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生性诙谐的吴稚晖—— 民国时期的遗闻佚事之六十四 -- 习之
下巴都要掉了,这风波里面的姜昆做人真是毫无底线啊。。。。。。。侯耀华侵吞自己侄女的应得遗产那猴急猴急的样子,sigh,称得上是一堆乌龟王八蛋。
中共党内大规模杀人在延安整风之前就已停止了,而即使在延安整风之后也没能做到“一个不杀”。
注意延安前和延安整风前,两者有大约五年的差异。我引用毛泽东的话,代表了当时党内斗争的态度,如果你一定要抠字眼,那你赢了。
他是前清举人出身,投身革命之后专门干与常理相反的事情,其实以他的学问和资历,活得正常点儿也很容易,可他偏偏总是干出格的事情,也许是那一代“革命”的一种方式吧
(他古文底子雄厚,文笔出手不凡,对中国文字的变迁、读音造诣很深。1895年他创造出一套拼音字母,俗称“豆芽字”,教导失学的亲友识字读书。1912年,时任国民政府教育总长的蔡元培邀请吴稚晖负责筹组全国读音统一会,以核定读音,统一语言。此后几十年吴稚晖一直热心于普通话的普及工作。1916年编印《国音字典》;1935年任国语推进会会长,审定了《国音常用字汇》、《中华新韵》、《国语罗马字拼音方式》等著作。作为普通话的提倡者、推动者,吴稚晖功不可没。又,吴是1948年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这个纯是凭学问获得的,和资历没关系)
当时的人批评他的很多,1902年8月,由于留日学生激增,清政府由驻日公使蔡钧出面与日本政府议定,对中国留学生入军事学校加以限制:非官费生不得入日本士官学校;非由驻日使臣签发证件不许入士官学校。带领广东留学生住在东京的广东大学堂教师、同时也在宏文学院自费读书的吴稚晖替读不上军校的同学抱不平,和孙叔方等二十六名留学生大闹使馆。蔡钧邀来日本警察帮忙驱散,并将吴、孙二人拘捕,由日本内务部下令将二人解送回国。押送途中,吴稚晖跳河自杀,随即被日本警察捞出来了——这次行为艺术被章太炎骂作“欲诈为自杀以就名,不投大壑而投阳沟,面目上露”。
鲁迅当时刚到日本不久,课余时间经常赴会馆、跑书店、往集会、听讲演,就跟吴稚晖遭遇上了。他说:“我第一次所经历的是在一个忘了名目的会场上,看见一位头包白纱布,用无锡腔讲演排满的英勇的青年,不觉肃然起敬。但听下去,到得他说‘我在这里骂老太婆,老太婆一定也在那里骂吴稚晖’,听讲者一阵大笑的时候,就感到没趣,觉得留学生好象也不外乎嬉皮笑脸。‘老太婆’者,指清朝的西太后。吴稚晖在东京开会骂西太后,是眼前的事实无疑,但要说这时西太后也正在北京开会骂吴稚晖,我可不相信。讲演固然不妨夹着笑骂,但无聊的打诨,是非徒无益,而且有害的。
吴氏和李石曾、蔡元培等鼓吹赴法勤工俭学,结果忽悠了万余学子西去,到了法国衣食无着,吴扬言:“如果能解决你们的问题,我就是卖屁股也可以的”,结果他主办的中法大学却不接受勤工俭学生(不过说实话也接纳不下,中法大学是按几百人的规模设计的),陈毅等人愤而占据校舍,结果被法国方面遣返,自此TG方面对这个教育家、“当代墨子”,印象颇差。
其实TG对这几个国民党监察委员的密谋颇有了解,周公曾说:“蒋“最秘密的还是五老会议,是参谋部。张静江是主席,吴稚晖是小丑,李石曾是花旦,蔡元培是学究,戴季陶是军师。””那是1927年3月30日的特委会议上总结的,可惜周公当时还是嫩了点儿,先下手为强啊
此后,吴跟随蒋,据说为了说服汪和蒋携手,不惜向汪下跪。民国十九年蒋、冯、阎中原大战时,吴稚晖原和冯玉祥颇有交情的,为维护蒋的独裁政权,破口大骂冯氏为军阀(彼此彼此啦)。冯复吴一电曰:“革命六十年的老少年吴稚晖先生不言党了,又不言革命了,亦不言真理是非了。苍髯老贼,皓首匹夫,变节为一人之走狗,立志不问民众之痛苦,如此行为,死后何面目见先总理于地下乎?”
说实话,别以为就他会拽。
TG肃反死了多少人?KMT清党呢?TG死在KMT手里的又有多少人?还有根据地的群众死在KMT手里的又有多少?
TG肃反之后又干了什么?KMT又干了什么呢?
什么叫马克思主义?那时的中央领导们(指1931年至1934年犯左倾教条主义错误的中共中央领导人),实在懂得很少,或者一窍不通,闹了多年的大笑话。但是,这是难免的,人类总是要犯一些错误才能显出他们的正确。对客观必然规律不认识而受它的支配,使自己成客观外界的奴隶,直至现在以及将来(注:当然包括他去世以后的三十多年),乃至无穷,都在所难免。认识的盲目性和自由,总会是不断地交替和扩大其领域,永远是错误和正确并存。(注:认识错误,并改正错误以后,还会犯新的错误,所以正确和错误永远并存,那些历史虚无主义者抓住和嘲笑我们过去曾经有并已改正的错误,正显得他们在认识论上的无知和可笑,或者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别有用心,这一点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了。)不然,发展也就会停止了,科学也就会不存在了。要知道,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盲目的必然性往往是自由的祖宗。人类同时是自然界和社会的奴隶,又是它们的主人。这是因为人类对客观物质世界、人类社会、人类本身(即人的身体)都是永远认识不完全的。如果说有一天认识完全了,社会全善全美了(如神学所说那样)),那就会导致绝对的主观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世界观。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革命党是群众的向导,在革命中未有革命党领错了路而革命不失败的。我们的革命要有不领错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我们要分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经济地位及其对于革命的态度,作一个大概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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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可知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工业无产阶级是我们革命的领导力量。一切半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我们最接近的朋友。那动摇不定的中产阶级,其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其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们要时常提防他们,不要让他们扰乱了我们的阵线。(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一日)
KMT既然选择了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搞起反革命政变,那就在历史垃圾堆里面呆着吧。
你说的这些与国民党干的清党都不是同类的事情。
你改口延安前,那你整个论点都是错的。明明是你在抠字眼,别倒打一耙。
究竟是谁先把这二者相提并论的?你看不明白?
我的文字在那儿摆着呢,又没有修改。
我说那是你原创了吗?你看清楚我写的啥了吗?我只针对你贴子写的东西。
列宁在世的时候的清党也不等于后来斯大林的大清洗。
清党的口子一开,把老学究吓傻了(后来他搞了保障人权同盟,为政治犯争取权利,这一点比吴稚晖要强)。别的不说,杨奎松的1927年南京国民党“清党”运动之研究中举了一个例子:
“上海杨虎、陈群派往宁波协助“清党”之黄埔生陈芝范、蒋孝先和孟卿等人,因积极改组当地团体,而惹恼了地方势力,竟至被诬为共产党而遭省党部驻甬办事处钱学壬等拘禁。幸亏蒋介石亲自过问,才得以解脱。”
关于杨虎,百科介绍如下:“1927年任上海警备司令。4月12日,杨虎与陈群一起,在白崇禧指挥下,具体执行了蒋介石在上海发动的反革命政变。5 月7 日,杨虎被蒋帮委任为“清党委员会”委员,杨利用“清党”之机,先后在上海、杭州、宁波等地谋杀共产党人陈延年、宣中华、何赤华、杨眉山、王鲲、宣中禅、董子兴、卓兰芳、胡蕉琴、吴子衡等多人。”
黄埔生陈芝范、蒋孝先和孟卿等人,是蒋介石清党的最核心成员派出的特派员,蒋孝先还是蒋介石的亲戚,他们还是去家乡附近的地方公干(陈芝范也是浙江人,黄埔三期),然后.....他们怎么也能被称为共党?
可以说,国民党监察委员会这五老协助蒋清党,摧毁了孙中山重建的国民党组织,此后国民党作为党派其组织已经彻底瘫痪,成为军阀独裁的附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