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为什么要润,回忆我这幻灭的2022 -- hansens
她的老板施一公曾经是清华医学院的院长,颜宁做深圳医学科学院院长,和施一样只能在基础医学研究领域有提升,但对国内急需的临床医学科研难以有推动。
两头押注
当时最理想的参与单位是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当时我们给协和的建议的主要方向是医学大数据和医学创新,更向临床应用靠近;同时深圳医学科学院能够起到美国国立卫生研究所NIH对医学科研基金的管理作用。后来好像协和提出的条件深圳不接受,就没有下文了。
不知道现在协和是否还参与其中。
第一是有助于学风,毕竟她没啥顾虑,可以喷人。
第二是短期见效。蛋白结构快速确定,有助于新药开发速度,也可以把她的经验转化为人工智能折叠。
她是否有科学大趋势的敏感力,转身为科学家的管理者,不太好说。
无论如何,她都该转型了。
千金马骨。
能跟旭日阳刚比的,大概就是他们落魄的时候一袋榨菜吃五个馍,我吃六个。
是哪怕乞丐都向往的,尊重现实是为了改变现实。
人不是咸鱼。
我当年在国内也是个刺头,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以为是国家的主人翁,中国者我们的中国,所以说话就比较不注意。92 年南巡讲话,邓都说谁不改革谁下台了,我还在嚷嚷邓是个死不悔改的走资派。领导都气得说你懂个屁你给我闭嘴。
这种毛病出了国就好了,主要是心态摆正了,把自己当条狗,过好太平犬的日子就是了。人到了国外,再狂妄也不会觉得这是你的国家,因为这就是人家的国家,实行的是资产阶级专政。我自动就老老实实,决不会乱说乱动。
我出国这些年,国内出来的见过很多,一些回国了,一些入籍了,大部分勤奋努力挣钱要过好日子,而嚷嚷什么尊严言论自由限制公权力的,基本没有,更没有对当地政府指手画脚,说你们怎么不为人民服务啊?一个都没有,都乖得很。
在清华期间还脱出来做行政官员进行历练,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颜宁这两点确实是她起步的基点,从施一公的经历和她回国后再出走,科研管理的战略决策和执行能力都是不足的。
颜宁是个媒体人物,另一个对学科领域发展有重大贡献的是复旦出来的施杨,曾经被习接见过。近年来不断受FBI骚扰,被迫从哈佛转到牛津了。
一门心思去搞生物,脱离了医学研究的本业
就跟饶毅去首都医科大学做校长一样
都是瞎搞
哪怕有些记忆可能是被自己美化过的,只是幻觉。
毕竟,抢在别人之前几个小时发表论文,否则就晚了,这种研究的意义有,但有限得很。还是以论文为导向的,恐怕不是我们发展的方向吧?
个人感觉,她们做的研究,本质上还是卡位,占山为王,这和她从美国回到深圳的想法如出一辙。
但各种污七八糟的事都可能发生,也许规划里没有,算管理用房,这产权就是全体业主的了。但楼主请了律师了,我觉得这情况不太可能发生。
人防被移用为车库并卖给业主,是早年的普遍情况,现在三四线城市好像依旧普遍。
我父亲出生在鄂东赤贫的农村。兄弟4人加1妹。
我爷爷是在我父亲10岁时走的。我大伯、二伯,20多岁去世,我三伯活的久点,40出头,所以我见过一次。我奶奶是我父亲高考前一个月走的,临走前,给父亲做了家里唯一一碗饭,“她自己饿着走的”,我父亲每每提起,都难过到说不下去。
为什么一家如此呢?因为出身卑贱,解放前世世代代替县里最大的地主家(闻一多家族)当佃农。因为吃不饱,所以兼看坟,也为地主家打石头做墓碑。闻家祖坟原来所有的墓碑都是我祖辈打的,因此世世代代吸粉尘,世世代代咳血早殇。
家里是如此的穷,包括解放后,过年时能有一分钱压岁钱,都攒着不舍得花---- 可以买一块糖,买了也不舍得吃。
解放后,我父亲是家里唯一一个有幸读小学的孩子。我十岁那年,过年冬天,父亲带我们兄弟回老家省亲。下车后要步行30华里。那天也下雪,路过一个陡坡,父亲很感慨:
“这是我小时候上学每天要走的山路。冬天下雪,没有鞋穿,光着脚在雪里走。我母亲心疼我,连夜赶了一双新鞋,给上学的我。第二天早上我穿鞋走到这里,三哥突然跳出来,要我把鞋脱掉。我一声不吭的脱了给他。家里只供得起我一个孩子读书”。
省亲那天晚上,父亲与我三伯抵足而眠,说了一夜的话。
过后不久,我三伯也咳血故去(一辈子靠打石头制墓碑为生)。临终前将唯一的儿子托付给我父亲。三伯走后,他老婆改嫁。
我那个堂弟才9岁。我家里也不宽裕,父亲于是经常选择出差,因为有补助,为此多次在如鄂西恩施、神农架等地半夜赶山路,数次翻车历险。父亲就靠出差补助,供养了堂弟上大学、工作。
我堂弟是我父亲这一支家这边唯一一个在体制内的。前不久问我海外信息,原来拟提某级小领导。
堂弟结婚的时候,我父亲帮忙准备了一套房。我母亲后来跟我说:“你弟弟当时也去看了,回来很羡慕”。
我家兄弟们感情很好,从来不为钱闹一分钱的事。我想部分原因是受了长辈们一块糖、一双鞋的教育。
当初润出去理由是多么的无聊。因为世界都在比烂,但至少这里没那么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