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电视剧《三十而已》 -- 履虎
时间走到2020年庚子年,在中国最时髦的城市上海的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放的一部部分抄袭日剧《Mother Game 她们的阶级》的电视剧《三十而已》里,给大众传播的居然是在上海的顶级贵妇圈里,旧钱贵妇们鄙视新钱贵妇们的一个区分是;
英式下午茶的桌子高矮。
这是多么荒诞可笑的事情,起码在这些电视剧里,审美标准就完全不在中国人自己手里,所以现在中国文化的弱势,审美标准的旁落,问题不在底层。
中国的新兴资产阶级确实是土豪没有文化,只能照搬顺从西方文明的审美和意识形态,变成了事实上的法西斯。思想领域,学术领域,教育领域,娱乐领域,直到最高的审美标准,几乎清一色走向了法西斯;党同伐异,结党营私,不赞成西方意识形态的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从2020年庚子年开始,削减北大清华的财政拨款,向其他院校倾斜,或许就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好的开始。北大清华如果不服气,回去对着自己的校徽,好好想想为什么。
从北京从上海到香港,问题都是一样的,精神意识层面的彻底的反殖民反封建。
我的价值观比较老旧,我看到这电视剧的时候,脑袋里面想到的是,如果真有人是这样,而不是编剧杜撰的话,这个社会是需要革命了。不一定要是暴力革命。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支持左转。
审美的标准是至高无上的也是最致命的。当前中国社会的内部问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文明话语权和审美标准不在自己手里,导致全社会意识形态的扭曲和混乱。
中国的贵妇们要是能立的起来中国人自己的审美标准,那可是功在千秋的亿万级别大生意,最受益的其实是她们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与时俱进的重新诠释我们的文明和文化,夺回文明话语权,将审美标准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们就算了,这个阶级自从100年前诞生以来就是个早产儿,畸形儿,成不了什么事的。和中国的地主阶级经过春秋战国,诸子百家500年的孕育不同,这个所谓的资产阶级是杂交的,早产的,畸形的,没有根植于中国本土并为主流社会所接受的价值观。并且他们根本没有统治阶级的觉悟,只有幻想成为统治阶级的妄想。
渗透一个人就是从很小的事开始
那样枯死在美国公寓里的枯骨而已。真的是腐朽的、恶臭的,反人民和反进步的一个阶层。
有些女性好像在对抗腐朽的物质力量的时候,特别显露出自己的弱者的身份认同。很抱歉,虽同为女性。
说起外滩来,对殖民地时期外国建筑的那种憧憬之情。对被称为东方的小巴黎的那个自豪。让人作呕。
那个伟大的民族和国家,把被殖民统治的印记当成自己自豪的功绩,给人展示还沾沾自喜??当年,当年,是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租界,是印度阿三随意殴打国人的租界,有些上海人觉得在里面做了高等一点的奴才,而在多少年后为此怀念。真是无语。
作者|谢明宏
歌德说,永恒的女性引领人类上升。不管他老人家当时是怎么想的,在现代生活里,我们似乎确有足够的理由证明:女性实现阶层跃迁的冲动更强烈,相应的,其阶层焦虑也就更严重。
从消费主义潮流下的“精致穷”,到“顺义妈妈”打造精英乃至贵族下一代的决心,以及无处不在的鄙视链。坏处自然可以列出不少:爱慕虚荣啦、制造焦虑啦、不脚踏实地啦。但好处也显而易见:付出更多努力,不断驱动向前。成则鸡犬升天,败也拉动内需。
《珠光宝气》里的蔡少芬,为了等女Boss的谈话机会,把自己窝在卫生间几个小时。《三十而已》的童谣,为了女富婆的幼儿园推荐信,光着脚走下21楼。
你说是忍辱负重也行,说是想走捷径也罢。既然目标已经明确,那当然是结果比过程重要。而在名望、财富、人脉样样碾压自己的王太太面前,童瑶饰演的顾佳唯一能提供的也就是尊严、智慧、品味了。
毕竟王太太是一个连莫奈和梵高也分不清的傻富婆,顾佳可是对英式下午茶头头是道的新中产。新中国也才刚过完70周岁生日,Old Money能多Old?有什么底气看不起New Money?就连“太太圈”的焦点李太太,也不过富到第三代嘛。
然而,Old Money是有些虚,可也有硬通货啊。因为背的Chanel太“寒酸”,顾佳的第一次集体合照,被一水拿Hermes的太太们截掉了。
Chanel是新中产的墓志铭,Hermes是真贵妇的通行证。前些年,有一款LV入门款,曾被戏称为“脱贫包”。意指小白领省吃俭用买了这个包,自以为终于拥有奢侈品,其实只算“脱贫”。
《三十而已》告诉我们:在女性的阶层跃迁中,从下午茶到包包到丈夫都有鄙视链。而更惨烈的差距则是:李太太背喜马拉雅包,我们喜马拉雅会员包月,还觉得自己是为内容付费的讲究人儿了。王太太买莫奈真品睡莲,我们买睡莲手机壳,还想让卖家包邮。
作为一种阶层冲突的“可视化文本”,《三十而已》掀起的话题性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又耐人寻味。继90年代的港剧引领中产角色浪潮后,内地电视剧也开始刻画中产生活图景。
时移世易,虽然具体的经济背景不同,但蔡少芬和童瑶,作为新中产女性“穿着高跟鞋向上爬”的微妙心理,倒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阶层的文本
在《社会分层与不平等》中,哈罗德·克博认为阶层的划分建立在三个基础标准上:即个人在职业结构中的地位,个人在权威结构中的地位(听命于多少人/可命令多少人),以及个人财产的拥有量。
《三十而已》将本属于不同阶层的三位女性汇聚一处,我们首先看到的是生活方式的鲜明区隔。顾佳住君悦府,钟晓芹(毛晓彤饰)在管君悦府的物业上班,王漫妮(江疏影饰)在君悦府底部的奢侈品店当销售。虽说都是一栋楼,但阶层明晰。
顾佳是典型的新中产,凭着“我住君悦府”,就能让幼儿园家长眼前一亮加微信。但另一面,作为新中产的她,迫切想升入太太圈,好帮丈夫的烟花公司打开局面。
钟晓芹是土著工薪阶层。不仅被同事当成“便利贴女孩”呼来喝去,还要在电梯停电时给业主送快递。但胜在是上海本地人,吃住不愁,是剧中最安于阶层的女性。
王漫妮是“沪漂”,这是阶层不稳定性最强的群体。在“大城床”和“小城房”中,她坚定地选择了前者,已是一种鲜明姿态。不管我们再怎么强调男女平等,但女性通过婚恋实现阶层跃迁的可能性确实大于男性,王漫妮显然也深信这一点。
在该剧的金字塔结构中,“高层”的顾佳和“低层”的王漫妮,都是削尖了脑袋向上拼命。反倒是“中层”的钟晓芹最没有斗志,领导准备给她升职,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夜里,在顾佳研究王太太的望远镜,王漫妮清货最后一个下班的时候,钟晓芹抱着她的iPad追《九州缥缈录》看昊然弟弟。两头使劲,中间温吞,这样的流动趋势很能说明问题。
不仅工作苟安,就连婚姻钟晓芹也“佛系”到了极致。她妈妈每周上门两次,给女儿收拾屋子做饭;她和丈夫陈屿(杨玏饰)一个养猫,一个养鱼,性生活固定日期频率;就连要不要生孩子,她也要征询闺蜜的想法,甚至和陈屿赌球来决定听谁的。
三位女性的生活方式和思想观念不一,其实质是她们持有的资本不等。顾佳可以咬牙凑出几十万作入圈押注,钟晓芹羡慕的表示等到折扣才敢下手普通款,而王漫妮利用前同事的员工折扣来追求品质。
顾佳有资本赌,王漫妮只能赌,钟晓芹缺乏赌的资本、却有不赌的退路。不同的本钱和选择下,便有了阶层的固化与流动。
固化与流动
社会学范畴的阶层固化具有双重意涵:其一是指代内固化,即个体一生中的阶层等次没有发生变化;其二是指代际固化,即代际间呈现出阶层世袭现象。
《三十而已》中,王漫妮是阶层固化的现实存在。她算标准的“凤凰女”(漫妮是Money谐音),多年打拼换来销售主管的职位。但每月的工资除了房租,还给父母两千生活费,攒出的十万只够家乡首付。
她在上海既没有安身立命的家,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和感情。梦想着挤入富人阶层,但全部资本就是自己的孑然一身。若不是靠钟晓芹的仗义做证,她早就因为同事的构陷卷铺盖回老家。
在社会系统中,如果先赋性因素对人的社会地位影响越大,就意味着系统的流动性越小,世袭性越强;相应的,个人努力想要改变命运的后致性因素影响就会降低。
不妨这样分析王漫妮,她正处于日渐固化的社会阶层中。一方面,原生家庭为她提供了“回到家乡”的充分必要条件。这对于在大城市屡战屡败的人,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另一方面,她的个人能力确实不足以让她冲破阶级壁垒。就算憋尿憋出了急性肾炎,她也依旧无法过上理想的生活。望着盒饭她陷入迷思:“到底还要吃多少顿盒饭?”
好在她是个在阶层交叉路口(奢侈品店)工作的女性,还是个漂亮女性。大城市里的这种天降好运,很多人都听过、甚至见过。当然,是否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全凭造化了。
与王漫妮相对,顾佳是按部就班的阶层流动书写。她鼓励丈夫创建烟花公司,一路披荆斩棘的跃升破壁。故事开篇,她一家人搬进君悦府。在得知房价以楼层递增的时候,住在12楼的顾佳遥想:“我们和21楼的王太太也差不了几层了!”
更大的房子,更高的楼层,更好的社会地位。顾佳长袖善舞,她总有敏锐的嗅觉找到“向上”的敲门砖。得知王太太推荐有分量,她就给对方搞定了小行星的命名权。为了取得于太太家的烟花订单,她又咬牙买了贵包。
作为母亲,她更是在儿子身上埋下阶层流动的种子。流动的跳板,是争得头破血流的教育资源。幼儿园面试,不仅考核小朋友,还要求父母英文交流。好的教育本是为了阶层跃升,但资源的瓜分又反向考核父母阶层,形成著名的“学区房悖论”。
从目前的讨论看,很多人对顾佳这个角色心有戚戚。大概是在她身上,大家既看到了生活中最常见的那种阶层流动——工薪阶层到中产阶层;又有中产阶层继续往财富阶层跃迁的巨大屏障。
中产阶层,历来是阶层焦虑最强的一群人。向上千难万难,向下一步之遥。
太太们的客厅
“我们这个圈子,越来越不讲腔调了。为什么要带这种暴发户一起呢?”当顾佳首次聚会,刘太太不客气道。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顾佳已经把她们“衡量”了一圈:
刘太太,家族实体经济,这几年开始下坡;马太太,把儿子女儿送进了牛津,就开始以文化人自居;于太太,一个十八线小演员,老公和老爸一个岁数。有钱是有钱,但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即便太太们的产业日薄西山,但她们依旧拥有阶层堡垒的遮羞布——文化资本。而且越是底子薄,这种文化资本的虚荣感就越强。刘太太当面讥讽王太太:“你上两次聚会没来,是不是对这个面料不熟悉啊?我讲给你听吧,这个叫泰丝。”
最典型的是王太太,虽然持有雄厚的经济资本,但在文化资本上的持有量远小于其他太太。顾佳大胆指出她弄错了“高桌”和“矮桌”的区别,并表明自己的价值不止于“做蛋糕”。
由此,代表经济资本的王太太,与代表文化资本的顾佳形成“阶层同盟”,誓要取得上流社会的“双重认证”。好比走蛟,希望路人叫自己“龙”而不是“蛇”。阶层跃升的最后一步,似乎正是旧阶层的精神准入许可。
《珠光宝气》的蔡少芬,被其他太太笑是卖瓷砖的。《三十而已》的顾佳,被笑是放炮的。本质上都是被卡在了同一条“认证门槛”上,人家也跟你玩,但就是嫌你俗。
《三十而已》摆脱了以往国产剧描述个人奋斗的单薄风格,已经从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描绘中产阶级群像。对于“太太圈”的展露,也有点TVB“老爷你回来啦”内味儿了。
不过,剧中分属不同阶层的女性,在日常交往中却形成了超越阶层、忽略背景偏见的友谊,多少有点乌托邦式的自说自话。CBD高层住户、物业管理、奢侈品销售,又不是识于微时,能成“真朋友”吗?
詹姆逊认为:“文本是意义的意识形态投射,意识形态则固存于文艺的形式结构中。”作为大众意识投射,除了更方便结构故事,或许这也体现了人们期望打破阶层固化的隐秘心理。
这和《欢乐颂》不无相似之处,“五美”在逆境中相互依偎取暖。她们身上被寄托了阶层流动的友谊,以及阶层固化的无奈。甚至她们自己也明白,关雎尔和安迪讨论樊胜美:“虽然人人平等,可这社会就是有阶级之分,无视阶级只会碰壁。”
在影视剧的女性话语中,独立与否已是老生常谈。《三十而已》丝毫不掩饰顾佳和王漫妮的野望,或许已拉开描写“女性阶层跃迁”的序幕。
租界时代,他们比国内其他地方的人富有,所以怀念这种看乡下人的感觉。至于外国人,多数人根本接触不到,所以“被外国人欺压”这个感受几无用武之地。其实台湾人也是类似的心态。
如果陕西、河南现在比美国新英格兰地区还要富裕,自然可以鄙视上海人的这种小算计心态。可惜,在可预期的将来,不要说比过美国,他们连上海都比不过。所谓开发西部、中部、东北这些都是假口号。当前国家层面的实际政策还是鼓励东部沿海地带,包括长三角、珠三角和北京的发展。找工作的人流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