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40年前的今天,历史的转折关头,一举粉碎四人帮的政变阴谋 -- mopfish
可喜?
可悲?
社会利益分化了
分了地以后五保户只能到处去讨饭吃。先去政府,后面政府不待见了,只好向周围村民乞讨。
其他人刚分地的时候确实都挺高兴,不过7、8年后就高兴不起来了。各种税费、摊派、成本都大幅上涨,如果不是进城打工,农村不知道破产几回了。现在他们的感想就是毛主席那时候要是有现在的基础就好了。
只是变成了被职业医闹鼓动的人,变成了被反px裹挟的人,被所谓爱狗人士道德绑架的人。他们都是好人,却被人当枪使。自改开以后,基层方面的掌控是越发薄弱了,留下了大片灰色地带,给了别有用心之人钻空的机会。最终只有那些人得利,民众和政府都是输。
偶尔点进来发现很眼熟
“一刀切,大呼隆这个历史恶习”是走资派必然的选择
否则有大量集体好榜样在哪里,怎么更好的盘剥
由社会的主人翁,忧国忧民针砭时弊的热血青年,变成了下岗工人,变成了靠低保维持生命的蹒跚老人,变成了成天担忧自己健康的庸碌之辈。
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时刻准备着做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的他们,现在被人说成是坏人变老了,被人说是受别有用心之人挑唆的糊涂蛋。
何忍。
有个人,吃了四个烧饼,饱了,喝了点水,有点涨,吐了半个,好了。然后就感叹说,原来吃烧饼不会饱,吐烧饼才会饱。
这样的思路是神奇的。
刮地皮式的税费,造成当时还处于青春期的我们,在二十年后,依然没有乡愁。
村提留,村统筹,随处可以的萝卜戳儿。往事不堪回首。
要是有谁留恋那个时代,请他们自己回去吧。没有人会拦着他们。
1.上牌和年检都很麻烦,理论上还是客货混装,如果碰着较真的,扣车是必然。
2.没有实际上的营地,上下水都很麻烦。
就和蛤蟆镜类似的东西,看着美国人玩的比较爽,自己也要玩一玩的东西。不清楚这个东西和崩溃不崩溃有什么关系
推荐看一下温铁军的《告别百年激进》,里面对于新中国的经济发展历程写得很不错。
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正因为我们的父辈、祖辈们苦了一辈子,我们现在才不用那么辛苦。一面嘲笑父辈们的辛苦,一面享受他们的成果,这样荒谬的逻辑成了现在对于前后三十年宣传的主流。
转个以前河友的评论:
这种当年胡乱邦在党校反毛时,搞的把戏,还是见鬼去吧,大家当年吃苦受累工作,换来了今天的美好,结果坚苦工作的不能享有,反倒是不承认这些工作成绩的人,该全拿去,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就算现在真回到新中国那个一穷二白,四敌环绕的时代搞建设,当年吃过的苦,能少一丁半点吗?
对于80年代皆大欢喜,90年代艰难困苦,给一个资料参考一下:
1979年安排了174亿元财政支农资金,1980年支农资金150亿元,同时提高农副产品收购价格,1979年,国家将粮食统购价格提高了20%,在此基础上超购加价幅度从原来的30%提高到50%,也提高了油料、棉花等农副产品的收购价格。1980年,国家财政的粮油价差补贴、超购粮油加价补贴和粮食企业亏损补贴支出共计108.01亿元,比1979年增加了47.39%
接下来没钱派糖了,农村的基础设施,基础服务又消耗殆尽了。农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接下来就是三农问题在新闻上出现了十多年。
对于毛泽东时代这种能在一代人时间里面实现初级工业化,这种牺牲精神确实是现在人们不具备的。对于这种精神所造就的奇迹一般的成就。我觉得我们后来人要对于他们的牺牲和奉献保持敬意。
九十年代农村的破产,主要基于“三提一统”以及各种萝卜戳儿。那期间的皇粮国税也有,但并不严重,而且有上限;但是,三提一统无上限;各种名目各种萝卜印,在年节时满天飞。这成了家民的最大负担。
这期间,农民已经大批进城务工。如果不算艰苦,收入不能算低。但和捐税比起来,这点收入就显得微不足道。我不知道同时代,城市居民的捐税情况怎么样。但这就是我们家乡的样子(所谓农村建设像非洲)。
那时家乡的劳役很重。所谓义务工。年年修的,都是树坑,却从不栽树。有一部小说里有描述——写得可能不是我的家乡,但事情却在我的家乡真实地发生。完不成劳役,要罚款;不想罚款,队长就要惦记你家媳妇儿。。。
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拖住了很多劳力的后腿,他们不得不留在农村,没法进城务工,不管是因为义务工罚款,还是因为媳妇儿。其中还有一个副产品:农村村风开始败坏,偷鸡摸狗的事情比比皆是。
那时的农村,还有一级组织俗称“保安队”——不是警察,那是有执法权,类似今天城里的城管,而且有些人居然配枪。农村的捐费、罚款、劳役,最终通过这些人扒粮仓、赶猪、打人,最终得到落实。
至于您说的农田水利,在我们家乡,修过无数,一直修到一代伟人卸任军委主席,但是,从来没有亲身见过,哪个修好的农田水利设施最终投用一方造福一方。前几天我用谷狗地蛋遨翔家乡,陨石坑一样的大地疮疥,还在提醒我那个修农田水利的九十年代。我后来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看似挺好的事情,最终变成了劳民伤财?最终还是认为,当初这笔钱拨下来的时候,其实就是唐僧肉,根本就没想过要投用。这么说吧,从机制上讲,有建设无修护;从实施上讲,有施工,无设计、无监理;从责任上讲,有投资,无审计。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我想这可能就是顶层设计——给地方豪强原始的积累。
说到审计。年初的时候,回老家办事,坐在村委会,村里会计给各小队长做交待,如何在农民不察觉的情况下,进行土地确权。我在那听了两小时(也算被晾了两小时),突然觉得,这会计才是乡间的精英,这才是基层统治的末梢。先莫说他的账做得怎么样,莫说农村集体山林出售的收入最终为什么没有分到村民手里,单是他这一上午的手段课,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这些小队长,和村民打交道也是油光可鉴了;这个人还能给小队长专门开课。绝对的乡村精英。至于他的账,至于农村几十年的账,我做了点猜想:有专业的审计公司,用不了两天时间,那些横行一方的豪强就得鸡飞狗跳吧?呵呵。但是,如果审计,这样的“能人”式会计,还会留在农村谋生吗?又一个不可说的顶层设计。
农村各种提留摊派搞得农民根本吃不消。城里开始搞下岗。我重新去看刚改开那些年的资料就是想搞清楚,官方宣传得花好稻好的改开,怎么给我周围的人的感觉那么不一样呢?改开20来年,出现那么多问题,再甩锅给毛泽东时代。。。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现在再看看这段话
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产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这还真是90年代的写照。
那时只有高干家里才有个九吋黑白电视,每天只播几小时,所以即使是中央干部在社会上露面的机会也不多。当时领导人上台下台的,一般老百姓也不会去研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王洪文第一次被全国人民记住是在总理追悼会上做主持人,可是大好的机会被他自己毁掉了。总理逝世是那一年人们受到的的第一次重大心理打击,犹如天塌地陷一般,很多人不知何去何从,惶惶然不可终日,哭倒在地的比比皆是,此时一位中央首长出面了,还是排名前几位的高官,人们说什么也要来注意一下。
当时是听广播,全国的电台一律实况转播追悼会。不料王一出面,油腔滑调甚至洋洋得意地喊道“默哀”,“奏国歌”,听起来象一个小混混在瞎闹,与当时举国忧伤哀悼的气氛极为不协调,下面当即骂声一片,觉得这是个什么人?这是个什么意思?就是邻居家老人去世,你也不能这样子呀。后来十月份四人帮被抓,好多人就说:早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