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人物】何新：千古不朽毛泽东 -- 张丹宁

晚年的毛经常因内心苦痛而流泪。他可能在问自己，失误究竟是在哪里？他最终拒绝将最高权力交给四人帮。尽管他明知邓在“搞复辟”，但仍在某种程度上纵容邓小平纠正文革后果的政策。在文革的后期进程中，毛泽东经历了最深刻的内心感情冲突。

毛想通过文化大革命这个大运动的斗争过程（“大风大浪”），观察一批人，考验一批人，审察一批人，选拔出符合他的政治理念和道德条件的新的接班人。（在“九评”中毛已提出了关于接班人的五条标准。）在他的心目中，刘不是这样的人，林不是这样的人，周不是这样的人，邓不是这样的人，江、张以及他一度寄予期望的王洪文，最终证明也不是这样的人。在文革最后阶段，在选拔接班人这个问题上，他意识到自己失败了。以至不得不匆匆地在临终前选择一个貌似忠厚老成而且较能为各派所接受的华国锋。但是历史证明这个人选也并不理想。

事实上，对于文革的发展方向，毛泽东并没有形成一套成熟系统的计划或“伟大战略部署”。他开启了造反的闸门，点燃了火种，然后坐山观斗因势利导，试图将运动一步一步引向他所追求的方向。

但在1971年后，他自己也已日益感到困惑和迷失了。

文化大革命积极的一面是摧毁了解放后效仿斯大林模式而建立的官僚主义体制。把怀疑主义、理性主义、平等主义和个性主义的文化启蒙因素深深地播种到民族的精神中。

在林彪事件后，怀疑毛而敌视江张王姚激进派小集团的思潮暗流汹涌。社会矛盾日趋尖锐。到1976年清明节事变，由于周的逝世，邓的贬黜，被压抑多年的民怨终于在全国范围爆发而起。一个启蒙、寻求改革的新时代至此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毛及其发动的这一文化大革命，以最深刻的历史悲剧的形式，为中国播下了走向全面改革和伟大文化解放的火种。

［毛泽东1967年3月30日说：“中国，就现时说，可以说是在世界上起决定因素的国家。对于革命说来，对世界革命说来，现在的中国是一个起决定因素的国家。什么中等国、大国，如果在这点上比较的话，无论如何，没有中国的作用大。只要中国不倒，中国不变色，世界就有希望。多数地方都修了，都黑了，我们还可以把它重新光明起来，重新由黑的颜色变为红的颜色。何况现在世界各地革命力量或者已经起来，或者正在起来，要革命的总是多数，希望我们给予支持。”］

英国历史学家霍兰?罗斯论拿破仑曾说：

“综观他的一生，这样断言似乎是公正的：他垮台的根本原因，不在于法国人民有什么缺点，因为他们对他效忠始终不渝，连阴曹的判官拉达曼瑟斯也会为之感动流泪；也不在于这个或那个将军或政客叛变出卖，因为既有四千万人忠心耿耿，这种叛卖就无足轻重；根本原因在于这个人的性格以及他那个时代的特点。”

文化大革命，完全是毛泽东的个人创为。没有毛泽东，不会有文化大革命。毛泽东是巨人中的超级巨人，但毛的反对者，或者为毛所反对的刘、林，以及后来的周、邓，也都是一代巨人。在后者的政治主张中具有一种现实主义的合理性。这种现实主义的合理性就历史发展的逻辑而言，实际是一种难以逆转的现实必然性，甚至强大如毛泽东也无法逆转之。

但是，毛却是一位天才；在某种意义上，他甚至是洞彻以至试图掌握更遥远的历史未来的神灵。他的洞察与痛苦，他所奋斗的目标，是远远超越于现实之上的。

因此，在尘埃落定的三十六年之后，我们惊讶地看到一个新的现实中国向市场资本主义道路的全面转变。毛生前所曾预言的和试图遏止的“新生资产阶级的兴起”，“官僚与资本的结合”，“资本主义的全面复辟”，“以及美帝国主义主宰下的全球秩序”，“国内资产阶级和买办与跨国垄断资本的合流”，“工人阶级以及贫农下中农社会地位的急剧下落”等等；所有这些当时仅在两报一刊的社论中作为一种政治语词出现（没有人真正理解），对于毛泽东来说这是他发动文革所欲在历史中加以遏止的东西，而对大多数人在当时则似乎完全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神话。但所有这些，在今天则都已成为似乎强不可摧的铁一般的现实！

更重要的是，市场经济机制的引入促进了中国生产力的发展，同时带来了正面与负面的一切效应。文化大革命失败了，也许，它的发生的确是一次历史性的错误。但是，尽管资本主义对于现实中的中国已经是一种必然，但它并不意味着一种公正，更不是一种历史正义，也绝不是一种永恒与合理！历史并没有终结。

20世纪是人类历史上充满传奇戏剧性的一个伟大世纪。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是这个世纪中卓越拔立的三位真正的传奇英雄。

这个世纪以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开始，最终以中国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而达到一个震撼全球资本主义体系的最高潮。但随文化大革命的失败，乃以九十年代全球社会主义体制的全面崩解，从而转向新资本主义的全球化运动。

但是，历史远未终结。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留下的精神和政治遗产，包括文化大革命，仍然会被人们思索和研究下去。

毛泽东晚期思想的根本之点在于，“社会主义”并不是一个静止无矛盾只需要向前发展经济的平静社会。这个社会作为一种中性的过渡形态，它既存在着向前，向更高级社会形态进步的可能，也存在着向后复辟和倒退，倒退回半殖民地和原始积累资本主义的可能。社会主义社会内部仍存在着极其深刻复杂的差别、矛盾和斗争。这种矛盾中既包涵着阶级斗争和阶级矛盾的内容，也包涵着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矛盾和斗争。对这种矛盾，如果统治阶级、执政党处理不好，则发生动乱、暴动或革命是随时可能的。因此，历史绝不终结。①

①毛泽东已看到这一点。但是他说：“中国(将来)如果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

因为毛泽东已经把他的革命精神深深地熔铸进了中华民族的灵魂和政治文化中！

罗斯在他那部论拿破仑战争包括滑铁卢失败的杰出著作中曾指出：

“尽管遭受了惨重的失败，他在治理国家，焕发人民才智和运用战争艺术等方面，完全是超群绝伦，伟大之极。

他的伟大，不但在于他那些最出色的业绩具有永恒的重要性，而更在于他的始创性以至在完成所有这些业绩中投入了雄伟非凡的力量――这种力量，使得遍布他后半生征途上的那些巍然屹立的纪念碑，虽然饱受狂风暴雨的摧残，却还是宏奇壮丽！

屈处奴役之下的民族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人类毕竟不以最高的荣誉授予那些谨小慎微、知难而退、毫无建树传于后世的庸碌之辈，而是把它授予胸怀大志、敢作敢为、功勋卓著、甚至在自己和千百万人同遭大祸之际还主宰着千百万人之心的人。”

这些话似乎更适用于评论毛泽东。

文化大革命最终彻底失败了。但是，毛泽东――这个驾驭中国革命彻底改造了中国之人性和生活的人，这个以人民战争的形式领导了二十世纪历史中时间最长、规模最大、席卷了数亿人口的伟大国内战争和群众运动的人；这个动员了十亿人民，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以超人之伟力，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试图营造一个前所未有的最终消灭阶级、消灭剥削、消灭私有制、实现人类终极平等的乌托邦理想国的人，这个打破了雅尔塔三强瓜分世界协议、打破了冷战的两极格局，从而使中国屹立而起成为世界之第三极的人；这个导致二十世纪后半期的世界地缘政治发生根本改变的人；这个发起了十字军东征以来最伟大的群众行动、使西方势力被逐出于东方的人；这个最终把千万人的思念引向天安门前那块孤独耸立的岩石的人；必将永远屹立于人类历史上千古不朽者的最前列！

“晚年的毛经常因内心苦痛而流泪。他可能在问自己，失误究竟是在哪里？”

流泪是没有用的，每个人犯下的错，都要负责，这不是流泪可以改变的。

原汪伪组织法制部次长金雄白在《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一书中说，汪精卫在召开伪行政院会议时多次发言时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然哽咽流泪，英俊的面庞变得苍老而憔悴，在座诸人无不唏嘘。金雄白称他亲与会议，实在无法想象那些当日一起开会的伪府高官在见过汪氏的悲泣竟然可以无动于衷，竟然可以在日后忍心将恶毒的言语加诸汪氏之身。我相信金雄白是真为汪精卫的眼泪而感动的，这从他整部书的笔调都可以看出来，他的书被胡适之先生称为“里面写的都是真实的事实，我当时在国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摘自《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胡适之先生这样说，是因为“和平运动”的开始他也曾亲与其事，他亲自参与这部分的历史写得是否属实他是很清楚的，可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却认为写的都是真的，我想胡适是基于他和汪精卫多年的交往和对汪精卫的了解而做出了逻辑上属实的判断。同时这本书被史学界公认为研究汪伪政权的权威书籍，很多批判汪精卫的书也引用这本书的事实。可是金雄白在描述伪政府的罪恶的时候，虽然不讳言，但他总能找到理由开脱。当事人是带着自己的感情经历这些历史事件的，只要他们在记录历史的真实，我们可以不对他们著书笔调做要求。但是历史功罪的评价不会因为动机而改变，也不会因为眼泪而改变。如果我们认同这一历史评价的准则，那么评价历史人物的时候在这条准则下所有人都应该是平等的，对汪精卫是这样，对毛泽东也应该是这样。

毛泽东的眼泪掩盖不了文化大革命的罪恶。我承认文化大革命的好处积极之处不可否认，可我受不了这篇文章中的夸大其辞。

“文化大革命积极的一面是摧毁了解放后效仿斯大林模式而建立的官僚主义体制。把怀疑主义、理性主义、平等主义和个性主义的文化启蒙因素深深地播种到民族的精神中。”

如果说摧毁了官僚主义体制是无政府状态的代名词，而摧毁了官僚主义体制是文化大革命的成就，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我们现在辜负了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就？

在人们恨不得把毛主席像章别在胸前肉皮上的时候，我们还能看到怎样的理性主义？在人们被当作牛鬼蛇神以后，人身安全和人格就可以肆意被践踏，这又表现了怎样的平等主义？在人们高喊“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啊就是好，就是好”是不是可以称作有“怀疑主义”？在看见自己的亲人被批斗的都不敢多说一句的时候，怎么能显示出个性主义？请告诉我文化大革命是怎么把这些文化启蒙因素深深播种到了民族的精神中！

“在林彪事件后，怀疑毛而敌视江张王姚激进派小集团的思潮暗流汹涌。社会矛盾日趋尖锐。到1976年清明节事变，由于周的逝世，邓的贬黜，被压抑多年的民怨终于在全国范围爆发而起。一个启蒙、寻求改革的新时代至此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毛及其发动的这一文化大革命，以最深刻的历史悲剧的形式，为中国播下了走向全面改革和伟大文化解放的火种。”

我不能否认文化大革命以后一个启蒙，寻求改革的新时代已经是呼之欲出了。但是自从1840年帝国主义的军舰大炮打开了锁着的国门，中国到了“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人到了不得不睁眼看世界的时候，严复、康有为、梁启超、胡适都在为中国走向全面改革和伟大文化解放而付出自己的努力。从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你可以说这些运动多么多么的不成功，但你不能不承认我们伟大的中国人民一直在努力，在失败中播下了思想解放和改革的火种。这是在毛泽东文选中都被毛泽东所承认的。如果没有清末就开始进行的教育制度改革，毛泽东从韶山冲出来到哪里求学？如果没有蔡元培先生在北大实行的兼容并蓄的改革，毛泽东在北大作图书管理员期间能得到的知识怕是很有限。毛泽东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也是站在历史无数个前人的肩膀上才会显得高大。中国走向全面改革和伟大文化解放不自文化大革命始！

“文化大革命最终彻底失败了。但是，毛泽东――这个驾驭中国革命彻底改造了中国之人性和生活的人，这个以人民战争的形式领导了二十世纪历史中时间最长、规模最大、席卷了数亿人口的伟大国内战争和群众运动的人；这个动员了十亿人民，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以超人之伟力，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试图营造一个前所未有的最终消灭阶级、消灭剥削、消灭私有制、实现人类终极平等的乌托邦理想国的人，这个打破了雅尔塔三强瓜分世界协议、打破了冷战的两极格局，从而使中国屹立而起成为世界之第三极的人；这个导致二十世纪后半期的世界地缘政治发生根本改变的人；这个发起了十字军东征以来最伟大的群众行动、使西方势力被逐出于东方的人；这个最终把千万人的思念引向天安门前那块孤独耸立的岩石的人；必将永远屹立于人类历史上千古不朽者的最前列！”

我承认文化大革命在人类历史上将会使空前绝后的运动，它会在长时间内被人感叹，被人研究，这场运动可以被冠以人类历史上的n个“第一次”，如果说毛泽东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因为那人类历史上的n个“第一次”被称作不朽，并屹立于千古不朽者的最前列。那么我想请何新先生问问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用自己一生的悲剧去造那个伟大运动的“第一次”，去问问他们毛泽东有没有资格用人民的痛苦来成就自己的千古不朽。

我很欣赏梁启超的话“英雄者，不祥之物也。人群未开化之时代则有之，文明愈开，则英雄将绝迹于天壤。故愈在上古，则英雄愈不世出，而愈见重于时。上古之人之视英雄，如天如神，崇之拜之，以为终非人类之所能及。（中国此风亦不少，如关羽、岳飞之类皆是。）若此者，谓之英雄专制时代，即世界者，英雄所专有物而已。降及近世，此风

稍熄。英雄固亦犹人，人能知之，虽然，常秀出于万人之上，凤毛麟角，为世界珍。夫

其所以见珍者，亦岂有侥幸耶？万人愚而一人智，万人不肖而一人贤，夫安得不珍之？

后世读史者，啧啧于一英雄之丰功伟烈，殊才奇识，而不知其沈埋于蚩蚩蠕蠕、浑浊黑

暗之世界者，不知几何人也。”如果你认为共产主义者不需要听资产阶级改良派的话，那么我还有一句话要送给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你怎么老是扯到汪呢？你不能强迫别人都去改变对他的影响吧？

我很欣赏梁启超的话“英雄者，不祥之物也。人群未开化之时代则有之，文明愈开，则英雄将绝迹于天壤。故愈在上古，则英雄愈不世出，而愈见重于时。上古之人之视英雄，如天如神，崇之拜之，以为终非人类之所能及。（中国此风亦不少，如关羽、岳飞之类皆是。）若此者，谓之英雄专制时代，即世界者，英雄所专有物而已。降及近世，此风

稍熄。英雄固亦犹人，人能知之，虽然，常秀出于万人之上，凤毛麟角，为世界珍。夫

其所以见珍者，亦岂有侥幸耶？万人愚而一人智，万人不肖而一人贤，夫安得不珍之？

后世读史者，啧啧于一英雄之丰功伟烈，殊才奇识，而不知其沈埋于蚩蚩蠕蠕、浑浊黑

暗之世界者，不知几何人也。”如果你认为共产主义者不需要听资产阶级改良派的话，那么我还有一句话要送给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诚哉斯言。

有一个题目可以探讨，那就是“文人政治”，从中国的历史上，文人政治没有好的。就是现今的社会，就是美国的政治，文人政治也是不可靠的。

“英雄者，不祥之物也。人群未开化之时代则有之，文明愈开，则英雄将绝迹于天壤。故愈在上古，则英雄愈不世出，而愈见重于时。上古之人之视英雄，如天如神，崇之拜之，以为终非人类之所能及",我不知道他在幻想什么样子的"文明",这个文明又如何"愈开",梁启超一代文人,胡适之也是一代文人,他们在他们的领域很有造就,很有功名,属于巨匠.但是他们无法预测"文明", 对于"英雄"他们也只有很抽象的概念.因为他们不是英雄,也不可能成为英雄,多了纸上谈兵,少了面对实际,或是实际工作. 马后炮.

我也不喜欢这个严某的文章和他的观点,但是那也是一个观点.

“因为他们不是英雄,也不可能成为英雄,多了纸上谈兵,少了面对实际,或是实际工作. 马后炮”

能成为英雄的有几个？如果不成为英雄其言论就是“无法预测"文明", 对于"英雄"他们也只有很抽象的概念”，那么我问你我们还讨论历史干什么？！我们都不是英雄。

文明愈开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不懂吧？我们扫除文盲是为了什么？我们进行科学教育是为了什么？我们进行思想解放运动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文明愈开么？如果你看到了这些还觉得文明是无法预测的，那么我认为你是个虚无主义者，那么就不在这个问题讨论的范畴内了。

至于“文人政治”，先要给文人一个定义，广义上说，不是武人就是文人。如果按照这个定义，那么“文人政治”不可靠，“军阀政治”就可靠啦？狭义上说，“文人”作为一个贬义词是指那种没有什么专业技能的高等游民，或许美国的某些政客除了会竞选，具体工作做得不好，所以你说美国是文人政治，我以为社会分工愈细愈科学，这个问题终将得以改善，人类的进步就是解决了无数的问题，又产生了无数的新问题。要分析其弊端在哪里，如何解决，不应该用“文人政治没有好”的这种粗鲁笼统的观点去看问题。

我的话是不是大了点？

我以为评价任何一个人都要看他对社会好的影响和坏的影响，评价什么人都要按照这个准则，我举了汪精卫放在这里和毛泽东并提，你觉得我话大了，那么我告诉你，我就是举一个比汪精卫名声还坏，罪恶还大的人放在这里，或者举一个贩夫走卒放在这里，也没什么话大的。因为这就是平等！诚然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时间放得越长，这种好影响和坏影响就越难被量化，等到几百年后，文化大革命的冤魂都已经对人们没有什么感官刺激了，人们会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历史事件讨论其影响，这个事件作为一个历史上经典案例的意义会更深远，这种好影响和坏影响难以被量化，可是至少我们可以做到，哪一种影响都不应该被抹杀。我不觉得我的话大了！

梁启超关于英雄定义的意义

我以为其意义在于让老百姓明白，世界不是靠英雄的，学会自己去努力创造人类的幸福，同时让那些成就非凡的人也别太把自己当英雄，以为可以玩弄老百姓于股掌，因为他自己也是人，不是神！

“我也不喜欢这个严某的文章和他的观点,但是那也是一个观点.”

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正确不正确是另一回事，比如有人觉得你很美丽，也有人觉得一般，那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都是一种观点。但是如果有人说“你的母亲是男人”，这还可以说也是一个观点么？如果你觉得我对你的长辈不敬，在此道歉了，只是举一个例子而已。

我只是对历史人物的评价而言，在生活中，我是站在弱势群体的一边的。

这段时间你发表了不少文章，其中涉及汪精卫的有不少之处。你能不能根据你的观念给汪精卫这个政治人物下个定义吧，他在中国历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应该几几开？简明扼要就行。这样我们也能真正明白你对汪精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