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今天是伟大的十月革命纪念日 -- 无事忙
十月革命是共产主义运动在人类历史上首次获得的胜利。第一个宣称为实现了“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因此诞生。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世界上由此获得了更广泛的影响,传统资本主义世界受到极大的冲击。
十月革命是二十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序幕,触发了此后各国社会主义运动在全球范围的扩张,许多殖民地或半殖民地的解放运动也因此得到了更多支持。苏联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长达大半个世纪的对抗也从此开始,直至冷战结束,苏联解体。
十月革命第一次成功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也被认为是无产阶级第一次掌握政权,是人类历史上一次意义重大的变革。
伟大的十月革命万岁!
伟大的无产阶级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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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一共16集,是根据尤利安·谢苗诺夫的小说《无产阶级专政的钻石》、《无需密码》和《柔情》改编而成。讲述苏维埃传奇侦察员施季尔里茨的年轻生涯。分两部各8集,此为第一部《无产阶级专政的钻石》的第二集
伊萨耶夫是谢苗诺夫笔下的传奇英雄,俄罗斯国家侦察员的首席代表,他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打入德国党卫军的SS旗队长施季尔里茨(《春天的十七个瞬间》)
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愿?有心无力还是有力无心?
不管怎样,十月革命给了人类一次进行新的伟大尝试的机会,掀开了二十世纪风云激荡的一页。
伟大的十月革命万岁!
真心的不希望毛子再翻身,希望它就这样烂下去烂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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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嗜血的豪门盛宴在地球上每一个角落得意地上演,当历史终结的喧嚣在阴晦的天宇处处弥漫,当金钱成为耶稣基督的别称,当乌托邦的希望不再重现,朋友,在这个“再见列宁”的时代,你可还记得九十年前阿芙乐尔号上的炮声,还记得那个红色的十月,那改变二十世纪人类航向的历史巨人?
革命死了,资本便成为统治一切的上帝。在全球一体化的大纛下,跨国公司将一切民族国家的长城拆毁,将每一条国境线化为乌有。于是,他们获得了“自由”。我知道,冯·哈耶克的自由是资本全球旅行的护照。资本走到哪里,哪里的财富就回流到资本的祖国,化为统计报表上那张牙舞爪的黑字。他们说,资本和劳动在这罪恶等于荣誉的时代已经如此和谐,资本在全球为劳动创造着就业机会。但是,他们却拒绝说明,资本的自由劳动何以不配拥有?请看,资本正自由地出入星球上任何还有金子存在的地方,同时,在资本的祖国,一道道铁丝网警惕地注视着劳动者的进入。
革命死了,但她毕竟来过,毕竟千百万人曾经是她的信徒。虽然革命已被自由和资本联合谋杀,那绚丽的倩影,那醉人的红旗,那慷慨激昂的《国际歌》却仍然在无数曾经激起过希望的人们心底回荡。人们在悄悄地传说,革命已经复活,生活在神圣的天国里。据说,天国并没有上帝,那是卡尔和伊里奇的国度。还听说她必将重新降临,她将审判一切死者和生者,她终将在人间建立普罗大众的千年王国!
那传说竟然不胫而走,终于传给了资本的走狗。据说,资本只是不屑地瞥了一下嘴,但是走狗们却不禁心惊肉跳。“必须祛魅!这样那些为革命招魂的人才会最终死心!”既然走狗们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便开始在全球奔走。于是,历史课本被悄悄地换掉,每一章革命的故事都被写成了“罪恶”;政治课本同样需要涂抹,把那些写着“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的地方用浓墨删除,醒目地变成“自由、民主、秩序”;经济学当然也不能放过,资本的时代要强调“剥削有功,剥削有理”!剩下哲学,革命当然也是一个过时的话题。君不见,在中国一场主题学术研讨会十五年前就已经开讲,作报告的是一位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哲学家,那题目就叫做“告别革命”!
然而,革命真得那么容易告别吗?尽管革命确实已经被你们谋杀,尽管切·格瓦拉甚至太祖的头像已经被你们成功地化作商品的符号,尽管你们把革命清除出你们的教室和课堂,但是你们永远无法否认,革命曾经来临,在巴黎,在彼得堡,在北京,在哈瓦那……,甚至在纽约,在华盛顿,在一切资本耀武扬威的地方,她曾经神圣而高贵地降临,为一切苦难的穷人带来无尽的希望。你们可以改变书写的历史,却永远无法抹掉历史的真实!不管你们多么懊恼,多么沮丧,但是被谋杀的革命你们却永远告别不了!
于是,你们只能恶意地诅咒她,但是从你们的诅咒中我读出了怯懦!你们当然知道,当她重新降临的日子,资本的历史必将终结。那一天,革命将在白宫的草坪上敲响你们的丧钟,而无产者将欢庆自己盛大的节日。
在11月7日这个神圣的日子,请你们记住,只要这星球还存在着资本的私有,只要这社会仍然存在日益贫富分化的两极,只要这人间还存在着等级和邪恶,只要还存在你们这些走狗的狂吠,那么,你们就不要梦想你们的天国!革命终将复活,她将涤荡一切腐朽。那一天我们用鲜血染红了飘扬的赤旗,我们会为此高傲和自豪!
革命死了,革命万岁!
谨以此献给伟大的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九十四周年!
给中国这个堕落的国家提供资源和女人
没什么,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些钱叫他们保持一定的物质生活和优越感。
伟大的无产阶级万岁!
全世界无产阶级大团结万岁!!
如果革命之火真熄灭了,那些资本家有必要那样抹黑革命么?现在还有资本家抹黑封建制度?抹黑奴隶制度么?
看着资产阶级这么上窜下跳就知道革命毅然活着,地下革命之火比地上革命之火更让资产阶级心惊肉跳。
苏联的垮台、东欧的巨变,这是好事,这些国家哪里还有半点社会主义国家的样子?披个社会主义的外套,喊几句社会主义的口号就是社会主义国家,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未免太不值钱了!垮了好,垮了好!
当然,十月革命更加伟大。
总有一天还会重建俄罗斯帝国
巴黎公社是第一个建立的无产阶级政权,但是十月革命第一次成功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而且真正掌握了政权
无机进化到有机,再从单细胞进化到现在的。
还有比这更伟大,更不可思异的革命么?而那时候人甚至生命根本都不存在。
这种说一套作一套的人,也是不少的,可以不搞政治,但是不能不防这种人,因为他们搞不搞政治,都是祸害。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4/201111/273440.html
黎阳: 当年拼命闹“极左”,如今拼命诬赖毛泽东
作者:黎阳 文章发于:华岳论坛 点击数:1332 更新时间:2011-11-8 顶 荐 【字体:小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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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拼命闹“极左”,如今拼命诬赖毛泽东
黎阳 2011.11.7.
真该感谢《南方人物周刊》——用“杜导正 ‘两头真’的春秋”和“对话杜导正”这样精彩的例子现身说法,帮助人们加深理解鲁迅的名言:“‘左翼’作家是很容易成为‘右翼’作家的。”“这样的翻着筋斗的小资产阶级,即使是在做革命文学家,写着革命文学的时候,也最容易将革命写歪;写歪了,反于革命有害,所以他们的转变,是毫不足惜的。”(http://www.nfpeople.com/News-detail-item-2096.html)
《南方人物周刊》的报道揭了杜导正的老底——原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党内民主派”是典型的当年拼命闹“极左”、如今拼命闹极右、干尽了坏事却专门文过饰非贼喊捉贼把自己的罪责往毛泽东身上推的文匪无赖两面派:
1.草菅人命滥杀无辜:
——“在五台山北麓的游击区,有人认为某个人给日本人送情报,当时也没调查、没手续,我们就跟那个区长做了决定:把这个人干掉。有时布告还是我写:×××,通日,给日本人送情报,予以处决。我们派了3个游击队员,带了两条枪、浆糊和布告,半夜里去到人家门口,大喊:‘×××,你出来’。等人一出门,叭叭就是两枪。然后把布告一贴,就跑了。”
——“土改到最后,老百姓提出要开大会斗两个人,一个是日本人占领时期当过维持会会长的,还有一个就是大地主之类的。当时来了五六千人,有些农民带着镰刀,公报私仇,上去就把人砍得血淋淋,现场一下就乱了。我们坐在上边,市委宣传部来了个叫董东的同志,他就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就派民兵上去拉。我是另外一派,我对他说,你这是压制群众运动,压制群众的革命性。”
评论:看清楚,如今连篇累牍骂毛泽东“富田事件”“滥杀无辜”的人不打自招自己才真正的滥杀无辜。诬蔑毛泽东“滥杀无辜”时多么义正词严,又是“罪行”又是“残忍”,而轮到自己呢?轻描淡写一句话“也糊里糊涂地错杀过人”就敷衍过去——“炎黄春秋”和“南方报系”这会儿怎么不揪住不放了?《南方人物周刊》的文章无意中承认了一个事实:土改时乱打乱杀并不是毛泽东为首的中央的决策,所以才会有“市委宣传部来了个叫董东的同志,他就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就派民兵上去拉”这种情况。而用“你这是压制群众运动,压制群众的革命性”之类似是而非的口号煽动杀人的正是当初闹“极左”、如今闹极右的杜导正这样的两面派。
2.反右、文革、整人
——“我也是整过人的人,整人也是很狠的。”
——“杜导正带着记者陈培一路跟随,罗每发表言论,杜和陈就写文章批判他。这些文章刊登在《南方日报》上,‘连篇累牍,有三四个版’。罗被押回广州时,怕被沿途批斗他的人打,毫无尊严地躲到了汽车后排的麻袋包下。杜用挖苦的笔调写了一篇调侃罗的文章,就叫《麻袋包下》。罗也被划为极右分子。”
——人物周刊:“反右”时,你如何渡过?
杜导正:当时有人糊了一张大字报,标题我还记得:“杜导正,广东分社到今天为什么一个右派划不出来,就因为你是右派。”我就顶不住了,赶快去划。我划了4个右派,他们被开除出党、开除公职,生活费原来是八九十块,后来变成15块,有的不得不到码头上去扛麻袋,很惨。
——“1966年初,陶铸将中南局机关报《羊城晚报》的领导班子进行了改组,不久之后,杜导正成为了该报的总编辑。在主持《羊晚》期间,为紧跟形势,杜导正组织了对秦牧、欧阳山、王匡等人的批判。”
——“他揭发批判自己的‘罪行’,还揭发陶铸等人的‘罪行’。有了这些‘觉悟’和‘悔过表现’,加上他的‘贫农出身’和‘娃娃党’,他获得了‘解放’。”
评论:自己最爱整人,却大骂毛泽东“整人”;自己两面派,却大骂毛泽东反复无常……所以说贼最爱喊捉贼。
3.“大跃进”中大闹“极左”
——人物周刊:“大跃进”和公社化时期呢?
杜导正:那更不用说了,我是个积极分子。那时候大家喜欢放卫星,广东老没有卫星放,我当时是新华社广东分社长,省委就商量我们怎么放个卫星。听说广东连县一亩生产了6.4万斤,那是我在马列学院的同班同学去写的新闻,他在6.4万斤后面加个括号,写‘这是23亩田地产的水稻堆在一块的’。我把稿子给省委书记秘书长张根生看,他一看就说,这怎么能写上呢,‘23亩’这个不能写上。后来就抹掉报上去了。
——“在1958年搞‘三面红旗’(“三面红旗”指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时,杜导正写了一篇称赞公社食堂的《三餐干饭不要钱》。他去肇庆看大炼钢铁,对那些土高炉炼出的铁疙瘩进行了热情洋溢的歌颂。”
——“东莞等地开展了反瞒产运动,说从哪个草垛下又搜出多少粮食。杜导正为此写了新闻报道:反瞒产成功。”
评论:这一切哪一桩是毛泽东让干的?当时努力制止这些的是毛泽东,那些当时拍脑袋瞎指挥对毛泽东阳奉阴违闯出了大祸的如今个个摇身一变成为“正确代表”,把一切推到毛泽东头上——杜导正不正是个典型吗?——杜导正们当初编造“亩产6.4万斤”,如今编造“饿死三千万”;当初编造“反瞒产成功”,如今编造“重新解释历史”——真是故伎重演、一脉相承。
4.八九余孽,漏网内奸
——“‘九一三事件’发生后,杜导正被调到《南方日报》社,任副总编辑。”
——“当时陶铸是广东的第一书记,赵紫阳是第二书记。杜导正和这两位领导人成为了朋友。”
——“1989年6月,杜导正被免去了国家新闻出版署署长的职务,他的政治生涯到此结束。与此同时,他决定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
评论:看南方报和《炎黄春秋》之类得长个心眼,得学会把他们故意打碎撕烂的支离破碎的事实碎片重新修复起来,这才能看出真相——为什么偏偏“1989年6月” 杜导正的“政治生涯到此结束”、“他决定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线索:“赵紫阳是第二书记。杜导正和这两位领导人成为了朋友”。南方报系是怎么走红的?国家新闻出版署署长杜导正曾经是《南方日报》社的副总编辑。南方系出身的人如今把持了中国媒体大权。明白了这些,就可以明白如今中国的政治之争实际是八九年政变的继续。
5.不打自招承认假革命真反共、专搞阴谋诡计、最终要一笔抹杀中国革命
——“杜导正的曾祖父是富裕农民,靠囤积买卖粮食成了地主,有超过100亩地的家业”。
——“国民党那时还是顺应民意的,各地的军阀军队和共产党的军队都团结起来了,全国真正是一条战线。共产党的宣传很厉害”。
——“不太赞同又提‘新民主主义’,他们觉得直接说‘民主宪政’就好了,不要拐来拐去。”“研究新民主主义跟康梁变法中托古改制似的,非得用孔夫子说过什么话作为自己应该怎么做的证据。‘康梁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你不托古就不好改制,改制的成本就高得多。当然,意识形态的建设和再创造本身就是有价值的,即使没有功利的目的,我们也应该有一个更确切的描述现实的意识形态。’”
——“用‘文革’的方式结束‘文革’”。“粉碎‘四人帮’就是几个人商量一下,就把人干掉,不必经过代表大会什么的同意”。
——“满腔热血地参加了一个事业,多少人把命投了进去。最后回过头来看,这辈子都干了什么,把天下弄成这个样子,‘大跃进’大饥荒死了3000万人,‘文革’中每个人都受到侵犯,谁的权利都得不到保障。”
评论:南方报系和《炎黄春秋》得意忘形说走了嘴,自己见不得人的勾当也顺嘴溜了出来不少——“拐来拐去”、“托古改制、用孔夫子说过什么话作为自己应该怎么做的证据”、“不托古就不好改制,改制的成本就高得多”、“用‘文革’的方式结束‘文革’”、“几个人商量一下,就把人干掉,不必经过代表大会什么的同意”、宣扬共产党得天下不是真本事,而是靠撒谎:“共产党的宣传很厉害”……当年编造“亩产6万斤”,如今编造“饿死三千万”,南方报系和《炎黄春秋》们为什么如此“一辈子不拉屎——坚持不懈(泄)”地撒谎?为的就是一笔勾销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最后回过头来看,这辈子都干了什么,把天下弄成这个样子”。
《南方人物周刊》很可爱,不但给“当年拼命闹‘极左’、如今拼命诬赖毛泽东”的反革命文匪两面派标本库里增添了杜导正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重量级典型,而且“买一送一”,顺手奉送了一个后起之秀小娄罗吴思——“在学大寨运动中,年轻的极左知青吴思在北京郊区插队,作为大队副书记,他的热情极高。‘我就像工头、奴隶主似的逼着大家干活’”。
“当年拼命闹‘极左’、如今拼命诬赖毛泽东”的反革命文匪两面派标本库相当丰富多彩,已经有了不少著名典型,如:
——胡绩伟:58年“大跃进”时,身为“人民日报”的副总编的胡绩伟第一个发明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还专门发了社论。此公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一贯正确”的“民主斗士”,把自己狂热鼓吹主观唯心主义的恶果全推到别人头上:“国家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的惨象完全是我们党造成的”、“党史从头起就应该改写”、“只有突破共产党一党专政的统治,才能使我国最终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国家。这是历史的潮流,也是几十年的惨痛教训。新一代的党的领导人必须有这种觉悟”、“毛氏王朝那帮厉行专制独裁的当权人物,从根本上一错再错、错上加错地坚持一党专政的统治,把党内外真正抱有民主思想,真正有志於民主事业的各界优秀人物一批一批地打压、摧残下去,并在各种名目下的政治运动中,受到「无情打击」和「残酷斗争」。他们千百次所说的「无产阶级民主比资产阶级民主高千百倍」的所谓「列宁主义原则」,在理论上是伪科学,在事实上是大骗局”、“我把所谓社会主义道路比喻为‘古道’,把共产党一党专政的体制比为‘瞎马’,把毛朝末代的核心领导比作‘狂人’。大家看吧:骑着一匹瞎马,沿着古老道路坚持走下去的狂人,面临的已经是深谷绝壁!如果还不悬崖勒马,当然只能是粉身碎骨了”……
——郑必坚:最先提出“两个凡是”——“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如今则满脸谄笑向美国人摇尾乞怜:“面对这样的共产党……美国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而美国国务院第二号人物佐利克则公开夸奖郑必坚:“我很高兴地认识这么一位有识之士。他在中国经历巨变的时刻通过中央党校这个论坛影响了很多官员的观念。”
——吴敬琏:当年大义灭亲,跟当了右派的父母坚决划清界限并毫不留情揭发批判;文革中积极批判孙冶方、参加炮打周总理、大闹打砸抢的“五.一六”组织;教训老婆不许坐沙发,说无产阶级都坐凳子,你为什么要坐沙发?不止一次宣布:“一个人不应该有两件以上的衬衫”、不许女儿往铅笔盒、橡皮上写名字:“不要把这么一点点小东西都变成‘私有财产’”;1983年还在起劲地批判“市场经济”,大骂“从计划经济改变为市场经济”的主张是“同20世纪二三十年代社会主义论战中以米塞斯和哈耶克为代表的反社会主义派的观点相似”;如今则摇身一变成了“吴市场”、“学者的良心”、一方面作为国家证券委的评审委员,一方面担任推荐公司上市业务的券商董事……
“左”也好,右也罢,其实都是表面现象。不管如何变来变去,其实“万变不离其宗”——谋私利。什么“学者的良心”、“理性思维”,全是信口开河;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说是为民请命,实际全是假公济私。所谓“左”派右派其实全都是两面派。只要有利可图,需要“左”就“左”,需要右就右,根本没有一定之规。正如鲁迅所说:“无论古今,凡是没有一定的理论,或主张的变化并无线索可寻,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流氓。”“所以外面虽然好像突变,其实是并非突然的事。倘没有应具的条件的,那就是即使自说已变,实际上却并没有变,所以有些忽然一天晚上自称突变过来的小资产阶级革命文学家,不久就又突变回去了。”(所以丁玲说:如今骂我“左”的,都是当年把我打成右派的。)
倒是有一点值得玩味:《南方人物周刊》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弄这样的文章?为什么不在乎把杜导正的老底全兜了出来?
这几句话漏了点底:“我们原来觉得自己挺有力量的,根深叶茂,现在一个个老先生走了,感觉秋天到了,树叶飘零。”“现在我们不是秋天的叶子,而是冬天的叶子了”、“还乱七八糟地画了不少钢笔画,画我被死神包围了。”
原来反毛反共反人民的骨干们突然泄气了——“原来觉得自己挺有力量的,根深叶茂”,突然却发现靠山竟然是冰山:“秋天到了,树叶飘零”、“ 不是秋天的叶子,而是冬天的叶子了”、“ 被死神包围了”、“泪水止不住往外涌”
……这还了得?难怪《南方人物周刊》要狗急跳墙剑走偏锋,来了这么一出:
第一,搬兵救驾——整天连篇累牍造毛泽东的谣越来越造不动了:“饿死三千万”、“毛泽东的稿费”、“毛泽东的身高”、“毛泽东的诗词”、“毛泽东的行宫”、“毛泽东感谢日本侵略”、“毛泽东整肃AB团”……
谣言越来越离奇,鼓吹者越来越声嘶力竭,听众却越来越稀少,南方报系们需要弄出点真凭实据让人们相信他们造的谣不是谣,所以要让杜导正们出来现身说法——我证明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亲自干过——“他们的痛切反思给后人的警示作用会很大”。
第二,编造稻草、打气鼓劲、稳住阵脚 ——“习近平在正定县任职时,曾经成立过一个5人顾问小组,杜导正是其中之一。2001年,《炎黄春秋》创刊10周年的时候,习仲勋曾给杂志题词:‘《炎黄春秋》办得不错。’”
——“他的父亲杜希贤也是其中一员。杜希贤所在的村庄叫蒋村,他是该村第一文明学校的校长。这个学校的第一班有60个学生,其中一个叫薄书存,后来改名为薄一波,再后来,他成了中国的副总理。” “刚从监狱出来的薄一波叫杜导正去谈话,对他说:我那几个方块字是你父亲教的。”
——“重庆现任市委书记薄熙来是薄一波的儿子、‘唱红’的倡导者。对于‘唱红’,杜导正的意见是‘一分为二’——这个方法论被认为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之一——‘这些歌有些是好歌,抒情的歌也不少。有些老同志,他就熟悉这玩意儿,在公园里唱一唱,我看可以。但是呢,绝不可把唱红歌引向搞政治运动上去。’自有‘红歌’以来,其与政治运动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年杜导正认识自己的妻子,也是因为一首‘红歌’。”
——“2008年春节后不久,薄一波的儿女和朋友在全国政协大礼堂举行了薄一波诞辰100周年纪念座谈会。作为山西定襄县蒋村的老乡,杜导正受到了邀请。”
……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告诉中国老百姓(也顺便暗中提醒习进平):“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老子照样朝中有人——人家还是七品芝麻官的县令时我已经给人家当顾问了,是最早的“从龙之臣”,人家爹还特别赏识我,所以老子倒不了……
第二,告诉中国老百姓(也顺便暗中提醒薄熙来):你们最抱指望的人跟我可扯得上是老关系——他爹是我爹学生,受过我爹大恩,我跟他既算“通家之好”又算同门师兄,还兼山西老乡,而且他提倡的那个“唱红歌”还可以算我的媒人……七拐八弯最后又绕成了一家子。不管我以前如何大骂“唱红打黑”,只要势头不妙照样有条件随时随地改口捧场,照样继续吃得开……
两面派就是两面派,一看风头不对马上转向。杜导正一辈子投机取巧两面三刀,两面派的手艺炉火纯青举世无双,见风使舵拉关系走后门还不跟玩似的?这组文章说明人家已经在准备后事了,开始在跟未来可能的新班子套近乎拉关系了——老爹、同乡、媒人……不管扯得上扯不上,只要有条缝,立刻往里钻。七老八十了尚能如此“沾边赖”,年富力强时死乞百赖的本事可想而知。
这一套管用吗?看来杜导正自己也有点心虚没底,所以特地加了这么一段:“杜导正的一个90后外孙女也是清华大学的在读学生”、“学理工科的外孙女并不认同同学对中国现状的看法,但她对政治也不感兴趣。她所身处的当代中国和他的姥爷年轻时面对的革命中国,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真正想说的话:“她对政治也不感兴趣”——言外之意:如果将来清算我,请手下留情,别斩尽杀绝,放她一马,好让她将来有机会写“伤痕文学”和“往事并不如烟”。
有一点杜导正们不知是没想到还是想到了也无可奈何:搬起石头想砸别人的脚,但真正砸到的却是他们自己——亲口供认出自己过去滥杀无辜、大肆整人搞“极左”的具体罪行,就已经承认了自己是罪犯,就再也休想装清纯扮无辜,再也休想保持道貌岸然。
他们想用自己的罪证证明毛泽东有罪,用自己的罪行栽赃毛泽东, 结果却事与愿违——毛泽东有罪的证据他们拿不出来,拿得出的全是他们自己有罪的证据,这除了证明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之外又能证明什么?
《南方人物周刊》搞这组文章其实是戏中有戏、一箭双雕;把杜导正抛出来,即砸毛泽东,又把《炎黄春秋》摆上一道——“普世精英”的真正目标是彻底消灭共产党。《炎黄春秋》这些“党内民主派”、“救党派”的利用价值已经用完了,该兔死狗烹了。萨达姆、卡扎菲用完了都要宰,何况这些“两头真”的老废物(尤其是泥腿子出身、没文凭的“三寸丁、谷树皮”)?
《南方人物周刊》和《炎黄春秋》只是在反毛反共反人民这一点上有共同之处,彼此之间照样充满了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互相算计尔虞我诈。因为他们是反动派,是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极端自私自利的反动派,所以在争先恐后给国际垄断资本当走狗的同时必然免不了狗咬狗。《南方人物周刊》的这组文章就是一出精彩之至的狗咬狗的喜剧兼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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