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竟然没有河友讨论柏林的袭击,我前老板的 -- 纳米小洞儿
意大利与西班牙,葡萄牙如果统一文字的话,今天都会被叫做同一语言了。
其实朝鲜话听起来也像中国方言,我听着像河南话,这些所谓语言使用同一文字不但有基础,甚至历史就这样实行过。
说明文字与国家的组成统一有关系但不是决定性的。
侯景的羯族可不是人民解放军,要砸烂旧社会,开启新社会。而是把汉人当敌人杀,当奴隶卖和当粮食吃。异族入侵给华夏民族带来的所谓好处,如新鲜血液啦,辽阔疆土啦,尚武精神啦,等等都是建立在后来华人能反抗翻盘的基础上。否则,像古埃及、古希腊和古罗马一样,都国破家亡,族灭史绝了,还谈什么新鲜血液呢?
细菌病毒入侵人体能增强人的免疫力,促进人的进化,那是建立在人能不死掉,能康复的基础上的,所以不代表细菌病毒就是来帮助人体的,除了益生菌。
任何民族、国家都和人体一样,有一个衰老的过程,南朝门阀是这个过程的必然阶段,衣冠南渡,华夏民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靠什么传承中华文明?靠普通百姓是很难的,因为都要为衣食住行发愁,哪有时间和精力来搞这些?只有豪门大族有能力搞,后来对抗五胡联军,在淝水也是靠着豪门的私兵武装。当然,发展到极端就要进一步衰老了,这不是中国特有的问题,是世界各个民族和国家发展到这个阶段的常见问题。而侯景的反叛造成的破坏是远远大于所谓的客观进步意义的。
中华民族能翻身,主要靠的文明启蒙早,很早就打下了广大领土和产生了大量人口做基数,胡人入侵不能一口吃下,等再吃第二口时,华人中就总有势力能缓过劲来反击之,所以才没有最后亡国灭种,而是5000年一直向前不断进化,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而白左的逻辑就是所谓的人道主义大于主权,大于经济规则。
没有合法身份的难民在白左的国家闹事,这对主权的侵害;花大量的钱去养永远社会底层的难民,而不是引进吃苦耐劳不断对经济做出贡献的中国人,这是对经济规律的反动。
而白左这么干,目的是一方面可以用难民来撑消费,保持西方国家在世界消费格局中的地位,维持对世界经济的控制权;另一方面永远维持白左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白左其实是挂人道主义的羊头,买霸权主义的狗肉。
而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生产关系阻遏生产力的发展,最后的结果一定是生产关系的土崩瓦解。
都保证了中国成为大一统的国家。要是也搞三级政府,本地选举做官,那么时间一长,就统一不到一起去了。
就像现在美国比德国强,很多德国人去美国做博士后,德国比中国强,中国人去德国做博士后一样。
候景当时以河南内附,梁武帝萧衍把他当成个宝。一旦北伐失利丢了地盘就弃之若敝履。侯景当时逃到寿春,先前和他联合作战的南梁萧渊明被俘。梁武帝要和东魏议和,侯景怕给他出卖,就假冒东魏给萧衍写信说让萧衍以侯景来交换萧渊明。萧衍居然同意了。
这还不是萧衍一个人的问题,当时舍人傅岐劝阻说:“侯景以穷归义,弃之不祥。且百战之馀,宁肯束手受絷。”而当时谢举、朱异曰:“景奔败之将,一使之力耳。”于是萧衍回信说“贞阳(萧渊明)旦至,侯景夕反(通返,返回之意)。”
也就是说南梁从上到下基本对失去地盘的侯景不屑一顾,完全把他当了筹码。可是没想到这个棋子居然不甘心当棋子的命运甚至掀翻了棋盘。如果梁武帝和王谢之流的“朱门高第”门稍微有点节操也不止于此。
安史之乱不就是吗?唐玄宗没有亏待安禄山吧?结果安史之乱整个腰斩了中华文明和帝国的千年国运。罗马那边也是,虽然还出了几个为了帝国忠肝义胆的蛮族雇佣军首领,但只要有一个野心家,罗马就完蛋了。别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第一靠人口基数大,第二是靠战斗力强,第三是文化和信仰。
本朝是自安史之乱以降,第一次以汉族为主体核心(但不排斥其他少数民族)恢复对秦汉所有势力范围的有效治理,所以必须以史为鉴,自强不息。而人口是最最重要的战略资源,不仅是高素质和所谓精英和大城市的人口,更重要的是普通人民的人口,甚至是广大农村贫穷人民的人口的基数,其重要性更加超过精英的人口,因为这是基础,只有基础大,同时为他们提供向上的阶梯,国家的战斗力和创造力才能持续增加。
古代的朝鲜因为使用汉字,上层知识分子更是使用汉语汉音交流,所以朝鲜长期都是中国的藩属,但现在使用自创的拼音文字,直接转译普通老百姓的土语,结果从中国就彻底分离了。越南也是类似。这其实是反面教材。
郭子仪、李光弼并称柱国。李光弼可是契丹人。而后来郭子仪不但寿考善终,后代也荣华富贵。而李光弼却备受猜忌,最后忧惧而死。
而同为平定安史之乱的大将仆固怀恩(铁勒人)也遭到猜忌,最后被逼反。唐代宗听到消息后,遗憾说“怀恩不反,为左右所误耳!”
唐朝本源自胡人。用胡人领兵并无什么忌讳。胡人也不是你说的外籍雇佣兵性质。唐朝实行府兵制。到玄宗时由于土地兼并严重,原来的府兵制度无法维持,不得不改为募兵制。但这个不是招募外籍雇佣兵,而是从本国招集失去土地的流民当兵。这个改革其实和古罗马的马略改革完全一样。马略改革是从公民兵制度改革为招募制度。
两者造成的效果也是一样的。由征发自耕农当兵改为雇佣流民当兵后,军队迅速成为将领私有,将领蜕变为军阀。马略变成了军阀。马略后头的苏拉、克拉苏、庞培、凯撒、屋大维、马克安东尼等等也都是军阀。而罗马帝国在屋大维短暂统一后其实陷入了唐朝藩镇割据完全一样的局面。这最终导致罗马帝国内战不断,最后在内耗中灭亡。
所以并不是“胡人”导致了王朝的崩溃。而是王朝本身的经济基础已经不能支持“国有”的自耕农部队。统治者不得不向私有大地主和豪强势力做出妥协。以交出军队的直接控制权来换取豪强们对自己统治的支持。这当然是慢性自杀。统治者们也不甘被架空。不论东西方都多次上演皇帝“中兴”的活剧。但由于没有经济基础,最终只能是昙花一现的回光返照。
政治正确都是把华夏文明与游牧文明等量齐观的,至少两者在政治和文化上是平等的。
好了,现在你的观点把华夏文明与游牧文明从本质上区分开了,华夏文明是人的机体,而游牧文明成了细胞病毒了。。。。。两者能一样吗?
政治不正确啊
游牧的人群是没有文明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文明,其经济基础也无法支持文明。
文明是只有定居的人群才需要的,也才能支持的。
并不是针对任兄,而是针对这个流传很广的谬论,就因为唐朝开国的皇帝娶过鲜卑老婆就说唐朝源自胡人,那么以这个逻辑,匈奴王也娶过汉家公主,满清皇帝也娶过汉旗老婆,能说他们的朝代就都是源自汉人吗?也不能用后代几次连续混血后的成分比例来算民族成分,那样的话,绝大多数回回就都应该是汉族了,而衣冠南渡后华族在南方娶的当地老婆,繁衍到如今的多数南方人就都不是汉人了,而欧洲各国王族之间的通婚更是司空见惯,那不更是乱套了?以老婆的民族成分来定国家和王朝的民族属性的观念都是极其荒谬的。
古代的民族认同,首先看父系,然后看自己的民族认同,再看文化认同。
唐高宗李渊家族以李广李陵为先祖,以汉人为自居,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而另一方面,李渊所娶的窦氏的父系祖先,本来就是汉灵帝时期的汉人,为了避祸,逃亡匈奴,改了胡姓,后来在北魏时期又改回汉姓。而李世民所娶的孤独氏,虽然名为鲜卑人,但实际早就是已经汉化的鲜卑人了。因为鲜卑人,特别是北朝正朔-北魏的开创者:拓拔鲜卑,在立国之初就是以散落塞外的华夏苗裔自居的,后来在孝文帝时期,更是坚决执行汉化政策,所有皇族和贵族必须改汉姓,讲汉话,用汉字,皇族改称元姓,我在多伦多的移民朋友里就有一位姓元,人家八百辈子前就早是汉人了,其他人更是如此。这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汉人人口多,从事生产,文明程度高,所有胡人一口吃不下汉人,而等再吃下一口时,汉人就总有势力绝地反击了,所以谁能拉拢住汉人,谁就能巩固和扩大势力,反之则相反。
后来北魏分裂,出现了两个观念不同的胡汉混合王朝,一个是生理的汉人皇帝,却以胡人和胡法治国的北齐,另一个是生理的胡人皇帝,却汉人和汉法治国的北周。其结果就是北周越打越强,最后消灭了香蕉人,认胡为父的北齐。但后来胡人雇佣军篡夺汉位的故事,在北周被逆向呈现了,就是汉臣汉将篡夺了北周的皇位,建立了隋朝,再后来历经两代,天下大乱,最后归为唐朝一统,但这时的鲜卑人早就已经归化到汉民族之中来了。所以说唐朝是源自胡人完全是一派谬论。
而这种良性的汉化过程是现在的政府应该认真研究总结和加以实施的。西方的固化民族定义和范围的做法是非常不可取的,但一味的突然开放,也是不可取的,而应该是一个有序的过程,李光弼虽然是胡人,但首先赐以汉姓,并且使用汉字汉语,学习汉人的文化和文明,然后他的子孙后代继续如此,以后就不能叫胡人了,而是中土之人了(当时没有汉族的叫法),也就是事实的汉人了。中国历史上有大批这样归化而来的胡人,甚至直接以胡为姓,到现在的本朝,光国家级的领导人就出了多少胡姓的汉人?这才是处理民族问题的正确的历史路线。
其实这个过程在民国就已经开始了。当时的回人领袖,如白崇禧、马继援等人都坚称回民就是信奉ysl的汉人,到现在,白将军的后人白先勇估计也是这个观点,而白先勇先生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之一:昆曲上的重要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而蒋介石在其他方面上虽然有问题,但在民族政策上是对的,就是中国只有一个民族,就是汉族,其他少数民族都是汉族在各地的分枝,早晚都要慢慢归化到汉族中来,也提供这种逐步归化的条件和程序。而这个过程被后来的苏派和西方化的民族政策所取代,但事实证明,这条路线是极其危险的,已经导致了苏联和很多西方国家的激烈的民族冲突甚至国家解体,这个教训是要认真汲取的。
比方我那个翻译
比方说那个我们听不听的后一条
富强和民主原本从来不是互斥的选择,事实上也不见得就是条件关系。就拿人大选举为例,事实上的“就是个形式”,但是成为形式的具体过程,却不是明显的“选择”,而是很多人的无知和不关心,例如前些时候的人大代表选举,人大代表提名其实一个居民物业单元就能提名,人们以为选举是强加的、内定的,但是大量的居民对于公共事务不关心、对于提名不关心、对于被提名人不关心不去了解,却仅仅是自认为被强加、被不民主了。清朝王爷内阁结论的“民智未开”并未改变,大鸣大放、大字报最后贴上了政治黑标签,没有对“民智”、对积极参与公共事务产生事实上的积极作用,甚至极端事件群体事件,还似乎能在形式上动机上被扯上关系 。
甚至,当我心中有种报复、天谴的快感的时候,自己和希特勒是不是有某种“趋同”呢?
开个玩笑,我们都是罗马尼亚人,只不过我们这些罗马尼亚人继续统治着亚平宁半岛、地中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