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作为亲历者,台湾作家三毛,在北非沙漠里生活时候,遇到过阿拉伯人使用黑奴,他们对待黑人,简直比对待牲口还不如
阿拉伯人其实国籍不同,对于中国的态度也不同,苏丹人对中国最友好,埃及人的中下层官吏现在对中国不是一般的友好,埃及的劳工们就不行了!阿拉伯有个半岛电视台非常讨厌,阿拉伯人堆中国的恶劣印象大部分来源于他们.
国内阿回群体的境外主子,他们是沙特等国的第五纵对,沙甸是树立的榜样,反正我也同意另外一个网友的看法,阿回比维族危险多了,阿回是典型的吃里爬外的群体,再次暴乱是迟早的,现在他们是和平演变,搞阿语学校宗教学校到处推广黑袍,狼子野心,很可惜国内很多人对他们还有幻想。
我个人觉得也许蛮简单的。
8086之所以让走资派和知识分子下牛棚,而不是贝利亚那样的肉体消灭,就是让你坚持嘛!只要你坚持到你上台,那就姑且看看你能干出个什么样子。起初共产党不也这么走过来的。
8086是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实用主义也有一点。
左走走,文革已经证明极左行不通,现在看看极右也行不通。总之那一代领导人追求的首先是中国强。其次顺带的才是国际共产。
那个德国电影《浪潮》你看过没有。
不吃猪肉、不饮酒、礼拜等等其实就是创造一个标志,区别族群,促进形成铁的组织罢了。
什么有组织,什么就是厉害的。
真以为是经济利益,那你想的太简单了。那好搞定的多,赎买上层就可以了,人家要的比这多得多。
本文摘自《历史的回声:格尔夏回忆录》 作者:格尔夏 王永庆 出版社: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
人物简介:
格尔夏(书中的“我”):原新疆兵团副参谋长。
徐书记:徐立清将军,(1910-1983)原名徐映清,安徽省金寨县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人民解放军优秀的政治工作领导者,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曾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赛甫拉也夫:维吾尔族。新疆吐鲁番人。1937年毕业于苏联中亚细亚大学行政管理系。1944年参加新疆三区(伊犁、塔城、阿勒泰)革命。195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新疆三区革命联合政府教育厅科长,伊宁市、伊犁专区教育局局长,察布查尔县代县长。后任喀什专署专员,中共中央新疆分局组织部、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区委组织部副部长,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检察院检察长,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区委书记处书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四届政协副主席和第五、六届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是第一、六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列斯肯:法铁依·伊凡诺维奇·列斯肯(1913-1970),俄罗斯族,前苏联人。1944年参加“三区革命”,历任新疆民族军团长、旅长,代理三区民族军总指挥(1949.8-1950)。949年10月,接应人民解放军入疆,1949年12月14日任新疆省人民政府委员。195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0年1月10日,新疆民族军正式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军,同时中央军委任命原新疆民族军军长列斯肯为第五军军长。列斯肯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军首任军长。1953年7月返回苏联。
伊敏诺夫:买买提伊敏·伊敏诺夫(1913-1970)新疆伊宁人。维吾尔族。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参加了新疆反帝会并任秘书工作。抗日战争时期,曾在乌鲁木齐水利专科学校学习过,后任新疆伪省建设厅水利技术员、助理工程师,新疆三区革命游击队排长、连长,伊宁三区革命政府农业局副局长。解放战争时期,任三区革命民族军指挥部政治科、作战科副科长、科长,三区革命民族军总指挥部副参谋长,骑兵团团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师长兼南疆军区副司令员,南疆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兼南疆行署主任,中共南疆区党委副书记,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常委,自治区人委副主席。一九五五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在徐书记讲话时,我看到王震在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王震接着徐的话茬,挥着手大声地说:“苏联的少数民族和中国的少数民族,各有不同的地域环境,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苏联的联邦制建立在二十世纪十几年代,中国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提出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有着完全不同的历史背景,这是完全不同的历史背景,不同的国家需要实行不同的民族政策。但是,最近我们有一些人,提出什么要在新疆建立XXXXX共和国,这实际上是一种分裂祖国,严重破坏民族团结的极端错误的行为!”
说到这里,王震同志气愤地站了起来,几步跨到灰常北边的少数民族同志面前,我们都紧张地跟着站了起来。
王震同志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赛甫拉也夫大声斥责道:“你的肚子这么大,是不是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天天吃抓饭吃的?”我给赛甫拉也夫作了翻译,他悄悄地嘟囔着说:“我并不喜欢吃抓饭,一个月才吃一次。”
王震同志又非常气愤地指着站在他旁边的俄罗斯族的民族军军长列斯肯说:“你身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长,竟然会去参加五十一人座谈会,这是叛国行为,要杀头!”
听了这话我赶到很紧张,没敢给列斯肯翻译“杀头”这个词。可是旁边站的伊敏诺夫,用俄语把“杀头”这句话给列斯肯翻译了,列斯肯被吓得当场腿都软了,人几乎晕倒过去。旁边的人急忙把他扶出了会场。据说他去莫斯科治病,再也没有回来。王震同志转过头指着伊敏诺夫等人说:“去年安排你们到北京参加第一届国庆节,你们竟敢在中央领导面前搞分裂活动,简直猖狂到了极点!”
王震同志又指着赛甫拉也夫说:“你为了保护剥削阶级地主恶霸的利益,说什么三区没有恶霸地主,明目张胆地搞分裂,想自己当国王,继续压迫剥削人民!”
王震同志转过身指着我对赛甫拉也夫说:“他写的《血泪树》你看了没有?就是写的你身边的伊犁发生的事,你还敢说三区没有恶霸地主?”
赛甫拉也夫不断点头表示:“有,有。”
我根本没想到我一篇稿子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因为谣言中团体而形成的氛围和错案也不少啊,AB团不就是么?我不是说断然否定其存在,而是觉得这种工作恐怕不是老百姓适宜的工作范围,老百姓更适宜针对下面那些人进行行动
写过《古拉格群岛》、全盘否定过斯大林的索尔仁尼琴在反思时也说“我害了俄罗斯祖国”。曾经亲自参与签署协议将苏联解体的三巨头之一、乌克兰前总统克拉夫丘克后来说:“如果说在1991年,我知道国家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状况,我宁愿斩断自己的手,也不会签署(导致苏联解体的)别洛韦日协议。”
人都是会变的。方励之在生命的最后,能够跳出自己的偏见,没有起到索尔仁尼 、刘小波这种人的恶劣作用,我觉得他还算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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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仁尼
琴对劳改营里服刑的形形色色的反革命分子和破坏分子,对战争期间叛国投敌的伪
军、伪警察、伪政权负责人以及各种刑事犯罪分子表示深切的同情,为伪军头目弗拉
索夫辩解,而对无辜遭到关押的共产党人却幸灾乐祸,充满敌意。《古拉格群岛》不
只是批判斯大林,而且把矛头直接指向列宁,否定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反对列宁为
巩固苏维埃政权被迫采取的镇压措施。作者这样写的目的是要把苏联描绘成劳改营遍
布全国,数以千万计的无辜者遭到逮捕、关押和杀戮的黑暗帝国。诗人叶夫图申科曾
把这本书称为“反共宣言书”。它在西方出版后,被国外敌对势力用来作为反苏反共
的宣传品,产生了极其恶劣的政治影响。
索尔仁尼琴被驱逐出国后,不仅在国外积极进行反对自己国家的活动,而且他从反共
和民族主义的立场出发,敌视社会主义的中国。他连他所说的“艺术研究”也不进
行,就在台湾1980年出版的《古拉格群岛》中文版的前言里信口雌黄,说什么中国的
古拉格在“受害者人数和无限的残酷性方面”都超过了苏联。
在侨居西方期间,索尔仁尼琴继续写他在国内已动笔的长篇巨著《红色车轮》。这部
取材于历史的作品从1914年8月一直写到1917年4月,其中充塞着作者对历史事件和历
史人物的主观的、甚至随心所欲的解释和评价,宣扬反对一切革命的思想,对列宁进
行了诬蔑和攻击。它的内容极其庞杂,艺术性极差。
喀什的艾提尕清真寺在新疆的清真寺里具有指标性的意义。 它位于喀什市的地理最高点,历史悠久,宗教学术领导人济济,寺产资金来缘多,文化积淀厚。
喀什市政道路在2000年左右重修了主要干道。测量过程中发现艾提尕的位置正是喀什的最高点,而不是东湖附近的高台民居。这一发现让喀什的规划人员挠头,因为他们把一个大转轮放到了一个至高点上。但好在从转轮上也可以看见艾提尕,所以也没有人深究。
在喀什市中心,艾提尕清真寺不是最老清真寺。它对洽盘巴扎(直译:服装市场)里有一个清真寺是要老得多。所以,洽盘巴扎清真寺的住持在喀什的阿訇中也是个显赫的角色。
阿荣汗阿吉在时,他是全国政协常委,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全国伊斯兰教协会常委,三位哈提甫依马目之一。在艾提尕清真寺,你经常还可以看见背诵古兰经的年轻学生,他们都是宗教学校的学生。
围着艾提尕清真寺,有许多小门面房,它们中的许多都是寺产,需每月交租。喀什市內禁止中型卡车行驶,但有一辆除外。这辆贴着艾提尕清真寺标志的卡车是专门为葬礼服务的,也是寺产。进入寺内,在第二道门的门柱下,有一个类似于邮筒的箱子。它无明显标志,但起着捐款箱的作用。据说艾提尕还有一些农地作为寺产。我见过有维吾尔族在杀了羊后,直接把皮子扔到了清真寺门內作为捐助的。这与佛教寺庙的邀捐非常不同。
艾提尕本义为节日聚集的地方。除了每日五次的礼拜外,每个星期五下午和两次节日(肉孜节和库尔班节)的早礼拜尤为重要。有许多穆斯林赶了很远的路来。礼拜时,只有男性穆斯林可以在寺内做乃玛孜。结束时,许多妇女端着食物沿门道在寺外站着。从寺内出来的男子往食物上吹气。据说这样的食物拿回去后可以治病。
两次节日的早礼拜后,唢呐和鼓会响起。男子居多的舞者会跳起来。围观的人很多,但都会自愿的为跳舞的人让出地方,舞台就这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没有人专门管理,也从不毫无秩序。
不管你何时去艾提尕,你总能找到一个不驼背的卡西莫多。他的长相狰狞,总是提着一串钥匙出没于艾提尕的各处。餐厅,买瓜子的小摊,理发店都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他管着各种各样的钥匙,要认真参观,必须得让他给打开大殿的门,会客室的门,边门,帮克塔的门。好在找他的脑力含量极低,你只要朝寺门旁坐着的闲人问一下,3分钟之内,最多不超过五分钟,他和钥匙声就会出现到你面前。这位卡西摩多在你参观时,会以极快的速度在一块地毯下找到一片馕,掰上一块扔到嘴里。我有几次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给他几块钱请他出去吃个半份拉面,喝个不免费的茶。旅游业发展起来后,这位仁兄更牛了。卖票的收入归旅游局,水电由伊斯兰教协会负责。尽量减少用电量是伊协的目标球,他是由伊协管理的,因此和伊协有关的客人在时,他就殷勤的把灯打开。等伊协有关的客人一出门,他就立刻关灯,米秒不差。在大殿,有一块拉夫桑贾尼送的大地毯。平时被他用黄色的隔离带圈起来,不许旅游者触摸,只许远观。但他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打开或移走隔离带。白天只是他一半的工作。晚上,他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那就是管理好入住的乞丐和礼拜的人。据说,喀什的许多乞丐是吉普赛人的后裔。但我从未听说乞丐们曾在寺内闹麻烦。看来这位喀什的卡西摩多比起巴黎那位可厉害多了。
在南疆,库车县的清真寺也值得关注。那里曾经有过宗教法庭。古伊斯兰教的行政和司法用的是波斯语。所以,库车的穆提甫们可能在语言学习上颇有独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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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喀什48公里的疏附县乌帕尔镇有一块风水宝地。这里葬着穆罕默德喀什葛里。穆罕默德喀什葛里据说是王子,后因宫廷斗争出走。游历各突厥部落后,写了《突厥语大词典》。这部著作为突厥语系的规范和传承起了基础性的作用。
库尔班是这个景点的管理人兼讲解员。他的汉语京味十足,乍听以为这老兄从牛街移民来此。他让所有的汉族访客钦佩的可不仅是他的学说,更有他的风骨和智慧。
他独辟了一间赵紫阳的照片展室。1980年代,乌帕尔发生了一场地震,后来赵紫阳來此视察,顺便参观了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库尔班当时就是讲解员。他冲洗了一整套赵紫阳视察乌帕尔的照片,全是黑白的,好几个相框。这些照片成了库尔班的宝贝。一直到2003年我离开,这些照片都在展示着。如果有人问他这是否合适。库尔班就说,他还是共产党员,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有一次问,赵紫阳和别的领导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他说,赵紫阳给他递了一根烟,是从他自己抽的烟里头掏出来的,是大中华。
后来,疏附县政府准备拍卖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的经营权来招商引资。我问库尔班他怎么想。他苦笑着说,这里全是历史,历史卖不掉。后来,县政府一个商业项目也没有给乌帕尔招来。也许库尔班眼中和口中的历史把人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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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宗教寺院都是已经没有田产了。
门面房什么的没问题的。还有就是信徒的捐赠。其他还会有什么除了国家补贴收入来源呢?
招商引资?一年会有多少疆外游客去呢?
这个讲解员应该在北京上过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