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向前系列的①是今年2月底发的,原来准备在3月13日发②的,那天是确认3月7日面试无果的日子,因为那天有不少气象预报,暂延了一下。气象预报?嗯,到了3月15日大家已经都知道气象预报是指的什么了。我这样准备,当然是知道自己去不了这么大的集团的。假如某某华有一点正常的话,在2011年3月时候,某某华为了考虑颜面保存,就应该让我去某集团了。2011年3月底我去某集团面试时候,一个一看就是喊来凑数的同学一脸慌乱地问我你是来面试啥职位的?我对他说大家一样的。当时的原话是“大家一样凭本事的,这么大公司,普通职位轮得到你么?”(那同学听完后,眼神就明显安定下来了。我解释一下,大公司用人,必定要养一堆关系户,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我又不是归国华侨,绝不会对此有一丝一毫地非议,换了谁当家都得这么做啊。)就这句话引起该公司周围人一阵慌乱,花了些时间急忙去再次核实我的身份。面试当晚回来后,我看到有知名id说我“怎么这么没自信啊”,为此我对于什么是自信为主题发了篇短文,短时间内得花不少。但发完后过了段时间人冷静了,立刻登陆去删掉该文。我当然必须明白,这篇短文不是我这个屁股该说的话。
因此今年3月7日那天我先去的是另一家小公司面试,然后才是顺道去该集团面试了一下。不得不说,该集团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但我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就非常清楚,假如我能去该集团的话,这对于现状的我是一个不错的港湾,但这也只能是假如,所以和一年前一样,我同样显得缺乏自信。我是再清楚不过,某某华会不惜动用任何力量来阻扰我进入该集团的,但我当然不会去唱衰自己,同时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观察机会么(其他我就不说了,我就说那个明显是某些人找来的费月明,那些日子里急得像火烧屁股的猴子,天天大呼小叫地找茬,频频摆出一副寻求激情的举止)。
话归正传,延续之前的①。我花了很长时间思考某某华这样无端把我往死里整的动机,也许我很早就明白了,也许我很早就找到了,但这都只能是猜测揣度,就算说出来也会被轻易否认。只有慢慢地把事实一点一点摆出来,然后让别人自己得到符合逻辑的结论,这样才有人会认同我说的。所以需要把事情从头说起。从哪个头呢?真要追溯根源,那追地太远了,先简单些,只说事情的表面,那就从2006年说起。
2006年的春节对于徐元来说是一个好日子,按照徐元的自述,原先徐元和爷爷(?)一起住在南市某仓库的后面,一个很小的房间。动迁分到凤阳路288号黄浦大楼1204室(该大楼就在上海市中心南京路西藏北路的新世界后面隔一条马路。同在南市动迁的有我外婆家娘舅家大阿姨家小阿姨家表妹家,同意需要动迁房的动迁去南汇周浦了,之余的动迁款平均是户口每人15—20W。没要动迁房的得多少动迁款我没问。),面积估计是120平方左右,房型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去过,但2006年初夏时候有去过的人和我说,里面空房间有的是,我择日搬进去就行了。对,我自始至终都没去过。对,这本来就是左手给右手的事情,怎么会轮得到我。哈哈,但2006年时候我被骗得不轻,还被下了许多套,留下不少不利于我的所谓证据,这也是后来需要我不断辟谣的源头所在。
在2006年,我遇到了徐元,遇到了思亦小群体,遇到了某某华,遇到了蔡志强,遇到了人民广场街道里的众人,遇到了……等其他一些人。也许我们都互相没想到会遇见,也许我们永远都互相不想再见,也许……
生活就是历史,从来没有如果。我也从来没有庆幸自己遇到某某华,真要如果,不如连我老娘都不要遇到最好。但别人不这样看,有些人翻来覆去刁难我折磨我的理由是因为我遇到了某某华,并且被某某华一口咬定我是开国领袖某老总的曾孙女婿云云。问题是某某华从来没有当面对我说过这些话,我是在数年后才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也是在我被人以此为由往死里整整了数年后……
先不说太远,就说2006年。现在我们回过去看,可以看得很清楚了。我也先后去过几家大集团面试了,没去成的原因一律都是某某华的坚决反对。由此可见,只要某某华同意,或者是默认,甚至是只要某某华不是坚决反对,这些大集团我都可以轻易进去。由此类推,那为何当初会有思亦小集团的介入?随便指定一个国资企业让徐元进去不是很简单么,2006年初时候上海还是陈良宇主政时期。以陈良宇被称为江南王时候在上海说一不二的威严,居然让徐元去了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经济状况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思亦小公司。当时的思亦公司处处靠着人民广场街道的扶持还步履维艰,气得人民广场街道办里的几个老师恨不得亲自操刀上阵手把手教思亦公司应该怎么做。现在有个名词叫做自干五,全称是自带干粮的五毛,思亦小集团,可以类比称之为自干候。看清楚了,不是侯爵的侯,是候。什么候?这我不方便说。那时候,对于让徐元去思亦这样小的所谓公司,许多人暂且解释为这是把徐元当作小白鼠看待,这也是之后把我也当作小白鼠的舆论源头。
土鳖扛铁牛……
(目前形势不坏,只不过,我整理这篇②的时间已经是2012年6月1日,就算我原定3月中旬发的时间算也又过去了两个半月时间了。我已经耐心等了很长时间了,我不是什么有编制有级别,给个冷板凳坐着但衣食无忧的。我是屁都没有的三无人员。我说过5月底饭碗没解决我无论如何都要发文的,看来看去形势还不坏,尽可能捡些轻的说。
我当三无人员当的时间太久了,经济状况不允许我再拖了,系列③的发出间隔不会很长时间的)
我的交通银行信用卡帐号。5218990118189496 (信用卡没有转账费用,按协议这张卡的取现费一律为5元)
我的支付宝账号。 [email protected]
钱当然我要还的,算是借款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其实人民网上面党史研究栏目,不管更新什么,我看了都毫无感觉。别人以为上面在透露什么信息,我却是根本不去推敲什么背后的意思。我早就从各种途径获得的信息得出了自己的判断,也根据一些发生的事情不断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所以我明白,那就是一个忽悠人的栏目。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人民网上面的信息的?就是从2011年5月初流落街头夜宿公园开始想明白的。在那时候有人劝我,既然被流落街头了那就可以毫无顾虑了,但我那时候确实还抱有幻想,现在每念及此,我都只能自嘲那时候还是很傻很天真。那时候我成天躺在公园露天的板凳上闲极无聊,就翻来覆去地考虑假设怎么做的各种后果,怎么都觉得这些所谓劝我的举动只能是看戏的不怕搭台高。
刚看到习副总当选时候,我和许多人一样抱有待观察态度。我现在非常明白了,习总以及习元老的一贯不整人的原则是真正得人心的原因。而且这事牵扯之广,根本无法深究,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虽然现在到处在抹黑王丽娟,其中说的一些事情我也认为确实是真的,但我都始终觉得自己完全理解王丽娟。因为我本人也是被到处抹黑,把我从小到大有丁点错误都无限放大,我只能不断地借机辟谣。而且还有处处设局下陷阱,意图打消我的意志,或者激怒我使我冲动一下。然后断章取义故意曲解一下,并四处传播,上纲上线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惟恐天下不乱而有机会混水摸鱼者众多。(前些日子外媒风传毛泽民是毛泽东故意害死的故事,且不说这个故事的真假待考,在挑拨离间的同时还造谣不会有人帮我,这么明显故意要置我于死地意图的假消息会到处转发,就摆明了发出人的动机和立场。诸如此类,还居然有令计划和周永康结盟的明显假消息连续很多天放在头版头条,我当然全部是老原则,看完就当没看过。)
许多事情我根本不想说,就算不得不说也是故意瞎说一番,就如同之前我说的一些说法,大家心知肚明而已。我一再忍让,一方面是看到阎王殿的长老们确实有实际动作在试图解决我这事情;另一方面也是非常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连羊羔都不能算,我算啥?小猫咪?就算自己真的把天捅一窟窿又能如何,先完蛋的是我自己。以前的革命烈士还有共同理想的同志们,现在我这算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还哪里有什么理想可言。当然,也许有些人觉得我还有许多潜力可挖,最多是想继续深挖一下。其实我也知道,几个大佬都不想玩了,成天和我在玩的都是一些无知无畏的小混混。但我可不是无知无畏,我太清楚这事关联关系错综复杂,要我继续放几次大炮,估计伤亡一大片的同时也是我要得罪一大片,我哪里有这个力量去得罪这么多人?这不是取死之道么。
早些结束吧,我一点都不想玩下去。
就像你所说的,我精神有问题。随便你说了,我对此一点也不在乎。
难道真以为我是个做白日梦的傻子?
我下午那么说,当然有各种目的。现在看到你胖的卡门出来了,让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判断了。我知道你胖的卡门和抱朴仙人的关系,你会这么跳出来,有很大可能是得到抱朴仙人的实话了。
那么现在我来说一下更符合事实的推断。
抱朴仙人一直在爱吱声玩耍,来西西河发这贴就是有其目的的,很可能是某个零件。没有什么白雪公主的故事,6月5日晚上发出这条信息,以及6月7日我去面试这场戏都有很大可能也是一个零件,一个旨在拖时间的零件。所以抱朴仙人那段对于丑小鸭的解读是故意的,一枚隐藏在糖衣下的尖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反复咀嚼后一时冲动的原因。为何会对我这个试探举动立刻做出无限上纲上线的反应,因为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计划中就对于我会发现这枚尖刺做很大可能的估计。
没有什么白雪公主,更没有什么外国王子,纯粹是戏弄而已。3月初时候某个香港大集团愿意收我,这当然是某某华坚决不能允许的,那时候形势还未改观,我也不敢抱多大奢望。及至3月15日形势开始转变,我想这下我可以暂时解决生计问题了。结果等来的是无尽的拖、拖、拖,期间被骗去诸如保险公司之类的面试,都是些连基本工资都没的工作。4月中又有某大集团愿意收我,而且我还之前刻意讨好了一下江总,这下某某华出了一个馊主意,不惜搬出某个老人家表示某老总家还是要收我为婿,望该集团割爱一下。不管是硬性要求还是馊主意让人割爱,结果总归是不许我有工作。拖到5月,先有家私企出头收我,拖了一星期后,又是无果。这时候就出现定向瞄准的耙子让我去撞了,让我去的是一家规模不大且财政状况不佳的集体所有制企业,而且还暗示要我向面试我的人示爱才允许我有工作。我只不过应聘个仓管而已,居然还要被指定结婚,还发给我个手机铃声的短信,里面提示有两首歌选择“1,佛说。2,可惜不是你。”到了5月下旬,我发急了,因为下月房租都交不出了。这时候开始让我天天四处跑面试,变相拖时间。5月末我实在忍不住了,连发几篇炮文,这下舆论形势转好,又有一些大小企业集团表示愿意收我,但这些又被施以各种借口按退。按退的同时用来拖时间的就是现在这家所谓的外国王子。然后又拖了一星期后,今天下午我又收到手机铃声的短信,里面提示有两首歌选择“1,可惜不是你。2,死了都要爱。”(其他面试后都没收到什么手机铃声短信。)没有什么白雪公主,更没有什么外国王子,纯粹是戏弄而已。
胖的卡门你是个开心果,娶了个小萝莉,还亲眼看到了小舅子的出生。抱朴仙人自己是个离退干部,家境殷实,有花不完的退休金。抱朴仙人得到什么代价作为置换来发这篇文章,那他自己最清楚。而我,既然我不肯当一个做白日梦的傻子,那我就只好去坐牢。
童话终究是童话,现实永远都是惨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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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7月5日前后要出对不厚的处理结果。也就是下月初,还有20天。我也差不多也就这20天了,过后又要像去年5月初被流落街头一样了。去年4月也是频传佳音,但对于某某华来说不过都是放屁,某某华坚决地要整死我,又是在江总的地盘,谁会反对?谁敢反对?
回想2月初王丽娟叛走美术馆,舆论哗然,这是几十年未有之叛变大举啊。当时外媒风传一封王丽娟发出的公开信说,他不愿继续当被人猛嚼后弃鞋底的口香糖。我太了解太熟悉王丽娟这个心态了,所以我当时就对这封公开信的真实性信了八成。王丽娟这样做是肯定有牢狱之灾的,但王这样做至少不会被诬蔑为精神病患者后莫明其妙地被自杀(我发在某人后面的帖子不是一样被一群人或阴或阳的说有病么)。我和王丽娟都太熟悉这些人的秉性了,在这些人的眼里,普通人其实连作为动物的资格都没有,所以王丽娟更贴切地把自己比喻为被人猛嚼后弃鞋底的口香糖。
2月份时候的几次面试,都被以各种借口不许该公司聘用我。3月初时候某个香港大集团愿意收我,这当然是某某华坚决不能允许的,那时候形势还未改观,我也不敢抱多大奢望。及至3月15日形势开始转变,我想这下我可以暂时解决生计问题了。结果等来的是无尽的拖、拖、拖,期间被骗去诸如保险公司之类的面试,都是些连基本工资都没的工作。4月中又有某大集团愿意收我,而且我还之前刻意讨好了一下江总,这下某某华出了一个馊主意,不惜搬出某个老人家表示某老总家还是要收我为婿,望该集团割爱一下。不管是硬性要求还是馊主意让人割爱,结果总归是不许我有工作。拖到5月,先有家私企出头收我,拖了一星期后,又是无果。这时候就出现定向瞄准的耙子让我去撞了,让我去的是一家规模不大且财政状况不佳的集体所有制企业,而且还暗示要我向面试我的人示爱才允许我有工作。我只不过应聘个仓管而已,居然还要被指定结婚,还发给我个手机铃声的短信,里面提示有两首歌选择“1,佛说。2,可惜不是你。”到了5月下旬,我发急了,因为下月房租都交不出了。这时候开始让我天天四处跑面试,变相拖时间。5月末我实在忍不住了,连发几篇炮文,这下舆论形势转好,又有一些大小企业集团表示愿意收我,但这些又被施以各种借口按退。按退的同时用来拖时间的就是现在这家所谓的外国王子。然后又拖了一星期后,昨天下午(6月13日)我又收到手机铃声的短信,里面提示有两首歌选择“1,可惜不是你。2,死了都要爱。”(其他面试后都没收到什么手机铃声短信。)
就如同那篇被投草被举报的帖子,我不过是拿出符合逻辑的判断,至于事件的真实和表面,我根本不在乎。假如有新的决定性信息足以改变原先的逻辑判断,我会立刻改变前面的推断,不然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近些日子我判断可能是出于对于不厚事件轻化处理的交换,所以才假装让我去跑了不少面试。一边让我不断四处白跑以拖时间,一边全方位监视找茬作为借口说是我自己不好才没工作。而且遇上态度对我稍好的公司,就立刻要求该公司不得聘用我。
除了是戏弄就是戏弄,我也早就厌倦了。我有些时候会茫然,我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战斗不懈,仅仅只是为了不被戏弄?但更多时候我是坚定信念,为了自己的幸福,或者至少是为了那些支持我的人。一念及此,我就立刻又回复到充满斗志的状态。
说什么我得寸进尺,我又没奢求什么。凭什么一定要我去做苦力骗子工作?凭什么要求聘用我的公司一定要对我态度恶劣?任何事情都被无限妖魔化,本来很正常的事情全都变味了。我也很厌倦了,我刚在12333上面看到一个外派新疆的仓管工作,这个如何?
但是我想,一呢,要有个健康向上的心态。你去翻一下我的老帖子,我10年的时候被人拖累的自杀,即使是在觉得挺不过去的当时,我也没觉得全世界都要迫害我---我想跟您说的是,没有过不去的坎,希望您振作的同时,也不要生出许多无妄的想法,老兄,你真的没有重要到整个世界都要跟你作对的程度。
二呢,如果您觉得遭受了迫害,我想请您考虑下是不是能以相对有逻辑的思路把它写出来,河里有多种多样各行各业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在某些方面对您有所帮助。
刚想说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忽然想起来胖卡本来就是个开心果,和你怄什么气。
在仙人那贴那里你回帖的吕岳那贴里不是写了么,平白无故整我的某某华可以任意动用任何国家机器,因为这个某某华的出身是比不厚还要高层的后代,再加上事涉党争,怎么一个乱字了得。根本不需要整个世界来跟我作对,这人只需牢牢地把我置于她的控制中即可,只要我依旧处于这人的控制中,我就根本别想好过,连起码的衣食住行都不会有,更别说什么学习创造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用不正常,还是变态来形容这个某某华。河里的人超过一半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人会在网上面白纸黑字的打出来,就算我本人也不行。只要我还想和平解决这事,就只能频繁打擦边球来应付。
你还是亲自问仙人吧。这回仙人对于丑小鸭的解读大失水准,远远不是他本人的应有水平,我不得不对此进行怀疑。
十七八年前,那时候我是个高中生,有一个我印象不坏关系较好的学生干部,却总是有人在我面前说这人很坏,虽然我总回答说这人不挺好么,但次数多了搞得我很困惑。现在是明白原因了,因为当时这人是入党积极分子。在高三时候这人如愿入党,并在毕业前夕获得高考加分并内定进入某政法大学,再后来我听老同学提起过这人,不想多说以免人肉了。原先我是个对政治毫不关心的人,一个未开化的傻子,所以那时候从没去考虑过为何这个入党积极分子会到处被人说很坏。
这些年因性命交关的原因被逼着研究党史,研究党内派别山头,研究党内信息。我党历史上有过许多次平反纠错的经历。例如,我党的早期曾经给很多被王明、张国焘整肃的同志平反;解放后,我党错打了很多“右派”;文革中又错误地打倒了很多知识分子和老干部,之后我党都给他们平反了。但那些平反都是路线斗争的结果,或者说是党争的结果。党争就是体制内争权夺利,谁赢了谁就可以否定党的前任领导所做的一切。可为什么这种争权夺利以前大都出现好的结局呢?这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党内虽然也有不少的投机者,但毕竟还是有一大批有理想的好同志。那个时候加入共产党远不如加入国民党来得实惠,所以我党那个时候总的说来是纯洁的。
开头提到,一个高中生,成了入党积极分子就开始到处被人说很坏,为何?因为现在入党已经成了绝大多数要当官要捞钱的垫脚石敲门砖。入党的实惠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个高三学生,因为是党员,所以高考有加分并内定进入某政法大学(就是高考加分后的总考分达到本二分数线就肯定进该大学本科)。我就事论事,绝对不想针对该人。假如真要针对的话,不如说我那个法律名义上的堂哥,他初中时候成了上海市市级三好学生,他母亲买了一叠刊登他儿子大头照片市三好公告的报纸到处送人,这个堂哥也早早入了党,后来是复旦的学生会干事加知名人物,三十出头已经就任上海市某区民政局副局长(76年生,07年挂职副局长,09年转正式),等等等等,入党的实惠真的是立竿见影啊。今天的党内已经充满了捞钱享福的投机者。当一个党派内绝大多数都是只知捞钱享福的投机者,只有极少数有良心但不被容于体制的理想主义者,你还敢指望党内有哪个人会有华国锋为民除害的那种胆略,胡耀邦为民请命的那种慈悲,邓小平拨乱反正的那种雄才?
早在毛公还没上台时就想到了有一天会和历代皇帝一样被赶下台,他希望能够结束“人亡政息”的循环,所以他不惜在生命暮年已经拥有一切已经站在种群最巅峰的时候,宁愿“被砸的粉碎”和“重新上井冈山”而发动文化大革命。很显然毛公的初衷是想让群众拥有监督权来钳制官僚阶级,但一个不诉求基于独立人格的社会公平的运动不可避免地被人性中的私欲击败和利用,使得文革成为一个诉求王侯将相本无种的异变运动。毛公最终没有能够跨越体制,他和他的亲信没完没了地整人,搞得党内外怨声载道,所以他死后不到一个月他的老婆和亲信被一网打尽。邓公一开始也想解决大权独揽、权力高度集中的问题,但他终究没有那种魄力和勇气,最后还是回归旧的体制。邓公死后,我党之中再也没有谁敢挑战这个体制了。(我承认,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足够的理论水平来讨论文革,我只不过用我自己的话提到文革一下,我不保证目前这个对文革的看法以后会不会改变,但无论如何我都深深地明白一点,文革发动的动机是无可厚非的。也有人说,中国对于欧美的优势在于能集中力量办大事,过于强调个人会丧失这种优势。所以我再次申明,我明白自己这个对文革的看法仍旧是很浅显的。)
嗯,为何身为开国领袖某老总后代的某某华会来上海找我,为何某某华找到我后一边自称是我老婆一边却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要整死我,为何某某华这种逆行倒施在被曝光后仍旧不惜脸面地依旧不改初衷,为何某某华在王丽娟叛逃美术馆平西王被囚之后仍旧不改初衷(风闻某和平将军也已经因涉案被调查),问我?我会表示很费解啊,你说我有得罪过某某华么?或者是因为我有长辈得罪过某老总家?我一个孤儿不如的孑然一身,都不知道自己祖上到底是哪呢。我还是在三十岁前后才从偶遇的老邻居处得知我父亲是我爷爷奶奶捡来的,但我爷爷奶奶对我父亲非常好,对我也极好,小时候我学校春游,我奶奶去邻居家借来50元给我做游资,明显我奶奶和我是没有亲缘关系的,而我是放在外婆家长大的,和奶奶相处是在我念小学时期的前后不到四年时间。
虽然我知道自己屁股立场所在,但我也很纠结。我替平西王说过好话,平西王也说过我不少好话。至于另一个大头,某前国家主席的儿子某源上将曾表态说愿意当某某华和我的证婚人,几次替我背书,在去年5月我被流落街头时候某源署名发文支持帮我,字里行间的意思明显是要给帮我的人背书。而今上更是在几年时间里无数次的用超级快速的反应行为来表示对我极为关注,处处替我背书。同时有些意外地,习总多次出手帮我,对此我一直很感激。习总的厚道以及一贯不整人原则是为众人所称道的。对于我,习总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对习总绝无怨言。其他阎王殿长老们也许多次不仅仅是口头而且是实际行动来帮我。我不想过多邀宠,而且这些事情也不该说的太细,一笔带过的同时我表示一下自己非常领情。那些说什么今上想故意借刀杀人的文章不止是造谣污蔑而是纯粹地离间中伤。这么多重量级人物长时间里不断地帮我没帮成,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用力不够,而是因为某某华几近变态般地不惜任何代价使用任何手段来阻扰。也并不是因为某某华能动用的力量有多大,而是别人出于对某某华身为开国领袖某老总后代光环的敬畏和忌讳,实在犯不着动用很大力量来和某某华做火并行为。而我也早就感到,没道理某老总家里这么多人就眼睁睁地看着某某华这样败坏开国领袖某老总的金身形象,就算某老总家族里其他人管不了某某华,某某华的父亲还健在并处于壮年时期呢,也不管不顾?怎么都觉得某某华那句“后悔做你女儿”是在演戏么,轻飘飘一句就撇清关系了?某某华做的这么多事败坏地不仅仅是祖辈的清名脸面,还有一党一国的光辉形象啊,外人出于对开国领袖某老总后代光环的敬畏和忌讳不好管,某老总自己家族的人还一大把呢。去年夏天时候某老总家另一个健在的将军出来撇清了,那就更突出了这个地方有问题,那就查一下有关某和平将军的信息吧(要说有因特网这东西好啊,换了二十年前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么)。举微发隐一下,再前后关联一下,咳,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土鳖扛铁牛……
公司大老板都不见得会去亲自关心一个看大门的,你说大长老跟你过不去是为啥?就为不让你看大门么。
你平时怎么和习总他们交流的?是不是脑电波传送?这个不准的,有时候会被坏人截流,故意转发给你虚假信息,所以还是有必要,亲自去个地方查查线路有没有毛病。
有人提了一个例子,犹太人经卷《塔木德》里,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人拥有一件大衣,一天在路上突然有人揪住他的大衣说这个大衣是我的。原来拥有大衣的人,当然反对,然后两人争讼到法官处。这时候,涉及博弈论范畴中的结果来了。这样的争讼常见结果有三:1.原来拥有大衣的人被判决享有大衣;2.突然提出自己有大衣所有权的人得到大衣;3.法官裁决大衣所有权各自持有一半。在这里,《塔木德》记载中下的结论是,诉讼的结果多半是第三个。其实,你从前面的1 2 3中三个结果发现,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强行提出大衣所有权的那个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丧失大衣所有权——那个他本身就不享有的权力。换句话说,就是提出明显不合理要求的一方,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回到他初始状态就是没有任何损失。而这样的博弈,在没有任何损失这个最坏状态之外,无论什么结果,提出明显不合理要求的一方都会获利。所以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是那个原来有大衣的人从一开始你和他争论大衣是不是你的,那时候你已经输了。因为,在这样的游戏中,无论你的努力是什么结果,最好的结果不过保护了原本就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和权力。最好的所谓结果之外,你有所损失不可避免。
同样,我当初莫名其妙地被某某华宣称我是某老总家的人时候,我就已经不可避免地被打上一个烙印。我本来是一个孤儿都不如的无父无母状态,假如真有某个家族宣称收编我,那对于我可能并不算是坏事。但问题,某某华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害死我,虽然在表面上是先获得对我的所有权。这样就如同先对某个瓷碗获得拥有权,然后就算把这个瓷碗扔在粪堆里也好,摔得粉碎也好,都与他人无关。前面就说了,王丽娟把自己贴切地比喻为被人猛嚼后弃鞋底的口香糖,我差不多也是这个心态,在这种人眼里,其他普通人是连做动物的权利都没有的。
所以,我应该直接宣称,不管是理论上,还是实际中,我自始自终都和某某华没有什么交集,最多也就是萍水相逢见过几次面而已,这种事情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断在任何人身上发生。
嗯,2006年初,我偶然进入了思亦公司。我承认,那之前我对政治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连阎王殿董事会是哪几位长老都不知道。那时候从来就没想过,这段每天新闻里都要依次读到名字排列到底有何意义。之前向前系列②发出后,人民网说这些事情你为何不早些说。是的,我在2009年到现在2012年几年里一直都不提这些事情,虽然我知道身边许多不断发生的故意刁难我坑害我的事情都明显是思亦小集团蔡志强余党这些人干的,但我太清楚这帮人就是没脑子的自干候,我要是去和这些人争论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仇怨,不但从一开始我就输了,而且是我傻冒了。要提2006年我在思亦公司,就不免要提及当时的蔡志强和人民广场街道(人民广场街道在2007年3月被改组,成了历史名词,这我当然早就知道),这样就不免要提及那段故事的背景,06年7月中纪委某小组入住马勒别墅……
其实我不想说,真的一点也不想说,也知道是不该说。我能从这个必死的死局里混到现在,一是形势使然,同时也是依靠了自己的极高悟性(有人要说我犯了许多小错,哈,那是别人故意下套陷害和打击我。从小我生母就不断地下套害我和打击我,经过好多年的惶恐和颓唐之后我醒悟了,从那会起我就明白这点了,所以我不会因为被不断打击就丧失个人信心)。我要对事情进行判断,当然首先需要获得事情的相关信息,其次再对获得信息进行筛选等等等等。所以这些事情的相关信息只是我用来判断的依据,并不是可以用来作为交易或者威慑的商品。换言之这些事情的相关信息对于我一文不值,这点王丽娟也非常清楚,因此我一再说自己自始自终都非常理解王丽娟,同时也说王丽娟事件的发生是必然性远大于偶然性。不管我举微发隐的能力有多强,也不管我逻辑推断的能力有多高,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其实和别人毫无关系。有人要说我这些话说的有些绕,对了,我是故意的。
这件事情的关键不在于我掌握多少内幕交易信息和多少未公开信息,这些信息对于我根本就一文不值。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这件事情因为某某华带着开国领袖某老总后代光环的前提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连续多年的倒行逆施,经过不断地宣扬传播和发酵后已经成为了验证CCP这个PARTY还能否进行自我革故鼎新的一个标志性事件。这也是我曾经私下为了鼓励别人说的,假如我就这样被无端整死的话,这个国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所有还热爱这个国家的人所不愿意看到的。当然,这是在需要鼓励别人时候我才说的,平时我是个极为低调的人。但我也明白,我这样说,并非是自己有多托大有多无知,只不过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真话而已。这也并不是仅仅我个人明白的,正因如此才有了其他发文里提到过的那么多重量级大佬出手帮我,大家都是明白人,其中也包括一直不顾一切阻扰别人帮我一直不惜一切要整死我的某某华,某某华也是明白人(那个抱朴仙人字里行间的意思居然是希望我死了好,可见抱朴仙人要么是受人所托,要么就是表里不一,反正是彻底改观了我以往对抱朴仙人这个id的看法,这就是我会突然有很大冲动要骂他一句的缘故。而之前,正巧刚刚散布了一个造谣中伤说今上要借刀杀人的谣言。我单单骂抱朴仙人一句又没什么,别人单单散布谣言也没什么,但有人故意要两厢一套上纲上线后不让我有工作,那只能说是好大一个坑,我是没啥可后悔的)。
我在2010年时候就说了,趁到目前为止结束这件事情的代价依旧不大的时候,结束这件事情吧。确实原先有着许多种彼此低调的结束方法,我也是一直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的,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怎么也不该问题在于我。但无论如何,这事情终究还是结束的越早越好,我再次引用一下已经重复引用了许多次的几句话吧。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土鳖扛铁牛……
这篇只不过把另一系列里不方便说但又需要起到解释作用的话另起一文说出来而已。
我和你彼此都清楚,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一毛钱关系。你喜欢瞎说那是你的事,假如你认为我在瞎说那也是你的事。至于我想的辛苦不辛苦,那对我是性命交关的事情,由不得你来指手划脚。
要会在做事的同时使自己的大脑得到休息。适当地放松心情对自己有好处。
自从我7月上旬开始有个临时工作之后,我沉默了两个月。即使期间同住的B一直故意挑衅,即使在工作处有个同事故意处处作对引发争吵,我都忍了。甚至是8月份接二连三地提示要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都不吭声。
那个B是怪物,一心求名,所以我不该在我的文字中提到他的名字,不过他过于投入,引发许多事情,需要给他取个代号,B姓fei,就代号为fB。fB是被硬塞来和我同住的,2012年1月上旬开始一直到8月底我搬离,后面2月12日起到8月底我再没好好睡过,半年多没好好睡过,晚上绝对不敢睡死只好白天睡。我被fB故意找茬打过许多回,街道居委派出所等地方管理机构听之任之,以至于fB的暴虐变本加厉。我以后会详细写个报告,从头至尾地叙述一番能够解开这事表面的许多疑惑,现在不想写。不过我可以先说一些,譬如每次fB故意找茬打骂我,被我转而嫁祸给其他人的时候,fB得知后会手舞足蹈一番,显然这才是fB的目的,一开始就说了,fB是个一心求名的人,里外都是。fB在房间里是目空一切的,天天坐着躺着都翘着朝天的二郎腿,而且fB根本没有洗脚洗袜子的习惯,接连一个多月没有洗过脚换过袜子那是常事,而且故意把垃圾乱扔到处都是,房间的气味和肮脏程度只能说是住在猪栏里,但fB却极爱打扮,要染黑白发要贴面膜出门要戴墨镜要喷香水等等等等。而fB在房中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小道消息,有些时候会像一只病恹恹的瘦狗缩在墙角,更多时候双手在背后相握挺直腰板在房中走来走去。我知道这种人以为政治很容易,贪污贿赂之余听听小道消息然后站下队就行,跟说书差不多,在这种人眼里上位者都是一帮傻瓜。更要命的是fB身患易发性传染病,我在房间里只好全天戴着加厚口罩,包括睡觉。我再次重复一下,fB是被硬塞来和我同住的。这样一个极品,来的时候居然是包装成开着宝马拿着阿米尼公文包来的,我再回想一下fB刚来时候的样子,一副精神的打扮和极尽恭敬的神情举止,和日后那副浑身散发恶臭和病毒外带一副穷凶极恶的疯狗眼神,足以让我bear in mind(只是bear in mind而已,我从未梦到过fB过,而且许多许多年没有做过噩梦了,包括这没睡好过的半年)。
要知道我和那个浑身散发恶臭和病毒外带一副穷凶极恶的疯狗眼神的人日夕相处吃睡同屋长达半年多,我那半年多都没敢睡死过。我再也不会相信外表。
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作,但总比没有好,而且我做任何事都不会“拆烂污”,不管工作是多么的枯燥无聊我都干地有板有眼极少出错(当然我同样会反感被陷害后把过错归咎于我)。出乎意料但清理之中,有个同事处处和我作对且事事要以老员工的名义教训我,刚开始天天要闹别扭,别扭积得多了就要吵,三天两头吵一次。吵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熄火了,但这时候又开始频传我要跳槽了。当在单位里上到老板下到同事所有人都认为你马上就要跳槽走人了,当然你的处境可想而知。说实话我也想换个工作来着,换个清洁舒适的工作环境以及高薪闲职的工作,谁不想,而且又不是没人肯要我,问题是我在坐牢啊,牢头不肯放人怎奈何。所以我也懒地去投简历,要是牢头肯放人那就直接电话或者email我,我补发一下简历走一下流程。牢头不肯放人的话,就不要再成天造谣我要跳槽了,除非是我被开除了那我只好换一个地方继续混饭吃。
我于2006年4月无意中被卷入这件事情开始,被全方位监视监听,并被周围人肆意欺辱,从那会起我就开始坐牢至今。假如在07年时候我还在懵懂中,仅仅只是满腹冤屈义愤填膺出离愤怒的话。08年某个契机之后,我开始正视现实了。我悟性很高,不愧是悟性很高,没有这么高悟性的话,就不可能在牢中被完全隔离孑然一身的状况下拨开迷雾看清事实。
……
……
……
我之前说了不少浓缩精华,那是为了要救命不得已而为之。虽然我知道有许多人根本无法体会,甚至没有那个积累来理解以至于误解,但那与我无关,或者说我不会在乎。虽然以前小时候我还是中小学生时期我一直很大方,作业考试任人抄,考试我答卷速度快还多抄几份答案扔出去,高中会考我都抄答案给别人,从来都是免费送人的,因为那些知识在我看来不费吹灰之力。而我父母也从没教过我什么,这些自己用苦难和血泪来领悟的经验和教训,非亲非故地我更加没有教人的习惯。同时事关政治,我也不想去提及。大家看来,我从事政治的水平如何?我直接来回答一下,假如不是情非得已,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应该去从事政治,8月份接二连三地提示要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就是觉得为啥要开口。某位体制内老好人说过一段“贫苦家庭贪官多,就是因为他们是贫苦家庭,没背景。你知不知道没背景的贪污10万判刑,而有背景的走私获利8亿,只是让老父亲领回家打打屁股,退赔而已。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叹息啊,贫寒家庭的人可怜,即使当官也是可怜官。点到为止,不说了。
……
……
……
我实在搞不懂,这体制内的人成天在白开心不成?有体制内资深人士说过,公务员按照正常模式,拼资历拼年限的话最晚35岁是正处才有可能如何如何,其他途径要如何如何的话又该如何如何……(省略号都是少说为佳或者我不该说的)。我重申一下,我再也不会相信外表。我也再次引用一下已经重复引用了许多次的几句话。
我早在10年初就表示过,让我换个环境,我就愿意退出,余生不念旧事。是觉得我不配这个代价,还是觉得我还是死掉比较好?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自从我7月上旬开始有个临时工作之后,我沉默了两个月。即使期间同住的B一直故意挑衅,即使在工作处有个同事故意处处作对引发争吵,我都忍了。甚至是8月份接二连三地提示要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都不吭声。
那个B是怪物,一心求名,所以我不该在我的文字中提到他的名字,不过他过于投入,引发许多事情,需要给他取个代号,B姓fei,就代号为fB。fB是被硬塞来和我同住的,2012年1月上旬开始一直到8月底我搬离,后面2月12日起到8月底我再没好好睡过,半年多没好好睡过,晚上绝对不敢睡死只好白天睡。我被fB故意找茬打过许多回,街道居委派出所等地方管理机构听之任之,以至于fB的暴虐变本加厉。我以后会详细写个报告,从头至尾地叙述一番能够解开这事表面的许多疑惑,现在不想写。不过我可以先说一些,譬如每次fB故意找茬打骂我,被我转而嫁祸给其他人的时候,fB得知后会手舞足蹈一番,显然这才是fB的目的,一开始就说了,fB是个一心求名的人,里外都是。fB在房间里是目空一切的,天天坐着躺着都翘着朝天的二郎腿,而且fB根本没有洗脚洗袜子的习惯,接连一个多月没有洗过脚换过袜子那是常事,而且故意把垃圾乱扔到处都是,房间的气味和肮脏程度只能说是住在猪栏里,但fB却极爱打扮,要染黑白发要贴面膜出门要戴墨镜要喷香水等等等等。而fB在房中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小道消息,有些时候会像一只病恹恹的瘦狗缩在墙角,更多时候双手在背后相握挺直腰板在房中走来走去。我知道这种人以为政治很容易,贪污贿赂之余听听小道消息然后站下队就行,跟说书差不多,在这种人眼里上位者都是一帮傻瓜。更要命的是fB身患易发性传染病,我在房间里只好全天戴着加厚口罩,包括睡觉。我再次重复一下,fB是被硬塞来和我同住的。这样一个极品,来的时候居然是包装成开着宝马拿着阿米尼公文包来的,我再回想一下fB刚来时候的样子,一副精神的打扮和极尽恭敬的神情举止,和日后那副浑身散发恶臭和病毒外带一副穷凶极恶的疯狗眼神,足以让我bear in mind(只是bear in mind而已,我从未梦到过fB过,而且许多许多年没有做过噩梦了,包括这没睡好过的半年)。
要知道我和那个浑身散发恶臭和病毒外带一副穷凶极恶的疯狗眼神的人日夕相处吃睡同屋长达半年多,我那半年多都没敢睡死过。我再也不会相信外表。
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作,但总比没有好,而且我做任何事都不会“拆烂污”,不管工作是多么的枯燥无聊我都干地有板有眼极少出错(当然我同样会反感被陷害后把过错归咎于我)。出乎意料但清理之中,有个同事处处和我作对且事事要以老员工的名义教训我,刚开始天天要闹别扭,别扭积得多了就要吵,三天两头吵一次。吵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熄火了,但这时候又开始频传我要跳槽了。当在单位里上到老板下到同事所有人都认为你马上就要跳槽走人了,当然你的处境可想而知。说实话我也想换个工作来着,换个清洁舒适的工作环境以及高薪闲职的工作,谁不想,而且又不是没人肯要我,问题是我在坐牢啊,牢头不肯放人怎奈何。所以我也懒地去投简历,要是牢头肯放人那就直接电话或者email我,我补发一下简历走一下流程。牢头不肯放人的话,就不要再成天造谣我要跳槽了,除非是我被开除了那我只好换一个地方继续混饭吃。
我于2006年4月无意中被卷入这件事情开始,被全方位监视监听,并被周围人肆意欺辱,从那会起我就开始坐牢至今。假如在07年时候我还在懵懂中,仅仅只是满腹冤屈义愤填膺出离愤怒的话。08年某个契机之后,我开始正视现实了。我悟性很高,不愧是悟性很高,没有这么高悟性的话,就不可能在牢中被完全隔离孑然一身的状况下拨开迷雾看清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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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说了不少浓缩精华,那是为了要救命不得已而为之。虽然我知道有许多人根本无法体会,甚至没有那个积累来理解以至于误解,但那与我无关,或者说我不会在乎。虽然以前小时候我还是中小学生时期我一直很大方,作业考试任人抄,考试我答卷速度快还多抄几份答案扔出去,高中会考我都抄答案给别人,从来都是免费送人的,因为那些知识在我看来不费吹灰之力。而我父母也从没教过我什么,这些自己用苦难和血泪来领悟的经验和教训,非亲非故地我更加没有教人的习惯。同时事关政治,我也不想去提及。大家看来,我从事政治的水平如何?我直接来回答一下,假如不是情非得已,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应该去从事政治,8月份接二连三地提示要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就是觉得为啥要开口。某位体制内老好人说过一段“贫苦家庭贪官多,就是因为他们是贫苦家庭,没背景。你知不知道没背景的贪污10万判刑,而有背景的走私获利8亿,只是让老父亲领回家打打屁股,退赔而已。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叹息啊,贫寒家庭的人可怜,即使当官也是可怜官。点到为止,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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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搞不懂,这体制内的人成天在白开心不成?有体制内资深人士说过,公务员按照正常模式,拼资历拼年限的话最晚35岁是正处才有可能如何如何,其他途径要如何如何的话又该如何如何……(省略号都是少说为佳或者我不该说的)。我重申一下,我再也不会相信外表。我也再次引用一下已经重复引用了许多次的几句话。
我早在10年初就表示过,让我换个环境,我就愿意退出,余生不念旧事。是觉得我不配这个代价,还是觉得我还是死掉比较好?
说来说去,要不是某人一定要死的我,我犯的着来趟这浑水么,我无父无母无家无业,有什么实力来玩这神仙打架的游戏。我从来不做白日梦,我是日盼夜盼能脱身。罗玉凤都被安排去美利坚了,居然横竖就是要我死,我说拖了这么多年了,这事的代价是不是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想?
我说,这哥们典型的被迫害妄想,难道没人劝他看医生么.
我根本不在乎被人说有病。不疼不痒的,何况是你这种明显是马甲的帐号。
说些别的吧,前两月公映的电影饥饿游戏,里面快结束时候的一段对话令我不自禁地反复念诵:
-- Why? Because I didn't die?
-- Because you showed them up.
-- Well, I'm sorry it didn't go the way they planned.
I'm not very happy with them either.
-- This is serious. Not just for you.
They don't take these thing lightly.
我知道自己无力对抗,也知道自己犯不着去趟浑水,但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令人发指?令人作呕?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言语匮乏感到惭愧。
也许,对于那些至今仍旧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用一贯想当然的傲慢来藐视众生,的行为,我可以用某些行动来做进一步的抗争。
王丽娟已经被公诉了,不管王丽娟要背多少黑锅,或者王丽娟确实做了一些令人不齿的事实,对于王丽娟夜奔美术馆的行为,我都在精神上表示支持王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