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写给胖卡弟弟 -- 虎王2006
如何认同加拿大起始于1812。
维系一部分人继续工业化的脚步,就能延缓或降低内部矛盾?工业化必然内生贫富分化的阶级矛盾,用马克思的资本有机构成理论的分析,就私有资本来说比如投资第一部类的获益总是既快又多于第二部类,就国有资本来说,投资第一部类对经济拉动效应快于对第二部类的拉动,这样产能过剩不可避免,结果如果是私有资本控制第一部类,由于平均利润的不断下降,投资扩张就会停滞,经济进入衰退;如果国有资本控制第一部类,国家的第一选择是继续扩张信贷投放,产能进一步过剩,将危机向后延续,但通货膨胀会难以控制,达到某临界值,就会出现要么经济停滞进入全面衰退,要么通胀加速失控。当然,在此之前也可以“价格闯关”,由国家操刀主动关停部分一部类的过剩产能,同时抬高一部类产出价格,从而使第二部类的产能过剩的产业大量倒闭消失,主动关消化二部类的过剩产能,为新一轮增长强行打出空间,不过价格闯关,这个负面效应可也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启动,二部类的供应会迅速因成本高涨引发亏损减产、债务连锁问题又会造成库存积压,而推动通胀迅速高企。
我想知道葡萄大大说的这个“延续一部分人工业化”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够避免内乱或者说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能防范内乱?
我在E先生的楼里,随意写了几个字,来骂所谓可以“从”的龙,剥其皮,揭露其算不得“龙”。
其间或有隐约同意别人所说的,E先生有从龙之志的看法。大概就此踩到痛脚,引来反弹。那篇反弹我不准备议论,对于E先生我也并不将之归于“龙”们的序列,在眼下仍然引为同路,需讲团结。
而后引起本人注意的,是E先生的此条回复:
http://www.ccthere.com/article/3716762
以下引自EMYN
我的说法是:
我党威信扫地,中枢彻底破产,中国何去何从?所以,我们这样远离高层的群众只能“在这一刻惶惶然”。
而人家的说法是:
我党威信扫地,中枢彻底破产,然而,我们“要热爱父母儿女、兄弟姐妹、故友新朋”,因为“有了爱,也就是有了力量”,所以“在这一刻惶惶然的,绝不该是我们”。
。。。"
待我好好想一想,仔细的给予评论。现在先占个座。
。。。
先感謝E先生的歸納整理工作:我看廟堂之上一團漆黑,你也說袞袞諸公沒一個好人,那麼你我的看法哪裡不一樣了呢?賴E先生大才,在我所引的鏈接裡點出幾段我在此樓主貼裡的文字。這些文字,是本人所表示的在時局下堅持樂觀的態度,以及自述這種樂觀的理由,並且把惶恐絕望不自己留著,而是讓某些深深恐慌於「謠諑」的傢伙自己背起來!
對於我這個觀念,睿智的E先生仿佛頗不認同,大約是覺得可以歸納作「無招勝有招的大旗」,而簡單的否定掉。
這個,就是我們根本的分歧所在了。
。。。
我的年龄大约与E先生相仿,大概都比较深度的参与过23年前故事,所以对于有司的绝望的判断,也相差不远。
而令我特别惊讶的,是E先生对于我所提出的,我们自己所安身立命的根本,我们信心的源泉--我们心里对于家人,对于亲情的眷恋,对于由此延展开来的整个大家庭的无条件的感情,颇有不以为然之意。并且还不甚赞同我所作的“惶恐的绝不应该是我们”,而是某些在“谣诼”中瑟瑟发抖的家伙,这样的一个判断--是了,若是不信我们心中的至爱所激发的力量,怎么可能去藐视那些貌似掌控着局面的权势呢?
这个其实是个根本性的问题,所谓的“群众”,所谓的“人民”,这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一个个具体的生命。是我们垂老的长辈,是我在浦东机场将要离开时,老母亲拉着我的手,说“照顾好自己,我再照顾不到你了啊!”。只有紧走几步,转过安检口的屏风,免得老人家见到儿子面上滚过的水滴,而徒增伤感。这又是我们的孩子们,在去幼儿园把她接回家的那一刻,看她扔下手里的玩具,欢天喜地的奔过来,象是拥有了世间所有的快乐那样。我以为,事情就是那么简单,那么具体。心里有了她们,还有多少空间可以剩给恐惧,留给苍惶呢?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记住这个。
我们,跟我们所挚爱着的人们的血肉联系是如此显而易见。这个就是我们力量的所在,魂牵梦潆的关切。别因为某社团忘记了自己的来源与根本,我们就也可以有样学样?我们记得在赢取民族独立自由的道路上,社团是怎样引领并且以自己的生命掩护群众,来面对倭寇的凶残。若是说有什么叫做mandate,这个就是了,经历着南屠,花园口的人民,面对一次次疯狂扫荡里的生死与共,心里透亮。
如果说今天我们还得站队的话,提醒自己站在力量之所在,根本之所依。这个真心不难。
不禁让我想起了管仲的遗言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的立场很奇怪了。
这是后世历史学家探讨前人兴衰的语调,非仁者之语,非贤者之言,不能为人先,不能附骥尾。
难亲,难近,非人情。
del
把儒家看得太简单了。
也把中华传统看得太简单了。
当然在这里确实存在一个非常严肃和困难的问题。
技术应时而变,道与天地同存。
但是,中国以前的做法,无论是具体的伦理规则,还是处事和政治方法,到底哪些是“道”的层面,哪些是“术”的层面,确实是很难区分的。
因此,在五四以后,为了解决迫在眉睫的救亡问题,既然分不清,干脆就打倒旧世界,建设新世界,一切向西方学习。
我个人也很认可这个过程,付出代价也是必须的。
但是在当今这个年代,还是全盘相信只有洋大人的东西是好的,恐怕跟遗老遗少的毛病都一样:没有与时俱进。
送花 关闭
送花成功。有效送花赞扬。恭喜:你意外获得 16 铢钱。1通宝=16铢
作者,声望:1;铢钱:0。你,乐善:1;铢钱:15。本帖花:1
路德宗的精神传承真正得到集中阐释是在德国浪漫派的宗教神秘主义中得到系统阐发的。新教尤其是路德宗和文艺复兴相似的地方在于,二者在思想资源上都从古人寻求指引——文艺复兴,古希腊人;路德宗,原始基督教。
不过这二者的“复古”却在历史的实际际遇中成了“革新”所使用的工具。到底说来这种“复古”更多是新生的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用来证明自己正当性的一种方式。一俟资本主义精神真正建立自己的统治地位,新教也是可以不要的。所以马克思·韦伯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一个承前启后的新旧传统对接工序中一个裱糊匠,而真正诠释出资本主义本质的则是尼采——资本就是强力意志。
由此观之,如某政治文化传统,如“儒家”原则上在工业化社会中也是可以不要的,但是这种思想传统如果可以在协调社会关系,润滑社会转型中起到积极作用,那么也是可以利用的。
《Superstruct》要求玩家扮演11年后的自己,想象和描述你在2019年的生活。游戏系统每天会向你实时播报2019年正在发生的5种“超级威胁”——能源价格疯涨,粮食危机、一场可怕的流行病REDS蔓延全球,2.5亿气候难民无家可归,互联网变成一个庞大的信息垃圾场……你可以用Blog、照片、漫画、Podcast或者视频,讲述危机中的个人故事和体验,思考应付危机的
但是国内游戏界里谈论的好像很少,有人玩过吗?
而农业作为第一产业,从采摘和渔猎到农耕和饲养的进步,就是一次非常大的新技术发展带来的农业产业革命。而这个产业革命,催生了中国这样一个超级大国的形成,在世界历史上独占鳌头很长时间。
而工业是第二产业,英国发生第一次工业革命,成为了新一届超级大国。再然后,第二次产业革命,促进了德国快速发展。再然后,第三次产业革命,催生了美国这个超级大国。
如果中国真的想要取代美国成为下一个超级大国,仅仅靠接收别人现有的产业和技术是远远不够的。中国必须引领下一次新技术发展带来的产业革命,才能成为新一届超级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