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普通民众被谁剥夺了? -- 蛋卷俱乐部
@审度 的帖子,让我想起小时候关于一个村支书的故事,一个心不够黑但是有点背景的村支书(他大儿子是我们地区当时最年轻的正科级),因为心不够黑而一地鸡毛的故事。
回头有空说吧。
然后就是部分崛起的暴发户,而且是阴暗的那批居多。
传统意义上的乡贤,我的态度一直是很明确的:就是统治者,压迫者,剥削者。乡贤之所以为奉以为“贤”,无非是有影响力,仅此而已。
当然,“新乡贤”的隐藏性更强。
我那个贴子所说的“乡贤”,当然也是有影响力。我的本意是中国反贼多,一但事有不谐,路灯杆可能不大够,所以“改开”派不能真正肆意妄为。这些乡贤,就是造反骨干,别看他们好些人平时好像对上头毕敬毕恭,反脸拉绳子绝对不眨一下眼。
也就是说,我不是认为所谓乡贤维护了良好的秩序,而是指他们是反贼。
你凭什么说我说的不是常规感受? 我举的例子,我父母平原地区,主要种植水稻,但是他们小时候,也就是50和60年代,我父亲家穷,红薯吃得很多,一直到现在看到红薯还泛酸水。我母亲家因为海外关系日子好一点,但是红薯也占比较重要的地位,所以我目前现在对红薯也没那么反感。我举的新例子,在我们山区,就是64年生的人,也被红薯吃伤了。
我从来没有宣传过全国吃白薯,如果你找到这样的发言,我今年内不在西西河发言。
你们那里毛时代穷?改开就富了么?
你说的都是全国的现象?
西西河是个交流的地方,河友来自全国各地,现在居住在世界各地。如果每个人都说说自己了解的情况,可以帮助大家获得比较全面的信息。
红薯不是每个地方都种的,像南方就主要种在山区,所以我们那里忆苦就是说吃红薯,因为我们没有小米,高粱,玉米有一点。说实话,在饥荒那几年能吃到红薯已经不错了,很多人吃红薯藤,这可是传统的猪食。
不是专门烤,煮红薯稀饭时,往灶里扔几个进去,放边上顺带烤。等饭好了,烤红薯也差不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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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说下,河里并非都讲道理,有时讲不通绕道就是。
我见过那个云南人,肯定是有编制的,村书记还是乡书记?
他姓沙,大家喊他沙爷。
农产品交易中,他要求买方多少钱打到这个卡,多少钱打到那个卡,他应该有一本公账,一本私账。
毛时代大部分时期,你们是明显借机指控毛时代或者计划经济而已。
正常年景,不是三年时期,哪个地方也不可能顿顿吃红薯。这是常识,粗粮有可能,但是肯定不全是红薯。
这是我的说法。
我说的是我父母的经历,以及一个小朋友她父亲的经历。再说一遍,我们那里的粗粮就是红薯,小米和高粱不存在,玉米也很少。
我75年出生的,很幸运只在很小的时候吃过红薯饭,80年后都是吃米饭。
河里很多医学类专业人士,顿顿红薯在正常时期,人的胃能不能承受了?
我承认,中国有过困难时期,但是您两位这么扯淡的也是够意思,我问他具体县城,他也不敢说。
谁都可以参考以前老人的说话,你把一个江南鱼米之乡说成信阳,也是醉了。
我很奇怪,小岗村天天骂返销粮,为何你村没有呢?返销粮给的也是白薯么?
你吃过几年红薯饭你想表达什么呢?是表达你家穷还是全国穷?
还是我说的,你就是想指责毛时代?难道你们那里毛时代70年代不产大米么?也不是啊,你说过的啊,有的啊。
那你在河里证明你家在70年代天天顿顿吃红薯何意呢?难道你村的籼米都交了公粮了么?
你给我一个你的理科逻辑出来可否?玩伤痕情怀?有意思吗?
虽然我家当时在一个艰苦矿山是国有企业,但是我不认为当时的矿山生活水平会比温州农村生活好。
南方除了红薯没有别的粗粮么?
我也没少说坏话,但是这事和你我最初探讨的不搭界。
我是毛派,对今天盛世的成色还不知道吗,这事你应该和伯爵探讨。
我说的就是今天如何也不能推出来当年顿顿白薯,巧了,我家那边的矿山也是产白薯。
贫困家庭读什么三本,三本能就业不,到时候还得考研考公,未来八年都不能替母亲分担家庭压力,还好意思哭。
那时候,其实主粮“不够吃”,并不是因为主粮太少的原因,而主要原因是菜里的油水不够。产菜油或其它植物油低的省份,食用油家家户户都少。然后那时的养殖技术也不高,也没多少杂粮大量保障家畜的生长需要,所以从动物那得到的脂肪和蛋白也少。光吃主粮,不经饿,所以会掺些杂粮。
我是江南的,不是农村的,是吃商品粮的,小时候家里的米饭或粥里掺红薯是常见的。我们小时候也会跟着一些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去山里采一些象栗子一样的山果;有时候也会掺一些牛皮黑豆。
从定的量来看,我们现在不爱运动的年青人都吃不完这么多米,更不用说老人了。原来的“米不够吃”,主要还是菜里面没油,而纯大米饭不经饿,当时吃饱了,一小时后尿一尿就饿的人发慌。米饭里掺些不易消化的红薯、黑豆、小栗子,能撑到下一餐吃饭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