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一些事实,与史教头商榷 -- kmy1810
不是教头的史讲得不好,而是时机风向不对,文革老毛二次决议已经定论了,但在新的全球背景下风向变了,于是有人想反思,既得利益者当然要反击,于是有了重新看待二次决议的种种举动了,从史教头的角度来说我一直就是这样研究历史的,而且公认有水平是大牛,我没问题啊!殊不知象牙塔内研究历史那是单纯的研究历史,但文史历来是有政治性的(不讲阶级性了),在敏感的时间段有些话慢点说为好。君不见袁腾飞,在志同道合的小圈子里讲讲可能无所谓,论坛讲不合适,讲了被人PK也很正常。
你对你所引文章有多少了解?你是否知道这个陈东林的“党史”来源于一个叫做毛毛不迟于2000年的“专著”?
1973年11月,基辛格博士访华,周恩来与之进行会谈。会谈十分辛苦,一直进行到凌晨。会谈后周恩来稍事休息,一大早又再次与之进行会谈,并到机场为基辛格回国送行。送行回来后,周恩来到毛泽东住处准备向毛泽东报告时,毛泽东已经睡了。后来毛泽东认为周恩来没有立即向他报告此事,并认为会谈中有‘错误’,便雷霆震怒,说要召开政治局会议批评。在这种情况下,中央决定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批评周恩来。
周恩来刚刚大量便血,刚刚告病住院,又以抱病之躯连续作战地与基辛格昼夜会谈。本来谈判成果很大,连毛泽东都十分高兴,不想却因这样一个‘意外’酿成了一场批判。他不得不抱病主持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批评自己。会议中,与会者按照毛泽东的要求对周恩来进行了批评,周恩来本人也进行了自我批评。而江青和张春桥等人却以为‘倒周’的时机到了,想借这一机会打倒周恩来。他们肆意对周恩来进行诬蔑性的批判。江青甚至危言耸听地说,这是继林彪事件之后的‘第十一次战线斗争’,诬蔑周恩来‘迫不及待’要取代毛主席。周恩来重病在身,听着这些恶意诬陷,他虽然心中气忿,却只能以沉默对之。
会议的中间,毛泽东岳锸前来汇报会议情况的王海容和唐闻生:‘邓小平发言了没有?’毛泽东要了解邓小平的情况,要了解邓的态度。
邓小平刚刚恢复工作,连政治局成员都不是,只是一个列席的身份。在会上,他一直沉默,没有发言。在所有的人差不多都发了言之后,到了最后一两天,他发了一个言。发言的一开始,他不得不按毛泽东对每一个与会者的要求批评周恩来。但寥寥数语之后,他即把话锋一转,开始讲怎样看待国际战略形势的问题。他分析了当前的国际战略态势,分析了中美、中苏、美苏之间错综复杂的战略关系,讲到看待国际关系和国与国关系,不能凭一次谈判和某一句话来进行判断,关键要看大的形势。他认为,目前来看,要讲打仗,大家都还没有准备好。特别是美苏两家自己没有准备好。但是,如果真打起仗来也不可怕,以前用小米加步枪我们打败了日本侵略者,今天就是用小米加步枪,也能打赢。邓小平不发言则已,一发言就讲了这么长,毒硪都是从国际战略角度来分析谈论。在发言的时候,他的思路,早已大大超越了本次会议批周的主旨。
当王海容、唐闻生二人把邓小平的发言向毛泽东报告后,毛泽东高兴地说:‘我知道他会发言的,不用交待也会发言的。’一时兴起,毛泽东问谁知道邓小平的住处,要马上把邓小平找来。虽然因其时已届深夜,没能将邓找来,但这一事情,说明毛泽东对邓小平在进行认真观察。而观察的目的,是他将要决定委邓小平以重任。
12月9日,毛泽东会见外宾后,与周恩来、王洪文等谈话。对於批周的会,毛泽东先说:‘这次会开得好,很好。’接着,他就批评江青一伙说:‘有人讲错了两句话。一个是讲十一次路线斗争,不应该那么讲,实际上也不是。’‘一个是讲总理迫不及待,他不是迫不及待,她自己(指江青)才是迫不及待。’此前,在11月25日,毛泽东还在一封批评江青的来信上批示:‘有些意见是好的,要容许批评。’实际上也是对江青进行批评。
不过,在这里,毛毛是说了江青指责周“迫不及待”的,真的假的一时难以判断,假设是真的,那么这话是江接着邓的指责说的吗?请看另一个说法:
实际上,毛泽东让邓小平复出以后还曾经考验过邓小平对周恩来的态度。1973年11月到12月间,毛泽东为了压制周恩来,对周恩来同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谈判中的表现横加指责,指示中共政治局召开会议批判周恩来对美外交的“右倾投降主义”。毛泽东特别指定邓小平列席会议。邓小平也的确在会上主动发言。他说,“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及”,而你是“可望而可及”,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惕这一点。
按说,迫不及待一般是要特殊语境为前提的,这个语境是不是凳子创设的呢?毛毛认为“迫不及待”是对周的指责,那么“可望而可及”是不是对周的指责呢?更何况还有可能是“引出话题”呢?
中共党史有多少内容现在已经是以邓家毛毛专著为蓝本了呢?
引用毛毛的只有3处。而且都不是关键的地方
关于“迫不及待”的那段,陈东林注明了是引用的官版周年谱。97年版的。
最让人羡慕的是他引述了不少张玉凤回忆材料-我非常期待有一天能看到她的回忆录出版,还有汪主任的-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