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巴黎布鲁塞尔恐袭后深刻剖析伊斯兰 -- 李寒秋
没看出来高在哪里
苏丹的母亲们对苏丹有强大影响力,准确的说太后和太妃们和外面朝廷的大维吉尔维持朝局稳定。
奥斯曼在后期曾经有苏丹发动的改革,把近卫军给干掉了,改革军队然后失败,军队内部崛起青年土耳其党人,经过两代人努力成就了国父-阿塔图克,凯末尔。他们在最后的几十年掌控土耳其局势,加入德奥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他们决策。最终,一战失败,老军官团完蛋,新一代军官团起来带领土耳其民族独立,然后就是现代土耳其,一战之后小心翼翼在列强之间维持,到现在基本一百年没打仗了,真不容易。
不过我是发现人的经历、尤其是儿时经历对人的影响非常大。
一个人的出身和经历,就是这个人的历史,虽然这不能完全预测这个人的未来,但可以对研究这个人的心理特点和行为习惯提供很大帮助。
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吧。那时候阿訇被打发去喂猪,沙甸直接派兵清剿,好像没有那么多毛病。如果不是某些人脑子进水,哪有现在的麻烦。
有的河友喊打喊杀,虽然极端了点,不是没有原因滴。难不成,我们沿着脑子进水的某人的路子走下去?
“苏联、党中央、国家计划委员会、军事工业委员会和九个国防工业部、600个相关专业、8000家配套厂家,总之需要一个伟大的国家才能完成他。”
“而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希望您能理解。
你也是,我也是。
只是你评这戏还是太随意了。耶稣出身低微这话都说的出,耶稣的表哥施洗约翰可是祭祀的儿子,施洗约翰理论上应该是基督教真正的创立者,耶稣只能算联合创始人。约瑟作为木匠在农业社会也从不是社会最底层的范畴,不然能让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天天无所事事到处跑?穆圣倒是捡了20多年羊屎蛋骆驼粪天天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苦孩子,至于哈希姆家族曾经执掌过天房祭祀,但说到底最多也就是个沙漠小部落里的小头领,后面说的如何如何,也就是阔起来以后显摆的。在当时当刻的环境下,看的就是当事人的实际社会地位和生存条件。
而且我说的出身又不是限于个人出身,都是在说所在地区和社会的整个环境因素。就像伊斯兰教一天五次礼拜,从日出前的晨礼和晚上宵礼,其他三次都集中在午后到日落前,这在阿拉伯半岛的沙漠游牧环境下,就是早上没热的受不了之前是大家干活的时间不能占用,热起来待不下去了再给信仰充充值,以及把斋月设置在夏天。而对处于地中海气候,半农半牧犹太人就明显不能挤出那么多搞精神生活的时间,半农半牧需要养活的人口和从事的劳动可比阿拉伯人多,不是看几只羊就完事了,所以官方定的礼拜就一周一次。
至于你从组织度与教义的大众化来评判宗教,完全是本末倒置了。是把政教合一、教义简约、不设门槛与宗教的生命力甚至公允正当性简单划了等号。因为首先人类社会整体是一个世俗社会,且历史角度的人类文明在人类活动的大部分地区进入农业文明后(即有信史之后),大部分时间也处于世俗状态。所以政教合一是一个特殊环境中的特殊产物,你却拿来作为衡量宗教的成功与否、高级与否的一个标准了(况且也不是政教合一都吃的开,西藏还政教合一呢,结果曾经孕育那么强大的吐蕃王朝的藏地衰落成什么样了)。就好像人家正经的在谈营销学,你瞥了眼说你这个算什么营销,看人家广西传销集团的组织能力,台湾电信骗子的话术功底。要都按你这个把足矣动摇正常世俗社会的秩序为标准,那正行都没法做啦,不升格到杀人放火的地步都不高级啦。所以,对政教合一、不设门槛这种东西,应该反过来从世俗社会的角度去看,是宗教在特殊环境下获得了提高政治化的契机,从世俗政权的统治工具变成了统治者本身。但这就不是正常宗教了,所以我才称之为邪教,或者说披着宗教皮的政治组织。所以前面还有人回我说共产主义GCD的手段也类似传销,但我借这里跟他说,共产党一开始就表面身份说自己是政治组织,不是宗教组织。这就像我说鄙视平方事件的那些学生领袖说他们是和平示威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已经在事实上企图造反和搞颠覆了,还想披着人畜无害小白兔的马甲,一点种都没有——难道平方、茉莉花这种算是高级版的学运民运么。
最后说些体面点的话收尾。其实您是我在河里订阅关注的ID之一,我觉得您的特点是看问题挺深切入点很毒(独到的意思),就像一把匕首,插的狠刺的深。但缺点是这把匕首没开血槽,插进去就拔不太出了,没法来第二下,所以建议插第一下的时候得认真瞅准了部位。
我就不说什么尊重你的对手或敌人了,至少该尊重你没彻底打败的对手或敌人吧,除非人家有高达。。。
穆罕默德和他的伊斯兰教,不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古代历史上最成功的“宗教”或政治势力,当今信众最多的“宗教”之一。你讨厌他可以,但即便是从他为什么这么讨厌的角度,也应该去多研究他,而不是仅仅从攻击他的角度去断章取义。
最后,我称其为穆圣,表达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伟大行止与功业的敬意。圣这个字在中文的语境里是个世俗头衔,是杰出的意思,兵圣武圣棋圣诗圣中国人一直这么叫,你别因为一神教入乡随俗圣来圣去就忘了本,跑到人家的语境里去了。而且穆圣这个称呼要说由来,可以算是从匡复华夏、驱逐鞑虏、逆转中国伊斯兰化喇嘛教化的明太祖朱元璋那儿来的。是明太祖给他定了马圣人的名号,只是现在大家都用阿拉伯语的音译,我要说马圣人或者马圣,恐怕没人知道我在说啥。
除了本身扶不太起来外,还有本能反应。
如果天天占着财经头条,研报股评里日日在吹,那基本不用想就是主力在高位派发了。
现在伊斯兰这么占眼球,和他的实力是不相符的,未必不是放出来灌水,以避免让大伙注意到大佬真正在忙啥。
抛开各种临场指挥、武器技术不谈。
阿方始终没有形成一个全阿拉伯各部落、各社会阶层大联盟。
说实话,就以色列定居之初那么点儿地方、那么几杆枪,阿拉伯人从叙利亚、约旦和埃及三个方向手挽手走过去,伊拉克、沙特在后面烙馍馍支前,那圣殿山也要被拿下了,现在守着橄榄树哭泣的也不会是巴勒斯坦农妇了。。。
可惜他们并没有。
我们跟他们的区别区别,在于文明和野蛮的区别,进步和落后的区别。
我们如果堕落到跟他们一样,我们岂不是也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野蛮人?
电影《教父》里的台词。
什么是文明人,什么是野蛮人?
看看德国的杀猪流水线,工业文明。
看看先进武器一日十万,科技文明。
我们如果放弃文明的力量,堕落到跟他们一样,我们怎么体现优势?我们岂不是也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野蛮人?
因为消灭敌人是个技术活,仇恨并不会进行技术加成。
更不能有怜悯。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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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罕穆得写古兰经,要求信徒屠杀所有不信教的人,
不信教的联储主席跪舔穆罕穆得,表达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伟大行止与功业的敬意。还偷窃中国对先贤的称呼来称呼一个恋童癖杀人狂
当然联储主席是不敢住到穆斯林社区的
认同默罕默德的人才会变成穆斯林,因为默罕默德是他们心里的一个倒影,合法屠杀异教徒,夺取异教徒财产,奴役异教徒为自己交税。这些隐藏在他们心里不可告人的龌龊思想,默罕默德替他们说出来了。利用宗教夺取特权,当奴隶主。
新疆七五屠杀之后,大棋派已经破产了,假装下大棋已经不能再骗人了。人民币的支撑是中国制造,石油人民币就是笑话,石油美元都把自己玩儿进坑里了。
古兰经教导穆斯林不能相信异教徒,必要时假装屈服异教徒,那些自以为可以对穆斯林动手的人,到时候也是撕下伪装的穆斯林先对你下手,就像七五和昆明爆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