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深情缅怀毛岸英烈士 -- 天马行空
就是宣传口号,别怪我口冷,太祖主观上确实是为了老百姓好,按我单位同事的说法比如解救旧社会的妓女,给治病还给安排工作,这确实体现了他的大仁大义慈悲情怀。
可是另一方面呢,那些偷渡渔村的时候淹死的,60年代饿死的,在革命圣地延安街头要饭的,算不算人民的行列?那些人要不要同情一下?
不仅存在,而且流传甚广,几乎是公知、小右的常识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不管是在西北、华北、东北战场,防范和利用无线电测向已经是对抗的常规手段了。更不用说白区的地下工作者,如果不了解敌人无线电测向和分区停电的手段,工作是无法展开的。实际上在抗日战争时期,我军就已经对日军无线电测向技术有较深了解。
1947年3月开始,国民党军在全面进攻失败后,对我解放区实施重点进攻,妄图集中重兵以消灭我军主力和“捕捉中共首脑”。敌人利用接收日军和得到美军援助的无线电测向机,千方百计对我加强侦测,以判定中共中央、中央军委和各战略区指挥机关的位置与行踪,用来引导空军飞机轰炸,指引地面部队追剿,对我威胁很大。
在西北战场,胡宗南依靠优势兵力占领延安后,却找不到我军主力和中共中央的去向,又得不到陕北群众的支持,只能依靠测向工作。敌人在西安设立测向第二工作队,下辖延安、太原、郑州、清涧4个分台,以测定我之位置。这些测向台每天上午8点和晚上11点两次向胡宗南汇报获得的情报,作为其指挥决策的重要依据。1947年10月,西北野战军指挥机关进驻子洲县马蹄沟村的第二天下午,领导同志正在开会,突然敌机来袭,往村子里投弹轰炸,弹着点落在彭德怀司令员的住处和电台大院内,炸断了电台天线。不久,我军在清涧战斗中俘虏了敌人的测向台台长,据其交代,我军第3纵队由晋绥到陕北作战以来,每天的行军路线、所到的具体位置均被敌测获。而西北野战军指挥机关遭到空袭,也是因为敌测向台发现马蹄沟一带电台活动频繁,判断是我高级指挥机关驻地,便派飞机轰炸。同时,我华东野战军总部电台曾被敌侦测判定,指挥机关屡遭敌机轰炸。我党在北平一个重要的地下情报秘密电台也被国民党特务机关破获。
二是举行杨家沟通信保密会议。1948年1月下旬,周恩来在米脂县杨家沟所住的窑洞里主持召开了一次通信保密会议。会议开始前,毛泽东来到窑洞,看望了参加会议的同志,并对大家讲:搞好通信保密工作很重要,周副主席召集大家开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好好研究解决。这次会议实际上是小河会议的延续,目的是继续同国民党军的侦察测向做斗争,系统总结通信机要保密工作经验,迎接更为繁重的工作任务。会议开始后,周恩来强调:通信保密工作最近出现一些情况,大家都已知道。现在就要大家来想办法,摆脱敌人的侦察测向,变被动为主动。
军委三局还向全军各级通信部门发出了一系列有关加强通信保密的指示、通知与规定,适时通报了敌方对我测向的特点和我方存在的问题,编印下发了《关于无线电通信工作中的对敌斗争》。经过教育整顿,全军提高了对通信保密工作的认识,无线电通信防侦测能力有了很大提升。
1948年2月24日至3月3日的宜川、瓦子街战役,就是西北野战军认真贯彻杨家沟通信保密会议精神的范例。在“围宜打援”计划确定之后,我军采取了严格保密措施,决定各部队在接敌之前一律不使用电台联络,各纵队接受战斗任务改为当面授予。我军在无线电静默的同时,又组成了周密的有线电通信网,团以上单位都沟通了相互间的联系,保证了部队进入阵地前的战斗部署,并随着战斗发展的进程跟进架设。
我军的无线电静默,使胡宗南无法摸清我军的情况和兵力部署。当我围城部队将宜川守敌包围,并陆续攻占外围各据点后,胡宗南命令宜川守敌坚守待援,又命令整编第29军军长刘堪率整编第27师、第90师共4个旅的兵力驰援。28日,当敌人大部队进入任家湾、丁家湾地区,遭到我阻援部队正面打击时,胡宗南仍错误判断我军主力在围攻宜川城,阻援部队最多也不过一个纵队,阻挡不了他们大军驰援。直到29日8时,我军无线电全部开放,胡宗南才发现他的援军已陷入我军重重包围,成了瓮中之鳖。经过30小时的激战,我军全歼援敌,接着攻克宜川,取得了歼敌2.9万余人的重大胜利。
此外,我军还利用敌人迷信电台测向的心理,将计就计地迷惑敌人。1947年6月孟良崮战役期间,我军隐蔽在坦埠以北山谷中的一部电台,在一个连的兵力掩护下实施无线电佯动,用旧报文频繁联络,伪装华野总部电台迷惑敌人的侦测部门。同时,远在鲁南隐蔽的华野第6纵队电台,以坚持收听为主,少发报或不发报,即使发报也尽量减少时间,确保了部队的隐蔽。接着,6纵队隐蔽急行军,飞兵夺取坦埠,封闭了合围圈的最后一个缺口,切断了敌整编第74师的后路,为夺取战役胜利立下大功。
康生延安审干,对回答自己简历一字不差的重点怀疑。沈之岳利用这一点,故意在自己简历上搞点小错漏,被提醒后装作才恍然大悟。于是蒙混过关。
回忆有小错漏才是常态。比如长征时(后?)让当事人回忆一大日期,具体日期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才定了个7.1。
再,同治死于花柳病。但查清宫档案,同治的药方中并无花柳病的药,于是以此反驳同治死于花柳病。
然而我后来又看到一个御医后人记载,说同治确是花柳病,但慈禧严令不给同治按花柳病治疗,所以清宫档案同治的药方中并无花柳病的药。——世事复杂。
还是那句话:毛岸英因蛋炒饭未离开被敌机烧死影响他是烈士吗?
难道非得英雄就是高大全,啥错也不犯?
高大全是种病。
当年看中央电视台《东周列国传》,里面演到:重耳在齐乐不思晋,手下赵衰、狐偃等人在桑树下密谋灌醉重耳离开齐国(当时齐桓公死,国乱)。桑树上重耳齐国妻子(齐姜)的侍女采桑偷听到,告密齐国妻子。齐姜一剑杀死侍女(怕其泄密),召唤赵衰、狐偃灌醉重耳离开齐国。
当时演到这里,中央电视台齐姜演了半天,喋喋不休如何舍不得如何不应该但又没法子必须要杀掉侍女,——把我看吐了。这是导演矫揉造作地替齐姜辩护,重耳齐姜是正面人物,就不该有当年算不了什么现今不符合道义的事情。一个好人一辈子就不该有一星点不道义的事,为尊者讳,捧圣人——这是孔老二的流毒,毛一生反对之事。
高大全是种病,孔老二的流毒。那些捧毛为圣人的,不配列入毛主义的门墙。
袁腾飞那种人说的,也算官方态度?另外正式出版的报纸杂志,哪个敢说什么蛋炒饭那种传闻。
假设被敌人生俘了,联合国军那里一旦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会拿这个大做文章,比如强迫他搞反共宣传什么的,真到了那个地步国内怎么办?尽管去朝鲜时候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美国台湾南朝鲜的情报机构也不是吃干饭的吧。
还有,领导人子女上前线,真没必要大书特书,斯大林长子被德军俘虏后来死在奥斯维辛(没受过什么罪),美国第八集团军军长范佛里特儿子是飞行员,轰炸时被志愿军高射炮击落,一直没找到尸体;这些事情,苏联还有美国国内也没怎么大肆宣传过吧!二战时期,罗斯福的一个儿子我记得就在海军里服役。
中国传统文化,一直有独子不当兵的说法,毛岸英对领袖当时来说那就是独子,毛岸青身体很差就是个残疾人了。别的牺牲的那些志愿军出了名的烈士,没听说谁是家里的独生子。
这不前几天章万安到魔都来访问,大陆的一帮凯申公的云孝子贤孙立刻高潮。
我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张这样的图,直接让我破防,在群里骂了街。
1.
回忆录有错漏当然可以接受,但杨迪的这本回忆录只是错漏吗?分明是编造、虚构事实。
可耻的是,成普的澄清在前,杨迪竟然还在后面绘声绘色地编造成普的话,来圆自己的谎言。
杨迪最早写《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的时间是1997年,彼时已经74岁,增写6万字的时间是2003年,彼时已经80岁。都说“老糊涂”,“老年健忘”,怎么杨迪越老反而对细节描述得越详尽,80岁描述出74岁没有回忆起来的细节呢?难道这不是为了刻意污蔑毛岸英烈士的精心编造吗?
写回忆录并不是只靠自己的个人回忆,还要查阅所能查阅到的相关资料,对一些记不清楚的地方都会写明的。态度是一回事,但真实性更重要。
2.
您说
还是那句话:毛岸英因蛋炒饭未离开被敌机烧死影响他是烈士吗?
难道非得英雄就是高大全,啥错也不犯?
是不影响,但是“蛋炒饭”本来就是一个无耻的垃圾谣言。“有就是有,无便是无,做不得假!”因为不影响毛岸英同志的烈士身份所以就可以无视“蛋炒饭”这个无耻的垃圾谣言以及对毛岸英烈士的声誉和毛主席等人造成的恶劣影响吗?
3.
高大全是种病,孔老二的流毒。那些捧毛为圣人的,不配列入毛主义的门墙。
马列毛主义是不讲究“高大全”,但马列毛主义是追求真理、重视实事求是的。否认实事求是是不配谈马列毛主义的。
4.
至于 @寄意寒星 河友说的
成普的信是写给《彭德怀传》编写组的,又不是写给解放军出版社的,根本不影响对杨书的审稿。
我在上帖中已经把《彭德怀传》的基本介绍复制了出来:
《彭德怀传》由中央军委、总参谋部和总政治部批准立项,成立了学者、专家及彭德怀身边的工作人员组成的编写组,历时十余年,遍访了彭总生前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和知情人,
汇集了浩繁的文献、档案、回忆录和访问录等资料,本着“取材务求其实,着笔力求其直”的精神,撰写出彭总“临阵对敌雷霆之威,对党对人民的赤子之忱,政治上的松柏之节,生活上的冰雪之操和作风上的朴实无华”。
书稿经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审定。1993年成书。邓小平为本书题写书名。
《彭德怀传》的书稿经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审定,写作精神是“取材务求其实,着笔力求其直”,可以说是权威性史料了。
而解放军出版社是隶属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内容的,我前面也说过了回忆录不单是只靠自己的回忆就可以写成的,而且我在上贴已经贴出证据来了1998年版的杨迪回忆录是没有“蛋炒饭”的相关描写的,而杨迪说
《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鲜为人知的真情实况》,1997年春动笔,第2年8月完成,9月由解放军出版社出版发行。2003年5月,为了纪念抗美援朝战争签署停战协定50周年,又应解放军出版社的要求,增补了6万多字,共计375千字,于当年7月出了第二版。
也就是说2003年版出现的“蛋炒饭”相关描写是包含在“应解放军出版社的要求”增补的6万多字里的,隶属于总政治部的解放军出版社怎么可能不对这增补的6万多字进行认真的审阅校对?而且其中还有毛岸英烈士牺牲的具体细节(所谓的“蛋炒饭”),这是之前的1998年版里没有的描写。而且在2003版的“蛋炒饭”这个无耻的垃圾谣言已经造成恶劣影响的情况下,2008年《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一书还堂而皇之地再版的。 所以我认为我说的“‘蛋炒饭’这个无耻的垃圾谣言恐怕离不开某些上层的授意” 并非无端猜测而是有理有据的合理怀疑。 @寄意寒星 河友说“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有某些上层授意只是我的猜测,我拿不出证据来”,那么请问 @ 寄意寒星 河友能不能拿出证据来把这个事情的逻辑理顺并且解释清楚。
这也是大家讨论的重点。
至于公知、小右去传播这个谣言,谁又能左右他们的言行?
大家都知道这种是谣言了,他们的谣言又会有谁在乎呢?就如曾广泛流传的南沙战事紧常凯申指示放大陆军舰过海峡的谣言一样,被揭露了不就没人信了,传的人也只能是自讨没趣。
回到这个讨论中,相比杨迪的回忆其实成某的说法是最不靠谱的,因为杨的说法大多能够得到其他人的印证,而成自己的说法都是互相矛盾的。这个有时间的话可以详细说说。
转来转去,你不过就是只看了当年彭湃新闻的上一个文章,然后拿这里面的东西当事实,自己还编出一个比蛋炒饭更荒谬的谎言,说什么“‘蛋炒饭’这个无耻的垃圾谣言恐怕离不开某些上层的授意。
这是彭湃新闻的链接,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都是这里面的。
戳破谣言 敬悼英魂:毛岸英烈士牺牲的历史真相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0209356
而事实上你拿着当依据的成普的回忆包括信,其实是最不靠谱的。因为当年在志愿军总部的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的回忆都跟他说的不符。看看他多次的回忆,也是自相矛盾。
第一,毛岸英的身份。所有人的回忆都证明,毛岸英在牺牲前是化名姓刘的,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成普自己的回忆里也承认过这点。但他口述他女儿写的回忆文章里却编出了一个毛岸英在作战会上反驳彭德怀的故事。在故事中甚至彭总直接叫毛岸英的名字。这真实吗?
杨凤安:原任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军事秘书,志愿军司令部办公室主任,毛岸英所在党支部书记,后任军事科学院战役战术研究室主任;
龚杰:原任彭总入朝作战办公室分管敌情参谋;
王天成:原任志愿军总部分管美军情报参谋,后任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军史研究员。
除了彭德怀等志愿军高层领导外,没有几个人知道毛岸英的真实身份
王天成回忆说,毛岸英入朝一事在当年是高度保密的。除了彭德怀等志愿军高层领导外,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毛岸英是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的秘书兼翻译,他并无作战任务,但经常和参谋一起研究敌我情况,很好学。那时,去志愿军司令部开会的人,总见到一个高个子年轻人列席会议。
王天成也是后来才知道毛岸英身份的。毛岸英是最早一批跟随彭德怀准备入朝作战的人。1950年10月4日,彭德怀在西北军政委员会主持研究大西北经济建设规划会议时,突然被急召回北京。几天后,杨凤安也急速赴京。杨凤安与彭德怀会合后,第一次见到了毛岸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稳重而有风度,并没有因为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就有特殊感觉。”他在书中回忆说。
10月19日,彭德怀带杨凤安随先头部队入朝,毛岸英和其他成员在10月23日随十三兵团司令部入朝。在志愿军司令部里,毛岸英的身份只有彭德怀、邓华、洪学智和办公室少数人知道。白天,毛岸英和大家都在彭德怀办公室工作;晚上,彭德怀在办公室行军床上休息,毛岸英和杨凤安就在用稻草搭的地铺上睡觉。“不到一周,他们身上长起了虱子。”杨凤安这样描述当时的艰苦生活。
第二,彭德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屋。
在成的回忆中,彭11点还在睡觉,是他叫醒睡眼朦胧的彭。然后彭总一走他就在门口观察敌情,随后敌机轰炸。25日是二次战役发起的时候,彭总却在11点还睡觉。这真实吗?
彭总电报第一句话就是“我们今日七时已进入防空洞”
这句话不也证明了杨迪说的拂晓前是准确的吗?
其他人的回忆也是说拂晓前彭总就进了防空洞。
“我们今日七时已进入防空洞,毛岸英同三个参谋在房子内,十一时,敌机四架经过时他们四人已出来,敌机过后他们四人返回房子内,忽又来敌机四架,投下近百枚燃烧弹,命中房子,当时有二名参谋跑出,毛岸英及高瑞欣未及跑出被烧死,其他无损失。”
第三,敌机轰炸时的4人都是谁。
成普在《关于毛岸英同志牺牲情况的回忆》中明确写道:在敌机轰炸时,在办公室有毛岸英、成普、高瑞辛和通信员李某四人。
但彭总的电报上明确写的是另外3个参谋。
其他人的回忆也证实,是徐西元参谋而不是李某。成普在1972年的回忆中就说不清人了,后面的回忆按你评价杨迪岁数大了的逻辑,岂不是更不准确了。
可以说,所有人的回忆结合彭总的电报,已经基本能够还原事情的真相:
拂晓前7时所有人都进入了防空洞,11点看到敌机飞过去了,所以毛岸英和高瑞欣、成普和作战室参谋徐亩元4人又返回了木板房,结果没想到敌机又飞回来了,然后被返回的敌机投弹命中房子。
而就这个事情中,成普的说法反而是最不靠谱的,4个人中他职务最高,而成普这些掩饰性的回忆中,可能性最大的是4人回木板房是他提议的,所以他的回忆中把徐参谋说成通信员李某,明显是不想让人找除他之外幸存的徐亩元了解实情。而在他的回忆中,自己去叫11点睡觉的彭总进防空洞、自己在门口观察敌情、自己喊毛岸英快跑,基本上他成了救彭总的大功臣、差点救了毛岸英。这种说法完全跟其他人的回忆相反。甚至在敌机临空的一瞬间他能立刻观察到4架飞机数出近百颗炸弹,这种细节性的描写反而更显虚假了。试问哪个人能在敌机临空轰炸的一瞬还能有功夫数炸弹数?
而他的回忆中,毛岸英不是蛋炒饭,而是在吃苹果。其实这两说法没什么大区别。
杨凤安的回忆中,说的是天不亮大家都进入防空洞了,所以没吃早饭。他看到毛岸英和高瑞欣参谋正在围着火炉热早饭,这个更合理一些。
华盛顿才是彻底,一个孩子都没有。
仇视很自然
别人有谁啊?
包括67军军长李湘在内的11位志愿军高级将领,而令人叹息和愤恨的是,其中9位高级将领是牺牲在美军飞机的轰炸中。
1953年4月12日晚9时,蔡正国正组织50军在一处民房召开对付美军登陆作战的军事会议时,突然遭到美军飞机轰炸,蔡正国头部和胸部多处中弹而牺牲,时年44岁。
1951年10月,时任39军副军长吴国璋在平壤的志愿军总部开完会返回军部,不料路上遭遇了美军飞机的轰炸。吴国璋不幸中弹牺牲。
1953年3月21日,饶惠谭所在的参谋部遭到美军飞机近30分钟的持续轰炸,饶惠谭不幸中弹牺牲,时年38岁。
罗春生率领120师参加了第一到第五次战役的多次战斗,后在1951年8月调任118师师长。1952年5月,罗春生率118师到涟川阵地与64军的192师交接防务时遭遇美军飞机空袭,不幸中弹牺牲,时年36岁。一同牺牲的还有师参谋长汤景仲。
1950年11月,胡乾秀随宋时轮9兵团20军入朝参战。11月27日,9兵团在东线发起了围歼以美陆战1师为首的美第10军的长津湖战役。战斗到12月20 日,作为58师参谋长的胡乾秀亲自率领约4个连的兵力夺回了丢失的黄草岭阵地,并在那里阻击美军南撤。
不幸的是,美军飞机发现并轰炸了胡乾秀的前线指挥所,指挥所里包括胡乾秀和174团政委郝亮在内的所有人员全部壮烈牺牲。他也是志愿军入朝作战后牺牲的第一位高级将领。
1951年1月1日,薛剑强亲率的116师347团与英国皇家来复枪营在釜谷里遭遇。1月3日下午,薛剑强冒着英军的炮火到前沿阵地察看敌情,不幸被炮弹击中太阳穴,光荣牺牲,时年29岁。
在1952年5月与师长罗春生去涟川前线同192师交接防务时,遭到了美军飞机的袭击,汤景仲和罗春生双双壮烈牺牲。
1951年3月,李雪瑞率部随67军第二批入朝作战,参加了第五次战役。不幸的是,7月18日,李雪瑞在藏财洞召开师党委和团级干部会议部署战斗任务时,突然遭到美军飞机的轰炸,不幸中弹牺牲。
1951年3月,蔡启荣随第12军第二批入朝作战。在1951年5月17日第五次战役的一次战斗中,蔡启荣在前线指挥战斗时遭遇美军飞机轰炸,不幸中弹牺牲。
他们很多是按照国内战争模式对空的,这点是极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