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学新生日常记录:到底何为民主集中制? -- 给我打钱87405
我理解内因外因与矛盾是不同的。
比如说“万物生长靠太阳”,万物的生长是需要合适的外因太阳的。
大海航行靠舵手,舵手从哪来?从群众中来。
群众整体不行,就培养不出可靠的舵手。可是不管舵手是否可靠,舵手这个位置是铁打的营盘,总需要也总会有人坐。一个人坐到了掌舵的位置上去他就成了舵手,就得搞团结合作,团结合作其中一项就是教育群众,让群众行。这是一个循环。
可人为什么一定会死?生物学家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生物学家现在有N多假设,假设如何如何人就会永生了。
可“王朝”也好帝国也罢为什么一定会终结?历史学家也回答不了。历史学家也有N多假设,假设如何如何社会就和谐了。
可一结合现实就会出问题,为啥?
我个人已经摒弃了内外因论,换了一套工具。
工具主要是看它是否好用。
尽管美国人是蛮横的,但显然还没有达到疯狂的程度。而历史不断的告诉大家,能干出“惊天大事”的往往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之所以 要这么做,往往又是因为一点特别小的利益。
沙特最近的强硬姿态有点出人意料,美国人有被人捅了一刀之感。前天,FOX著名主持人在电视上隔空喊话:“你(泽连斯基)以为你是谁?”这是因为泽连斯基又开出了一张催款单,2023年乌克兰需要380亿美元,关键性基础设施重建需要170亿美元。
根据过往的经验,我判断,美国人现在极其讨厌泽连斯基。那么泽连斯基他自己会怎么想呢?我认为他的想法大概就是:这是一锤子买卖,如果不能满足我个人的愿望,那么就鱼死网破好了。
有4座核电站。其中一座,扎波罗热核电站,欧洲最大的核电站,已经出了故障,而在最近一段时间,连维持反应堆冷却的输电线路也不能正常运行。俄罗斯开始从赫尔松撤离平民。
欧洲今年冬天并不会冷,只不过要比往年多花些钱,真正难熬的是核冬天——这事发生的概率在我看来是100%。
自从人类开发出核技术后,核风险就一直伴随着我们。
核电站并不会像原子弹那样发生核爆炸。我们在新闻里见到扎波罗热核电站发生了爆炸是指常规爆炸,并不是核爆炸。原理如下,blabla(此处省去一万字)。
尽管如此,核电站如果发生了核泄露,也就是释放出放射性物质,导致核污染,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扎波罗热核电站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就小地理而言,它位于乌克兰第聂伯河卡霍夫卡水库河畔,在顿巴斯边缘。众所周知,这里战火纷飞,并不是今年才开始的。就大地理而言,它位于欧洲大陆中部(偏东)。所以,一旦扎波罗热核电站出现核泄露,非常有可能影响整个欧洲大陆,这跟风向没有太大关系。真的到那一步,首先是邻近居民会四处逃亡,紧接着恐慌也会四处蔓延,医疗系统会出现一定程度的崩溃(噢,天呐,想想看吧,还有新冠!),心理创伤更是难以愈合。
天灾之后必有人祸,这只是一个表象。真相是,人祸一直有,但没有暴露出来,天灾一来,锅盖就被揭开了,原先的“小恶”就会演变成穷凶极恶。新冠就是这个天灾,那么,人祸呢?大家心里有数。
马斯克,不是马克思,前两天说打算“奉命滚蛋”,不再向乌克兰提供星链服务。
这话是从哪说起的呢?
不久前马斯克发了一条推文,大意是说乌东四州应该在(?)监督下就入俄一事重新公投,同时,乌克兰应该承认克里亚米并入俄罗斯。此文一出,数名乌克兰高官立刻跳出来表示不能接受,其中一名让马斯克“滚蛋”,于是马斯克就有了上述的“奉命滚蛋”。
马斯克卖电动车,特斯拉,但这只是他的业务之一,他同时还玩火箭、卫星,提供星链服务。星链其实是非常流氓的行为,大部分国家发射的卫星都在中轨运行,星链中的卫星全部在低轨运行。这种行为类似于楼道原本是公共空间,谁也不能私自占用,但有人就是要将之据为己有。
星链服务在民用上没有什么太多价值,主要是军事用途。俄乌开战以来,乌克兰境内N多通信设施被炸毁,可乌军并没有因此瘫痪,为啥?用了马斯克的星链服务。马斯克表示自己“奉命滚蛋”之后,乌克兰方面立刻“翻脸”,一些官员轮番上阵,表示不管是否喜欢马斯克,但乌克兰需要星链。
那么,马斯克是不是真的因为被骂滚蛋而不再向乌克兰提供星链服务呢?并不是,真实的原因你懂的,钱。
美国五角大楼支持乌克兰,而乌克兰需要星链服务,其中一项就是需要N多星链终端(类似于我们常见的那种接受卫星电视信号的“锅”),于是马斯克表示“好的,我这就向五角大楼要钱”。五角大楼则怒斥马斯克,说他是“空手套白狼”、“不要脸”,并表示还有其它选项,并非只能选择星链。如此才有了前面的马斯克“奉命滚蛋”。
听着有点绕?让我来理一理:马斯克先让乌克兰尝了点甜头,然后转身向五角大楼要钱,但五角大楼不肯给,于是马斯克表示“试用到此结束”。但他的话却不是这么说的,他先给乌克兰一个关于乌东四州和克里米亚入俄的建议,并料定对方拒不接受,然后他来个顺坡下驴。
这是不是很像我们自己的一些日常行为?原本就不想干了,但总得找个借口。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佐证。“沃万和雷克萨斯”恶搞二人组大家有听说过吧,这俩专门冒充政府官员给一些政要打电话。最近,沃万和雷克萨斯又出手了,这次他们冒充美国官员接通了乌克兰外交部长德米特罗·库列巴的电话。在“闲聊”中,乌外交部长库列巴承认,发生在克里亚米及其它地区的恐怖袭击是乌克兰干的。瞧,早前就说过,乌克兰有一帮“纳粹”,非常极端,这就是证据,但实际上,证据非常多。事情很简单,自打苏联解体,乌克兰“独立”之后,这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在卖,卖光一切,他们不走极端谁会?
因此,我判断美国人已经不想再继续了,至少打算阶段性的收手。可是泽连斯基不这么想,“给我打钱,打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懂的……”事情闹大了,泽连斯基反过来讹诈全世界。这种事新鲜吗?一点都不新鲜。
让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一下:
首先是岩页油革命,然后是美国人要“开拓市场”,于是瞧上了欧洲,有钱嘛。于是暴力进入市场,一手捏沙特,另一拳打在俄罗斯身上。对付俄罗斯就要找个帮手,而乌克兰正发愁把自己卖给谁,于是美乌一拍即合。
俄罗斯一看,别的慢慢谈,克里亚米先划过来,保障自己在黑海的利益。有了黑海就可以联合土耳其,这样,至少可以继续跟东欧做生意。光克里亚米是不够的,只有一座跨海大桥将克里亚米跟俄罗斯大陆连接起来,所以又有乌东四州入俄。为了达成这一目标,就有了今年的俄罗斯的特别军事行动。
走到现在这一步,美国的目的(获取一定份额的市场占有率)基本达成,想将俄罗斯完全从欧洲能源市场挤出去是不现实的,至少目前这个阶段办不到,所以美国不打算继续了。但是泽连斯基不同意,“钱!给我钱!很多很多钱!马上打给我,不打我就要你们全部死光光!”
当然,整个事件中还有欧洲人互相倾轧,比如法国人想让德国人难看,意大利想搞团团伙伙另起炉灶,诸如此类一大堆,这里就不说了。
再简化一点:美国为了Money(市场份额)把乌克兰给睡了,睡完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乌克兰说:就这么走了吗?老娘其实患有爱滋病,三期。
是不是一再说,男人就得管住自己的裤裆?!
大家注意看一下最近的新闻,不难发现以下几点:
美国其实已经“婉转”的表达了不想再搞的意思了,俄罗斯也表达了这个意思,法国跟德国还有意大利这仨只是内部撕扯一下,也不想搞了。最关键的是,中国政府开始发声了:别打了,差不多得了。
现在上窜下跳最欢的是谁?泽连斯基。
或许会有人说,把泽连斯基干掉不就行了?有这么简单吗!乌克兰是爱滋病三期,你已经甩不掉了。泽连斯基 不是一个人战斗,他只是站在前台的小丑,干掉他,没有用。这事已经不可能逆转了,等着核冬天的到来吧。当然,如果运气好,这次没出大事,可下次呢?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认为,土耳其或者说YSL必然崛起。乌克兰只是一个小角色,装作很厉害,真正厉害的主还没有登场。
我之前有说乌克兰将被瓜分,现在又说泽连斯基打算下地狱,这都只是说说,无法精准预测。可趋势是可以预测的。
这么一闹,俄罗斯必然转向土耳其,然后往东欧和南欧走。为啥中吉哈铁路谈了25年没有谈妥,现在谈妥了?为什么之前我提到意大利、匈牙利、波兰三国互相点赞?还有,为啥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最近频频出来发声?
意大利想另起炉灶,西欧这边可不会“等闲”视之。想想看吧,西欧用的是贵气,东欧、南欧用的是便宜的能源和原材料,那么之前欧洲内部的“分工”格局就会被打破,以前是东南欧给德法这样的大国打工,接下来还会这样吗?
而以土耳其为代表的YSL势力,必然会把握住这次“历史机遇”,尽可能促成俄罗斯跟东南欧的新联盟,借此发展自己壮大自己,最后一举成为YSL世界的老大。所以说,沙特也没有走到跟美国翻脸的地步,他可不想土耳其坐大。伊朗也有自己的算盘。
总的来说,这一波闹过之后,西欧是亏的,而其中法国损失不大,这是因为法国的综合实力很强,比如就电力而言,法国是不愁的,它有好几座核电站,技术上也相当领先,另外,北非、西非一贯都是法国的势力范围,石油什么的,它也能搞到;德国这次比较惨,都想撕它,谁让它之前一碗水端不平呢?
东欧南欧就算还呆在欧盟里,那也会策略性的东移,跟俄罗斯、土耳其走得更近。YSL世界,土、伊、沙都想当大哥,野心是很大的,其中土耳其最为活跃。他们这种联合是不稳定的,这是必然的,因为这里面有三个板块,以意大利为首的东南欧势力算一家,俄罗斯自己独一家,再加第三家YSL。
总账一算,没有赢家,事情反而越来越糟。美帝单就能源市场而言,暴力进入,看起来好像搞了点钱。然而长久来看,美帝的这种暴力进场,导致能源市场更加不稳定。而金融大佬 们乐见于此,油、气、电,随便涨涨跌跌,他们就会借机大造舆论,叫金融市场掀起涛天巨浪。
风雨飘摇,颠沛流离,这就是我们的未来。我还是那句话,命是自己挣来的,人类不是把自己作死,就是把自己盘活。要活命,这希望只能寄托于我们中国人。
至于说美帝,他的算盘很简单,一个字,撕。最好能把欧洲撕成四块,北欧一块、西欧一块、东欧一块、南欧一块,再把YSL撕成三块,土耳其、伊朗、沙特各一块,俄罗斯撕成五块,让这个全球版图最大的国家消失,“勾三股四弦五”。
美帝就这个德性,你们不知道他的狠劲,他不光撕别人,连自己都敢撕,信不信把美国撕成51个国家?!
乌克兰那边可能要有什么事儿
这仗都打了8个月了,该撤的都撤了。为什么现在又发通告让人撤?
泽连斯基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各位大佬,我本人的愿望是非常容易实现的,一座小小的城堡,当然,其实来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也可以。另外,再加一条游艇,其实没有游艇也可以,我这个人又不会游泳,对水上娱乐项目没有什么兴趣。我并不是在向各位大佬索取,看看我前期的工作,再挑剔的人恐怕也会认为我的工作是出色的,所以,我只是恳请各位大佬,看在上帝的份上,让我不至于白忙一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枪顶住了 泽连斯基的后腰,一个低沉而恐怖的声音说道:蠢货,忘了之前我怎么教你的吗?跟他们要钱,快。
泽连斯基双腿发抖,但他的上半身表现出一名优秀演员该有的修养,他继续向大佬们说道:其实什么城堡、别墅、游艇等等等等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这有个新开的账户,目前里面 一个子都没有,而我希望在3小时之后能见到里面有10亿美元……
枪又往前顶了一下,那个低沉而恐怖的声音再次发声:蠢货,再要。
泽连斯基做了一个怪相:再加100亿美元……
“蠢货,再要。”
泽连斯基又扮一个鬼脸:然后再再加1000亿美元……
“蠢货,再要!”
泽连斯基这次吐了吐舌头:然后再再再加10000亿美元……
这次,那个低沉而恐怖的声音没有响起,顶在腰上的枪也不见了。
泽连斯基做了一个谢幕结束的手势:总共是1万1千1百1十——亿——美元。
乌克兰现在很危险。
有人把当前的“世界大棋”看了一圈,再分析了一下,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跟二战前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所以三战就要爆发了?
不瞒各位,我也发现了这一点,跟二战前高度相似,但是,我还发现了另一点,今天的中国不是当年的中国。
三战,不会有的,没看见中共马上要开二十大了吗?不敢说胜似闲庭信步,笑看云卷云舒,但是吧,不会有三战的。今天的中国是世界的中国,世界有了中国就变得不一样了。我还是很想提醒各位,要学会翻篇,不要老抱着古书刻舟求剑。
我今天走路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中国人特别喜欢骂自己,骂起来那叫一个狠,一个不留情面。我想是不是应该站得更高一点?这是不是在说,我们中国人是有勇气进行自我批评的呢?自我批评的重点在于没事就骂自己两句,不骂就会骄傲,就会气馁,骂一骂,谦受益。这就好比说,有个男人,见一波波妹,身体有所反应,于是痛骂自己混账东西,没出息。
当然,我之所见,自我批评不能蛮干,最要紧的求得真值,搞清楚自己的斤两。我以为,放眼全球,怎么才能做好团结合作的工作,这活只有中国人肯干且会干。
自古以来,中国有些人总是感慨自己生不逢时,空有千里马却没有伯乐。要说起来,刨掉那些自吹自擂的,还确实如此。活在中国,那是地狱级难度,这是大家的共识。我曾经戏言,随便找名村支书,就能到欧洲某国当总统,几十位省部长,随便找一位,就能主持欧盟工作。这话尽管有吹嘘的成份,但基本上是实属的。
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大家不要急,我们跟当年的红军一样,在储备干部呐。时机一成熟,各种千里马就跟天女散花似的,播满全世界每一个角落。
美国梦没劲,要做梦,就要做君临天下的大梦。
天下!
他们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当前条件下的局部最优。但是他们可能没有充分意识到他们这一个个最优决定最终会让他们死亡。
生物进化过程中的极大不确定性决定了能够生存下来的物种首先必须是在局部最优解中的胜者。对局部最优的优先选择通过基因固化在我们的潜意识里。与潜意识的对抗的困难性可以参考减肥戒烟。
《钢琴家》里面那个被点名拉出来枪毙的老头,在他等纳粹军官换弹夹的过程中他在想什么?
不可以死得像他们那么憋屈,我能不能做到?
明末那帮人除了这个局部最优陷阱之外更重要的是那些有能力作决定的人的利益和整个国家的总体利益是反过来的。上下同欲者胜,这些文臣武将他们自己都不能做到同欲,不把两把板斧排头砍倒这帮扑街老百姓哪有活路。
马X的智力是不怎么高,不过好歹也是见过超级大世面的,还有柳XX等等等等,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跳得这么猖狂?他们不明白那些话对他们自身没什么好处吗?他们也是不得不跳。
最近有一件事火了,是说某四年级老师布置了一道作业,数一万粒米。
等等,是【数一万粒米】还是【一万粒米到底有多少】?
根据我的经验,原题是“一万粒米到底有多少”,有人自作聪明,把这题给改成了“数一万粒米”。
一万粒米到底有多少?
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奇葩”,不是已经说了是一万粒米吗?怎么还要说“多少”呢?
到底奇葩不奇葩呢?
很显然,“一万粒米到底有多少”指的是,是头猪也明白,靠数数这种方法去数一万粒米太愚蠢了,我们得换一种方法。既然换了一种方法,那么计量方式也会发生改变。
比如呢?比如把一万粒米从(个体的)数目转换成重量。
还可以换 一种方式来思考:老师怎么去检查学生的作业是否正确?
老师是不可能去数数的,不是说懒(其实有的老师就是认为只能用数数这种方法,他自己确实是把作业 布置给别人,自己是不干的),而是说,换成十万粒米、一百万粒米,还有可能数数吗?
那么老师手里是不是有一台黑科技武装的仪器呢?比如有一把枪,这把枪用的子弹就是大米,并且跟普通手枪一样,一次只有可能发射一颗子弹也就是一粒大米。接下来,用这把枪去打靶……
“我知道了,最后点一下靶子上有多少个洞就能数出来一万粒米了。”
真聪明,我才说了一半。我是说,听响计数。打中一次靶子就会响一声,然后另有一台仪器,听到响声就会自动计数。
不过即便是头猪,也能猜出来,老师手里没有这套仪器。如果有,那么老师是成心为难学生(以及家长),因为这靠的是仪器,不讲武德。
所以老师会用什么办法去检查作业呢?据我所知,好像没有办法。
这也就是说,老师布置的作业并不是让学生用数数的办法数出一万粒米,而是在问,有什么办法,把一万粒米转换成另一种“多少”。老师要看的是学生的思路,以及是否在提出猜想之后有去验证。
如果老师布置的作业确实就是【用数数的办法数出一万粒米】,我要是学生,我就不做,因为我不肯做。老师若问我为什么不做,我自然不会说实话,我就反问老师:你数给我看看,一千粒米就行。
或许会有人说,老师就是让数一万粒米,是他愚蠢,不是我。可是,因为别人的愚蠢而惩罚自己,这也挺蠢的。
见到别人愚蠢,不要抵触,而应该去想一下,他为什么能这么蠢?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是老师,我就不会布置这道作业,因为我没有办法去核对,比如转换成重量,我怎么知道误差有多大?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我会在课堂上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怎么才能点出一万粒米?
我也不需要坑学生,自己演示,一粒一粒的数,学生自然就会明白,这样做是不行的。那怎么办?
逐步引导学生认识到:之所以无法精确数出一万粒米,是因为每粒米都不一样,它不是一个“标准件”。
那么我们的策略无非就是两类:
一、把米跟某种“标准件”捆绑在一起,而标准件很好数;
二、只能得出估算值,这里最困难的是不知道误差到底有多大,即便你用数数的办法数出一万粒米也是如此,因为此一万粒米跟彼一万粒米是不可能相同的,每一粒米都不一样,还是因为它不是标准件。
当然,还有一种策略:究竟什么样的傻逼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米看的是重量,不是数目。中国到底有多少人口(精确值)?这事,没有人知道。
计数问题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超级大。
根据我们现在已经挖掘出来的古代遗迹来看,在石器时代的早期,人们打磨出来的用具、武器,每一个都不一样,就像树叶那样,没有任何两片完全一样。
但后来的石器就不一样了,开始标准化。有人说,这一变化跟艺术创作有关,而我并不知道到底什么叫艺术,所以我的看法是,这跟计数有关。
据说,现今仍然存在的一些原始部落他们最大的数就是3。有人认为,这代表着落后。我之前也拍脑子的认同了这一看法,后来才察觉到并非如此。人们可以造出很大的数来,不管用的是十进制还是十进位制或者别的,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不能在现实中点出具体的数目。
想快速点出数目,制造标准件无疑是一种很好的策略。尤其是在出现分工之后。比如你负责制造烟盒,而我负责制造箱子,你如果不标准我怎么知道需要多少只箱子?那么我就只能随时待命,先估摸着制造出几个来,然后看你的进度,如果我发现你还会继续,我也得继续。有了标准件就不一样了。我提前就知道需要多少箱子,再加一点备用,事情就OK了,我干完了就可以去睡觉了,不用跟前面描述的那样,只能跟做烟盒的绑在一起。
但即便如此,标准件也不是万能的。数目大到一定程度,还是会出现计数十分困难的情况,换言之,数目大到某种程度之后,光是为了完成计数,就需要支付巨大的成本。你为什么不愿意数一万粒米?成本过于高昂,而收益却很小。可我们今天经常能在统计报表中见到数目巨大的数字,这又是为什么呢?答案就是:不是一次完成的,每次的数目都在“承受范围”之内。所以,人们又找到了另一种策略,不只用一种方式计量。除了个数,还有重量、体积等等。比如在中国古代,一石米有的代表重量,有的代表体积。本质上讲,这是一种打包术,把10块巧克力放进一个盒子,于是数目就从10变成了1。
人们不是凭空发明这种打包术的。比如水,你有办法去数有多少滴水吗?水这样的物质会自然而然的引导人们意识到,不可能像数有多少颗树那样去点水滴的数目,不如直接来一盆水好了。而装水的容器如果我们 是直接从自然取得,比如一个竹筒,显然它不是一件标准件。这样的话,假设说我的竹筒打三筒就可以煮一锅汤,而你的竹筒则需要打五筒,有一天,我对你说,去打三筒水,你用你的筒打了三筒水来,我发现不够用。如此,人与人的交流就会变成十分困难,我要记得住我自己打多少筒水,还要记得住你是多少。在这里,标准件问题涉及到的不是分工,而是“替代”。
总而言之,为了解决计数问题,通行的办法有两个,一、标准件;二、打包术。
但其实不能完全的解决问题。比如开车的人都说自己能知道一箱油能跑多少公里,真的是这样吗?走高速跟走山路,耗油能一样吗?之所以说自己知道一箱油能跑多少公里,那是因为自己长期活在标准当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市区里开,并且交通状况差别不大。
长期生活在标准当中的人,就会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可以【提前】算出来一切。要不然为啥说树挪死、人挪活呢?如果你在不同的生活环境 中来回穿梭,你一定会很自然而然的去寻求一种新的策略,这就需要动脑子。反过来说,如果一成不变,你没有必要动脑子。这就是为什么当突发事件发生之后,N多人立刻就会扑街的原因。他没有“储备”,难以应付,只能扑街。
我之前总在说,城市里的人多数是不行的,我是有凭有据的。原因极其简单:城市标准化程度远高于农村。长期生活在城市中的人脑力会急剧退化。每天行走在平坦的人行道上,能跟天天在一条崎岖的山道上前进一样吗?这两种脑子能在一个水平线上吗?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对策,生活在城市中无疑是一种自杀,自己会越来越脑残,并且还自我感觉颇好。
当然,无能不只这一个原因。所以,现在进入另一个话题:
有N多吃别人做好的饭吃成了天经地义
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给她提了一个问题:已知一条直线l的解析式,又已知一个点A的坐标,求点A关于直线l的对称点B的坐标。
我女儿第一反应是:我没有学过。
我问她:用纯几何能不能解决 这个问题?
她说:当然可以,先过点A做直线l的垂线m,直l跟它的垂线m相交于点O,而点B在另一侧,OB=OA。
我问她: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说代数法求不出?
她坚持说:我没有学过。
我说:你等着,我做给你看,里面用到的所有知识你都学过,没有一个是你没有学过的。具体怎么做呢?已知直线l的解析式,那么它的垂线m的斜率也就知道了……
她叫道:停!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求垂线的斜率,老师没有教。
我问:如果你已知一个A,你又知道A跟B的关系,那么B是不是必定可求出?
她答:是这样的。
我说:既然如此,已知直线l的解析式,而又知道直线m与它垂直,直线m的斜率难道不是必然能求出来的吗?
她继续反抗:可老师没有教啊。
我说:你的意思是在说,【如果你已知一个A,你又知道A跟B的关系,那么B必定可求出】这一逻辑你是认同的,可是遇到【已知一条直线l的解析式,又知道直线m跟直线l垂直,那么直线m的斜率是多少呢】这一问题时,你却在说,某某人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提炼出一个公式,你的任务是把这个公式给背下来。那么请问,你跟机器有什么区别?
女儿说:有的人背不住公式,有的人不会用公式,这还是有区别的。
我问:你说的是哪个层面的区别?我讲的又是哪个层面?你是机器人,他也是机器人,你这个机器人要比他那个机器 人发达一些,于是你就不是机器人了?
她就不说话了。
我继续说:实际上,只需要几个基础知识,整本数学书,不说小学了,从初中到高中甚至大学,完全不用看,【任何人】都能把书里的所有公式推出来。
我又说:你们学的这些,以前还管点用,现在、将来一文不值,机器以前是靠背的,一条一条公式来背,而如今机器已经能够做到我刚刚所说的,从几条基础知识开始,自己推,能把所有的公式都推出来,并且又好又快,还不会忘。这里面没有任何所谓的诀窍,基本原理就是刚刚说的,【如果你已知一个A,你又知道A跟B的关系,那么B必定可求出】。
我今天的重点在讲,你,以及跟你一样的人,整天都在伸手找别人要。刚刚你不说了吗?怎么求垂线,老师没有告诉你公式,所以,你【理当】不会。你这个【理当】,如此天经地义,那只能说明,你对人类社会的基本认识已经完全扭曲了。我这不是在搞道德审判,而是在说,你是个脑残。
我们之所以不必自己把前人推出的公式全部推出来,是因为一来我们的生命有限,二来简单重复的干这种活是没有任何价值 的,三来人活着是向前走,不是活在过去当中。用牛顿的来说,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更好的眺望未来。你是这样吗?你的同学是这样吗?你的老师你的父母是这样吗?你们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吗?你们是在吃前人的老本。
除以上两条,无能还有一个原因,这就是我要讲的第三个问题:
跑到书里去找,是永远也找不到黄金屋和颜如玉的
所有学过琴的人,恐怕都跟老师问过同样 一个问题:天呐,这么长的谱子,我怎么能记得住呢?
老师的回答几乎都一模一样的:你认真练,自然就记住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接受了辩证唯物主义,尤其是认同物质决定意识,经济是一切的基础呢?这是因为N多人脑子简单转了一下,发现:要活着,就得吃饭,大米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于是就学个手艺,有了手艺可以挣钱,挣了钱就有饭吃。你看,这不就是物质决定意识,经济是一切的基础吗?很多人到了十多岁,不像之前那样懵懵懂懂之后,他给自己规划的人生路就是如此。可是这条路,是错的,甚至可以说,是一条死路。这条路,等同于在问老师:怎么才能把谱子记住?
这就是为什么一堆人跑到书里去找黄金屋、颜如玉,却没有找到,最后大骂别人骗了他的原因。这并不是市面上流行的观点“功利性太重”所致,而是他在问怎么就能谱子记住了,他认为记住谱子的“正确办法”就是去背。这种人,不论他干任何事,都是用的这一指导原则。所以说,白活,指导原则是错的。
真正管用的指导原则恰好就是老师说的那句话:不必操心能不能记住谱子这个问题,你只需要认认真真的去练习。这句话“翻译”过来,还可以写一条“通用法则”:你根本不必去操心票子、房子、车子,你只需要认真,做对做好每一件事,自然就会有票子、房子、车子。
掌握了这一通行法则的人,从古至今,古今中外,不到20%。这就是为什么人类记载自己的历史已经有5000年了,但N多人不断犯同样错误的原因所在。如果一个人他的指导原则是“我怎么才能把谱子记住呢?我明白了,要去背”,那么,读再多书,也是没有用的,看再多的历史经验教训,也是没有意义的,一丁点用都不会有。
这也是为什么N多人他打小就知道自己讨厌哪种人,但最终发现长大之后自己变成了当年讨厌的那种人的原因所在。这是因为他整天听到的都是:学点手艺,就能挣钱,挣了钱就有饭吃。他高度认同这一说法,他切切实实的去执行了。他所讨厌的人恰好就是因为如此而令人讨厌。最可笑的是,有人发现了这一点,发现自己长大之后变成了当年自己所讨厌的那种人,发现别人也是如此,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人类必定毁灭在自己手中,或者是投胎到人世,属实倒霉,要不就是上辈子罪孽深重。当然,他们其实也清楚,有人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就解释成有天赋、天生聪明、运气好,诸如此类。
以上,追根溯源,就是拍脑子的接受了物质决定意识,经济是一切的基础。马克思,只不过把民间的俗话,【点手艺,就能挣钱,挣了钱就有饭吃】给高大上了,用另一套文字组合,重新说了一遍。当然,接受者众。
顺带说一下,为什么我们得出了一个经验:人生在18岁左右时会遇到一个重要转折点?
因为到了这个年龄附近,就会去回答“怎么才能搞饭吃”这个问题。回答错了,就是白活。答对了,才能走上正确的道路,感受到做人的荣光。
这个年龄段大约在16-20岁这一区间内。过了20还弄不懂,就没戏了,再怎么扑腾,也是白劳。所以又有人总结出来:越努力越失败。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当然是越努力越失败。这是多么浅显的道理啊。
之所以无能,一共有三个原因:
1.拍脑子的坚信:要记住谱子就得去背;
2.长期生活在标准之中,跟死了区别不大;
3.长时间伸手要,但自己并不觉得,反而认为是天经地义。
粒有着独立的含义,“粒”和任意米粒的大小重量无关,和标准件无关。小孩子能够认识到观察到米粒的不同,也不坏。
尤其不是“数不出来”,一万粒米能够数出来的,最古董的opencv程序正好做这个。
当然需要对于老师的意图进行揣摩,比如中午吃一碗米饭,相当于多少粒米。这个揣摩对于教学大纲没有明显关系,但是第一还算有趣,第二能够一定意义上消除对于数量数字的盲目的恐惧或是崇拜,不会被唬住,第三要是真的数了,对于注意力耐心等等也是一种磨炼。到了初中大概会引导首先数一定量的米,称重,然后按照比例称出一万粒对应的米来。这就需要有平均的概念、事物属性之间的关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