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秘密录音”事件——1 -- 老老狐狸
取死有道而已。
一个资本家的小姐,哪里真的懂政治。
网上流传出来的50年代的夫人合影,大剌剌的坐中间。
在坐的可是有延安的大姐啊,小姐!
在四川一手遮天啊,这事现在多有报道,你可以自己去搜,不这样文革时也不会被整肃得那么惨。
当时是颇有几个地方大员在本地一手遮天,关起门来当土皇帝的。李井泉是他们中的杰出代表。
敲山震虎没作用, 只好卷袖子拍出一记神龙摆尾啰
历史上强势的一把手下当储君, 好像多没什么好结果。
汉武帝, 唐太宗, 康熙老人, 等等,没办法, 一把手足够强,活的还蛮长寿, 一则担心自己太子的位子横生变数,二则总有一帮人为了自己更进一步提前跳槽到太子门下, 为了立功不惜教唆一二, 跟一把手起摩擦几乎是肯定的, 盈了咧就成了太宗, 输了就成了戾太子, 大抵如此
吴芝圃在河南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得不少了!但河里史文恭给了个细节:
再说说李井泉,我家老人一提起当年一夜之间废除粮票,就对李气不打一处来。
我师父是成都四中老三届的,和李的小女儿是同学,据他讲,李同学家教极好,为人低调朴素,穿补疤衣服,他们班还有一位同学是省公安厅一位处长的儿子,就完全相反!
狐狸有位忘年交,他的博客里有些关于李井泉的记述:
但这个问题,也要客观、全面地看。我觉得有两点需要说明一下。
第一点是:对于“放卫星”,当时大家都热,确实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邓小平同志讲过一段话:“‘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我们不发热?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说话。在这些问题上要公正,不要造成一种印象,别的人都正确,只有一个人犯错误。这不符合事实。中央犯错误,不是一个人负责,是集体负责。”这不是客气话,其实,郑州会议后四川要求搞1000万亩万斤田,就是李井泉陪邓小平到贵州视察时打电话来提出要求的,显然这是贯彻小平同志意见。现在我们都认为,邓小平同志一贯都是比较实事求是的,但他当时显然也“热”,这就说明,当时有“热”倾向的人确实是大多数。
第二点是:李井泉在发现了放卫星的问题后,还是能够改正的。我在《两个问题》中交代温江“放卫星”问题时,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就到省委向李井泉同志汇报。我说:“李政委,你批评我怕,我就是怕,水稻亩产万斤我没搞过,我不敢说行,我也不敢说不行,我们意见今年先搞一百万亩进行试验(一百万亩也是违心的话,实际想取得同意我们不大面积种植,只搞少许田进行试验),成功了明年推广也不迟,失败了也不影响大局,今年就搞四百万亩,成功了当然好,失败了几百万人没有饭吃,几亿斤粮食调不出去,我就是怕”。李井泉同志考虑相当长时间后说:“你们按你们地委的意见办吧”。我回来向地委常委汇报了上述的情况,大家松了一口气。过了几天,李井泉同志又亲自先后给我打来两次电话,第一次是说,他打电话问陶铸同志了,水稻“二、二、五双龙出海”密植(窝距二寸,行距一行二寸,一行五寸)增产不显著,没有危险性(陶铸同志是广东省委第一书记,这个密植办法是从广东来的)。第二次是说,他派闫秀峰同志到郫县搞试点,派刘文珍同志(省委常委,主编省委《上游杂志》)到新繁县搞试点,叫我在温江县搞试点,意即搞对比试验。我没在温江县搞试点。我到郫县红光公社看闫秀峰同志的试点,也没看见他搞“二、二、五双龙出海”密植的瞎指挥,我们地委经过三次提意见最后取得省委李井泉同志同意没执行,避免了大面积大量减产的损失。(整理者注:上述着重号是编者加的。)
从中可以看出三点:一是,李井泉同志在毛主席发表《党内通讯》后,虽然思想上有一些斗争,但最后还是采取了下面的意见,避免了一些损失。二是,李当时并不仅仅是主观上一意孤行,他还布置了几个试点做比较,要用事实观察是不是可能“放卫星”。顺便说到,李井泉同志在吸取“大跃进”的教训后,后来很重视试验田工作,他甚至在省委院子里种了一块试验田,这种做法恐怕各省中也不多见吧?三是,现在的人都喜欢说当时广东的领导(编者注:当时广东第一书记是陶铸,赵紫阳当时是广东负责农业的省委书记)比较实事求是,而从上面的事可以看出,连眼下被说成是最热衷于“放卫星”的李井泉都开始怀疑了,要向陶铸同志了解情况,而广东那边却还在“加温”,还说“密植”没问题。当然,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热”李井泉并不是“特例”,而是像邓小平说的,是当时全党所共同犯下的错误。顺便说一句:虽然我对“放卫星”有一些抵制,但开始头脑也有过发热的时候,这我在《两个问题》中也有交代,只是我们比较接近基层一些,对真实情况了解得更多一点,所以发现问题比较早一些。
所以对这个问题要事实求是,要历史地看:李井泉同志开始的确比较“左”,甚至试图压服我们接受“左”的东西;但他对此有一个认识过程,到后来,他并不如大家想象得那么“左”,至少比一些人们现在认为比较能实事求是的人甚至还要谨慎一些。
小平同志指出:东北三省的农业生产,按常规来说,同过去来比,是有进步的。但是,目前是一个出奇迹的时代,全国粮食产量今年可能增产100%以上,而东北三省粮食产量增长不过百分之几十甚至只有二、三十。这样一比较,东北的农业就还没有翻身。
邓小平同志在视察幸福社和太阳升社的时候指示说,每一个社明年都应该指定一两个耕作区作大面积丰产试验。可以把现有土地耕种面积缩小一些,集中力量搞好密植,提高单位面积产量。
邓小平同志到吉林永吉县视察时,对这个县明年农业生产作了指示,要求每人平均要达到三千斤粮食,收入三百元钱。
另外浮夸风最早就是陶铸、赵紫阳搞起来的,所以这是一个比烂的文章。
算起来是川东、川南、川西、川北四个省级行署区、一个重庆直辖市、一个西康省合起来的,人员有来自二野的、晋绥的、本地地下党的,这整合工作量确实不小。
邓公视察东北、华北、西南(贵州)是在第一次郑州会议之前,从贵州回重庆后才接通知参加郑州会议后半段。布置千万亩万斤田应当是李井泉陪同视察贵州时布置的任务。
这里面要注意的是,这是大面积平均亩产指标,和小块试验田性质完全不同。
从宋的博客里可以看到,当时大面积亩产指标比纲要目标高的并不多,广东报1000斤,实际只有800斤,这点李井泉是知道的。
四川1千万亩万斤田,给温江地区分了400万亩,当时温江总的水稻面积不过500多万。
好像有谁提过一句:四川饿死人,是因为他“顾全大局,忍辱负重”。那时他是不是支援了其他省市,才有如此评价,才得到邓的力保?
原因有二,1是确实减产了;2是粮食外调了。
四川历来就是外调粮食多的省份,“一五”期间共调出粮食162.72亿斤,平均每年32.54亿斤,尽管数字不小,但每年外调加上内销后尚有结余,从当时四川粮食生产较好的情况看,还是可以承受的。在1958年“大跃进”的“左”倾错误和自然灾害的影响下,四川从1959年开始,连续三年粮食大减产,但粮食外调任务却连年递增。1959年外调49亿斤,比1958年的39.6亿斤增长23.3%;1960年外调68.4亿斤,比1959年又增长28.3%,比“一五”期间平均每年外调32.54亿斤增长一倍还多。
由于外调任务过重,原有粮食库存被挖空,省内农村粮食返销严重不足,以致农民实际留粮水平锐减人均留粮(包括种子、饲料和口粮)从1958年的512斤猛降为278斤,1960年又继续下降到260斤,两年都低于全国农村人均378斤的留粮水平。城镇居民粮食供应也压低到每月21斤,大大低于全国城镇平均27斤的水平,后来还要求机关厂矿职工每月节约两斤,只有19斤。
外调粮食过多,城乡人民口粮严重不足,导致营养严重缺乏,是四川浮肿病流行、人口非正常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
一九六0年秋,省委在重庆召开地、市、州委书记会议,讨论粮食分配问题。省委意见,农村按人均每天半斤大米留口粮。我和其他一些地委书记的意见是,农村按人均每天一斤原粮留口粮。李井泉同志说:农民留多了,国家过不去。我说:农村不按人均每天一斤原粮留口粮,不仅生产不容易恢复,肿病和非正常死亡也停止不下来。李井泉同志说:问题己出了,是出在京、津、沪、辽,出在成都、重庆,还是出在你们专县,出在京、津、沪、辽是全国性的问题,出在成都、重庆是全省性的问题,出在你们专县是局部性问题。有的地委书记建议,把我们四川的情况向中央反映一下,意即使中央了解四川的情况,少调四川的一些粮食,我们好安排群众的生活。廖志高同志说:我们已反映了,而且话说到这样的程度,多调一亿斤粮,多死多少人(具体数字记不得了);中央还要调。就在这个会议期间,中央来电报说,北京只有三天的粮食,要四川在三天以内运五百万斤粮食到北京。
看来他左是左,大局观还是有的,不像现在的官儿那样“守土有责”。——只是苦了四川的百姓了。
一哭!
正经党头,难道不是中央委员会来决定?
中国共产党的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总书记,由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选举。
党的总书记是中央委员会选的,也只有中央委员会才能罢免,政治局只能向中央委员会提建议。赫鲁晓夫那次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以前中央委员会从来没有驳回过政治局的建议,但那次,中央委员会发飙了。
朱可夫本人与此没什么关系,召开中央委员会的决定是在莫斯科的中央委员共同做出的,他们凑够了要求召开全会的人数,朱可夫只不过是奉命把散在各地的其他中央委员运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