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国家卫健委今天下午的疫情防控新版 -- lanlong
收完小麦,沿麦陇用镢头刨坑,把种子扔进去,用脚盖上土。最后浇水。
套种是类似的路子,不过不能用镢头,要用铁锹。还有一种专门的铁锹,用钢管做锹把,种子可以从钢管中间顺下去。不过没有推广开。
如果种玉米需要耕地、整地的话,套种是不可能的。
耕地、整地是秋收以后,播种小麦以前的事。小麦播种需要用人工播种机(人拉),要求土壤松软、土地平整。种玉米是直接刨坑(或挖坑),不需要。
灌溉以后翻耕更不大可能,因为这样做容易和泥。耕地的时候土壤越干越好,整地也是。耕地、整地是为了把用了一年板结的土壤打碎、重新平整。
别管种什么,浇水都在播种之后。
看来冻雨兄农活没有我干得多😁
我老家没山林,稻草是主要燃料之一,那种十多挑以上的田拉稻草最累,从水田中间拉到二三十米外的田埂上,一个草就几十斤,每次拉2-4个,一个人要拉几天才拉得完。
双季稻确实累,移苗麻烦,没种几年基本都改成单季+再生。
收割水稻的前后还有其它作物要收,玉米、高粱、豆类。
一个暑假基本都在干农活
地不算多,但有田又有土。
没有山地,却也没平地,全是梯田和小山丘,小时候就羡慕北方机械收割,拖拉机拉回家,羡慕云贵山区种玉米把种子丢下就不管,只管收,不用松土也不用挑杆回家,来年再换块地种。
我们是散居小聚居,房子离最远的土可能有一两公里,挑东西累死人。
我们没有山,也就基本没树林和灌木林,只有竹林,燃料是不够的,家里至少要半个劳力负责燃料的事,最紧张的几年要几十公里外,去长江对岸的山区砍柴。
我们也没荒地,地里割野草很难,家里养牛羊才辛苦,也要半个劳力负责草料。
我们那里气候还行,啥都能种,征粮任务多,稻谷、小麦、玉米、高粱、菜仔这几项有很多年是必缴的,黄豆、绿豆、麻豆、胡豆、碗豆、芝麻、红薯、土豆这些可以用前面几项代缴,人均产稻谷千多斤,97年前多数是缴了还不够吃。
包括小学
第九版就符合你说的这两条,结果中央在第九版以来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下令继续放松。
收完小麦,种玉米,八九十年代是要翻耕的,后来开始有不翻耕种植玉米的技术,直接在麦茬地里点种玉米。好像有说法,频繁翻耕,并没多少好处。
现在咋样,不知道了。大学毕业,上班以后没怎么干过农活,已经脱离农业劳动近三十年。
今年父母种最后一季庄稼,后面把土地流转给一个堂兄弟。七十多岁,实在是种不动了,我父母是他们那一代人,坚持种地时间最长的。
奥米克戎的传播能力注定清零是得不偿失,劳民伤财
最好的开始放松时机是春末夏初之时,温度和紫外线强度都在上升之中,医院可以在室外临时搭建棚子应付急剧增加的求医病患。但是二十大就必须要推迟一年召开,反正都是要连任,晚一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那时候,就是大都市里的孩子们,也要组织了去帮助“三抢”呢!
我们插秧、收油菜等都干过。
睡是在农民家灶房里的泥地上,铺上了稻草后,把自己带去的被子铺在上面。我后来在海外“洋插队”,六个人一个房间打地铺睡,也照样头一粘枕头就打呼噜……。
记得还是“行军”走去的呢,和解放军一样,背包打得四四方方。
我后来把儿时的记忆,也都用在自己的工作上了,举个例子:
以连队为单位行军,大家都不能跟得太近了,也不能随意地改速度。否则的话,靠前面的还好些,但是也一定会搞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如果这样的效果慢慢地被放大后,拖尾的那个连就得疲于奔命了,一会儿要跑着追,等追上了、就又被堵住不能动了。
我后来做垫尾连队的时候,采取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只按“头羊”的步速,既不慌也不忙,离远了也只是一点点地追上去,这样就也不会再与前面单位“撞头”了。
其实,防疫和其它类似的工作,都是上面千根线、下面一根针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如果每个中间环节,也都来抢功和加码的话,下面就无所适从了,累死也完成不了任务的。
我们没有暑假,一直是麦假和秋假。秋假收玉米。
防疫不彻底,等于劳民伤财防疫后,要么控制不住,大范围感染,比如当今7+3的日感染上万,要么更大规模封控如新疆,增加民生之艰难
可以说疫情三年
头两年,内循环基本正常,影响较小;外循环,不是新闻说进口订单大涨排到半年后嘛?
进入第二年下半年,开始放新闻,各省财政盈余都赤字
第三年,在开放中清零,外循环的成果还没看见,内循环的伤害更大了
上海疫情看不明白,20大能提拔,5+3了还不明白?
为啥总有人试图把领导们的七窍玲珑心堵成仿佛一窍不通?
我判断的基本原则之一,领导不是坏就是蠢之间,优先从坏的角度理解,不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