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偷走总统的灵魂（八十一） -- 史文恭

这种感觉还真是...

以至于亲自下场玩一次？

不，为了未来的销量负责，不能太过分油

晚上七点了，窗外，城市像一头吃饱了狗，发出满意的呼噜声。萨曼莎.纽曼处理完了最后一份邮件，终于能够取下眼镜，揉揉太阳穴，稍稍地休息一下。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门罗的民意测验指数一直强劲领先，很多较小的候选人已经开始和他们接触，讨论如何把自己的那份选票以合理的价格卖给州长。华盛顿那边，根据各方面传来的讯息，摩根的6G计划将成为一具有史以来在国会死的最惨的尸体，因此下个月的表决的最大成果将是摩根政治生涯最大的一次羞辱。很明显，她领导的队伍像1941年夏天俄国大地上的德军，泰山压顶，势不可挡。

除此之外，在很短一点时间内，萨曼莎曾为那天晚上发生的意外小小地困惑了一下，可在仔细回顾了全程后，她非常确认，那是一段美好的体验，而且，之后她的处理为这段体验加入了甜美而深长的余味，在商业上，这样一段体验足以卖出个好价钱，而在政治上，----想到这里，萨曼莎笑了，----肯定能卖的更好。

半小时前，她收到了州长的电话，在公事公办式的干巴巴语调下，门罗透露了一个重要的讯息，他的秘密政治资源，前幕僚长的侄子已经来到本市，将带来一份可能在竞选过程中告别总统阵营加入他们的议员名单。并在当晚教过她。萨曼莎用受宠若惊的语气愉快地接受了任务，很明显，她已经开始收获来自州长本人的信任，这本身就是对她处理那起意外时表现的智慧颁布的一份红利。----当然，在心灵深处，她也不否认，也许除了智慧以外，还有一份那无可抵挡的性感。

任务是要她在九点到达拉夫.杰克逊的公寓，进行一个不超过一小时的会面。门罗最后简洁地说明了他的要求，：“他是你的了，把他所有的资源都挖出来，纽曼小姐。”而在简单查询了拉夫.杰克逊的相关信息后，萨曼莎确认，这将是一次轻松的狩猎。

敲开公寓的门时，一个身材高大却笑容腼腆的大男孩打开了门，对方显然也接到了通知，因此几分钟后，萨曼莎.纽曼坐了下来，拿起了拉夫递过来的名单，可想而知，名单的内容像一头吊在猫上面的鱼，完全抓住了她的注意力，以至于她毫无戒备地喝完递来的饮料，然后在5分钟后完全的昏迷了。

“她真是个尤物，”接着躺倒的来客，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拉夫.哈利暗自咽下了口水，一边将探针插入萨曼莎的后脑，一边给天网发信息要求开始“附身”，然后为了以防万一，他把她用皮带固定好，接着，按照之前的约定，给州长发了短信。

这大概是一个需要半小时的输入过程，等待期间，拉夫.哈利很无聊，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萨曼莎一动不动，想到不久之后，那位令他生畏的幕僚长夫人将附身于此，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似乎对别人而言无比珍贵的人生，在他心中却好像一段可以无线存储，加载的游戏，只不过，他有些麻木了，可能是因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太多，或者享受了太多，所以似乎无法找到一个能让他兴奋的人生目的。

有时候，在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塔莎，那个一心一意喜欢他的女孩，但随后他会很快的睡着。悲伤会引起困意，而太多的快乐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直到一声轻微的提示声，提醒他输入已经结束，哈利检查了时间，发现麻醉药的药效还将持续半小时左右。他再一次给州长发了短信，而回信很快到了，“我已在楼下。”

门轻轻地打开了，门罗在进门的刹那，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踪，然后敏捷地闪入屋内。

“一切都顺利吧。”他抬头望着哈利，又带着一点关心看了下躺着的萨曼莎。

“她应该在十分钟内醒来，州长。”哈利用一副医生的神情回答到。“不过，我要提醒您，现在输入到萨曼莎体内的是珍妮夫人去世前的记忆，所以您需要和她沟通一下，让她明白现在的情况。”

“这正是我来这里的原因，--呃，如果可能，请你回避一下？”

“当然。我去楼下，如果有问题，请手机告知我。”

“谢谢，哦，不要被别人看到。”

“好。”哈利快速地离开了，事实上，从门罗看萨曼莎的眼神里，哈利觉察到他已经是屋子里多余的人了。他下楼，出了电梯，到街对面的酒吧里，要了一杯威士忌，坐了下来。

屋子里，门罗凝视着萨曼莎微微起伏的胸脯，和微皱着眉漂亮的脸庞，各种情绪像一杯一饮而尽的鸡尾酒，在他心中交错激荡。年轻的身体太不容易淡定了，门罗半带得意，半带自嘲地笑了一下，但心中确实远远地想了一下，在接下来的竞选进程里，有没有几个可以和萨曼莎独处的大块时间。这个遐想很美味，他像一只掉进奶酪的小老鼠，吱吱地笑起来。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像睡醒时带着困意的呻吟，拿起在桌上准备好的一杯水，门罗走过去，一边用手臂挽起了她的头，一边把水杯递过去，轻声地问，

“醒了？珍妮？”

“嗯，亲爱的，约翰，是你吧？”珍妮.萨曼莎苏醒过来，但很困惑，因为好像一切都有些异常。不过，半小时后，她开始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尤其在听到门罗用尴尬的语调说出之前在州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时，她那尖刻的微笑让杰克逊马上确认，此刻占据萨曼莎的肯定是珍妮而不是那位女主角，因此，整个转换很成功。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事实上，为了让珍妮.萨曼莎快点恢复常态，门罗.杰克逊的确倒了一杯朗姆酒给她，效果很明显，在从沙发上站起来后，他的竞选经理很快从踉跄的脚步恢复了身体的平衡，然后轻盈地转一个身，很自然地靠在了门罗身上。

“又一个年轻的身体，天哪，这是第几个了？”她甚至带着一点调皮看着他。

“如果从霍普恩基地开始算，嗯，安德森，拉兹曼，门罗，凯瑟琳，萨曼莎。现在你是第五个，亲爱的夫人。”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竞选人和竞选经理，还是，----杰克逊夫妇？，哦，不对，凯瑟琳也在，看来，我只能做你的情妇了，约翰，”

“呃，恐怕那也不行，因为如果被人发现了，那我们什么关系都毁了。”

“那也没办法，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你那天干的蠢事惹出来的。”她带着嘲讽挑逗地一笑。

门罗.杰克逊惊奇地发现，在珍妮控制萨曼莎之后，显然她对那场偷情有了一个新的，理直气壮的认识，这几乎加倍了她的魅力，而让他所受到的煎熬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不过，最后，竞选的大局终于唤回了他们的理智，而且，萨曼莎明天就要开始又一轮繁重的竞选行程，因此，珍妮必须抓紧时间融入这位高智商女强人的身体，同时，门罗也不能在这间公寓待太久，谁知道外面此刻有多少兴奋的记者在搜寻风头正红的门罗州长任何一点奇怪的蛛丝马迹呢？

所以，连吻别都不敢，萨曼莎和门罗一前一后，分乘两架电梯离开了公寓，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目送他们离去后，哈利结了账，带着半分酒意回去了。

打开门时，看着里面空空的房子，寂寞泛着酒劲涌了上来，一时间，他有点恍惚，但一只从背后突然顶上来的枪让他马上清醒了，罗杰.安德森一只手扣着了他的肩膀，另一只几乎用手枪推着他进了屋子，在“砰”的一声关上门后，他的柯尔特1911手枪顶上了哈利的脑门，

“把霍普恩基地发生的真相告诉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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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了。。。

哼哼。。

一个老婆堂而皇之出双入对，另一个连当情妇都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霍普恩基地发生的真相告诉我，马上！”？

不好意思，俺真掉坑里啦哈哈。

“嘿，博士，又请您来了。”所罗门招了一下手臂，但邓肯并非是“走”过来的，而是像特技一样，出现在所罗门面前。这次，他们并没坐在一个街道旁，而在一座剧场。邓肯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地方很眼熟，哦，原来是好莱坞的中国剧场。他和拉兹曼身着盛装，坐在包厢里。剧场的灯光全开，但坐席空无一人。

“上次会面时，我曾抱怨现在的‘人生’了无趣味，今天我找到了一项娱乐，所以请您一起共享。”

“哦？”

“是的，博士，对于我们这样空灵的永生者，恐怕将是最有耐心也最客观的观众了。”所罗门指了指剧场，

“观众？不好意思，您刚刚提到了娱乐？”

“是的，作为观众，我们可以尽情观赏外面这多彩的人生，看尽那些贪婪的，雄心勃勃的，多愁善感的，或者冷酷无情的人们在那里拼搏，争斗，妥协，挫折，而且完全真实，多精彩啊！”

“敢问今天您邀请我看的剧目是？”

所罗门手一挥，舞台中央出现了一个大窗口，里面是一间装潢平淡的公寓，但邓肯的注意力马上被房间里两个男人吸引了，其中的一个被扎带捆住四肢，固定在椅子上，神色惊恐，另一个却挥舞着手枪，表情狰狞。

“好吧，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站着的是罗杰.安德森先生，前三角洲特战队员，他的哥哥最近很有名，就是前海军陆战队军士长奈特.安德森。。。。。。”

“也就是霍普恩基地惨案的那个凶手？”邓肯记起来了。

“呃，您是我的客人，所以我不会向您撒谎，事实上当时控制安德森军士长完成那个杰作的，是我。----是的，不仅完成了思维的电子转化，同时，我还完成了逆向过程。”

所罗门满意地看到，即使作为电子影像，邓肯都显现了钦佩和惊讶的双重表情。当然，更多的，可能是他想到了自己可以离开这个虚拟空间到真实世界去，几乎每一个被萃取的灵魂都有这样的野心，所罗门对此已经习惯了。---此外，天网里的幕僚长大人显然还没有把这个大秘密告诉邓肯。

“好吧，除了是奈特的弟弟之外，罗杰.安德森还有另一个外人不太清楚的身份，他是凯利.莫尔斯博士，也就是发明HAL9的美女科学家的秘密情人。----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凯利才选用他哥哥来做HAL9实弹射击的执行者，他们知道，即使实验出什么问题，奈特.安德森也决不会像自己亲爱的弟弟美丽的情人开枪的。但不幸的是，我把奈特军士长洗脑了。所以，基地的悲剧发生后，罗杰.安德森一直生活在怀疑和自责之中。”

这家伙真是疯狂而冷酷，邓肯看了拉兹曼一样，

“那被绑住的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呢？“

“啊，他。。。。。他其实就是另一个我。”所罗门继续他不动声色的介绍，“确切地说，他是我附身的第二个人，---嗯，也就是和你联系，把我从天网备份服务器就出来的那个。”

“啊，我和他通过电话，这个年轻人。。。。？”邓肯转过身子，看着所罗门，--

“他怎么会陷入这样槽糕的境地？”

“呃，那就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了，不过不要紧，还记得我们是最好的观众吗？因为我们有最充裕的时间。。。不过，请稍等一下，在我揭晓答案前，让我们一起看看，这个年轻人会不会先把自己招了？”

视频里，拉夫.哈利已经完全被恐惧压垮了，情况比上次霍普恩基地要糟的多，因为他被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死死盯着，自己又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过他还是把仅有的勇气放在一起，颤抖地说出一句：

“你是谁，你知道我的背后站着的是谁吗？”

“哦，你还想问我问题，很好。”画面上，罗杰.安德森似乎不经意地嘟哝一句，但人却走了过来，挡住了摄像头，此时，天网的两位观众清楚地看到他从背后掏出一把锤子，随后，他们听到了拉夫.哈利开始崩溃时发出的尖叫，

“别，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罗杰蹲了下来，把锤子放在一边，然后很温柔地脱下哈利的鞋子，袜子，接着用铁钳一般的左手抓住拼命扭动像一条落网的大鱼一样挣扎的哈利的脚，按在地板上，右手举起了锤子。他冷冷地对脸色已经猪肝一样的哈利说：

“两个选择，如果你继续挣扎的话，我就用一根长钉把你的脚钉在着地板上。”

哈利马上像凝固了一样，啜泣着说：“不要，不要，求你了，我都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默契了。----”罗杰停下手，笑了一下，“不过我们还需要强化一下这个默契。”这时，他又狞笑了一下，然后在哈利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的锤子像一把刀劈下，准确、利落地砸在了那只生嫩的脚上不幸的那根小拇指，---即使在遥远的天网，所罗门和邓肯都为这一幕不禁闭上了眼睛，而哈利，在一声惨叫后，马上痛晕过去了。

“难道我们不能做些什么吗？那正是另一个您啊，拉兹曼先生？！”邓肯忍不住着急了，

“我们能做什么呢？报警吗？然后让他们告诉警察所有的秘密，接着呢？一切都大白天下，政府将关闭天网，你我都沦为不知道哪里存身的孤魂野鬼？”所罗门的回应冷酷而急促，

“况且，博士，您不觉得，我们所看见的，正是我们所面临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吗？那是另外一个世界，所有我们附身的人到了那里，就会碰到意想不到的危险，而我们在这里却束手无策。想象现在被绑在那里的不是我，而是您的一个拷贝，那您会有什么感受呢？”

“可是，可是如果您的这个附身的年轻人招供的话，我们的秘密一样将被揭露啊？！”

“是的，这是我们面临的另一个大问题，附身到现实里的‘我们’并不忠实于他们的‘母体’，您看，我的这个拷贝还没动刑，就已经屈服了，那我们以后的事业，又怎么执行呢？”

“我觉得，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阁下，如果这年轻人醒来，招供的话，一切都将失控了。”

“是的，您说得对。不过我刚刚说了，我们是观众，不是导演，也不是演员。”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邓肯的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提高到最高点，双手也捧住了脑袋。因为他看到罗杰已经从厕所提了一桶水出来，马上就浇到哈利的头上了。

“好吧，”所罗门笑了。“博士，你真沉不住气。你应该想到，当我邀请您来看这一出戏时，自然就已准备了一切了。”

是的，所罗门其实一直就监控着珍妮.杰克逊的通讯，附身之后同样如此，因此当发现罗杰.安德森时，他随即也对这个神秘的杀手进行了研究和监控。等到他发现安德森居然尾随哈利来密苏里州时，就知道问题严重了。而在他还犹豫是否要通知哈利前，罗杰已经在哈利的房间内安装了窃听器材，而在哈利完成了萨曼莎的附身过程，门罗和萨曼莎对话时谈到了霍普恩基地事件后，所罗门绝望地看到，罗杰.安德森已经按捺不住。

不过，他在很早之前就在安德森的手机里安装了一套程序，这个程序能够在极端条件下瞬间让手机电池的工作输出达到峰值的十倍以上，而对于锂电池而言，这就意味着----爆炸。罗杰.安德森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他把手机放在贴胸的口袋里，于是，所罗门想了想，本来他可以等到哈利受了更多折磨后再扣动扳机，但考虑到万一这个程序不灵，罗杰.安德森不能被及时制止的话，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执行备选方案，比如打电话给门罗呼救。（这样门罗就意识到天网的存在了），所以，他还是发出了远程指令。

五秒钟后，“轰”的一声，一个看起来不大却很迅猛的爆炸发生了，罗杰雄厚的胸肌和粗壮的肋骨都没能阻止，一片手机玻璃屏幕插入了他的心脏。一大堆血喷了出来，像一头被突然击中脑门的大象，罗杰.安德森倒了下去，他手里的那桶水洒了出去，给拉夫.哈利淋了一场意料之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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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正机械化时代或冷兵器时代的东西才是对付天网的利器。

所以，中国军队需要保留几个不依赖电子设备的60年代的机械化步兵师/装甲师，准备用于网络被互相阻塞/摧毁、所有卫星都被摧毁后、被电磁脉冲炸弹不停袭击的战场？

宣泄嫉妒还是为了排除政治地雷？如果是前者，两个人互相嫉妒怎么办？如果是后者，这是最好方法么？两个人互相嫉妒怎么办？

当拉夫.哈利在极度的剧痛和恐怖中醒来时，时间已接近深夜。外面的世界静得像一片墓地，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存在。他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这样的痛苦了，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他享受着顶级的美食，顶级的美酒，顶级的雪茄和各种各样的姑娘。一个绝望的伊斯兰人肉炸弹就义前最美好的幻想也无法和他的真实生活可以比拟。但今晚，经历了一个陡峭的落差后，他像被剥光甚至倒挂起来的墨索里尼元首一样，痛感自己如此无力和深深的屈辱。

他呻吟着慢慢恢复过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向四周张望，直到看到已经浸泡在凝固了一大滩血中的罗杰.安德森，才彻底放松了，随即那被砸碎的脚趾马上剧烈地痛起来，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哈利哆嗦着，艰难地挪动身子靠近桌旁，想用那把剪刀松开紧扣他的扎带，他试了一次，两次，三次，绑在椅子上的身体非常的笨拙，而支撑他的那点精力几乎已经消耗干净，在第四次，他的手指已经够到了剪刀，但腿却挺不住了，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地翻个跟头，椅子倒在地上，他像一头被翻过来的海龟，脸朝上动弹不得。

天网的“剧场”里，邓肯和所罗门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在那一刻，邓肯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发现目睹着另一个人类受难的悲催经历，并没有唤醒他的同情感。似乎如所罗门所说，他也在悄悄地‘进化’。不过对于和他们生存至关重要的秘密是否会被揭露，邓肯依然紧张，他终于忍不住对所罗门说：

“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一切首先要看这个年轻人能否坚持住。和我们不一样，他是那个留在冷酷现实世界的孤儿。如果他不够坚强，我们只能选另一条路。”

似乎是听到了所罗门的判决，哈利再一次站起来，用最大的努力控制着自己，控制着每一点小小的移动，终于够到了剪刀。‘观众’们的神情轻松了一些，所罗门在舞台上打开两个窗口，一个是当地警局的报警中心，很幸运，虽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并没有一个热心的人报警。另一个窗口是公寓的入口和走廊的监控录像，都是一片寂静。等他仔细检查了这些地方后回来，哈利已经解放了自己，并壮着胆子靠近安德森看了一遍，最后，他把死者的手枪拿过来，然后坐到了一直开着的电脑旁。

他的第一个呼唤联系的是天网。

当所罗门的影像出现在屏幕是，哈利几乎像一个见到母亲的孩子，恨不得越过显示器和他抱在一起，但所罗门的第一个问候就打消了他的冲动。

“抱歉，兄弟，我们动作慢了一点，你受苦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被袭击的时候，你都看到了？”

“确切地说，在袭击之前，我们就注意到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他动作太快，我们来不及。”

愤怒像被浇了油的火焰，一下就冲上来。哈利本能地感到，所罗门在撒谎。他强抑着，问道：

“那这个袭击者是你干掉的？”

“是的，不过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动手，否则你的脚趾就不用受苦了。”这句话所罗门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也许他带了一点歉意，但哈利听来，却充满着嘲讽。

“你这头冷酷的猪！你以为我是谁？是你的试验品吗？是你的真人秀吗？我他妈受够了，受够了，我要去FBI自首，我要让天网关掉，我要把你的那堆程序格式化成一个一个字节！去死吧，你！”

这一刻，哈利狂怒的脸抽搐着几乎变形，整个屏幕都被他的愤怒充斥。邓肯看到这一幕，几乎不自觉地缩起肩膀，而所罗门却纹丝不动。

“等一下，兄弟，在咆哮之前，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杀掉这个凶手呢？如果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他死于手机爆炸。你要知道，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加速手机运行程序，使它快速发热才能爆炸，---所以，你误会了。”

“况且，向FBI自首有用吗？我只要有一台电脑就可能生存，当然我现在的拷贝数量早已经数不清了，想要毁灭我，除非人类社会集体回到石器时代。可你呢？你将在联邦监狱度过余生，那种生活，你能熬得下去吗？”

屏幕上的那张充血的脸楞了一下，那失控的怒气消退了，接替它的是疲惫，厌倦和痛苦，

“那怎么办？这个房子里有一个死人，我又不能报警，否则警察过来，我无法编个故事让他们相信，如果逃走，警察会进行调差，然后我又要开始当一个逃犯被追捕，我已经够了！无法再这样下去了！”

“那只有一个办法。你把这具尸体烧掉，我负责把警方的DNA化验报告变成你的。然后，他们就会认为你死于一场火灾。不过你要烧的比较透，千万不要给法医留下足够的线索。”

“烧完了呢？我怎么办？”

“你从消防梯爬到顶楼，我已经查过了，顶楼的房主去澳大利亚度假，至少两周后才能回来。如果必要，我还能让他多留一会儿。”

当门罗.杰克逊在凌晨的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时，他听到话筒另一头萨曼莎气急败坏的声音：“州长，拉夫.杰克逊先生的公寓着火了，他已经被烧成一段焦炭。”顿了一下，萨曼莎用低沉而难以掩饰的诅丧声音接了一句：“恐怕，现在您，凯瑟琳和我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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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