一旦我形势好转,就立刻拼命鼓动幌子,我明知是陷阱不肯去,但架不住别人命令我去,只好硬着头皮去踩地雷,这时候贵司这个幌子就使劲的拖时间,现在不就是一拖三个月么,还要拖到下个月,无比恶心。 等到我踩到地雷之后贵司这个幌子立刻就变成一把无比锋利的尖刀向我砍来,这时候还反过来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这时候那个早在半年前就设下陷阱的大奕投资又出场了,让我去大奕投资派生出来做同样业务的某小庙面试。该小庙事先被规划好,我一去面试就极力留下我,而且就在我人坐在小庙里的同时,贵司就发信给我说贵司要走人了。这个陷阱就算是去年8、9月的夏天时候我也没热昏头跳进去,现在又把这陷阱拿出来,而且还是用来给贵司解套的。这种流氓到底的无耻行径,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却完全在情理之中,我无可奈何只好言语挤兑一下。之后连解释的心情都没了,只管自己到处去面试。这时候贵司骑虎难下又胡乱许诺说什么贵司上级将会聘用我云云,这实在明显不过是为了能拖过春节,不然不让大家过年总说不过去。等到春节一过,贵司的空头支票把戏自然被揭破。就这样贵司从10年11月一直把我拖到11年2月底,2月可是只有28天哦,没几天就是3月了,贵司绝对是超额完成任务。

我实在是什么都不想说,但既然现在逼得我不得不出来说些什么,那我首先就想到贵司——上海盈信金属材料有限公司的宗位正先生。宗位正先生如此超额完成任务,实在不应该被轻易地遗忘。宗位正先生曾经希望我有好的未来,我当然也同样希望宗位正先生有好的未来。

我开篇就说了,我之前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一来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二来是为了不让人栽赃到我头上。我自己去找面试,面试我的人无不被事先告知搞得不敢收我,连基本的衣食住行温饱问题都不让我有。同时只要不是继续栽赃到我头上,我也犯不着说个不休。这样看来,既然不管我怎么说以及说多少,一来无法改善自己的处境,二来暂时也没办法栽赃到我头上,所以我除了无言以对还是无言以对啊。

ruwine

2011-02-25

宗位正 :

你好。

虽然我不赞同把期货视为网游的方法,但我自己倒是有把期货视为网游的态度。只不过是个游戏罢了,我对于网游是没有网瘾的,原因这里不讨论了,所以不要说什么走火入魔之类的话。

至于货币战争呢,这类书非常适合吃饭或者卫生间时候用来打发注意力的,但绝对不能把宋鸿兵这种人写得东西当真。假如像你说的要研究资本市场是否是一个阴谋的战场,那需要去看正规的历史书籍,譬如美国通史、剑桥世界近代史之类的,那时候你再把以前学过的马列主义毛思想加以回味一下,你会明白,哪怕只是初中所学的政治课,都不是在白费时间。

贵司的行为是否是阴谋,这点事实强于雄辩,这不是你我在这里互相辩论可以做结论的。

最后,我可以很坦白地说,我不认为自己有好的未来,因为其实我是个懒人,早在06年夏天开始我就发现我有生之年都别想偷懒了,从这种意义上说,一个无法偷懒的未来我无法视为一个好的未来。

ruwine

2011-01-19

发件人: ZongMc

发送时间: 2011-01-19 16:30:11

收件人: [email protected]

抄送:

主题: RE: 回复

兄弟,你好,

本不想多聊了,但感觉你有点玩期货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啊,当然你看了货币战争后,可能会认同宋鸿兵,资本市场是一个阴谋的战场,但是我们希望做期货是顺势而为,轻仓介入,学会休息,落袋为安,宏观分析,微观把握,希望你有好的未来。

家园 学习了,记号之
家园 再续temp

我肚子里涨满了千言万语没地方说,话说两星期前我忍不住只好又说了几句,之后开始等着问题以待解决。等啊等啊,等到上星期四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星期五再一看人民网,这下精神兴奋地干脆开始通宵打游戏了。不要搞错,我是郁闷坏了才导致亢奋而睡不着觉的。要我怎么说你们呢,某人早在6年前不惜牺牲自己来单方面宣布我是开国元勋某老总的曾孙女婿这种八卦,不就是为了转移大家的吸引力,然后再借某志强来借刀杀人。6年前的我是啥样,还是个还没长大的天真孩童啊。某人那时候就不惜牺牲自己来实现达到谋杀我的意图,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这是一种何等的决绝啊,这又是一种何等的手段啊,连杀鸡用牛刀都无法形容,只能说是奥特曼打鸭嘴兽(奥特曼做梦也没想到鸭嘴兽能跑这么快)。……

……

考虑到某人为何要这样做的意图,所以永远不要提让我登顶这种事情。假如觉得我确实有能力的话,可以考虑让我一点一点的慢慢熟悉管理一个地区,我的人生理想仅限于此,永远不要提及任何关于让我登顶这种事情,永远永远。

……

我清楚我们大家都是多种矛盾集合体……

……

有句话大家都熟悉,上帝要让人毁灭,必先让他疯狂!无缘无故的谋杀别人,这种行为在任何人类社会中都不会被允许,一定要这样做只会让别人认为是疯狂。人心散了队伍可不好带了,当然我也可以说“你杀我不打紧,折磨我不打紧,可是将一个无数先烈前仆后继才建立的新中国毁了,那可成了千古罪人。”

……

……

……

说来说去,就是事到如今,再要这么无缘无故地要我死,已经远远得不偿失。就及早了结此事吧。

……

……

我再退让一下,关于涉及某人的事情我表示愿意配合。

……

未完待续……

家园 精英的厚黑学和潜规则

re:这时这位官员立即主动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说:本人与某公司毫无关系,与某人根本就不认识。本人认为国家应该对这种损公肥私,偷鸡摸狗的走私行为严厉打击,严惩不贷,等等等等。

自然,这位铁哥们及其爪牙是要坐几年牢了。他们当然咎由自取。

但是,江湖上从此没人敢跟这位官员合作做任何事情,以前众星捧月般围绕在身边的各色人等也星流云散,这位官员寄予极高期望的仕途上升趋势也戛然而止。

大家的看法是:就算不能公开出手相救,也不能落井下石。更不应该的是自己做违法乱纪事情,而自己不准备付出代价,而要让别人背黑锅。敢做就得敢当。这种人是垃圾。可是在出这件事情之前,此人一直满口仁义道德,江湖义气,经常做出仗义疏财,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宣传。可惜经不起现实一个小指头,就一切都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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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忙总已经不在河里了,吐槽两句:

明明是JY的官官相护,集团腐败。社会不正之风,既然认同这样的做法,也就不要指责“精英的逆向淘汰了”。这是不正之风的必然结果。

JY集团长期“仗义”的结果,社会如何不堕落?解决的方法,先是WG;WG还解决不了,就是革命。

看到这么多送花的,感觉很悲哀.大家反腐败的时候,一个个都慷慨激昂。等到需要的时候,一个个都把厚黑学和潜规则当作圣经一样看待。

通宝推:红军迷,自以为是,
家园 再续temp

又要我来说些啥。很显然我从没有接受过保密教育,所以我也不知道啥是能说的啥是该说的,我有千言万语没地方说,憋得慌。同时也闲得慌,饿得慌。

先回忆一下去年这时候,2010年11月初人民网说先让我去基层待一下,等啊等啊不见结果。突然发生魔都市中心繁华地带伤亡三位数的静安大火,带出疼哭书记和区长夫人工程外包的花絮(花絮当然就是花絮,顺便提下,不代表个人观点,事实上在当时的11月上旬我还在对一篇讨论社会管理扁平化的行文啧啧)之后,一家静安炒外汇公司让我去面试,面试当场说下周一就回复,其后再无音讯(之间的花絮是大火主要公职肇事者被刑拘以及基层人员以世博会为由叫苦,花絮都可以归为细节类,篇幅所限,这篇下面不写花絮了)。12月上旬冒出一家地处崇明的小金融骗子公司让我去面试,几个电话打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劲要我去,当然没去。12月中旬让陆家嘴一家军工集团三级子公司招我去面试,面试我的人连着说自己是小庙不敢收我,对此我能说啥。接着12月下旬我突然收到一家(可能还未成立的)自称投资管理公司寄给我一封笔试题,该笔试题的难度可以让统计学硕士以此为题来写硕士学位毕业论文,信中说让我月底前(满打满算总共5天时间)交答案,摆明着是玩我么,并在该信寄出的同时让(著名骗子公司)平安保险电话让我去面试,用意再明显不过,是说我自己没有能力只好去当骗子混混,就算我真的照着该笔试题回复写了计算机语言程序,又会以指摘我不是计算机专业出身为由让我当所谓的实习编程员达到让我当苦力的目的。我当晚查看信箱收到信后连夜以统计学硕士的水平指出这道题目出题人存在的错误之处,回复了该笔试题目,并且也没有去平安保险公司的面试(第二天没有去平安面试后我接到一副哀悼金炯日的哭腔电话说我为啥不去面试啊。说起平安我一年至少要接20多个平安打给我的骚扰电话,而且大多都是语气非常不善的纯骚扰电话)。

我是一直想扮小白兔的,因为我被批斗多年后当然需要的是休养一段时间,而且就我当时处境,不扮小白兔就是找死。2010年底这篇硕士毕业论文题目的回复一下子让帮我说话的人找到了底气,于是人民网频频传出佳音,过了2011年元旦,找到了银河证券(当时正在被整顿)下属的银河期货让我去面试。面试当晚上海盈信金属材料有限公司突然冒出来说也要招我。我当然非常清楚盈信金属公司冒出来的背后意图,就是因为某人觉得不方便去直接指挥银河证券不得聘用我而已。开始和盈信金属公司来回email打嘴仗,之间在1月中旬末冒出一个新成立的小金融骗子公司让我去当苦力(前三个月月薪350元,面试回来后该骗子公司多次分几个号码打我电话,烦到我全部黑名单处理),而人民网传出的声音是让我去当苦力奋斗创业一下。于是我在面试回来那天下午,投递简历全部投递给仓管职位,要当苦力那还不如去当仓管,同时继续和盈信金属公司打嘴仗。11年的春节在2月,这个嘴仗打到1月底,上海盈信金属公司的上级香港盈信集团得知了此事,初一打听,什么,涉及国家开国领袖的后代,于是在春节前表示先做下准备,过完春节可以考虑招聘我去香港总部。我风闻此事后,明知该事肯定不会兑现但也只好先过完春节再说,整个春节假日我就当平时一样过。过完春节这个香港盈信集团当然屁都不会放一个,继续和上海盈信金属公司打嘴仗,之间去面试了几次仓管,对答如流却都没收我,到了2月底又以我改动门户违反潜规则为由不许任何人帮我,周围人觉得我快要死了,我不得已开始搅动大棋论(刚开始许多人拐弯抹角嘲讽我居然敢去碰大棋论),和上海盈信金属公司的嘴仗持续到3月9日我收到一星期后去徐汇一家福建出身的大型建材集团面试仓管的信息,3月中我去面试了,某人直接派人去该司当场指挥该司不得聘用我,面试回家公交车上看到日本突然发生大地震的新闻。这次介绍人的来头比较大,看到该公司居然没有聘用我,于是去问了缘由,从这里开始事情真相慢慢大白于天下,之后的事情我这篇就不继续说了。

就这样一直拖一直拖,现在又是年底了,2011年的年底。过了2012年元旦没几天又是春节了,回头再拖一下我又要去睡几个月公园了,这回我说什么都无法接受的。必须要在2012年春节前解决。前面是发这篇的背景,下面开始正文。

太祖的实践论这里的人应该都看过,“通过实践而发现真理,又通过实践而证实真理和发展真理,这就是真理的发展过程。从实践到认识,再从认识到实践,如此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循环往复以至无穷,一步步的深化和提高,这就是认识发展的总过程。”经过6年多的时间,虽然我一直是单身匹马,但我能知道的差不多全知道了,不该我知道的我也推导出来了。可以这么说,假如这件事情还有我不清楚的,那基本是无关紧要的信息。2011年11月28日下午人民网又传出要我少说的声音,我不能不准从,但一点不说我就继续平白无故饿肚子继续平白无故被一些白痴欺辱……

长期以来,我一直想方设法的为某人开脱罪名,这点都有据可查。我哪怕睡了三个月公园都忍了下来,那段时间可以说是个人都敢欺负我,一度盛传只允许让我去当个风餐露宿的保安,逼得我只好去当了仓管,就连这个仓管也是由中央军委出面才当上的,还只当了一星期时间就立马让人解雇我。之后因为香港亚视误报使得我绝大部分债务被还清,才让我可以用信用卡取现,于是我在7月底不顾多重阻扰租住一间小房间,在香山新村租住期间频繁被刻意欺辱……(我加些解释,许多人都以为江总是我的对立方,这是事情表面给人的误解,我也从未认为江总是我的对立方,江总最多可能对我舍近求远有些微词,我这样想已经是以小人之心度大人之腹了。在网上有一段江总的视频,内容是江总自我成绩总结为下面四点: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邓小平理论列入党章,提出三个代表,禁止军队经商。可想而知除非是我首先冒犯)

我接受要我少说的建议,我仍旧依照一贯以来的风格,就是过一段时间加一点份量。之前我说的是“某人只要死的我,可以是生理生命上死的我,也可以是政治生命上死的我,反正绝对不会有一个财务自由行为自由的我,这个是一开始就有的计划。”而且我还找来个陈年旧事用来作为开脱的原因。现在我要这么说,某人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只要生理生命上死的我,假如要说计划会有误差,那最多是我的死因有差异,而计划的结果不会变,都是生理死亡的我。原因当然也不是那个陈年旧事,这回我不直说。我就说下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困惑,某人的举动明显违背和背叛了某群体的集体利益,但为啥某群体就是一直纵容甚至是支持某人的这些举动,原因当然有多种可能,我至今未解开这个困惑。

一直以来我只叙述事情,这回我提下结束这事的建议吧。安抚我的第一步是在2011年12月31日之前(还有3个工作日)找个愿意接收我的公司,过了2012年元旦,元月4日上班签合同。绝对不能是黑户工作(不签合同不交社会保险等金)和薪金极少的苦力无保障工作,否则我只能回绝。对于某人的行为,假如从头至尾全部是她本人策划实施的话,那么真是人才啊,我出于公心就继续先前的让步,关于涉及某人的事情我表示愿意配合。假如从头至尾都是一些狗头出的这些疯狂的馊主意,那么把这些狗头找出来,把这事的多年责任和黑锅都让这些狗头背上。只要某人向我道个歉,我就保证既往不咎。

当然这事要结束早就结束了,能拖这么多年,我非常清楚某人是铁了心要我死的。所以假如元旦前没有任何安抚我的行为,元旦后我就进一步再增加份量,春节前还是没有任何安抚我的行为,春节长假开始我什么都说。我毫不怀疑有很大可能我会因此被冠以其他无关罪名去坐牢,但同时也对由此引发的各种可能后果表示爱莫能助,一个长期自费五毛党的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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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也有同感

看到这么多送花的,感觉很悲哀.大家反腐败的时候,一个个都慷慨激昂。等到需要的时候,一个个都把厚黑学和潜规则当作圣经一样看待。

这里仅仅针对这个例子。不可否认,易经中的一些思想以及厚黑学对如何明哲保身、实现个人利益可能会有很大帮助。但是我想来河里的大多数朋友应该不止这么一点追求吧。历史上中国一但把明哲保身和厚黑学这套东西玩得如火纯青了,离被外部势力灭国也就不远了。

家园 再续temp

我上次说的那个困惑,看到听到的人都有些啥感想,对于这个困惑最有可能的答案是什么?要不要我和大家都找张纸写下来,然后拿出来一起对照一下?其实我完全可以看都不用看,直接给每张纸都盖上图章“too simple,sometime naive”,因为真正知道的人是不会写出来的,除了我。其实我原先也另有其他计划(后面会说到),也不准备写出来的。弱国无外交明白么?慕尼黑协定知道么?所以我只能长时间一点一点的加份量,希望能够增加到足够的份量使人家和我交流一下,同时又能尽量少说一些(当然我明白许多人帮我更多是出于道义的目的,先前提到过的,或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再譬如单单习副总就曾多次或主动或被动或背书地帮我,这些我已经能够看懂。有些人总说是我把人想的太坏,我实在是很难区分到底是这些人过于弱智多些还是过于阴毒多些)。

现在我来揭晓为什么某人一直以来的举动明显违背和背叛了某群体的集体利益,但某群体就是一直纵容甚至是支持某人的这些举动。为什么,我说的隐晦些。因为某人编了个理由骗某群体说,“达斯维达的儿子卢克才是始祖鸟。”于是某人为自己的胡作非为找到了绝妙籍口,而且某群体对于某人的疯狂虽觉不妥但也只好一再纵容,可能换了我也只好装聋作哑。就算有高位者出于道义目的帮我一把,某人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只肯安排苦力无保障的黑户工作对我进一步地残害。(为什么说是骗?因为某人的许多行为早已互相矛盾,假如真如她所说,那么我怎么也需要有起码的衣食住行才会结婚生子,她大可像养种猪那样把我软禁起来,又或者设局成功后把我礼送出境,何须如此伤天害理?!但某人在现实中的行为恰恰就是不让我有衣食住行,逼着我去睡公园还结婚生子?难道某人行为的意图不是很明显的不让我结婚生子么?所以说这是一个明显自相矛盾的骗局。)

肯定有人要追问,那又是为什么某人要这样做呢?

既然某些话说了第一句,那我再不妨多说一句。大家以为我写了那么多文字里面,哪一句话对某人的触动是最大的呢?假如既是熟悉某人又是关心此事的人能不能闭目想上几分钟?我不卖关子了,立刻告诉大家,就是那句“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各不相同。”不管某人承认与否,我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她所有行为的动机都像是大大小小的箭头指向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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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棋下成这样不是我想这么下的,是一步一步地应对后得到这个结果的。我本来另有一个计划是想工作闲余比照着西游记写个玄幻小说来点醒某群体的,但某人早就疯到骨子里了,09年和之前的我被批斗游斗群殴灌病毒等有人已经黑锅背好了,之后呢,10年我住在闸北期间什么堵下水道窗户外灌满大粪逼人频繁搬家不算还要逼人去睡公园等等等等。我在最初的小说构思中就有,始祖鸟对火云仙子(玄天上帝之女)说,“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各不相同。”

再不肯和棋怎么办?某人要死自己早点去死(我脱口而出就是这句,不奇怪,我母亲从小到大一直骂我小棺材要死自己早点去死不要活着害人)。我还是改动一下,改成,某人觉得自己不会有幸福的话那就不会有好了,不要死咒别人都不能有幸福。

就是这种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有幸福的某人,就是这种费尽心机坏事做绝要逼我发疯逼我自杀的某人,居然在中秋节让人发‘我要你幸福一辈子’的短信给我,我差点没被恶心死。我都坐了六年牢了,也被批斗六年了,所以我只好说某人真是人才啊,挖这么深的坑来问我幸福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有感而发叹气说你会允许我还会有幸福?然后某人以高级窃听设备取证说我是个极其悲观的人云云。又要来说我把人想得太坏了,那天晚上我回过神就意识到这短信有问题了,因为我中午还在感慨我从小到大从没中秋节这个概念的,傍晚恶心我的又是中秋又是幸福的短信发给我了。某人为了能害死我早就把我里外都研究遍了,换了我父母亲戚都没一个比某人更了解我的呢。自从我06年开始被监视起,哪一个节假日短信不是经过某人授意才会发给我的?你以为这仅仅是我个人神经质?我无时不刻都会被人试探,没有衣食住行保障却要处处被监视随时被下套设局。因为现代电子科技高度发达我这6年被批斗在技术角度和精神角度上受到的伤害强度远远超过10年文化大革命,单一讨论开展文革的动机这个我不了解当时情况,但对于文革在整体上我肯定投不赞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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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休养身体,既然凡是轻松些适合个人发展的公司都不让我去,那么就转求落实目前租住地路近工厂仓管职位即可。

家园 闲的蛋疼1

有人说我能这样单独被周围人无端批斗6年挺下来,是因为我内心一定很强大。我风闻之后对此不置可否,因为我不可能把我的心路历程公开出来。不过我倒是愿意说说我最不耐烦的一点,就是每次事情八字都没一撇,我还衣食无着的时候,就有人立刻跳出来说我要好好修身养气要多做实事云云,更为甚者开始数落我可能会在未来犯哪些错误起来。这些日子我同样在闲得慌饿得慌的时候,又看见这种情况发生。我实在是很难区分这些人到底是过于弱智多些还是过于阴毒多些。

大家以为我的饭碗问题会在何时得到落实?我引用一下《三国志魏书袁绍传》。

初,绍之南也,田丰说绍曰:“曹公善用兵,变化无方,觽虽少,未可轻也,不如以久持之。将军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觽,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救右则击其左,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于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二年,可坐克也。今释庙胜之策,而决成败于一战,若不如志,悔无及也。”绍不从。丰恳谏,绍怒甚,以为沮觽,械系之。绍军既败,或谓丰曰:“君必见重。”丰曰:“若军有利,吾必全,今军败,吾其死矣。”绍还,谓左右曰:“吾不用田丰言,果为所笑。”遂杀之。绍外宽雅,有局度,忧喜不形于色,而内多忌害,皆此类也。

明白了吧,假如我会以为自己的饭碗问题会在春节前得到真正解决,那基本是属于妄想一类的,或者说只会在睡梦中才会发生的事情。

有人说得好,骆宾王讨武则天檄文写的再好,道理讲的再对,天下人心里赞同的人再多,也对抗不了武则天大周朝派出的一支小小“平叛”大军。我牙疼得睡不着觉,只好起来想这种闲的蛋疼的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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