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31事件再次群死群伤,新疆反恐将进入新阶段 -- 陈经
这个大概也是斯诺顿效应之一吧。
大数据让人类从前所未有的高度去了解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包括人类自身也是世界的一部分。
大数据由此对人类思维方式带来的最大冲击是,决策方式的改变。虽然许多心理学家的结论是人类的决策方式仍然主要是靠直观,但是哪怕把这个直观移植到大数据的基础上。换句话说,人类的理解力直到今天以前是建立在大脑对感官输入的模式识别上,那么在大数据时代,人类的理解力会慢慢地以电脑对大数据的模式识别为基础。
从这个角度出发,在数据认知能力(比如算法)的技术水平上没有出现隔代的代差之前,竞争力的来源很大程度在于“知”与“不知”上,而不在“认”上。因此,大数据的疯狂在这个年代就代表着人们对未知的恐惧,对自己可能会因为缺少某些“知”的能力而被淘汰,吃数据缺乏的亏,而感到恐慌。
但是上升到国策的高度,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http://www.cas.cn/xw/kjsm/gjdt/201403/t20140319_4060272.shtml
科技日报有文章《英国心理学家运用量子概率论提出人类记忆本质上是由回忆构建的 》
按我的理解。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客观上人类为了防止记忆被篡改,在每一时刻都在从不同的角度以自身的认知对记忆不断测量从而形成完整的回忆过程。如果要干涉这一过程,那么就必须对某一时刻的认知进行精确测量和干涉。而同时这也是以对其他时刻认知的测不准来作为代价的。
我想我可以进一步推论。如果记忆被删改过,那么在人类对记忆的反复测量过程中会意识到有违背原有认知的记忆存在,而在选取各种角度进行回忆重构后,违背认知的环节会被剔除。
修改记忆更可能类似于少女怀春的心理过程。在1个月到半年左右的时间内出现不同程度的响应。但随着回忆重构,很快会进入一个心理成熟状态,并且会自动意识到被修改记忆和认知矛盾的关联。这期间认知本身不能被改变,因为不能在每一时刻对其进行精确测量。
那么修改记忆本身效果可能都不如宗教更加确定。因为不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认知,同一个人在每一时刻的认知都在变化。
我的疑问是,人类真的是这么简单的生物么?这预示着人类开发自身到更高阶段的时候,其实人脑的能力是能够和借助外力的进化相适应的。
而从生物进化的过程中看,没有一种自然环境要求人类生存应该具备这样的能力。我的第一意识是非自然因素,于是瞬间凌乱了。
作为小老百姓,为父母为子女计;能平平安安幸福健康当然更好。
虽然从历史上,我们都是电池,可小人物希望不就是宁为太平犬吗
比如小时候干的臭事,成年后重新回忆。记得的就不是当时的羞愧,和父母的板子,而是第三者角度的温馨和感慨。人脑记忆又不是一次性光盘,写了就不能重写。每次回忆其实都是电影重拍再编辑。
你别听葡萄讲这个了,他自己也不懂。
即使如此,“轮回“还是一种不可避免的事情。谁都不希望自己生活中发生那种事情。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不希望发生就不会发生的。你只能希望很多代价对人类和人类进化是值得的。但是对个人、个体,恐怕历史没有什么怜悯。火候到了,统统就被碾压过去了。当然,要老百姓用超然的眼光去看待人类发展,确实太他妈的残忍。
下面哪些角色可以得到这些条码信息?
1、条码印刷者,一般而言应该是印刷厂
2、产品生产厂家?
3、销售渠道,各级代理得到司机所代理范围已经销售的。
另外,大包装的条码应该与小包装的不同吧?是否也存在所谓树状结构?
谢谢!
历朝有为之君多矣,难扶大厦于将倾,因为不能跟自己的阶级作对。
有为之君可以中兴,多开几块疆土,多辟几个市场,一时满足下无限增长的扩张需求,但不可持续。
民族主义的泡泡美则美矣,毒性也大
所以我从来不奢望别人相信我什么,或者赞同我什么。爱信不信,让时间去说话吧。
为了这个我吃了很多亏,但是“虽九死而无悔”。
据我对回族的了解,我是这样看的。
我还没弄清楚是国家组织的还是什么利益群体组织的。
上次回去听说的。
2. 重新编程为干细胞
皮肤转化为干细胞,目前所知的去年有两篇文章发出来,一篇是小保方晴子的,日本的,30岁的女生物学家(同岁),结果被证明可能造假。另一篇是北大的,这篇没有说是造假的。有可能是真的。
其实这就是比较麻烦的关键点:仅仅有细胞不能构成组织和器官。细胞靠不同的信号来调控它们的分裂和发育,在这个过程中不适当的干扰,除了会造成它们发育停滞外还可能癌变。这后一个可能是非常严峻的。除非我们克服这个障碍。细胞癌变的概率不算太小,在某些条件下。另外,细胞间质,比如血管、神经、结缔组织等各种复杂的结构,完全的模拟和组合,要想重现也是个很艰难的过程。
人的永生,考虑到癌变,这个是很难实现的。我可以负责地说,只要我们一天克服不了癌变,就一天无法实现永生。这个是自然给我们的定时炸弹。
增加记忆我不知道具体作法,但是删除记忆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我也会对我的思想和性格进行封印,这个是一种意志力的表现,但是我认为有副作用。nova认为技术可以封印,我和您的观点是一样的,封印不了的。
但是,在某些领域,我们不必迷信太多的西方社会。就我所在领域来看,西方社会虽然强大,我承认我是如此弱小,但是他们有时候已经表现出在某些陈腐的轨道上局限化。我目前看到的我们这个学科很多最具创新性的想法是1990-2000这个时段的,2000年后的非常具创建性的东西其实不算特别的多。感觉上就是缝缝补补。他们学界一样也有既得利益者和顽固分子。假以时日,加强教育,改变规则,我相信我们不比他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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