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要旗帜鲜明地为改开三十年大唱特唱赞歌 -- 不会飞的鱼儿
派性这种问题哪里说的清,双方的回忆恐怕都难免带有各自的主观色彩吧。原来都是号称造反派,后来又有了分岐。无非是一派和中央文革共同语言多点,一派和结合进班子的老干部共同语言多点。文革以后,倒霉的多是“卫焦”和“二七公社”,很多人心中不服而已。
在“改开”的语境中变成了僵化的保守,说假话侃侃而谈面不改色心不跳,这种大胆的定性没有极左或者极右特质的人,真的是不可能做到。
所谓“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
这样,文革只是一帮人与另外一帮人在争权的斗争,于是,文革就这样被大家鄙视了
为什么不看看它对阶级阶层的影响呢?文革后,中下层民众党员的增加,国家政策向农民的倾斜,促生产过程中自主工业体系的建立,地方工业与农业工业的起家,更根本层面上的党的自我净化的努力……全都被无视了
回到原点?每天起来,吃饭,过了一些钟头,睡下,第二天起来,每个人是要回到原点的,如果你的眼里只有吃与睡的话。窃意文革真正的本质未必如兄台所论,若兄台换一视角的话
终于有资格可以宝推了。。。庆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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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推一下补过,做人做事都不能太粗心啊。
公将他处死。
大夫士贞子这时上前劝说:“大王,千万不能这么做。回想三十多年前,文公
率军与楚军在城濮会战,以弱胜强。晋军接连三天都吃的是楚军留下的粮食,但是
文公却面带愁容。当时随从们都感到奇怪,都说:‘有了高兴事反而忧愁,难道有
了忧愁的事反倒高兴吗?’文公回答说:‘只要楚国的相国成得臣还活着,我就高兴
不起来。被围困的野兽还要挣扎抵抗,拼死搏斗,更何况一个大国的相国呢?’后
来成得臣被楚王杀了,晋文公才喜形于色地说:‘这下没有人来害我了。’可以说这
是晋国的又一个胜利,楚国又失败了一次。楚国从此两代都强盛不起来。”
士贞子又接着说:“今天晋军的失败,是上天在警告我们。要是再杀掉荀林
父,不是在为楚国帮忙,使他们胜上加胜吗?这样的话,晋国将很久都强盛不起
来。况且荀林父进想着竭诚尽忠。退想着弥补过错。他是国家的捍卫者,怎么可以
杀呢?他这次战败,像日食月食一样,是不会损害日月的光辉的。”
晋景公被士贞子的这番话感动了,赦免了荀林父,恢复了他的官职。
今天在文革之中背后,所谓左右都实际躲在刻意模糊的历史背后阐述与表达自己的观点与见解。对我而言,弄明白当时的责任人,以及因当承担什么责任。是服务于今天,我们在处理具体问题中应有的一种态度。
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葡萄说的有理,但不急着把责任制和加盟制非要区分个一清二白吧?比喻如下:(1)某公司集团管理能力不足时,就用区域责任制管理,顶多集中力量做几个大项目,可有人就能搞成加盟制;这时竞争对手是比较容易单点突破、系统化颠覆某公司的,处理的办法只有一个:强制,否则会翻船;(2)某公司慢慢强大了,就会逐步实施矩阵式管理,把重要的基础业务、核心资源流程化、标准化—换了谁也能干。这个过程就是收编,抵抗的力量,就是那些看起来是责任制,实际上搞的是加盟制的局部点块,这些点块,剥开来看,跟竞争对手的渗透,往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这时候,竞争对手要突破,就不那么容易了,只能选择基层松土、核心点位扶植代理人、时间换空间的办法。(3)基层员工虽然只做某个环节的具体工作,但还是能经常听到集团的战略指导、企业文化培训等大方向内容的,所谓人心向背。
干活的都没事,投机的风险大;勤劳的没事,到哪都是干活的,穿越成了富X代的,恐怕再过20年,只能去自由民主的地方做二等公民了。
这个说清楚了,那个政党就该解散了。人心也就不再向着它了。所以有三七开之说,棍子要打,不能全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