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曾祖父之死 -- 往往外
能不能考军校我不知道,我家长辈没有上军校的。但是我知道非军校的普通高校的专业都划为三类的机密,绝密,一般,考生分为四类可以录取绝密专业,可以录取机密专业,可以录取一般专业,不宜录取。而且考生的级别和其所报的专业的级别要相符才行,否则分数再高都没用。此外,你所属的级别和你所报专业的级别都是不公开的,呵呵。这些你知道吗?而且,我们今天看来跟绝密或机密毫无关系的一些专业当时都是机密或绝密的,我说的都是些理工科专业啊。
笑~,解放前有解放前的道德,解放后有解放后的道德,解放前有解放前的不道德,解放后有解放后的不道德。从宏观上讲如果乡绅维持的道德是那种所谓“民国范儿”的话,镇压他们是于国于民的大好事,至少51-52年开始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较解放前有了提升。从微观上讲,除了部分准殖民地区域外,“乡绅”以外的人士鲜有各种不公的抱怨,这就说明这不是针对某个人某个家族的,而是规则变了,变天了。这是一轮适应规则的洗牌,感情上你可以不接受那个时期的规则,但是攻击规则的道德观就好像指责粪便为何不能吃一样可笑。
这个村革委会应该是我弄错了,我一直认为村里也是 革委会的。
我出生于70年代中期,算是文革的尾巴吧。
我们这里是产粮区,关于三年灾害,一个是听奶奶说那时候庄稼是有收成的,但是不允许收,具体原因我忘了。另外我奶奶曾经饿得浑身浮肿,据说当时治浮肿病的药就是一把豆面。我岳父那时候在运输公司赶马车,他经常把马饲料偷回去吃。
但是饿死人的事儿,我是真没有听说过。
花你一把。
写的不错,请继续。
我曾经暴力减肥,每天吃1200卡路里;
我在糖尿病论坛,曾经看到有人每天只吃600卡路里,连续几个月;
一般而言,正常人每天只吃几百卡路里,一个月是不会死人的;一个得罪了高层,底层的老百姓每天只要偷一碗粥,一个馒头就不会饿死;
真的一点粮食没有,山上,野地里也找不到野果树叶,连续7天没有东西吃,要饿死的话不会一家只有一个人死,全部都会死。
我奶奶我妈妈经历过大跃进的饥饿,我仔细问过我奶奶,确实有人死,但绝大多数是身体不好,加上饥饿后提前去世了,真的一点没有吃饿死的,没有听说。
近年来有很多外省人发表了50-70年代在台湾的生活回忆文章,还有的拍摄了类似于《伟忠妈妈的眷村》这样的记录片。内容都是哭声一片。我私下常想:如果当年叛逃到台湾的那十几位解放军空军飞行员事先了解生活在台湾眷村的几十万国军眷属令人心酸的生存状况,他们还会“唾弃中共暴政、毅然投奔自由”吗?就这样在台湾还算是好的,生活更惨更艰难更受压迫的是人数占多数的台湾本省人。2000年台湾“政权轮替”,投票最狂热的就是这批本省人---那根本就是他们“第二次解放”啊!
具体有哪些专业你到网上搜搜看!美国的大学据说也有许多专业也不能让来自“共产国家”的学生报读的。都一样啊,有什么奇怪!
不信您往楼下瞧
现在泰安,在新泰工作、生活首尾30年,算半个新泰人,都没出泰安地区。
三笑兄是新泰人吧。
当初想报军校只是为了不交学费,没有机会去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有必要撒谎吗?
我们家的烈属证就挂在老家房子的堂屋里,那房子可是从地主手上分来的。
我爷爷去世之后,我奶奶一个人在老房子里住。八几年的时候因为修院墙的事情我奶奶就被邻居欺负上门了。电话打到我家之后,我父亲带着两个弟弟回乡下去,叫上十几位堂弟和他们的儿子,提着锄头去把那家人门一堵,那家人就上面道歉来了。
“欺负谁都不敢欺负烈军属”,这话我不同意。至少在我们那里,就我听说到的情况,如果烈属家里儿子少或者没有在外或在家当个一官半职,被人欺负的例子不少。
忘了说一下,我老家是江西井冈山下纯正的革命老根据地,村村有将军,烈属很多,也许照顾不过来。
“在高考前要报志愿,那个时候外省在我省招生的学校和名额很少:北大、清华各招5名,西安交大10名,西工大25名,成都电讯工程学院15名,就这么5所学校60个名额。在招生时还分保密专业和非保密专业,所谓保密专业就是凡与军工有关的专业,包括无线电和核能,它要求报考的学生必须是五服以内(即上溯到父辈、祖辈和高祖以上)没有任何污点的红五类(革命军人、革命干部、工人、贫农、下中农),如果你不是红五类报了保密专业就等于白报,首先在政审上就被枪毙了。”
http://blog.eastday.com/wjyhj123/art/1313123.html?n=5&p=2
我舅舅当年报考的就是成都电讯工程学院。看来当年上中农没有资格报考这些在当时敏感的学校和特定专业。
挨饿了,死人的状况千奇百怪,我姥爷的一个兄弟就是挨饿了然后偷东西吃被批斗,觉得活着没意思上吊死了。直接饿死的我也没有听说,但是听说过吃某种植物拉不出屎的事情,想必吃不了不消化的东西死的也有。我们这地儿,按照我丈人老头的话说,是从来都不会没饭吃的地方。呵呵。。。
说几句我家的事情。我姥爷也是上中农,开酒坊,赚了钱,造了一个大房子。房子造好了就解放了,没卖地,所以没有评上富农,逃过一劫。解放后一半房子给贫农住。。。结果。。。成了亲家。我爷爷家很穷但很能干。。。主要是讨好老婆方面。
我姥爷比较能干,按照农村的标准来说,甚至可以说非常能干。田里的活不用说,做泥瓦匠,锣鼓班都是当头的。后来公私合营,和公家派的人口角,得罪了人,以偷税漏税的名义拎进去关了几个月。结果按照我姥姥的话说是她瘦了,姥爷倒是养胖了,因为他手艺多。后来修水库又当过共产党的低级劳模。。。
农村的事非常复杂的。老毛手下的那帮土包子,本来也是农民,上位后手可是又潮又黑。不出点事不可能的。
按照我在江西丘陵地带的生活经验,野果不是一年到头都有的。
大跃进的时候,山上的树又砍掉的太多,能搞到野果的机会估计就更小了。
托不喜欢浮夸的领导的福,我们江西那几年还没有遭大祸,大米很难吃到(都送走了),红薯到还是能供应。就是这样,大概是61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外公家里还是断粮了。幸好我大舅舅当时在县城中学读书,放假的时候背了一点平时攒下的粮食回来,要不然肯定要饿几天了。我妈妈每回忆到这一段都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