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再说加拿大犹太人是怎么比别人都有钱的 -- fo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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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早晚会被再灭
家园 你这是硬伤, 没药可医
家园 就是有点像马蓉而已
家园 按照你这个说法, 那个d开头的符合啊
家园 那家伙移民离开中国为提高中国人的智商和

外国人的智商都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家园 F大师这次得逞了。

他女儿看到他这么说,八成是要泪流满面的。

家园 淡定,淡定

没必要和某些人一样。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宽容。一笑置之。继续写飞机专题。。。。。

家园 第一次给你送草。这次太没品了。
家园 犹太人聚集而住是有原因的

安息日(?)去教堂不能用交通工具,必须腿着去,所以犹太人聚居区一般是以教堂为圆心几公里范围内,太远了就走不动了,呵呵。。。

通宝推:辣椒,
家园 可能是误操作

手机上的健太小,我就给这贴送花一

家园 想起了一个词,自守之贼

按说犹太人几千年的智慧,不会不明白盛极必衰的道理,天下岂有不散的筵席?万一,不,必定有一天犹太人风光不再,他们这样不会被人一锅端么?难道他们确信,犹太人今天的兴旺发达,不是二战以后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一个不可复制的偶然,而是人类发展的必然结果和最终方向?

家园 我认为,犹太人不懂盛极必衰的道理

或者说,闪米特人一系都不懂,这可能和他们的独特历史文化有关。

闪米特文化里还有一个很独特的东西,就是末日审判,犹太人很自信,认为自己最后能免于被审判,所以作事有恃无恐。

所以我一直认为,把圣经传给犹太人的不是上帝而是魔鬼,魔鬼要吃人血馒头,所以先把犹太人放出去祸害别人,然后再去吃犹太人。

家园 不简单的绝对多数 –讲犹太人怎么粘制度小便宜故事

在纽约州不起眼的学区选举里,不同寻常的故事发生在纽约市以北一个小时的一个安静的郊区学区,东拉马波。随着纽约市商业的扩张,不少拉丁裔与海地和非洲裔人群开始居住在这个学区,同时也有一些白色的飞地,主要有原来的工薪阶层和贫困和富裕。

这个地区也是一个传统犹太人:Hasids犹太人的一个新兴聚居地.Hasids犹太人以他们的极端传统的宗教信仰而闻名。他们的男人无论寒暑总是穿着黑色的大衣和戴黑色的大帽子,留着胡子,同时他们也恪守着千年来的习惯:他们的小孩是不会去公立学校的,所有的Hasids犹太小孩都去他们自己的宗教学校,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确保Hasids犹太小孩已古希伯莱语为第一语言,更能保证孩子接触的物品是犹太社区的教长祝福过的。

Hasids犹太人在纽约和其他地方一样,主要从事钻石和珠宝交易,他们习惯通过异常紧密地犹太社区做生意。尽管如此,在联邦看来,每家犹太人因为他们对男孩的渴求和不避孕的宗教要求,他们的人均收入还是属于中低的一部分。

前序:

如同其他郊区的学区一样,镇政府因缺乏其他的税收收入,镇里的公立学校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地产税,可是犹太居民觉得这样对他们不公平,毕竟他们小孩没有享受到公立学校的福利。随着犹太人口的增加,他们完全可以通过投票的方式,来减少公立学校的预算。

奇怪的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原来镇里的教务长和犹太社区达成了一个君子协议:犹太人不去投票干涉公立学校的拨款和运营,教务长也对宗教学校的教育质量,特别是在数学,英语阅读和历史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镇政府也用一部分公立学校的预算为宗教学校提供校车服务和购买标准教育课本。 教务长说他尽力为宗教学校提供可能的财政支持,当然,前提是彼此都遵守那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君子协定。

可是,随着犹太小孩的增加,犹太人日益不满意原先的协议了,毕竟他们的小孩占到本地区小孩的2/3。为什么不完全取消掉公立学校了?虽然他们可以投票的人数还不是绝对多数,但是乌云慢慢积聚在这个安静的纽约郊区了,对学区控制的战争一触即发。

第一章:

争端总是从不起眼的地方开始的,和美国其他学校一样,宗教学校里也有一部分孩子需要特殊教育,Yossi,一个当地的犹太活动家指出,宗教学校没有钱去为这些孩子聘请专门的老师和社工,而学区则坚持这些小孩得送到公立学校去接受他们需要的特殊教育。传统的犹太家庭是绝不会把他们的小孩送到世俗的公立学校去的:最简单的学校午餐都没有经过教长的祝福,这是不洁的食物。犹太人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镇政府不愿意在这个仅仅涉及$27,000的事情上让步。

但是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把花在公立学校的$27,000转向私立宗教学校的问题,这个涉及到联邦和州的教育法:教育法规定这类特殊教育必须在一个普通的教学环境里开展,毕竟在宗教学校里,学生可能根本无法接受有效的特殊教育。法律规定的很明确,没有商量的余地,教务长没法做违法的事情。

犹太社区可不是这么认为:如果一个法律导致他们的小孩不能按照犹太人的传统接受教育,这就不是一个好的法律。"那我们想办法改变法律好了" 这个对Yossi和他的族人来说,是唯一的解决方案。

一场密而不宣,针对公立学校制度的全面战争开始了,只是没有硝烟,没有军号,武器就是每个犹太人手里的选票。但是在这个选票站和公立学校董事会里的战争,犹太人甚至都没有胜利的希望,在可以投票的人口里,他们是绝对的少数!

这也不是一次闪电战,而是长期的持续战,在每个环节,从不起眼的小学校董事选举到决定性的教育预算和房地产税,犹太人都得小心谨慎。我们要记得犹太人可以投票的只是绝对的少数,在一开始,他们是没法改变法律的。在2007,2008年,可以投票的犹太人口有限,可是如果集中起来,可以在不起眼的地方扩大优势。

Ben是公立East Ramamp School一个学生家长,并且从2004年就担任校董事会的一名董事。她出示的校董事选举的记录显示从2007年开始,犹太人开始参与到以前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公立学区董事选举:这类选举往往是无聊和微不足道的,仅仅占据了本地报纸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时,不到一千的差距就可以决定一个公立学区的董事会。

在犹太人没有行动前,一共也就5千个人投票,原来领先的Mimi Calhoun 仅仅获得了3千个投票。但是这一切都在Aron,第一个来自犹太社区的候选人加入学校董事会选举后改变了。他获得了6000多的投票。其他人获得的投票数和以前都差不多,很明显,这个犹太董事的选票全是犹太人的投得。

如同切割钻石一样,精于计算的犹太人统计了多年的选举记录和其他种族的候选人可能获得选票,精确的利用其他候选人投票分散弱点,几乎每次都是恰恰好的赢得了学区董事的选举。 没有选上的候选人抱怨说,在投票站,他们看到了一满车穿着黑大衣的人来投票。另外一些居民抱怨说,往往一旦犹太候选人的票数落后,他们就看到黑衣服在公用电话上打电话(Hasids犹太人是认为电是不洁的东西,在有些日子甚至需要邻居来帮忙开灯,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了),他们没法知道这些传统的犹太人在说什么,因为他们说的是连普通犹太人都不懂的古希伯莱语。

最后,在2007年的校董事会选举里,有超过记录的1,2000多人投票,同样的事情也在2008年发生。每次选举,9名董事中的三名会被替换,两轮过后,一共有六名来自犹太社区的董事控制了公立学校的董事会。他们现在是绝对的多数,而且是合法的。

改组后的董事会第一个决议就是取消了公立学校的音乐课,并解雇了6名音乐老师。公立学校的家长和学生开始不满了,他们想办法出席董事会,有些家长甚至激动的批评董事,可是这样没有用。董事会是本地居民公开民主的投票选出来的。

非犹太家长和董事会的矛盾在学区董事会做出关闭两个公立学校的决定后达到了高峰。来自犹太社区的董事认为对公立教育的需要在日益减少,决定在接下来几年内关闭两个公立学校,有谣言说他们并同时决定把关闭的公立学校土地和校舍出售给一个新的犹太宗教学校。

在公开的董事和家长会上,往往是愤怒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在台下:大部分公立学校的学生来自黑人社区。但是,在台上的是6名犹太董事和其他三名董事。公立学校的命运,牢牢的掌握在犹太人的手里,虽然他们对公立学校毫不关心,他们的小孩也只去私立学校。

每次董事会也重复的固定的流程:公开的讨论充满了家长的愤怒,面无表情的校董事和企图平息局势的教务长,但是决定学校开销和运行的是在董事们闭门会议上做出,再通过信件通知学生家长。

在2009年的一次董事会上,学生家长再也受不了闭门董事会议了,有些热心的家长鼓动所有的人留在会议现场,他们想给董事压力,尽管他们没法知道董事在讨论些什么。这次闭门董事会异乎寻常的长,在凌晨1点时,疲惫的家长们被通知了一份冗长而且令人疑惑的董事决议,很多家长还没来的急搞清楚决议,就得去赶火车去城里上班。这个董事决议的核心内容看上去也不具攻击性,仅仅是替换了学校的律师。

这个律师是来自长岛的一个犹太人Al D'Agostino,好在他不是Hasidss社区的。这个新的律师比本地的律师贵了一倍,而且每次他得从一个小时外的长岛Lawrence开车过来,新的法律合同里,学区将每小时支付他250美元,甚至他在路上的时间,学区也得每小时支付他125美元。一个董事面对教务长疑惑不耐烦地解释到,这是个好的deal,毕竟学区没有为他堵在路上的时间支付全额。

可是当下班后的部分家长抽出时间联系了在长岛的亲戚朋友后,没有人再能坐得住了。这个Al D'Agostino以前代表了长岛的Lawrence学区。他负责了关闭那个学区所有的公立学校!他还卷入了一个滥用学区老师退休基金的丑闻。 Lawrence的情况和这里类似,另一群传统犹太人控制了公立学校的董事会,接下来就像脱了轨的火车一样,经费减少,老师被解雇,公立学校再也没法达到州里面的考核标准,接下来就是向州里申请关闭学校,当然,正好有个犹太私立学校可以接手这个乱摊子,还可以为学区挽回些损失。

可是那个AL律师谨慎的回避了问题,他对家长说,Lawrence的学校是要关闭,但是目前没有出售校产给宗教学校的计划。

Lawrence的家长和本地的居民达成了统一战线,他们不想被蒙在鼓里。Lawrence的家长也仔细看了那个学区的预算,首先确认的是学校的确要被关闭,另一件事是,本来属于公立学校的特殊教育项目将由宗教学校接手!Lawrence的一个忧心重重的家长把他们知道的告诉了东拉马波的家长们。疑惑的家长试图从那个律师核实这些,可是,律师没有明确的回答。

在决定律师的校董事会议上,有家长拿出了摄像机拍下了这样一幕:

教务长愁眉苦脸的宣布学区每年将有可能为那个长岛的律师多支付接近九十万美元的律师费,有个家长从着的董事会喊到“骗子!”,还有个高大的黑人喊到“上帝会惩罚你们的!”,“难道你们想象Lawrence一样!”更多的家长回应这个高大的黑人。

教务长满头大汗,他企图向董事们解释,希望他的话能够让董事会再考虑一下:在目前的经费下,学区没法根据董事会的决定雇佣这个律师,学区没有多余的90万美元。而且董事会要求的立刻交际的程序也没法完成:新学年这么多的合同现在的律师没法在一两天里移交给新的律师。

教务长后来被撤换了,他回忆说,现在看来这个小事情只是序曲,这个律师会影响我们上百万的预算和合同,但是他们还是决定一夜之间撤换了律师。他们将学校置于了生死存亡的境地,同时把多年来积累下来的资源付之一炬。

可是董事会的投票还是开始了,五名董事同意更换律师,其他三个人不同意,更换律师的决议绝对多数的通过了。 家长们在这个不起眼的战争中完败。Al D'Agostino在法律上完美的执行了他的使命,确保学区董事会的权威。接下来就是关闭两个公立学校了,纸面上的理由是入学的人数持续下降。可是记住这是个人口不断增加的地区,除了犹太小孩,其他的小孩也会随着

他们的家长需要在此入学。更为严重的事,好些非犹太人因为糟糕的公立学校而离开了。这个同时也迫使原本在公立学校里展开的特殊教育不得不由犹太学校接手。

Hasidic犹太家长把持了整个特殊教育项目,同时很多犹太的小孩加入了这个项目,毕竟州里面会为每个参加的学生额外的提供资金。Al D'Agostino律师向新的教务长保证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的,毕竟Lawrence的学区也是这样。 顺利成章的,因为犹太宗教学校开始提供这个项目,他们需要更好的校舍,于是关掉的公立学校被合理的出售给了犹太人。

这只是序幕,下一个目标是重新定义地产税,Hasidic犹太人绝对多数的选择了取消和公立教育地产税,在这一系列狂风暴雨的突袭后,整个学区的公立教育已经被摧毁。

美国的高中的校友录是每个校友宝贵的记忆,他们可以在上面找到朋友,熟悉的老师和校长。Jean Fields是本地一个高中的前校长。她保留了所有的年书,“你看,从2007年开始,每年我们的year book越来越薄了”,她打开了2010年的校友录,"我们还是有同样多的小孩需要在公立高中读书,可很多人和我的同事从校友录上消失了“,校友录里没有了学校业务部,没有了很多可以大家熟悉的老师,所有的兴趣小组,体育俱乐部,大学预科班,舞蹈俱乐部,甚至她的行政助理,全部消失了。

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在高中,在小学,我们看到州里要求的标准课程都消失了:在这个学区的小学生,没有了其他学区应有的音乐课,野外考察也取消了,因为没有预算去支付校车公司。预算减少到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学校仅仅维持了最低的人员已确保校舍还是安全的。在过去六年里,公立学前班从法定的全天减低到半天,学区流失了22%的老师。在有些时候,没有老师去给学生上课,学校只能安排他们自习。

Jean Fields设法联系了另一个高中,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每个学生每天会安排八个课时,“一般你会看到科学,阅读,社区服务,大学预科课程,这些内容,最多每天有一个课时是午饭” 可是在另一个高中的高中学生日程表里,午饭时间占据了五个课时,“基本上这些高中生一半以上的时间什么都没学到,除了午饭的菜单”

这是合法的吗?Jean Fields查阅了州里的规定,这是合法的,州里面规定了适龄儿童去公立学校接受教育,可是由学校自己决定如何安排小孩上课!多数学生是黑人的学校在这样的环境下,如同得了癌症一样,学区有目的的放弃了他们,缺乏自制的他们的被牺牲掉了。学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抗议取消体育俱乐部,音乐课,在座位和墙上涂画黑帮标志,其中一个是“CUT THE LAWYER" ("砍了那个律师)

Jean Fields想办法把这个学生日常安排寄给了州里的官员,可是学区的律师回应到:这些是学校的合法安排,并且威胁起诉这个前校长,告她盗取并伪造学校资料。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一个小孩从Jean面前跑过,重复着“CUTTHELAWYER”!

又一次学区董事和家长沟通会议,一个家长不顾阻拦跳上了主席台抢过了话筒“他们不是用枪去谋杀了我们的小孩!他们偷走了小孩的教育!而我们还装作一切正常!“,而此时此刻,董事会在另外一个紧闭大门的房间里招开。可是,慢慢的越来越多的Hasidic犹太人也开始参加家长会了,即使他们的小孩不去这个公立学校,这样的会议充满了争吵和猜疑,家长们没办法统一起来向董事会施压。有个家长雇佣了自己的律师,(这个律师也是犹太人,是以色列前军人,也是一个谈判专家),他希望回到停火前的局面,大家井水不妨河水。可是一个犹太校董面无表情的回应道:我们是董事会的绝对多数,为什么要谈判?没有什么可以谈得。

?

?在(2014),要去了解东拉马波学区的情况变得异常的困难了。通过各种途径都没法

联系上第一个犹太校董,企图联系现任校董的努力也石沉大海。

通过镇里秘书发给全部现任校董的邀请函也没有人去接受,对了,现在所有的董事全部

来至Hasides 社区。唯一一个愿意讲话的前犹太董事叫Morris Kohn,他在2009-2011年

被选为董事,也正是教育预算被大幅减少的那段时间。他不想让其他人以为他是一个疯

子。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确保私立学校的学生也要得到他们应有的服务,何况公立

学校还是在运行”, Morris没有回避,“对一些人来说这是不太令人舒服的,或者你

可以说是不公平的。可是,如果每个住这得人一起投资一个生意,当生意不太好的时候

,我觉得我们可以作些变化。

Hasidic社区的人认为,公立学区是一个臃肿低效的体系,被各种工会把持着浪费了大

量的公众资金。同时,州里的资金变得越来越难获得,董事会觉得是有合理理由消减开

销。每个家长都会抱怨,有人喜欢音乐课,有人要保留体育俱乐部,可是学区的资源有

限,没法满足每个人的要求。Morris非常坦诚,“在这里,公立学校的家长和私立学校

的家长的利益没法统一,无论董事们做任何事,总是会有人抱怨”。

可是同样面临州里教育资金问题的其他学区为什么没有发生大幅削减开销的事情?在过

去10年,在大部分学区,这种预算缺口往往都是通过提高地产税来解决。在东拉马波学

区的附近几个学区,一般都是通过提高地产/财产税来补助公立教育,过去十年这部分

税务平均上升了25%。东拉马波学区地产/财产税同期仅增加了9%

Morris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本地公立学校的预算也在10年内也增加了33%,但是大部分

预算增加并没有用到学生上:在扣除同样增加的教师的养老金,保险,工会的合同后,

实际可以用在学校的钱是变少了。10年在教育预算上区区33%的增加幅度,在其他学区

看来,就是一场灾难,远远不够。

同时,决定更换律师更深化了其他人对董事会的矛盾。本地一直代表学校和家长利益的

律师被替换成长岛的Albert D'Agostino律师后,学区律师几乎成了董事会的橡皮章。

所有犹太社区的意见最后在他那里过一遍,成为了学区的行动。Albert律师也不是容易

对付的,他结合了律师,法律改革的推动人,董事的顾问和打手。在很多时候,当董事

不好出面的时候,他往往及时地出现了。

Lorenzo是本地一名考入耶鲁大学的的新生。他听说学区取消大学预科课程后,从纽黑

文赶了回来,他想动用他的影响力去发动动议推翻这个决议。他愤怒的对董事会抱怨他

们宁可支付高额的薪水给律师,也不愿保留这些课程。Lorenzo不是毫无准备就来挑战

董事会的,他打印出来了Albert律师一些新闻报道和法庭记录。特别是这个律师非法获

取州养老金的记录。在一份录像里,"劣迹斑斑!“ 愤怒的耶鲁新生冲着律师喊道。

Albert律师跳起来,人群开始骚动,”董事长!“律师继续到”我想...",可是家长的

嘘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这个人诬蔑我!”,稍后的录像里,Albert律师激动的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想挑

战我的名声?来啊”。Lorenzo回应“你在威胁我?”。一个妇女家长附和:“对不起

,你能不能对我们的小孩有点尊重?他也是这个学校的骄傲!”

“谁诬蔑我,我都要他好受!包括耶鲁的学生!你不是小孩了,要为你的话负责!”,

Albert律师强硬的回应。

纽约州的财务长办公室的公开记录里表明,财务长在调查这个Albert律师冒用政府雇员

身份获得十万六千美元的年退休金的事情。这个调查还没有结束。

在其他通过手机和好事的人的摄像机拍摄的录像里,Albert律师对着家长咆哮着,手指

激动的几乎戳到不满的家长的脸。几乎每次董事家长会,他都像为死刑犯辩护一样。甚

至有一次都上了报纸:他把一个小孩称为一团大便,还加上了一句“你要不要再来点我

拉的?”

Albert的律所还有个Chris律师有时也出席会议,当家长激动地讨论孩子的特殊教育项

目时,他总是轻蔑的笑着,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徒劳的闹剧。有个家长实在受不了被这

样的嘲弄,骂了这个律师,“asshole!”, 后来发生的一切如同学区的学校一样,

Chris律师的车猛冲出来差点撞上了这个家长,两个人在停车场打了起来,警察来了,

有人录下他的车牌。

“你想干我?”Chris律师也不是好惹的。家长想起诉这个律师,但是董事会证明他在

冲突发生的时候在学区的停车场,是在为学区工作,如果起诉,学区得为Chris支付的

律师费,整个事情最后不了了之。

在这个停车场的冲突发生后,报纸和新闻记者有了些报道,董事会可能觉得太多的曝光

率不好,宣布他们将替换律师。不过这次他们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移交工作,直到现在

,Ablert律所还没有能够移交他们的工作,甚至移交给谁学区都不知道。

我们现在来换个话题,这场冲突也深刻的改变了居民,交税上去的每一个美元,居民都

要考虑是给“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有天,犹太私立学校的校车在送小孩的路上被石头给砸了,一个小孩的脑袋被打破了。

还有一次,三个高中生深夜开车在犹太社区横行霸道,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汽车音响

里发着反犹的歌曲。后来警察发现是玩具枪。

有些公立学校学生想组织罢课和游行来抗议学区董事会,虽然组织者一再提醒,很多人

还是喊着反犹的口号。有些学生质问他们的老师:为什么犹太人这样对我们?种族对立

像野火一样弥漫。

Luciano,那个还在耶鲁读书的大一学生,他每次都为董事家长会录像。后来他惊讶的发

现有人说他找董事的麻烦是因为他自己想当董事,甚至伪造了他的电视竞选广告。“我

可没有拍这个电视广告”。其实那个竞选广告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广告充满了反犹的

情绪,并不停的在犹太社区播放!广告里甚至有第三帝国士兵的画面。

其他的公立学校支持者也不好过,那个几乎和律师在停车场打起来的人叫Peggy。有人

偷偷拍了她的照片并把希特勒的小胡子给贴上了,这张照片后来在Hasidic和Orthodox

犹太社区广为流传。

这些被强加上的反犹行为,往往和被石头砸破脑袋的犹太学生的事情混杂一起,让人困

惑。

慢慢的,没有人敢挑战董事会了,他们害怕被安上纳粹的标记。被安上纳粹罪名的不仅

是家长,甚至每个敢于表达对董事会不满的学生都可能被认为是反犹的种族分子。

在一次会议上,Daniel Schwartz, 一名犹太董事,他对家长说道“对董事的不满是因

为对犹太人的传统歧视,你们居然指责我们只关心钱和税!”. Daniel继续到“我们不

能容忍任何对犹太人的歧视,而这个公立学校的反犹情绪也的确说明我们的小孩得去犹

太人自己的学校。比起强迫去集中营,如果你受不了我们,让我告诉你,很简单,这是

自由的美国,你搬走好了。”

支持私立学校和减低福利的犹太人被归为白人,和完全依赖公立学校系统的黑人及墨西

哥人如同水火不让。但是在董事家长会,游行,集会上,对有色人种的歧视,始终回避

了。大家更害怕被打上“anti-semitism”的纳粹罪名。私下里,大家还是会讨论,这

到底是纳粹屠杀犹太人,还是白人歧视有色人种。对于一个和现代生活格格不入的,几

乎孤立,并且历史上被迫害的古老犹太族群,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的不想惹上种族麻烦。

同时,犹太人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看到一点粉色就开始准备大搞一场。

Suzanne Young-mercer在mount Sinai医院(西奈山医院,西奈山为一处著名的犹太教

圣山),也是纽约最大的医院系统里管理一个急症室 ,她同时也是另一个学区的学区董

事,她举了个例子来概括所有的情况:我有天在Hasidic社区路过,有个Hasidic犹太妇

女叫住了我,“女士, 你能帮帮我吗?”我停下来,这天是星期五,也是他们的安息

日,在这天,Hasidic犹太人严格禁止接触不洁的东西。不巧的是,电器开关是不洁的

。“我的电冰箱有个开关”,Suzanne帮她打开了开关。犹太人是不会接受无偿的帮助

的,他们不认为有无偿的东西。那个家庭主妇坚持送给Suzanne一些传统的甜点。“他

们尝起来味道很好!”。

“这没什么,她是我的邻居。虽然我没法理解为什么不能在安息日打电话开开关,她是

我的邻居,我是会帮她的。”但是如果Suzanne因为她的心脏病倒在这个社区,”我可

没指望他们会在安息日打电话叫救护车“,Suzanne说到。这是反犹主义么?

目前,East Ramapo的学区还牢牢被Hasidc犹太人控制,目前他们也没法通过投票控制

纽约州的公立学校系统。但是在2010年和2012年,州教育局和East Ramapo学区有过激

烈的冲突,起因就是犹太私立学校使用公立教育资金的问题。纽约州财政局也开始在

2011年开始审计这个学区的政府开销。他们的结论是,这个学区缺失了数百万美元教育

资金的使用记录,对私立学校使用公立教育资金没有限制,往往学区的钱去向和用途不

明。

但是更有利可图的是房地产开发商,学区关闭了两个学校并出售校产给了犹太私立学校

系统。其中一个涉及到了复杂的地产交易,犹太私立学校对土地和校舍报价3百万,第

一次独立的评估师给的价格是六百万,董事会更换了评估员。最后成交的价格当然得通

过董事会,毫无疑问的是3百万。

州教育局调查了这个交易,并成功地定罪了评估员。可是交易已经完成,脏活都是评估

员做了。教育局后来想派个独立的监督人去那里,但是这个建议被董事会否决了。

在2014年的董事选举日上,Steve在选票上写下了纽约州长的名字,因为所有的候选人

全部是Hasidic犹太人。Steve说,现在没人关心这个事情了,以前还有人抗议示威,现

在就剩他一个人了。

如果今年非犹太人要提名一个校董,可以征集签名,把候选人的名字送到选票站就可以

了。可是没有人去做这种事了。他们放弃了,哪怕集中全部的资源,他们也没法赢得任

何一个董事席位。

这边的Hasidic社区因为其优秀价廉的私立犹太学校系统,吸引了更多的Hasidic犹太人

移居到这个纽约的郊区小镇。他们现在是绝对的多数的居民。

可能唯一的安慰是,那个学校的交易强行被教育局推翻了,但是也只卖了五百万美元,

除了犹太学校,没有其他人敢去购买有官司的地产。

阳光照在这个即将被关闭改建成新建犹太居民区的校园,校园的橄榄球场被一个长长的

铁栅栏围了起来,后面是纽约最大的Hasidic社区。Hasidic犹太人重视自己的文化和传

统,无论其他人如何看待他们,他们也坚信只有无条件的把自己文化和传统维持下去,

才是犹太民族成为上帝的选民的条件。

他们的男孩一般读到初中就开始进入犹太的珠宝公司当学徒,女性基本全部在家肩负养

育下一代的任务。今天,无论男女,他们都出来投票选举2014年的学区董事。

?

通宝推:发了胖的罗密欧,hansens,forger,海峰,
家园 美国犹太人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

美国犹太人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挖美国资本主义的墙角,不择手段摧毁美国的未来。

家园 不,他们就是《独立日》中的外星虫族,

走到哪吃到哪,吃完之后,留下一地疮痍,拍拍屁股走人。人类如果想要战胜它们,可能要付出超出想像的努力,绝不是电影里一个病毒就能搞定的。

如果说人类战胜不了犹太人或者犹太人这种文化,那肯定是走不进星辰大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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