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大明,大顺和大清,还有国、共、日美苏,谈对手的作用 -- 铁手
我们文化的问题,劳心者制人。这个已经深深地嵌入到了我们的基因中,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关于光刻机的言论,都是大而化之的话语,什么是最可怕的,这才是最可怕,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领路人,不是老老实实的实践者,而是一些只会大而化之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是一定能克服,即使马上克服不了也会给你说我们一定云云,然后就不了了之。至于你说的,要他们更全能一点,那比让他们天天吃屎喝尿都难受一万倍,因为他们除了会把精力用在怎么使绊子害人,怎么去哄女人玩女人上,真是不会别的。即使原来从政前是搞技术的,也会在这个大染缸里很快跟那些人渣一样。他们信奉的是你有技术是吧?你是专家是吧?那我就是管专家的,我就是使用你的。这个糟粕思维是从刘帮那就开始的,韩信领兵多多益善,刘帮不行,但是刘帮最后找了韩信,韩信说刘帮不善将兵善将将,这段古文,1980年全国高考时是古文翻译。所以记的很清楚。为什么说这个是糟粕呢?因为这是一段很错误的诡辩,刘帮为什么抓到了韩信呢?因为刘帮把韩信的兵权给废了,而自己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在手,这是一场双方就不对等的战争。如果让双方对等,各带十万兵对阵,那肯定是刘帮被生擒活捉。这种不对等的诡辩思维今天依然存在我们的基因里,比如谁谁一当领导,我们会不自觉地认为,这人就是有能力,就是有智慧云云的,其实把他放在一般群众的环境里,大部分马上就恢复本来面目。
这是一个问题。
像您这样的事业有成、有高素质圈子的人士,毕竟只会是社会上的少数人;但面临和您同样困扰的人,其实占了大多数。
美国是运动医学强国,但在中国,膝关节置换术并不普及,绝大多数人闻所未闻,而且想想也是意见非常可怕的事。我家里有中老年人,膝盖疼,医生建议了膝关节置换,但不敢做,就这么熬着。
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人自己的认知。在我看来,运动和那个传送带问题一样,你越博学,你能解决问题的角度就越多。
比如同样是害怕膝盖受伤,部分解决的方案,顺着难度的阶梯,可能有:
缓震性能更好的鞋子、更换不同的运动项目、膝关节置换术
其中鞋子可能看起来非常基本,但实际上中国有很多老人,穿的还是那种传统的布鞋,下面的硬橡胶底几乎没有什么缓震性可言。一双不滑、缓震好的鞋,每年就不知能拯救、缓解多少老年人,这种信息不比现在中老年微信群里流行的养生知识有用?但最终结果就是,大部分人没有选择相信最有用的信息,所以最后的结果也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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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识到我和七天兄简短的讨论涉及了两个非常有趣的问题,之间甚至有所关联。
上次我和七天兄从一道数学题出发,其实也在谈论人才所需求的素质。我提出的一个观点是“灵感”,即:不管要不要具体做事,对事物“是否可为”要有个判断。
把那天的问题和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结合在一起,可能更能体现我对人才问题的看法:
既要博学,又要根据有限的信息做出正确的决策。
看起来有些离经叛道——信息不充分你做什么决策?但实际上,绝大多数决策在做出时,信息都是不充分的,只不过有些人能意识到,有些人意识不到。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个人观点,绝非表示我的认知就是对的,只是身处时代洪流下的一点感悟——或许过去几十年这种无限强调专精和分工的状态,就像过去几十年里无限强调生产效率、低冗余的状态一样,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特例呢?
适合老人散步的,谢谢
运动品牌在缓震上比较卷,也比较成熟,一般会用到化工巨头研发的材料。
鞋底还要有大面积的橡胶防滑,也就是下图中粉色的部分。
白色的部分是缓震材料,不耐磨,而且碰到有水的路面非常非常滑。
这双鞋算是橡胶非常少的那种,只是配色鲜明,用来做个示意,要选全掌都有橡胶的那些。
我穿别的跑脚就疼,穿这个跑就不疼。
据说不利于提高跑步成绩。像我这样不在乎跑步成绩,只在乎跑完了不要疼的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我觉得新款旧款完全没有区别,选便宜的就可以。
三十年前在电视上看在新加坡举办的国际大专中文辩论赛决赛,复旦大学对阵台大。
辩题是人性善恶,复旦险胜。
作为观众,觉得双方势均力敌,复旦抽到的观点是人性本恶,立论相对而言容易一点---赢其实就赢在这点上了。复旦不断反问对方,你们说人性本善,那么善之花怎么结出恶之果的?对方破解不了这一招(其实还是阅读量不够)。
这个话题,孟子荀子的时代在辩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时代在辩论,将来也会继续辩论下去。
还记得电视在复旦方引用天龙八部的四大恶人时,专门给了评委金庸一个镜头。现在斯人已逝。
网上爆料,当年复旦领队是王沪宁,那个时候,谁会想到他现在白玉为堂金做马?
复旦一辩的那位女士,不是艳光照人的大美女,但腹有诗书气自华。后来,她在英国为薄熙来夫妻代持巨额财产。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啊!
是因为他是88年亚洲大专辩论赛孵蛋队的主教练,有经验,辅助93队主教练俞吾金教授带队。
队中共有6名队员,包括男女各一名替补。两位替补后来没去新加坡。
台大队主教练是后来到马英九幕下的林火旺副教授。
如果换关节不是选项,那么正确的做法是在关节和心脏之间找一个平衡:既不能把关节用得太狠,导致关节疼痛;也不能为了保护关节而放弃锻炼心脏功能。
这里的关键是,能不能把关节和心脏联系起来。如果没有相关知识,片面听信“运动会损伤膝关节”这一科学道理,就有可能做出错误选择。在这种时候,直觉和常识,比超出自己认知的科学道理,要靠谱得多。
所以我才说:没有相应的专业背景,试图去辨析专业解读,还不如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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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讨论的另一个话题,我的观点是:年轻的时候,学会主要靠简单基本的手段、通过枯燥繁琐的重复来解决复杂问题,是非常重要的。而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态度,可以让人受益终生。
举个例子。小盆友学数学都是从四则运算开始。等学到分数加减法,通分约分主要还是用加减乘除,只不过两个分数加减需要进行5、6次加减乘除,做多了小盆友就开始烦了。等学到多项式,展开、合并同类项、再分解因式,反复折腾,由于要区分不同的项,容易出错,小盆友就要开始抓狂了。一元二次方程,能分解还好,如果需要用公式,还有根号,更容易出错,小盆友就更抓狂了。。。
等上了大学,一个大作业仨星期,一个齿轮校核几十个参数,技术含量看起来也不高,都是简单繁琐的加减乘除,外加查表查曲线,绝对磨性子。。。
年轻时经历过这样的训练,就会认识到:解决复杂问题靠的主要是简单基本手段的枯燥繁琐的重复。有没有灵感、天赋、技巧?有!但是灵感、天赋、技巧代替不了基本手段的繁琐重复。
遇事不愿踏下心去注意细节,是年轻时没受到过应有教育的外在表现。
照你的理论,韩信也是啊,放到一般群众的环境,还要钻人裤裆呢
事实上,在一般群众的环境里,韩信也混的没有刘邦好啊,人家好歹是小公务员,地方痞子,吃得开的小混混。
re: 遇事不愿踏下心去注意细节,是年轻时没受到过应有教育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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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毛泽东《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
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
显然,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而从马克思主义书本中学习和背诵下来的结论,也必须接受我们实践的再选择和再检验,理论必须联系我们具体的实际,才能转化成有利于我们实践成功的正确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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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实践的结果,才是检验真理的最重要的标准。
3. 失败不是成功之母,成功才是成功他妈。
爱迪生失败1000次,最后一次成功了。
我们今天之所以还能记得爱迪生,不是因为他失败了1000次,而是因为他最后一次成功了。
辩论赛即是文青的自娱自乐,也是文化人的斗牛赛,看个乐子,附庸风雅。
这种随机选择立场的“辩论”,其所需要的能力,和我们现实中追求真理时的讨论所需要的能力,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是玩逻辑游戏的诡辩,一种是用事实和依据的砖头搭建城堡。
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有人说:我们需要“刮骨疗毒”式的反腐。
然后如果我回:“刮骨也不能老刮,关公刮一次都得休息好久,要天天刮骨,那就成剔骨了,华佗就成屠夫了。”那就用了诡辩的套路,玩文字游戏、抓住一个比喻,在完全与事实无关的地方开辟战场。
而如果我回:“反腐只是社会大闭环中的一小部分”,并且找出很多个案例从不同角度来论述,反腐的重点在塑造良好社会氛围,以及激发人的主观能动性上,那就是在用砖头搭建城堡,试图论证一个道理。
诡辩需要的是哪种能力、论述需要的是哪种能力,想必在这个例子中,已得到充分体现。
所以吧,喜欢过辩论赛,也参加过辩论赛,但对我来说,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执行才是王道,就动动嘴谁不会啊。光空对空说,谁也不比谁高到哪里去。要见真章,还是要看个人在现实里有多少建树。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