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沈胡之战 -- 胡里糊涂
而且打三种人是和打击刑犯伪装在一起的。
最重要的不是所有三种人是坏人。
50年后,邓小平回忆富田事变:“开始打AB团的时候,毛主席同志也参加了……在那种异常紧张的战争环境中,内部发现坏人,提高警惕是必要的。但是,脑子发热,分析不清,听到一个口供就相信了,这样就难于避免犯错误。”
大部分三种人不是坏人,包括有刑事罪行的。我就知道一个,当时年轻不知轻重打死了人,后来成了“三种人”,被判刑一年。但人家专业努力,最后成了大学教授,就是政治上没前途,平时夹着尾巴做人而已。
但是反过来讲,被三种人打死的,大部分也不是坏人啊。我想明白了,要是真闹二次文革,我这种稻学砥柱,大概率是要被打死的。所以我必须坚决反对文革。
两口,没事的,你是太夸张了。
只有核心的利益才会带来剧烈冲突的。
我推测你也会选择做逍遥派,我倒是极可能被一打三反。
被三种人打死的人,这话很有意思,其实,动手的大部分是保皇派,造反派是文攻武卫,是抵抗性防御,当然有些地区过激。
这点是确定无疑的。所谓他们是疯狂的,这是邓氏历史话术,是愚蠢的露出了屁股的说法。
所谓文攻武卫导致武斗升级,这个现象确实是存在的,问题在于,造反派只挨揍不反抗嘛?
现在看来,这个话术已然不是真相,是要被唾弃的了。
现在网上出现了精神分裂,一方面在为文革重新解释,一方面传统的话术还在嚣张。
唉,历史实在吊诡啊。
新文革到来的时候,我估计是当不成逍遥派的。
一方面,我的各种稻学言论都被翻出来,还怎么逍遥啊。肯定是批斗再批斗,然后群情一激愤,我就 game over 了。
另一方面,稻徒中的阴谋家需要我的鲜血进行动员。他们会说:“达雅那个嘴炮,一分钱没贪污过,只是为老邓说两句话,就被打死了。我们这些人,个个一普股屎,还能跑得掉吗?不坚决斗争还有出路吗?”
政治就是这样残酷,哎。
武斗这点是被毛主席严厉批评了的,最多大家推搡你,给你几杵子,但是,我估计不会理你。
精力应该还在当权派和保皇派,至于保皇派打不打你,我们也不敢保啊。
要不你参加造饭派吧,解释解释以前吧,就说潜伏吧。
不是版主制度,只要是认证会员都可以申请,既然申请能通过,就说明监察至少获得15票以上的支持,在西西河已获得一定程度的认可。西西河的监察只是普通河友,在某些事情上有自己鲜明的态度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要评判遵循河规即可。
“屁股斜了的监察还不如没有监察”这句话你说得太轻佻了。之前一段时间没有在任监察,西西河连标题都出现了屁水横流的现象。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适应,但是我不适应,而且我相信大多数西西河河友都不适应。
最后,当监察对我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要认为我们这些当监察的人是些官迷。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在我看来,能当监察的河友都是对西西河有感情的ID,愿意为西西河义务做一些事情。看人挑担不吃力,你如果对西西河有感情,希望西西河发展得好,也请你申请监察。
你仔细想想这中间的逻辑关系吧。
我早就在本河说过,老邓把中国建设成了资本主义体系的恶性肿瘤,疯狂汲取一切养料成长,割还割不掉。
但是我真没想到中美领导人现在合力来做这个手术。历史真是丰富多彩。
攀个名人总比做无名氏的私生女强些吧。胡蝶与戴笠发生关系是在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那时候胡友松已经出生了,关注胡蝶的行程,就关注胡友松出身日期前一两年的就可以。
西西河的监察制度和中国法治高度相似。
1,法律(河规)字面上是明确的。
2,法律工作者(监察)的文化水平相对高,不存在理解苦难。
3,法律工作者(监察)都很忙。
4,法律工作者(监察)有自己的立场、利益和对河规的理解,并有可能非正式地形成帮派。
于是,西西河的监察制度就可以用来预测中国法治的走向。
我家没有三种人。
焦裕禄战友张钦礼被稲公打成三种人,惨遭迫害致死,老百姓自发送葬,兰考为之一空,人民自发地去他的墓地为他立碑,记述他的身平,迄今已经有了71块碑。
历史是谁写的?人民。
在今天的中国,站在稲公的对立面是要付出巨大代价,有巨大风险的。
然而稲公倒行逆施,官方不肯说,你不说,我不说,时间久了就会被淹没,人间正义何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直接领导都不会知道的,
他选了最年轻的,有人劝他色是刮骨钢刀,也有人夸他宝刀不老。总之是李代总统自己见色起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