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湖南邵阳计生官员抢婴儿牟利 每名3000美元外销 -- 蒜末菱角藤
那时我读高中,90年左右,住校。
堂哥生了两个女儿,躲在上海,已经罚过款,具体多少,我不太清楚。计生部门要求他们回来结扎。
某个周末我回家,震惊了,大门被卸走了,客厅(堂屋)里能搬走的都被搬走了,窗子被拉下来,厨房里锅都被砸碎了,家里的口粮也被拉走了。
他们当年的做法是,我找不到你,但我能找到你亲戚,我堂哥几乎所有的亲戚家都被砸了,最后他岳母要求他们回来结扎了。
我爸当时坚决不答应我堂哥结扎,让他超生游击队生个儿子再回来。我家的那所房子,只是把窗户安回去了,现在还能看出打砸的痕迹。堂哥只有两个女儿,二女儿去年溺水死了,大女儿身体也有点问题,他们自己身体也不好,快50岁的人了,以后指望谁呢?
今年回家做清明,老房子还是老样子,只是房子边上的土路变成了水泥路,村子凋零了很多,老人们走了很多,孩子们也不多,小时候热闹的村子只存在记忆里面了。
在父亲的坟前坐了很久,他唯一遗憾的是几个儿子生的都是女儿,而且都只能生一个。
而我一直以来,谈不上愤怒或悲伤,活着而已。几十年后,却没有人来我的坟前祭奠,帮我砍去坟上的小树杂草了。我们那边农村的风俗,女儿是跟着夫家的。
已经自动衍化出了钛合金牙齿...
给一朵花,送上我的敬意!
这里不允许骂人,但我心里把那帮,和网上的帮凶都骂几遍。
说实在的,咳。。。不说了,过几年再看。
大家都是有屁股,也是有良心的。
隆回县纪委常委李金平告诉财新《新世纪》记者,调查组主要由纪检部门组成。其中市纪委有六人,县纪委有10人。市县两级检察院的渎监局局长也是调查组成员。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媒体纷纷聚拢。从邻乡而来的“申冤者”,把早已准备好的材料,向媒体人分发。财新《新世纪》记者仅接到隔壁罗洪乡的“材料”,就有五六份。
事后杨亲政说,这些人是要把他的笔迹拿走继续造假,“我不相信他们”。 连夜从广州赶回的杨理兵对调查组同样不信任。“我等了你们六年了,你们不来查,媒体报道了你们才来查。你们不是因为我找来的,是因为媒体来的,那就去找媒体吧,别找我。”在这种对抗中,当日下午,杨理兵甩门而去。
高平镇党委书记彭某坦言,计划生育工作从不是很规范,到逐步规范,到比较规范,是一个过程。尤其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早期计划生育工作人员都是部队出身,比较野蛮是事实。
刘述德认账
在杨理兵女儿被带走的相关计生案卷上,立案负责人为时任主管计生工作的高平镇党委副书记刘述德,经办人包括计生办的刘唐山、李红旺、罗伟等三人。
刘述德曾多次向记者一口咬定案卷不可能造假。 此次“邵氏‘弃儿’”发表后,5月11日、12日,记者两次采访了他。
刘述德自述,他于2002年在邻乡罗洪乡担任综治办主任。2004年2月,调到高平镇工作。2005年4月,分管计划生育工作,是组织委员。2006年2月后不再分管计划生育工作,今年3月,又开始抓计划生育。
“你是案卷负责人,有没有跟该案卷中的每个人去核实一下情况?”记者问。
“没有去一个个核实。我只是签字。我一个月签一次字。”
“你只是签字,怎么能保证不是造假呢?”
刘述德承认:“不能保证。”过会儿又说:“等调查人员的调查结果吧,该查处就查处,该处分就处分。”
记者问:“在高平镇,这种计生人员抱走孩子的事情普遍吗?”
刘答:“不普遍。农村里有极少数多子多福、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伤害社会、对社会对国家造成负担,就会特别处理。”
问:“计生办为什么一定要把孩子抱到福利院?有什么激励吗?”
答:“计划生育每年有很大的压力,考核压力。计生办又不能养,只能送到福利院。”
问:“人家愿意养,能放就放一马,为什么一定要去把人家孩子抱走?”
答:“像你这么说的话,我们的计划生育国策就要修改了。我是一个工作人员,就要落实任务啦。”
问:“可这样把人家孩子抱走,你内心不觉得太不人道了吗?”
答:“吃国家的饭,就要给国家做事啦。”
http://magazine.caing.com/2011-05-14/100259123.html
记者报道会陆续出台,国内很多媒体已经派人进驻当地,著名的罗彩霞也作为记者去采访,继续期待政府调查结果。
外国人领养中国儿童,在中国也有一套手续要办,尽管可能不象美帝那么认真。
1、要求对方提供证明领养资格的文件。这个文件是领养家庭在美国国内被审核过后签发的,证明内容包括收入、家庭人员结构、教育程度、健康状况、婚姻状况、有无犯罪吸毒史、有无虐待儿童记录等等。
2、领养申请。写明打算领养儿童的原因。
3、协议书。心须保证抚养被领养儿童直到其成年。
4、儿童到达领养家庭后,必须每年以图文形式向福利院回馈被领养儿童在新家庭的生活状况。
要说中方福利院对美方家庭的审核,我估计未必比3000美元看得更重,当然他们也没那个能力去审核,只能看人家带过来的证明资料。
至于3000美元收费(名义是捐款),对外我觉得无可厚非。对内(中国领养人)则不应该收费,因为这是国家拨款的福利院。
我前面写过一些关于领养的介绍,供参考。
比较真实,现实角度考虑的。
如果说不讲人权什么的,我倒真觉得中国的人权意识在民众那里就是比较薄弱的。比如对“杀人偿命”的普遍认同,所以中国废除死刑很难--此处不涉及药家鑫案。
民众是政府的基础,这样的国民上台当官,日常行政也不会时时注重人权。
但说同意一半,是因为政府不应是国民以自然人身份形成的简单集合,它应当具备高出普通个体标准的智慧特别是政治智慧。如果讲人权在政治上正确,是进步的,就应超越平民智慧并克服普遍的文化习俗去讲人权。
同样的逻辑适用于性别比例:搞计划生育的结果是一些人丢弃女婴专等男孩,这的确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大男性人口比例,而且确实是民间的封建遗毒作怪。但若不搞计划生育呢,恐怕可以说,只要养得起,一般人也不会为了生男孩而丢弃已出生的女婴。这时的性别比例即便不说更合理,起码也更接近于自然了--自然的男女性别并不是1:1,而是男性稍多一些。
所以我认为,中国农村目前的性别比例失调,是封建余毒与计划生育政策副作用的合力造成。
农村计生乱象未曾身处其中是很难理解的,这篇文章描述的非常真实,绝对不是什么宣传文章。
我们家乡农村的情况其实也很类似,只不过我们以买为主,女孩一万,男孩三万。基本都是头胎是男孩的家庭买,所以买来的大部分是女孩。上完户口前前后后得花三万。
因为去年的人口普查,身边听到的“抱孩子”类似的事相比以前大大增多,实际上我就新添了好几个侄女表妹。关于这个各位要是有民政局计生委的亲戚朋友问一下就知道去年某些地方奇怪的出生率。你敢说当地政府不知道?!
我身边有个侄女就是这样来的,她养母已经有一个而且只有一个儿子。我的这位嫂子还亲自见过人贩子,听她描述说,婴儿袋装,计量单位为件,自己挑。还说即使现在白送一个儿子也不要了,这也是我所见的具有代表性的情况:想要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所以我觉得计划生育最早的“一个太少、两个正好”放在现在其实真的挺合适。
“挑”回来就当亲女儿养了,绝对比生母家生活好吧?也没有区别对待甚至虐待吧?这些孩子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农村能一次付得起三万块钱的家庭经济状况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们县曾经有一段也搞过半夜扒墙捉人,扣留父母岳父母的事,据说还死过人。原因也是被亮了黄牌,县委书记发了狠,而且从那时起,凡是党员超生一律撤销职务开除党籍,的确也执行了。
我们县也算是东部地区,可也惭愧得很,孔孟之地,重男轻女,毕竟无后为大在农村特别有市场。但是很多人可能忽视这种情况:第一胎男孩的家庭在长子大一点后又想要个女儿,三四十岁了只能抱养。这实际上占据目前婴儿交易的绝大部分。
有买就有卖,那是谁卖的呢?据我所知家乡当地有些山区里,还有些男女同居生了女孩不想要的(其实中间有相当一部分盘算的就是:男的养、女的卖!),不过这只占极小部分,其余绝大部分来自外省。在这里要特别强调用作交易的男孩极少,所以价格是女孩的三倍。
为什么卖出去的基本都是女孩?抢孩子难道只抢女孩不抢男孩?还是男孩生不出来?
在这条完整的利益链中,人贩子并非全部,生父母、养父母、计生委、村委街道办、民政局、医院、医生、以及大量牵线搭桥的就在其中。
无非计生门的这种作为一般都发生在乡下,看到的人少。城管们的作为发生在城市,看到的人多。
从恶劣性来看,计生们做得是城管不敢望其项背的。
毕竟,计生有一票否决权,多大的权力啊。
如果这帮家伙自己真的相信,人口越少越好,自己就不要生两个!
无非是不要别人生,自己是要尽可能多生的。
做到这份上,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更恶劣的事情。
可以罔顾一切人性,道德,和法律。
事实出来后再看看,谁悲剧了,谁在玷污谁。
那时候还有没有坟这种东西,都不一定的说...
拘禁、扒房子是九十年代初就消失了。
1、虽然是受害者,我还是支持土共的,不然指望谁呢?五毛和带路党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2、农村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我家那么边远的地方,水泥路,自来水,有线电视,医保,当然还有免农业税和医保。
3、农村,至少是我知道的农村,人口少了,人们确实不愿意生了,这个肯定不同地区理念不一样。
4、我不怨恨TG,真的,我们家的几个孩子读书,工作,TG作用很大,我是体制外的,体制内的已经到省这一级别了,同样不怨恨。
5、我们那边以前土葬,后来火葬,再后来火葬可以埋骨灰,现在已经部分开始土葬了。所以我相信,坟,肯定是有的!
6、我不知道你,不认识你,但仔细看过你写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