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老照片】我们的美好年代——北京,1983-84 -- 潮起潮落
因为以文革的新闻自由,报纸的可信度不高。凡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往走资派上去推。虽然现在报纸也不可以全信,但是至少揭露社会阴暗面自由度大多了。所以我相信今天的报纸要比相信文革时候的报纸多点。所以,你那个《文革的报纸》或者《报纸里的文革》,我懒得看。
《金光大道》我根本没有看过。因为不感兴趣。因为这本书出来的时代符合你的爱好,你就把他看作“真正好书”,我完全可以理解。不做多的评论。
你这说的。毛泽东是人,会犯错误。就算他是神,他晚年了解下面的还是要通过别人,别人会犯错误。所以就算错在别人,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还会衰老,他还会去世。他说的话,你可以这里找出处,也可以那里找出处,可以不同解释,搞成"扒马褂"相声。你现在更不能把他叫醒请教,指望用一个古人解决现在中国新形势的问题,差了点。要说这实质是一种对于现实不满的,但是又没有勇气思考现实和行动的人,才会借助古人说话。我欣赏能够对于促进中国社会公正,维护弱势群体,能够作一些实事的左派,必然敬重。但是对于希望用二次文革重建毛时期的社会主义,打倒走资派的YY,我只能鄙视之。
要说文革结束后,要比邓小平理解毛泽东思想的,还没有几个。邓小平也去世了多少年。你要求他在78年预测到现在,也要求忒高了。
文革失败的原因我个人看来就是走资派是王八蛋,人民群众失去了约束是更大的王八蛋。如果说刘邓这样老资格的共产党上台后会变质,都是不可教也的话,群众上去怎么能保证不会腐化变质,成为走资派。在中国这种资源紧张的时候,你对人民的期望太高了。
至于我说的"自己为自己闯"和温州人例子,和你说的"自己顾自己、不管他人瓦上霜",什么"小悦悦"有什么逻辑关系。你不要替我说我没有说的话。不过认识到人是自私的,会尽力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是大多数人的本性,可以让人清醒点。大多数,不是全部,但是舍己为人永远是少数。我愿意为小悦悦流眼泪,但是也希望你屈尊同情一下文革时候倒霉的人。
"为人民服务",这种清谈有什么用处。中国人多资源少,更多时候就是"人民"和"人民"争夺资源。建国后的户口制度就是牺牲了一部分"人民"的利益。被左派骂了很多的胡温,在农民那里还是做了很多事情的,取消了农业税,加大了农村的社保。同时城里人是买不起房子了。但是这两部分人民那个数量多,反过来那个网上声音大。
中国不少老电影的插曲。
文革结束后,大体上有李双江,马国光,贾世骏,马玉涛,耿莲凤/张振富。多和军队有关。还有美声的李光羲,叶佩英。李光羲唱过《周总理你在哪里》和庆祝粉碎四人帮的《祝酒歌》,叶唱的不多,不过《我爱你,中国》气势很大。还有一些名气小一些,比如方明。
80年代初期,横空出世的是李谷一,成了当时的一姐。她的《乡恋》是一部关于三峡的电视片的,本来是说王昭君的。这个歌争议很大,反对者说是靡靡之音。她后来唱了不少歌曲,《妹妹找哥泪花流》出自电影《小花》,《心中的玫瑰》出自电影《泪痕》(李仁堂主演,好像是说和四人帮作斗争的)。《边疆的泉水清又纯》来自电影《黑三角》,原唱是不是李谷一忘了,但是她也唱过。
《太阳岛上》原唱是郑绪岚,那部电视片是《哈尔滨的夏天》。里面还有一首歌叫做《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演唱是关贵敏。
关贵敏在男声里比较出名,还有《青春啊青春》就是他唱的。那个电视剧叫做《有一个青年》,里面相声演员郝爱民里面演一个卖伞的营业员。民族唱法的蒋大为。女中音有一个天津的关牧村,代表作品是《吐鲁番的葡萄熟了》。
东北籍还有一个叫郭颂的,代表作是《乌苏里船歌》。
那时有个“南朱(逢博)北李(谷一)”一说。朱逢博的歌挺赞的,那个江南韵味的《采茶舞曲》挺好听的。不过那个赞颂中美友谊的《红杉树》,歌词写得可是够肉麻的:)
马国光,贾世骏文革后出来唱了么?咋没啥印象?
不过《长征组歌》是在打倒四人帮前摄制的,但是算在文革后公映的,所以就勉强算他们了。毕竟这个片子艺术成就还是不错的。
朱逢博唱的歌不少,比如改开初期的电影《庐山恋》《天云山传奇》,都是她唱的。但是流行起来的不多。好像记得唱得比较多的《橄榄树》。
海军政治文工团还有个苏小明,其实就唱了一个比较出名的《军港之夜》。但是那个歌曲的意境挺好。
这个是东大直街上的圣母守护教堂 也叫乌克兰教堂
圣索非亚教堂可比这个家伙大多了
主礼拜堂差不多就能把它装下了
电车后面的那个绿顶黄皮的小房子是苏联人修的小房子
就是这个样子的
具体位置应该在展览馆和哈工大建筑学院(当时叫建工学院)之间的那个街区
楼上那位老兄真是冬烘的可以。河里朋友们关于89的讨论他大概从未看过。
不过我可以想象他自个过的还是不错的,从他的建议便知。
下岗职工举家自杀这样的事,一般都说是东北的。我作为一个东北人,并且现在生活在一个典型的老工业基地城市,却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当时东北的情况的确很糟,不但工人下岗,公务员、教师也普遍拖欠工资。有的地方的财政,年底时要吃探头粮才能把增长率维持在正数上。还有的县城,因为财政极端困难,无法支付电费,连续几年路灯都不亮。当时的农村的状况也很差,粮价低、负担重,农民生活非常困难。
以我们家来说,我母亲98年下岗;我父亲那几年经常是一年发两回工资,春节前一回,国庆节前一回,每次发3-5个月的,其他的就不给了。
但是要说到了饿死人或者到了逼人自杀的程度,肯定达不到。东北三省都不缺粮食,人均粮食占有量在全国名列前茅。2000年前后,正是卖粮难的时候,当时地方政府需要到国家去争取粮食出口指标。在我的记忆里,当时玉米价格每市斤不超过三毛钱,加工好的玉米面也不会超过五毛钱。下岗职工只要干点儿什么,维持温饱还不成问题。
另外,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动用军队对付下岗职工的。
有了这个霹雳武器,证据逻辑啥的都不是必须的,对手也就自然变成“躲在阴暗角落心怀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稀泥软蛋”,于是你的销魂逻辑总能让你赢。即便最终赢不了,还可以做“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姿态,因为你把自己定义为winner了啊,所以精神上你总是先胜利了。
我不必辩白自己是不是loser,不管我是loser还是普通大众亦或是既得利益者,你都可以因为我居然不赞同你而尽情地鄙视我,你总是有理由的,呵呵。
每个社会制度都有失败者,哪一部分群体是相对的失败者,则说明了这个社会制度的倾向性,没有倾向性的制度是不存在的,没有倾向性的法律也是不存在的,你大可以把我说的这段话理解为阶级斗争理论,呵呵,我是赞成阶级说的。
我大约和你一样,不过是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混合体,如果说错了你可以指出来,比如说你就是官僚就是资本家啥的,那我就摒弃这个前提。在你我这个阶层里,也许赞同你的是大多数(还是有点怀疑,不然西西河上你口里的loser也太多了),你是那种认识到人是自私的但也愿意抽出空来为小悦悦“掬一把泪”的“有良心的清醒人”,而我只是个糊涂的折腾者,只是希望从不太久远的历史中探究这样的问题——为人民服务真的只能是清谈?少数人在上多数人在下的世界真的是必然的么?这个世界可以更好吗?
你质疑我写的《报纸里的文革》,呵呵,这是你的权利,很正常,我不高估自己,所以也不在乎别人的贬低,何况,一个有人爱有人恨的世界才是正常的世界,所以没什么。不过你诟病我资料的选择,那你或者可以告诉我应该选择什么资料,是细节毫发毕现的回忆录吗?或者是改开后说的“那三年饿死整整1000万,精确到个位数”的统计数据?
文革报纸是不是可以采信、哪些能采信,正是我要探究的,所以我看文革报纸,也看现在流行的回忆录和其他资料。你是看过我写的东西的,呵呵,大约也有过质疑,我不太记得了,有时间去翻翻。不过你的质疑如果只是嚷嚷“不可信不可信”,而没有具体的东西,那你的质疑本身也是值得质疑的——无非是屁股让你质疑罢了,这样的质疑没有营养。
毛泽东当然会犯错,反对毛泽东的人才拿圣人标准要求毛泽东,虽然毛泽东已经非常接近神人加圣人了,但还不是,所以我不会回避毛泽东的错误,但我也不会因为毛泽东有错误,而抹杀他正确的东西,如提前数十年就指出我们现在正在面对的问题等等。
无论是做研究,还是上网扯淡,都得有个内洽的逻辑,比如说标准一致性,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你对毛泽东的苛求?当然,如果你对毛泽东的要求是神人圣人级,对邓小平的要求是“无大错”级,那我这话算白说好了。
我觉得我们也没啥必要争论了,各自立场摆出来就好,呵呵。你认同邓小平是很自然的,因为你和他一样,认为
我是很喜欢民主自由这俩字眼的,民主自由也曾是中国衡量他国特别是美国的标杆,不过现在被衡量了,哈。害怕这两个字眼是从你眼里美好的80年代开始的,自那以后,这两字眼变成敏感词,不仅是官方的敏感词,也是体制派的敏感词。
民主和自由自然是好东西,不过得重新定义——民主就是不要让资本和资本的走狗垄断话语权;自由,就是造反有理。
这位可爱的老太太,只要饿了,就会逼着我们多吃东西,她要是饱了,呃,兴许就不用做菜做饭了,按她的意思大家都没饿。
最搞的是,有一次我在的地儿下雪了,老太太说怎么会,深圳很暖和啊,呵呵。
不过我家这个老太太,除了太以己度人外,也没别的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