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枪毙赵立坚?某人发如此言论,难道是为了测试舆情? -- 初心

共:💬400 🌺3981 🌵115
全看树展主题 · 分页首页 上页
/ 27
下页 末页
家园 前提双方都要有那个共识默契,有对对方的需要。

前提双方都要有那个共识默契,有对对方的需要。如果撇开这个,尼克松来中南海干嘛?那现在不正好是这个情况。

要以斗争求团结。人家都是认真理在舰炮射程之内的主。枪毙林则徐并不会改变鸦片战争之后大清的遭遇。

家园 要崛起,要复兴,是必然会遇到的

人不可能没错 ,何况国家.

难,其实都难

刚建国时被封锁多难

只要有利的,就应该坚持

搞了黄金期权,石油期货,还要推数字人民币

别人能不急呀,

资源就那么多,多想抢呀

就是没有疫情也会有其他什么的,让欧美找到共同点,一致怂中国

要崛起,要复兴 是必然会遇到的

八国联军还说大清封关不对,不利于贸易

道路肯定是曲折的,决定肯定不可能都是对的

但只要耗的起,坚持住,终会胜利

家园 艾滋病在国内95%是通过性传播的,血液传染是少数

截至2016年底,中国艾滋病病毒全人群感染率为0.06%,云南、广西、新疆、四川和重庆超过0.1%。值得注意的是,2016年中国94.7%的新发现感染者和患者由性传播,其中异性传播占67.1%,同性传播占27.6%

这个数字是建立在2016年1.69亿人次的艾滋病检测量上的,非常可靠。

如果跟外国对比,我们的检测量占了全球检测量的三分之一。而国外现存活艾滋病患者超过3600万人,所以说我们的防疫体系吊打全球。

虽然国内患者数量相对数不大,但是绝对数还是比较大的,截至2018年9月30日,全国报告现存活艾滋病病毒(HIV)感染者/AIDS病人849602例,报告死亡262442例。

现在看来,陈王你对流调的印象就是来自这次疫情,只有以甲类传染病管理的时候才会有这么严格的流调。平时的流调完全就是日常工作。

你以为平时都不流调了么?只是平时的流调已经融入整个防疫系统的日常工作,你根本不知道而已。

举个例子:

替换2019年12月26日上午,张继先 医生 在专家门诊时,接诊了家住医院附近小区的一老俩口。两位老人因发烧、咳嗽就医,拍出来的胸部CT片,却与其他病毒性肺炎完全不同。张继先让老俩口叫来其儿子做检查,儿子没有任何症状,但CT显示肺上也有特殊表现。同日,还有一位华南海鲜市场商户,存在同样的发烧、咳嗽和肺部表现。

张继先凭着对传染病疫情的高度敏感,给这些病人做了多项流感相关检查,结果全部呈阴性,从而排除了流感。2019年12月27日,她及时把四人的情况向医院领导汇报,医院迅速上报江汉区疾控中心。2019年12月28日、29日,门诊又陆续收治3位来自华南海鲜市场的病人。前后7个病人症状和肺部表现一致。张继先立即又向医院报告,医院召开多部门会诊,对7个病例逐一讨论,追问到还有两例类似患者,到同济医院、协和医院治疗,也来自华南海鲜市场。医院高度重视,立即上报,为省、市卫健部门迅速应对处置创造了条件

在这里,张继先医生要求只是陪父母来看病,本身无症状的儿子也做检查就是流调,对7个病例逐一讨论,追问到还有两例类似患者也是流调。这些简单的流调虽然不能查出完整的传染链条,但是完全可以判断是否能传染,所以张继先医生坚持上报。

流调没那么复杂,关键是看你有没有去调查情况去分析数据而已。

正常流调哪里用得着动员社区电信公安等等部门,医生发现病例询问病史就是初步的流调,如果判断可能会传染就会让病人叫密接者来检查,同时报告给当地疾控中心,有疾控中心来接手接下来的流调工作。绝大多数传染病问题在县市省级的疾控中心就解决了,最后中央知道个数字就行了。你说的“这样的病每一天上报中央”纯粹是你自己的想象。还“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等到立法”,真等到这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这里可以看看上海一号病人的流调过程,这个就是正常的普通的流调工作。

提醒一点,上海的“一号病人”出现在1月16日,比武汉封城早七天,比钟南山宣布会“人传人”早4天。

上海的“一号病人”则出现在1月16日。回忆起上海这第一个新冠肺炎病人的出现,上海市疾控中心的流调团队至今记忆深刻。

1月16日傍晚5点,上海市疾控中心的电话响起。电话来自长宁区疾控中心电话,长宁区某医院,有一位武汉过来的病人,高度疑似新冠肺炎。上海市疾病控制中心传染病防治所急传科的宫霄欢和肖文佳二位医师一起赶到医院的发热门诊。

一边等待核酸检测结果,一边流调人员就在医院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宫霄欢告诉记者,当时对新冠病毒的认识并不多,但是医生比较警觉,“从这位病人的女儿那里得知,这位病人是从武汉到女儿家里过年,在武汉就有症状,到上海以后感觉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

随后,流调人员特别了解了接诊的医护人员防护措施,病人诊疗的过程。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进入隔离病房和这位病人面对面,虽然当时对新冠病毒的了解并不清楚,不过宫霄欢坦言,“疾控中心从去年12月31日就开始有所准备,因此从第一例开始,在确诊结果出来前,流调人员就开始调查病人发病前14天的情况,发病后接触到的人员等等,特别细化到这位病人从武汉怎么到上海来的,就医时坐了什么车,了解到她可能接触的每一个的可能会出现的未来病例。”

让流调人员欣慰的是,上海第一位确诊病人非常配合,到了上海后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密切接触者只有女儿和女婿,到医院就诊也是女儿家里开车来的,没有涉及公共交通。

平时的流调哪里需要调手机轨迹调查摄像头,你以为我们是怎么从建国初期每年500万的传染病死亡人数降低到现在的每年不到2万的?

流调对患者的隐私保密是基本的要求,全国85万艾滋病患者的隐私都能基本得到保证,44例“不明原因肺炎”患者的隐私就得不到保证了?

对这44例病例进行常规流调,当然会有不配合的,但是普通人的行程哪里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只要有20个病例会配合,根本无需调查清楚完整的传染链就足够得出这个病很危险的结论了。而且我们有最好的人民,这次新冠就是被全国人民闷死的,大多数人肯定会配合,这点无需怀疑!

武汉最大的失职,要么是武汉卫健委前期流调只是做个样子,要么是武汉市政府出于维稳目的不让说人传人,二选一,没有其他可能。

再说下国外的流调工作。疫情初期,不管是美德英法俄都对中国那寥寥无几的输入性病例严防死守,隔离所有密接者。所以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只要国内控制住了,疫情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他们这么不靠谱。或者就是他们另外有病源地,这个可能性在不断加大。

现在看来,欧美的防疫体系只能对少量的病例做好流调,只要一多就忙不过来了。

所以说他们的防疫体系跟我们比就是渣渣。我们可以调查清楚八万多病例的传染链条,他们别说八万,八百个病例都调查不过来,跟我们比差了是两个数量级。

国外现在搞得索赔就是在泼妇骂街,不要因为骂街的泼妇就为武汉的官僚洗地。武汉的官僚,必然会被挂着中国防疫史的耻辱柱上,虽然他们的防疫工作比他们的国外同行做的更好。

通宝推:mixamplayer,心有戚戚,epimetheus,桥上,
家园 以“武汉为发源地”来有罪推导

这就是他的本心吧,不能说对他近段时间表现很失望,至少他自己按捺不住跳出来了,也挺好!

家园 如果只有中方能接手,中方开高价怎么办?

法国公司也是花了钱买的。

就算接了,哪一天中国公司说我不伺候大爷了,大爷怎么办?低价把烫手山芋再卖掉啊。

呵呵,转了一圈,又回到中国人手中。

家园 del

del

家园 你这就不对了,武汉书记撤职,纽约州长高升,指日要选总统

这样公平吗?

德国感染、死亡都远超湖北,现在默大妈是全欧洲的防疫楷模。

跟湖北书记比比?

家园 深刻领会了川蝗彭佩奥精神

如果武汉控制住了,欧美就不会爆发,所以欧美疫情的爆发罪责都在武汉在中国

简直就是川蝗彭佩奥的传声筒

家园 这个 7 亿主要是电脑、互联网的钱

03 年中国的电脑、互联网还远没有到普及的地步,连上海也不过是勉强解决 “有无”的问题,上网要电话线。

事实上“急性传染病直报系统”一直都存在,包括在非典期间,内部上报是畅通的,只不过没有电脑、数据库普及的情况下,人工操作(包括电话和传真)效率有上限。

湖北书记丢官,和当年孟学农、张文康属于同一性质,没有多大错误,调离职位,安定人心。

这次西方对中国大肆污蔑,其实源头在 03 年就埋下了。事实上当年非典的应对就很好,基本属于成功。这次西方本来打算同样剧本再来一遍,结果玩大发了,把自己赔进去了。

家园 那么,为什么政府官员不能干预?

这甚至不能叫干预,公开多少信息,何时公开,完全是政府官员工作范围内的事。

你对这个体制不满?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水平低,不能理解传染病防治和社会管理的基本原理,二是你有窥私的低级趣味,看到内幕、真相之类的字眼就兴奋不已。

家园 这不就是汪精卫的思路吗?

如果中日开打,中国必败,所以应该投降,大东亚共荣。

家园 那就再次循环呗。新上台的黑兄弟正是精穷。
家园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一点上他是对的

一带一路本来就是八年前敌人东边厚势我们就向西发展的因敌变化。收小弟只能小弟为我所用,不能给小弟背书,搞成担保人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担心“旗帜一倒,树倒猢狲散”,敌人正想找一个点“攻其所必救”呢,苏联就是死于此!

这一点上,你的观点很危险,哪有什么盟友,哪有什么这铁那铁的,越南当时可能就是苏联老大哥的越铁吧,而今安在哉!

家园 中国建这个直报系统并没有考虑美国人故意投毒的可能性

证据是SARS以后高福石正丽一干人继续屁颠屁颠和美国人搞合作,把敏感的实验数据拱手交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全看树展主题 · 分页首页 上页
/ 27
下页 末页


有趣有益,互惠互利;开阔视野,博采众长。
虚拟的网络,真实的人。天南地北客,相逢皆朋友

Copyright © cchere 西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