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稻学是什么 -- 泉畔人家
毛泽东“心里充满革命必胜的阳光”和你那阴暗的“要安于作奴隶,才算心里充满阳光”是一回事吗?你回答不出来就想虚晃一枪转移话题?呵呵,
未知如之何先生你开武仙这马甲不就是为了自我吹捧么,赶紧多用用啊。
毛泽东“心里充满革命必胜的阳光”,被你偷换成“要安于作奴隶,才算心里充满阳光”,你这把戏已被戳穿,靠转移话题你也是没用的。
不是为虎作伥欺上瞒下的玩意能当邓粉
有些人是黑五类,被邓平反了,感恩戴德我不认同,但是能理解。大部分邓粉无非是得到了邓慷全国人民三十年之慨的一点点好处,就以为自己除了能力之外的资本为零。恨不得替邓马首是瞻,为资本家摇旗呐喊。
要真是资本家也就算了,一群屁民嘚瑟什么啊
全世界最大的资本家,比尔盖茨之流天天谈论社会责任呼吁向我征税(是不是真心的另说),这群称了三瓜俩枣就以为自己也配姓赵的反倒大谈戒急用忍,继续苦一苦百姓。你敢抱怨就是反党恨国,黑邓就tm是黑毛。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谁特么认同毛邓一体这种鬼话?毛钦点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也tm是毛的同路人?
只是年龄较小,没有更深刻的体会家庭重担。反倒是觉得放假很开心,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狐朋狗友到处跑着玩。
吴晓波的这篇文章我没有看到原作。但是仅凭我对那个年代的生活经验和亲身体会,多多少少会觉得他的描述是不是有点不太真实。
其一,这种女人卖身,男人默许的事情,在三个省的下岗重灾区里面,要说没有我也是不太相信的。但个别的例子,在这里却成了十几个男人在外面抽烟的场景,我怎么也不太能想象。人,再难也是要点面子的吧,骑车接送,证明离家不会太远。东北城市的生活圈都不会太大,不像南方当年人口流动性大。这种口风,即使女人不在乎,男人能受得了?老人能受得了?孩子能受得了?
其二,即使有点姿色,有资本在酒池肉林里面赚钱的有夫之妇,老实说,社会上夹着手机包的大款或者小业主早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买吃买穿,金屋藏娇最后生儿育女的事情,其实在哪里都不算新闻。剩下姿色平平,也不年轻的女人,老实说,欢场里也没有啥机会,那本就是年轻女孩扎堆的地方,骑自行车的老爷们,人家压根看不上,更轮不到他们接送。如果是暗娼,而且颇有规模的,那更不会成气候,因为你们怎么打发大盖帽们呢?夜总会老板有很多办法,坐自行车去卖的,有这个本事么?反倒是同时期的深圳,巷子里傍晚五点以后到凌晨的,操着南腔北调的买卖,倒是让我这个单纯的孩子开了眼界好吧。所以说东北这种看似很悲情的描述,我觉得道听途说的可能性比较大。
其三,90年代之后,大批下岗的人,其实本地做餐饮和夜市的比较多,或者就去个体老板那里打工。我这个四线的市区人口百万左右的工业小城都能解决温饱,不太敢想象铁西区这种东北最大的城市行政区里面会有这么夸张。总之,在我看得到的人际圈子和听到的范围内,老公接老婆去扎堆卖身的事情,闻所未闻,包括全家自杀的,更是没有。
同学就在火葬场上班,各种死法的都比我更有见识。酒桌上他和我聊了不少,甚至问我敢不敢去看看人烧起来的样子。让我最深刻的倒是另一件事:市里发令私人承包的小公交线路忽然又强制收回,且补偿条件非常苛刻。一个人倾家荡产,借钱投入最后血本无归的情况下,在交通高峰期点燃车里的汽油,最后死伤很多人,成了震惊全市的大事。好在那时候舆情控制比现在有效,最后说是轮子干的完事。其实市民都知道怎么回事。火葬场的冰箱里躺着很多无辜的人,据说光保管费都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但市里面没有拿出合适的解决办法,家属也不同意入殓,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这个城市的班子,这些年来,倒是抓了不少大鱼。要是说个别自杀的,肯定有。话说,这和贫富也不是正相关吧。南方的,有钱的,自杀的也不少,阅历、压力没准比下岗的更大好吧,这是社会心理学范畴,超我的纲了。
当年,但凡有点技术的,或者自己或者组团弄个营生,或者有人引带就去南方了。譬如在深圳的出租车行业里,当年我们老家的人就非常多。钳工车工更是南方小老板求之不得的好把式。那时候工程师的人口红利还不比现在,很多大学生并没有成熟技工好用上手,而这也只是东北产业工人的长项。或者像我这样年纪小的,带着玩的心态直接就南下讨生活了。
现在人到中年,开始体会到当年那些师傅们的沉重和无奈。偶尔回去一趟东北,多少也能感受到温水煮青蛙那种滋味。小城也在变,但是光鲜的主街背后,那些老旧小区里面,已经开始步入5-60的人,他们现在的难,应该比过去的更沉重——是一种看不到任何希望和转变,年龄又让自己无可奈何。因为那时候大规模下岗的时候,很多人家还有积蓄,也会领到一些补偿,也没有后来的房地产商压榨,所以,难是肯定会难,但没到天一下就塌了的地步。
我之前在河里就说过,2000年我出国留学时,对大连的色情产业印象还只停留在录像厅里放黄色录像,电影院有几个姿色平平的女的要陪人看电影。
2002年父病我回国时,吃惊地看见大连的大街小巷星星点点亮起了粉色洗头房。过了一阵我上沈阳看同学,当时住在儿童公园还是鲁迅公园附近的一家旅店,晚上出去想看看夜景,震惊地发现公园附近一片漆黑,唯独若干小巷子里粉色洗头房的标志鳞次栉比,密度远远超过大连!
另外,欢场女子也是分档次的,不要以为必须是年轻漂亮卖高价的那种,当初大连高尔基路车站是我回家必经之路,旁边有条小巷外号“逼市”,每天都能看见里面木木地站着一堆四五十岁的女子们等客,雨雪无误。服务对象档次是谁呢,只能是澡堂子搓澡工那种,有一次我在澡堂洗澡时,那个搓澡工边干活边和旁边同事吹牛自己怎么在高尔基路那儿找小姐。
有如大连著名的琳琳舞厅,我好奇去过一次,里面昏暗的灯光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数百名脸抹的白白的小姐(大部分肯定是中老年)伸着胳膊拼命试图拉客跳舞,我进去三分钟就被熏了出来,出来时还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女的浓妆艳抹到极度丑陋的程度往里冲。
这还是大连,当时经济条件远好于沈阳的地方。沈阳出这种中年下岗女工被迫大规模卖淫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现在,云南个旧还有著名的十元鸡,就是当年下岗女工的悲惨映射。
顺便说,我也是下岗工人子弟,当年下岗,工人们风流云散后,也都自食其力,开摩托的,食堂做饭的,开花圈店的,作木工的,没有自杀的,可他们之中下岗后五六十岁就早亡的比例,那就大了去的。
阁下前边大叫“有本事你咋不造反”?我讽刺你这招真是“鲁迅笔下拿着软刀子的妖魔再现”,你转移话题:“你们毛左心中要充满阳光”,我回答“毛左心中的阳光是革命必然胜利的阳光,不是你‘要甘作奴隶‘的阳光”,你再转移话题“你是剥削阶级还是被剥削阶级,啊,你一定日子过得不太好”,靠臆想对方状态不好来自我陶醉,你这心理状态真是不好啊。
你这种自己引入一堆假命题,然后用这些假命题论证自己观点的辩论方法,上帝也无法与你辩论。
要多读书,比如离散数学,搞清楚如何证明命题,搞清楚假命题与论证的关系。
改开,拆开来,是改革和开放。
在经济层面上,改革是指建设重心的转移,从大重军,转向小轻民,从以积累为主到逐步增加消费的比重。这个操作主要标志是43方案和71年的调整工资。开放则是表现为打破西方世界封锁,主要标志是71年恢复联合国席位和尼克松访华。
这个层面上的改开,其实和邓公基本上没有太多关系,邓公顶多算是战略层面的继任者,没有他,改开还是要做下去。
政治层面的改开就不得了了。
政治层面的改革,表现为给资本代言人(不仅仅是资本家)更高的政治地位和执行权限,以小平同志姓资姓社的诡辩为标志;开放表现为对自身原有意识形态的放弃乃至否定,转而逐步全盘接受西方自由主义思想,以81年通过的《决议》为标志,到后来的不换思想就换人。
这个层面的改开,本质上是文革的继续,是调了一个方向,变无产阶级为权贵资产阶级的文化大革命,这里的邓公是旗手,是领袖,是舵手,是导师,居功至伟,毛主席不敢居四个伟大,小平同志则可当仁不让。
问题是现在经常把这俩改开搞混,或者故意搞混。当批评政治层面的改开作恶的时候,就拿经济层面的改开做辩护;当歌颂经济层面的改开取得了伟大成就的时候,就拿政治层面的改开抢功劳。所谓小平同志贪天之功,基本也就这么个套路。
有一段时间谷歌也搞过类似部门承包制的制度,其结果是各自为政各种低水平重复建设,低水平竞争。
看看这篇调查中国东北地区劳动力市场中的女性性工作者 2003
里面内容很清楚:. 本次访谈的这三地的103个小姐几乎都是城市户口,下岗女工占半数。。。。。她们当中原来在国有或者集体等正规单位工作、现在下岗或者完全失业的人比较多;在A市是47.5%;在B市是41.7%;在C市则高达72.7%;三地总计为51.0%。。。 下岗后或者待业后直接做小姐的女性只有不足9%。其余的人都是在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平均51.5个月)、找过多种工作(平均4.7个)之后,才最终选择进入性产业。。。。。。。她们并非“天生就是这块料”,也不是“好逸恶劳”,更不是“自甘堕落”,而是曾经在劳动力市场中,朝着人们认为是正常的工作,屡屡挣扎过。
她们曾经是国家的主人翁,处在劳动力市场的核心地带。但是下岗之后,她们四处奔波后才进入性产业这样一个不被正眼瞧的行业。。。。。。。这103个东北小姐体现出来的最大特点之一恰恰就在于:小姐中本地或是附近城市户口的人比较多。。。其中三分之一的人就在本市范围内做小姐。。。。。。从所拥有的经济资源来看,她们原来的积累就不多,下岗或者待业之后就更少。例如,她们在下岗时所获得的经济补偿最多是23000元,最少的则是倒欠4500元;平均数是1400元;中位数则是0。在她们当中,目前仍然能够领到任何一种补助的人只占10.7%,而且每月只能领到平均不足75元,因为其中有3人是在扣除全部补助之后还需要给原单位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