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帝国是死路 -- 范进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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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无论什么年代都改变不了中国资产阶级先天软弱的事实

宋亡以来的历史一次次表明,东南沿海的民营资本,在国家民族生死存亡之刻从来靠不住。

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河里讨论的多了去了。难道河里的河友个个是老怪物?

你以为我党当年建国是靠利用民心么?其实没人能利用民心,每个人都是独立思维的大脑,老百姓愿意跟谁走,靠的不是利用也不是收买。

以为阶级离我们远去的,才是被这三十年的物欲蒙蔽了双眼的。

家园 早说啊

早说啊,敢情您也不喜欢帝国啊。害得我在这儿浪费感情。

既然不喜欢,那咱就不要。你不要,我不要,大家都不要,看他帝国怎么办。若他枪口黑洞洞,我有沸腾血满腔。

正所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家园 帝国也不是说你不要就不来的

还是那句话,从总设计师宣布改开那天开始,帝国就注定了。你不要有人要啊。至少有一点是每个人都想要的,过上欧美白皮那种上等人的日子。这个欲望就是成为帝国的最大动力。

你不能让自己的一部分欲望否定另一部分欲望,而你又没有回头走人民共和国的勇气。那就只有走帝国道路,才能过上欧美白皮那种上等人的日子。无论你喜不喜欢帝国,帝国都回来临。我不喜欢帝国,但我也不反对帝国来临。至少对我这种真草根来说,寡头的帝国和中小资产阶级的帝国没有根本区别,无所谓。

对于真草根来说,真正向往的是人民共和国。您也没浪费感情,您和我们这种真草根本来就不是一路的,你们向往的东西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家园 再多说几句

您说起我所向往的东西。那我就跟您简单说一说我所向往的东西,与主题无关啊。

在未来的某一天,科技发展到极发达的程度,所有人类的大脑都可实现无有形媒介、无时差的共享。所有人获得的信息是同等的同时的,并且人脑也已经被加强到足够容纳和处理所有信息的地步。

那时候这个世界会怎样呢?我想,那时人人都是人大代表,所有有关全体的利益的事件瞬间就可以表决。而且表决结果应该是越来越趋于全体一致的,因为所有人获得的信息是一致且同时的。

真的在那时,我以为,所有人就是一个人,个体存在已无意义,所有欲望都可在大脑皮层上得以满足。接下来是肉体抛弃的过程,人类会认识到碳基生命的局限性,会将大脑信息化,并上传至统一的主脑,从而实现全人类一体化。

继而,人类在摆脱碳基生命的束缚后,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宇宙中播散自己的种子。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啊啊,没事的时候就自己拿出来想着玩的。见笑。

家园 心中依然有一片明清天地

论述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不是我所擅长。我只擅长成本控制、质量管理、业务拓展。没想到一句话就得罪了河牛无数,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关公面前耍大刀,撑嘴。

好了,嘴也撑了。民族资产阶级的骑墙本性大伙也都见识了。可我心中依然有一片明清天地,与阶级无关,与物欲无关。大道理,我不会讲,可谁要动了我这片天地,我会以命相搏。立此存照。

俗务繁多,与洒落兄交流获益良多,拱谢!

家园 恰恰相反

推荐你看一下《赡养人类》这部小说

这更像是未来资本主义世界的发展趋势

如果未来技术进步的足够快的话

根据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

世界上将只会有一个统治者

其他的都是低等级生物

家园 有很多人真当科技昌明了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呢!

永远学不会用辩证法来看问题。

等科技足够昌明以至于可以把所有人类从劳动当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人类就会开始怀念劳动,开始厌弃一种被圈养的没有尊严的日子。吃好、喝好有地方住又怎样?差异所引发的阶级差别不会随着科技发展而消失,作为科层社会的社会化生产方式所必然要求的就是分工细化、细化再细化,最终的前景大概是如猪一般的圈养生活。能够谈论艺术、哲学和文学这些“高雅教养”会完全成为一种彻底的奢侈品。

科技进步可以使我们暂时摆脱经济危机,但绝对无助于缩小阶级差别!

家园 戳穿了邓矮平的愚民谎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实现共同富裕
家园 本来那句话就是完全背离马克思主义的

资源向稀缺要素(这句话中是科技)聚集,劳动者的劳动要围绕那些稀缺资源展开,这本来就是资产阶级的经济思想嘛。

家园 感觉是因文害意了

帝国说到底,只是09年提G2的时候给大家的一种错觉。

实际上,当我们思考帝国之路的时候,就会发现我们自身还面临太多问题要解决,我们的短板还太多。

以不厚来说吧,315之前我从没参与过任何关于他和重庆的话题。原因在以前的帖子里也说过。相信多数人也跟我一样,只是更多将无害的不厚作为对目前体系不满的一个投射。但如果真是它这样的出来说走什么帝国,相信没几个人敢于站上前一步跟进。

在这个时间点上,我觉得可以平静下来现实的看了。帝国从一开始就不是个认真的选项,因为这是一条超越之路。而我们自身的缺失决定了,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不论美国如何烂下去,我们也难以去超越它;或者说即便有超越,也不是我们;当然我们也同样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我们超越不了,别人就更加不可能。

回到正题,我看TG真正做的调整,是从依附道路,切换到了跟随道路。从跟班升级到了队友,但在我们这代人的壮年里,难存在自己拉一只新队伍的可能。

这固然不怎么爽气,但却不失为明智。依附道路阻力小,但空间更小,这已经不用赘述。超越道路天地宽,沟沟坎坎更宽。跟随道路虽然是条夹缝里的苟且路,但至少我们能玩下去。这样,我们的后代还能有赢的机会。

可巧前几天闲聊时和朋友侃明末危局有没有挽回的可能这个话题。曾经我也以为崇祯是有机会的,但现在我觉得,即便崇祯有机会,在世界文明发展的角度上中国也没重整的机会。因为中国是处于被超越的位置,有自居上流的持重心态,更受制于当时的客观的条件,无法第一时间感受到外界的变化,无法第一时间做出调整。

但现在攻守之势已易,虽然超越不会在今天和明天,但已经是一种现实存在的可能,甚至是趋势。其实前面有句没说的话是,即便我们最终倒下,美国也不会因此从这种趋势中挣脱出来。

所以,我觉得河友们不必再纠结帝国不帝国的问题。有机会大展拳脚自然是好,但毕竟有这样的能力和舞台的人是寥寥可数的。实在一点,有条件的多生几个娃,在做好自己的事的同时,多花点心思调教下一代,把本领留给他们。我们走好我们自己这个时代的所能走的路就可以,别想把他们的路也给走了。

通宝推:范进中举,
家园 PARTY亡顶多是把皮摘了,里子不会变的

真正握有垄断资本权力的那个阶级,会天真到说不是PARTY了,就把手中的石油电力核能航天航空机械重工都分了么?只会把这些直接确权私有了事

您有没有路子在这种变化中捞一把?(这种时候组织严密的队伍最重要,最有战斗力。军队、安全等强力部门会吃重,弄不好还出军阀)要没有的话,那这些脱下公有名头的寡头该挤压你们小私营业主还会照样挤压,而且还更狠。至少,“公知”们没了现在惯有的“国企XXX(XXX依情况随便填空)”这种炮弹,你们是在“自由竞争”了。

蜕个皮,顶多是“The old king is dead! Long live the king”kingdom的体系是不变的。《让子弹飞》里姜文让周润发猜是“你对我重要还是钱对我重要?”翻译过来就是你猜我想混个体系内的king还是随便捞点钱就满足了?姜文最后怎么自问自答的: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不要kingdom,你就得仔细的思考“没有你”的诸事宜:哲学基础、政治理想、实践路线、组织方式、统一战线等,而非天真的“不要”。

家园 在西方

del

家园 您在这个帖子里太累。

除了fride,其他人基本上都弄不懂您在说什么。把自己想说的说完就行了,走着瞧吧,没有必要辩论了。

家园 中国古代不是帝国。

天下国家和帝国是不同的。

今天,当我们简单的把集权和民主加以对立比较的时候,实际上是没有真正厘清中西不同的发展路径,没有从源头搞清所谓集权的两条不同的发展路线。在中国和欧洲的古代史上,曾经有过两类不同的集权国家,一种是罗马式帝国,另一种就是中国式的天下国家。

在今天中国人的大多数眼中,罗马曾经是一个跨越亚非欧的大国,把地中海当成它的内海,无论在过去还是在今天的记忆中,它都享有无限的荣光。这样的说法既是正确的,又是有问题的。因为这里涉及到如何理解罗马的疆域的问题。罗马确实曾经控制到北非甚至英吉利,当时的北非人和英吉利人并不是“罗马人”,他们只是殖民地人。罗马在共和国时期仅仅指的是坐落在波河边上的这个城市而已,是由几个部落集合起来的联盟,只有这几个部落的人才是罗马人,他们征服了意大利,后来又征服了大半个欧洲,北非和一部分西亚地区。这些被征服的地方始终不是罗马人,他们向罗马缴纳贡赋,而罗马人实际上就是被养起来的贵族,他们的职责就是扩张地盘,镇压反抗,收取保护费。后来因为意大利人的起义和反抗无法收拾,才把意大利人纳入罗马之内。因此在我们所理解的罗马疆域之内,实际上存在着两个罗马:一个是居于顶端,收保护费的罗马;另一个是被迫缴纳保护费的殖民地,这是一个固化的等级剥削和掠夺秩序。罗马共和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黑社会,元老院是黑社会老大的会议,后来的皇帝,则是黑社会老大的总老大。

这种模式作为国家形态对于中国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中国一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人把这作为专制的罪名来攻击中国传统,实在有些可笑。对于中国的传统,这个世界没有殖民地,一切王地之民,对于王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王臣,需要爱护和管理,这就是中国的大一统伦理。

如果用我在《现在的中国为什么不是资本主义?(下)——文不对题的总结》所勾勒“公私”模式和对封建的理解,欧洲一直是封建模式,也就是说固化的等级剥削和掠夺秩序;而中国在周朝的贵族社会尚没有消除的时候,就已经发展出了超越贵族等级秩序的大一统伦理观,并且在后来的郡县制皇权制度中加以贯彻。这就是所谓“天下”大一统观念和制度。对于中国来说,天地人是世界的基本要素,人为万物之灵。“做人”是中国之核心要目,只要能够具有礼仪伦理,好好做人,那么都可以纳入到这个天下的秩序之中,如果没有接受教化,就属于这个秩序的边缘,属于“夷”。但是华夷之辨不是一个剥削和掠夺秩序,也不是由血缘固化的。东亚的朝贡体制只是一个贸易和礼仪体系,任何异族只要接受礼仪的教化,同样也能为华夏之一分子。我想不出来,古代哪个地方曾经有过如此“人道主义”的意识形态和制度,有哪个文明向中国一样尊重人权!今天那些依然享受殖民主义的残酷剥削带来的利益的西方人要求中国尊重人权,并且把中国视为历来不尊重人权的国家。我不由得想起这样一句话:“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西方伴随着人道主义运动的是无比血腥的殖民主义,美洲大概杀死了几千万人,几乎把一个大洲的人屠杀殆尽;与此同时,上百万非洲人强制当了奴隶。这一切都发生在“人道主义的启蒙世纪”之后,罗马帝国的模式发挥了无情的作用,欧洲成为大罗马,而全世界所有其他地方都成为可以吸血的殖民地,这里的吸血真的不是暗喻。

“天下”这个概念对于我们理解今天的集权体制极为重要。因为西方人的概念里只有罗马式的帝国集权国家,而今天的中国人过分依赖西方的概念来理解事物,没有看清中国的天下式国家与西方帝国的基本区别:帝国内部一定有一个固化的掠夺和剥削关系;而中国的天下式国家则没有这样一个固化的关系。

很多人会反驳我说,中国同样也是有剥削的,有地主的剥削和官僚的剥削,当然更有皇帝的剥削。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是用“公私”和封建模式来讨论。

1,中国古代地主的剥削是不固化的

当中国古代的血缘固化被打破之后,官僚体系建立起来,地主的位置基本上就是不可靠的。所谓“三代乘风,方为世家;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地主家里如果没有当官的作为保护就严厉剥削农民,基本上都属于找死。这一点在王亚南先生的《中国官僚政治研究》中有详细的研究,这里不赘述。

2,中国古代的官僚是不固化的,而中国的官民矛盾是更重要的矛盾。官民之间不是如同殖民地那样的纯粹剥削关系,而更多是一种分工不同。

3,更重要的是,对于中国的政治伦理来说,一切剥削都是不合法的。中国古代的核心政治伦理是“天下为公”。“公家”是官的基本定位,它无论从伦理上还是从法理上都不是作为剥削的工具,而是作为公共管理的工具。虽然贪官污吏从来不乏其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官僚绝非当代社会才有的新现象,但是他们始终处于伦理和法理的“非法”状态。一旦这种非法的状态太过分,那么他们可能遭遇皇权自上而下的镇压或者逼上梁山式的造反。而对于西方来说,固化的剥削和掠夺,一直都是“合法的”!这才有东印度公司这样的官办殖民公司,也有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发放的“海盗许可证”——没错,就是海盗许可证。

Ps:本来英国的海盗行径纯属个人行为,但伊丽莎白女王出于政治的目的,给这些海盗船长们发“私掠许可证”(Privateering Commission)。“私掠许可证”是一国政府授予本国私人船支在战争时期攻击和劫掠敌国商船的权力。“私掠”在国际法上的合法地位一直持续到1856年。当时海盗被抓获是肯定要上绞刑架的,但如果拥有“私掠许可证”,就可以声称自己是奉命行事,享受战俘待遇。西方史学家们有时将私掠船主们称为“绅士海盗”,以区别于纯粹的海盗。对于英国的私掠船主们,现在通称“皇家海盗”,这个称号更为贴切。

4,中国的“天下”与西方的帝国,最主要区别就在于中国的人道主义和人权观念。“天地之性人为贵”,当中国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实际上就把殖民地式的剥削划入了“非法”。

5,罗马式的帝国是一种“封建”帝国,庞大的帝国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罗马(后来包括意大利)和殖民地。而中国的天下是大一统。这两种区别实际上一直延续到现在。目前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君主专制国家都还是没有克服“封建”的性质。例如卡扎菲统治下的利比亚,这个国家的基础是封建部落,卡扎菲以强人的方式给这个部落国家安上了一个现代国家的躯壳。现在卡扎菲被杀以后,整个国家迅速面临分裂或者索马里化的危险。我从来就不喜欢卡扎菲,真正了解国际政治的人也绝不会以为他是什么中国的朋友,但是在西方国家发动的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就明白,利比亚人没有卡扎菲将陷入无政府状态,军阀混战是无法避免的,老百姓会很苦。

6,中国的政治文明从习惯和传统上提出了很高的伦理要求,“天下”的大一统模式和“天下为公”政治理念从根本上确定了中国政治伦理的核心基础。但是这一理念也造成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虚伪”。无论是“家天下”与“天下”之间的矛盾,还是官僚的以公肥私,都会挂羊头卖狗肉,在人心之私没有克服的情况下,以“公”的理念治国必然会造成伪君子。中国古代的皇帝这个位置是这个系统最大的软肋,一方面皇帝作为这个系统的最高处,本来承担的是至大至公的伦理要求,但是其家天下的私人特征,使这个本来应当“为公”的位置私人化了。这也是古代儒家知识分子的道统与皇权发生冲突的重要原因。朱元璋删改《孟子》,把“民贵君轻”的字句删去,并不能真正解决皇权与道统之间的冲突。无论宋明,儒家知识分子的道统对皇权都是一个很严重很严肃的制约。虽说儒家知识分子必须为皇帝所用才能建功立业,取得功名,但是从另一方面说,皇帝也必须尊重道统,才能获得伦理和法理上的合法性。另一方面皇帝家天下的弱点是皇帝的个人素质难以得到保证,其他地方我已经说过这个问题,此处不赘述。

而罗马式的殖民掠夺,拳头大小论输赢,丛林法则,无论霍布斯还是马基雅维里,都是真小人。对于社会来说,伪君子和真小人,我们取哪一边?

当然,理论上的推论和思辨必然走向极端,完全的君子和小人都是理论上极端状态。事实上,中国也会认可私人的权利,而西方也强调公共的利益。如果有“度”和“相对”的概念,上面所述应该来说离历史脉络并不太远。中国近三十年的发展,实际上就是更大的容忍了“私”的方面,但是在国家机器方面,通过任期制和集体领导制,一定程度上克服了公权本身的私人化问题,现在还想当然的说中国是独裁,完全是读不懂中国而已。西方国家,通过资产阶级革命,在国家暴力机器上面,用多党代议制的方式克服了“一部分对另一部分人固化的掠夺和剥削”,话语之中更君子化,开始学会谈论人权的问题了。但是在国际关系上,还是坚持传统的殖民模式,西方的政治家还没有“天下”的观念和胸怀。

7,无论如何,当我们理解帝国的时候,不要轻易用中国人对于国家的观念来理解西方的帝国传统;而西方看中国的时候,也不应当用帝国的模式来理解中国的“天下”。当欧洲人放弃罗马的理想,一心一意搞“民族国家”的时候,并不是他们不喜欢大一统,而是没有能力建立和维持大一统。因为罗马式的帝国是无法真正维系一个稳定的大一统政治的,只有“天下”这种包容性很强的国家和意识形态才能建构一个稳定的政治体。八十年代,当中国的知识分子一心专研中国为什么“超稳定”的时候,他们搞乱了价值体系:稳定是成熟的标志,中华文明的稳定是一项功勋,而不仅仅是历史的包袱。如果中国人不能扛起现代以来落后所造成的屈辱感,因此而抛弃我们的祖先,我们实在是没有脸面做中国人。

8,中国自古就是一个天下式文明国家,在这样的国家形态之下时,建设军事防御设施---城池时,是把百姓安危考虑在内的,所以中国自古是连百姓一起保护的城池---大而方;而西方文明在帝国形态时,在建筑任何军事防御设施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百姓的安危,只考虑城主自己,所以欧洲自古是只保护城主的城堡---小而圆。不要小看城池和城堡的形态差别,它们反映出来的,就是东西方文明 思维方式上最根本的差别,也是东西方文明未来走向的区别所在。看看诸子百家的学说我们再想想:“百姓”在东西方文明的思维方式中差别在什么地方,这种差别导致的政府体制和国家体制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人文思想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意识形态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大 方”和“圆 滑”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百姓”与“政府”的关系区别在哪里?这种差别导致的中华文明历尽劫难却不断的出现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的人物对中华文明续存至今和西方文明的区别在哪里?……. 整个文明体系你就想明白了。

9,其实这就是西方封建贵族社会与古代中华天下大一统社会的区别。在贵族眼里,因为贵族的高贵血统,他们才有真正的价值,所以要用城堡保护起来。没有价值的农奴,当然也就不必保护。在中华传统文化里面,“人命关天”,所以用城池把所有人保护起来。刘皇叔逃难带着老百姓,很多人笑话他迂腐,其实这才是刘皇叔能够从一个逃难的小军阀混到三国鼎立的原因。在中世纪,一个贵族会带着农奴逃难?这是不可想象的。那些农奴连“初夜权”都是贵族的。这样的历史在西方持续上千年。我们每个人都受到过去生活经历的影响,一个文明一定会受到历史的影响。道理都是相通的。不知人,则不知史;不知史,则不知人。

10, 无论是拿破仑和元首心目中的帝国,都是罗马式的。而中国(尤其是汉人政权)从未设想过罗马式的殖民体系。今天以美元为核心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依然是罗马式的,欧美国家的高福利橄榄形社会实际上就是以世界性的金字塔为基础的,就像当年享受福利的罗马公民,这些福利的基础是殖民收益。一旦失去这些殖民收益,高福利就不可维持。今天的欧债危机,美债危机,表面上看是一个国家内部治理上的问题,实际上是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受到挑战之后的结果。南方国家的崛起,将对传统秩序构成严重的挑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的秩序不会一成不变。未来的十年对于世界和中国的走向极为关键。

家园 你老贵庚呀?

不会是80年代的大学生吧?年青时候在保球籍中痛苦挣扎过?以至于到现在还有自卑感,还缺乏民族信心?

说了半天,帝国是下一代人的事,我们这代人只能给他们做准备的,呵呵.....

70后表示,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在我们身上实现民族复兴,天朝重新站到世界的颠峰.

有分歧的是,我们的复兴目标,是立足于成为齐国那样的霸主,还是秦国那样一统江湖?

目标不同,做法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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