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陈郢客MM也被刀笔小吏愚弄:毛主席如何对待活着的鲁迅 -- 2313234454dfsd
书卷气太浓,有时候内容不大充实。
在哪里做工我觉得无所谓,关键是要他们自食其力,但是另一方面监狱不能剥削他们。
从这两个方面来说,禁止监狱自己开企业,让这些人到独立的符合条件的企业去劳动,然后拿相应的工资收入,是合适的处理方法。
以前意见比较大,可能是因为监狱企业不给犯人工钱或者关系企业压低他们的工资。以后只要规范化就好了。
下面是《庄冬:艾因斯坦的笑话和民主是个啥东西?》里的一段:
(四) 黄言陪忽悠的周期率
说民主的人们有一个津津乐道的有名的黄炎培和毛主席的对话。这里我给大家一个我自己的对这个有名的对话的解读。这是那个有名的对话的原话:
黄炎培:“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
毛主席:“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对话完!
很明显,“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是不受什么“周期率”的支配的。如果说这个“周期率”的支配的意思是“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表达的含义的话,那这个“周期率”的支配的意思就是“万物都有一死”,或者说是“生的快,长的快,死的也快。”
所以,黄炎培实际上是在忽悠万物都有一死,最多也就是说了有的物生的勃焉,长的勃焉,死的也忽焉,就是“生的快,长的快,死的也快。”
但是他用“周期率”这三个字加上了“周期”还带“率”,不是姓塞(就是“科学”)还能是姓啥?也许黄炎培是自觉的和有意的在忽悠,那他就是聪明的。也许黄炎培是不自觉的和无有意的在忽悠,那他就是盲目的。
为什么我说黄炎培是在忽悠呢?
因为他说“周期率”没给出“周期”,恐怕他也根本就没想过说“周期率”应该算算“周期”是啥。如果连“周期”都不算也不知道的话,还谈什么“周期率”呢?
所以,我肯定黄炎培是在拿“周期率”忽悠,只是他是否在自觉的和有意的忽悠不能确定吧了。特别是考虑到黄炎培关心的其实是乃至一国的 “中国”,可他却列了一连串的“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我肯定黄炎培是在拿“周期率”忽悠就又多了一个证据。
我的时间有的是我都嫌黄炎培罗嗦了,不就是“改朝换代”嘛,忽悠“周期率”还没算周期。
其实呢,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虽然多各朝各代却也是从短的十几年、几十年到长的几百年长短不一的,那里有什么“周期”呢。
如果看中国历史一定要说出个什么周期的话,我孤陋寡闻就只知道一个《孟子公孙丑》记载“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人家孟子好歹给了个周期:五百年!
连我这样竞争性不是很强的人都看出来黄炎培是在忽悠了,所以我猜毛主席也一定看出来黄炎培是在拿姓塞的那个先生在忽悠了。
自然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毛主席就拿姓得(就是“民主”)的那个先生忽悠回去了。
大家看看毛主席的这段话到底是不是纯忽悠吧。
“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我前面已经说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周期率”。黄炎培忽悠的“周期率”的内容其实是我前面说的万物都有一死的意思,无非是有的命长一些,有的命短一点而已,因此所谓跳出这“周期率”的新路实质上就是长生不死药。
我不管在延安的窑洞里的时候毛主席是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但是我相信毛主席那时是一个唯物论者,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万物都有一死,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政府也都有一死,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没有什么政府的长生不死药。
当然啦,我相信毛主席相信“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是一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事情。就更不用说毛主席说的“让人民来监督政府”跟“两个先生”的关系不大或者说至少是没什么必然的等价关系了。
不过呢,有人说了:“黄的话是一种善意的提醒,提醒共产党一旦掌握政权,能否注意历史兴衰经验,避免王朝更迭覆辙。与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同一目的。”
其实黄与郭是完全不同滴!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是看到了中共的农民起义成分和李自成的相似性属于打预防针是为了避免一种具体的实实在在的农民起义胜利后的常见病,黄的话是泛泛而谈“避免王朝更迭覆辙”又不直来直去开门见山是忽悠王朝的长生不死药(王朝更迭覆辙是什么?就是王朝的死嘛,王朝的死避免得了吗?),两者完全不同。
这就好比你老婆生了个儿子,郭医生说孩子有可能会得麻疹打我的麻疹预防针吧,黄医生说孩子会死吃我的长生不死药吧,两者完全不同。至于善意不善意的吧,我就不关心了。
有人还说:“黄的所谓“周期”,其实是规律,不能从字面理解为时间。所以他用“勃”“忽”来修饰。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区别之一,就是不能事事以数字计量。若黄定出确切时间长短,反倒近巫近卜,符合忽悠的特征了。”
但是我以为黄的所谓“周期”,其实不是规律,只是“改朝换代”和有生就有死的另一个说法而已。不能从字面理解“周期”为时间,那理解为什么?先信仰黄的正确性,然后再往正确的地方解释?规律不需要修饰,用“勃”“忽”来修饰的不是规律。为什么不干干净净直来直去开门见山而要用“勃”“忽”来修饰呢?既然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区别之一就是不能事事以数字计量,那就不要用有数字计量含义的概念如“周期率”,因为这样不仅不会帮助交流思想时保证准确无误还至少有忽悠的嫌疑。有巫卜定出确切时间长短的吗?没有吧?因为那样一来就可以验证了。黄当然不比算命的傻,若黄定出确切时间长短,也就可以验证黄就无法忽悠了。黄含糊其辞才反倒符合忽悠的特征了。
但是踏上千万只脚就短视了,士大夫阶层是社会精英组成,你不团结他们,不给他们上升空间,难免二世而亡。始皇帝如此,朱洪武如此,主席亦如此:尸骨未寒就让人家连锅端了。这点上我们可以借鉴朝鲜,看他们的党旗,笔杆子是在中间的!朝鲜那样困难,精英阶层能保持一致来支持现政权,给笔杆子社会低位是重要原因之一。
和新闻出版界代表谈话,上海新闻日报,中国新闻社,大公报代表王芸生,上海文汇报代表等人参加。
时间: 1957年3月10日。地点:毛泽东办公室,
毛泽东先批评了陈其通,马寒冰的教条主义,说他们打击争鸣。毛又说报纸要登群众来信,“可以试试看。政府和有关的业务部门有意见,报馆可以和他们研究商量一下,在报上加以解释,再看结果如何,一点不登恐怕不大好,那样业务部门会官僚主义,不去改进工作。”
他问上海报纸销量的时候,在座有人提到“心中有领导,编报无自由,读者不爱看;心中无领导,编报就自由,读者就爱看”这句“怪话”。王芸生接着说,这个说法是原则性的错误。
毛泽东说:这也要具体分析。报纸是要领导的,但是领导要适合客观情况,马克思主义是按情况办事的,情况就是包括客观效果。群众爱看,证明领导是好的;群众不爱看,领导就不那么高明吧?有正确的领导,有不正确的领导。
接下去又谈到报纸文体,要文章“软”,“硬”的问题。毛说:“短些,短些,再短些!”是对的,“软些,软些,再软些”要考虑一下。不要太硬了,太硬了,人家不爱看。要软硬结合,通俗,亲切,由小讲到大,由近讲到远,引人入胜,这就很好。
毛泽东于是提到鲁迅:你们赞成不赞成鲁迅?鲁迅的文章就不太软,但也不太硬,不难看。有人说杂文难写,难就难在这里。
这时候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
毛泽东说,“我看鲁迅现在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写的。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会写。”
如果一个政权的目的是“维稳”,别的政权不必说,
就中共而言,可以提出一个问题:
当初的宣言是干什么用的?
换句话说:你今天的执政合法性是什么?
再换句话说:你当初何必革命?
朝鲜解决了这个问题是因为赶走了侵略者,从李氏手里接过了政权,没有革命,法统上不存在问题。
中国当时的情况,法统虽然在KMT,但是CCP可以从道统入手啊,只要分了地主的地给平民,也就够了,不用把知识分子都打压得那么惨。
这个群体的报复心理是极强的,接下来几十年恐怕也不会根本性地扭转局面
毛不得不开始考虑政治权力角逐了。
如题,观点不是问题,态度有点问题,看来他是个浪漫主义幻想家,以前老忙天天谈不幻想不悲观,他连老忙都不如。
政府请大家吃饭,大家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这个可能性都没有考虑到,他太幼稚了。
这么说来,对于这次黄金周高速免费大餐,政府很尴尬很委屈很失望咯?
好比攻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佯攻一下,作下一步行动的依据,抛出一个观点,也是如此,观点也是一种工具,指鹿为马是阴谋,大是大非是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