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黄家驹30年 -- 达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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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颇羡慕你说的那种感觉,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是恐惧

从你写的,唱到妙处,给我感觉是达到从心所欲,可以物我两忘。按理应该是一种喜悦才对,为什么是恐惧呢?或许是到达巅峰后,之后都是向下,好到了极致,接下去都是不如意,所以有恐惧?

家园 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大师的特点是始终“乐在其中”

如果是一个乐之者,做这件事就感到快乐,就会自动自发持续优化改进下去,直到成为大师。

家园 再推荐位国内的作曲家关峡和他的《士兵突击》

士兵突击应该是军旅剧的第一,有很多台词成为励志名句,常看常新。

原版的音乐很赞常被大家用作背景音乐(比如学习强国),但有点遗憾一些版权到期了。

家园 摇滚的得名由来就是南方黑人的滚床单俚语

是一种以发泄和反叛为基调的地下音乐流派, 说是反革命算不上,可以算是反体制。

通宝推:独草,
家园 可惜,普通的香港人只有凑热闹起哄的机会

真正决定香港前途和命运的是那群既得利益集团,这些人是没法对普通市民生活状态共情的,更没有动力主动对自己开刀。内地和海外的豪绅贵族则是过客。

有些事情,可能“还得再苦一苦百姓”,让香港人知道,之前的黄金岁月一去不返,跟着起哄胡闹的下场是雪上加霜。等和内地发达水平的差异拉大了,他们可能也就心服口服的乖乖听话了。

现在人家牛逼哄哄的觉得自己比内地“高人一等”呢。香港这种广泛的民间认知、影响和印象的转变只能交给时间,现在谁都帮不到他们。

其实人性使然。现在《观察者网》上,一堆广东人对转移支付内地欠发达地区牢骚满腹,跟帖点赞的,追骂反对意见的,非常活跃——“先富后富”的号召还在庙堂之上余音袅袅。他们不也是和香港人一样,觉得自己的收益和自己的运气和努力有关 ,而无视举国的财力、人力和各种资源数十年的汇聚,无视内地一代代最有精力和能力的年轻人在这里卖命,绝大多数连社保都没有,工伤的、跳楼的、无暂住证被收押罚款的,更别提当年严酷的治安、贪腐(这些东西香港无时无刻不在新闻报道,也是香港对内地印象生成的观点植入吧)。。。广东的发展史上,这些污点足以证明这里不如其他的“用工大省”厚道。现在转移支付时,却跳的最高。我们的深化改革,这些既得利益地区和集团不也是巨大阻碍么?拼命加班和努力找工作的,跟坐收房租却连税都不交的,公平么?

这点,这些在网上喧嚣的家伙,和当年香港有房的中产上街轰董下台的模样,好像区别不大。毕竟当年香港中产和草根在那时就已经对香港的未来和自己的命运有所选择喽。但内地,这种均富何时可以尽量平衡呢?

家园 我的天赋被埋没了!

回想起来,我认为耳朵能动就是唱歌最大的天赋。一个你能拉声带,而且能长期保持住,二个喉部的所有肌肉你都能随意调动,什么咬字元音保持,好像就没有这个问题。

我的耳朵就是能动的,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是唱歌的天赋。

这个功能,最大的用处是在女儿小时候,逗她笑,一动她就笑。

太晚知道这个了,不幸浪费了这个天赋!😭😭😭😭

家园 哈哈哈,这楼越来越魔幻了

懒兄想一想,什么动物耳朵最会动

家园 "反体制“是美国人血液里流动的基因

那是基于基于美国开国圣典《联邦党人》的精神”Government is evil...“。如果说中国是”儒教文明“国家, 那美国就应该是”联邦党人文明”的国家。不能理解这部巨著, 就不可能理解这个民族、这个国家。

从这个层面来看美国,这种黑人的发泄和反叛,也就只能停留于发泄和反叛,上升不到“反体制”的级别--那是王阳明的境界,不是李自成张献忠等可以理解的。

据我有根据的揣测,美国体制内有研究《孙子兵法》的,但没听说有研究王阳明的。同样,中国有研究《海权论的》,但似乎也没有研究《联邦党人的》(章伯钧之类的不算). 这大概也算是某种的对等罢?

家园 应该说,摇滚既是革命也是“反”革命

说它是革命,是因为它是一种发泄的方式,既然是发泄,有时候是淋漓尽致的痛快,有时候就是不满的一种表达方式,于是就有革命的意味,而且摇滚太容易引发群体认同、群体行动,至少能提供革命的“人和”因素。

说它是“反”革命,也是因为它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因为可以有渠道发泄了,那么在现实中即使有不满,也会在摇滚过程中发泄掉,而不至于到现实生活,现实世界中去发泄(革命)。

通宝推:闻弦歌,
家园 12生肖都会动啊

难道你想说排最后那位,跟那位河友的名字暗合?

家园 超过适度范围,还是比较复杂吧

子曰:“《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激进主义与音乐》提供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论点,说明音乐对暴力政治活动家的激进化、强化和激励技巧具有变革性影响。法兰克福机场枪手阿里德-乌卡(Arid Uka)、锡克教寺庙凶手韦德-佩吉(Wade Page)、白人至上主义者马修-黑尔(Matthew Hale)和动物权利活动家沃尔特-邦德(Walter Bond)等人的行为证明,音乐在激进文化中的作用具有严重影响。这些案件提出了一些棘手的问题,即激进组织的成员如何在音乐的影响下产生感情或采取行动。《激进主义与音乐》以访谈、电子邮件通信、音乐会和视频为基础。作为一种 "合理的策略",音乐被 "基地 "组织、锤皮国、基督教认同、国际儿童事工、地球第一组织和素食直边组织的成员充分利用,作为招募和留住成员的工具。但是,正如本书所指出的,音乐的胁迫性使用并不局限于激进文化,在政治宣传、体育赛事和流行音乐中也同样存在。最终,《激进主义与音乐》展示了音乐如何通过我们的情绪影响我们,以及音乐如何引发暴力并促成仇恨的意识形态。

以上引自

Radicalism and music: An introduction to the music cultures of al-Qa’ida, racist skinheads, Christian-affiliated radicals, and eco-animal rights militants

Jonathan Pieslak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2015

家园 反革命有两种解释

反对革命

反向革命

家园 思考实验和反复琢磨

思考实验和反复琢磨主要是指咬字

作词的人一般每句最后一个字都是使用的同样的元音,这算规矩,归韵都一致。但每一句中间就无所谓了,有些作词的人不讲道理,歌词的句子中间部分偶尔写一些很难唱的词语,相当于气息瞬间反转,很难控制很难唱好,这时候就只能实验和琢磨怎么能够突破这种难点。你记住台下实验的时候这两个字气息是怎么绕过去的,真正演唱的时候依样画葫芦就行了,但这的确就需要思考实验和反复琢磨。

至于美声觉得不好听,主要是指小时候不知道他唱什么,听不懂歌词,就听他在那里大喊大叫。后来能听懂歌词(英语)之后觉得还是凑合,意大利语这些我至今还是听不懂。但我其实觉得美声普通话更好听。但是我国能够杀翻全场的人确实太少了,我听类似国产歌剧的唱法无一不觉得。。。母

所以我现在理解,以前听到的觉得不好听,是因为唱的人无法自然达到,就需要小心控制来达到效果,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小心翼翼试图达到声音效果,自然也就没有太多余力来放到“唱的表达”上,没有感情的投入,就很难好听。那种,我现在想,大概应该算是假美声

其它人我不知道,至少我当年唱歌的时候,是不存在什么无法达到这种问题的。帕瓦罗蒂那种唱法,基本等于几个人同时在我体内唱,一层一层的叠加,一层一层的爆炸开来,不需要话筒也可以把全场都给炸翻。从第一个音开始就完全不能刹车,也刹不动车,我小时候那么小的身躯能维持就很不错了,至于老师的细节要求,我是真做不到了,小马拉大车,按照她的要求我就难受。这种大歌真正高潮时候是不需要花什么心思的,天赋强,hold的住,直接炸翻全场就完了。真正难的,花心思多的,就是副歌的细节。因为高潮你是不能直接赤裸裸给的,就类似前戏,需要前面慢慢铺垫层层叠加,那么如何设计演唱就看的是你的个人修养。。。现在好像已经不是问题了,这活都给编曲给干了,演唱者跟着编曲节奏走就行了。至于铁老大你后来有一帖问的关于我恐惧的问题,我小时候既然都唱到恐惧了,自然是不想回忆的,这里就抱歉不回答了

家园 蒙古民谣金属乐队The HU 与 LP 合作

蒙古民谣金属乐队The HU 与 LP 合作〈Mother Nature〉

耳帝评:

这首歌太好听了,这么悠扬沉雄,澎湃辽阔,既有民谣摇滚的大气浑然,又有世界音乐的心旷神怡,听完让人内心充满了开阔与安宁。而且没想到竟然会在蒙古乐队的歌曲中听到LP,当LP的声音在马头琴与呼麦声中出现时,那种跨界交融与打破次元壁的出现,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嗓音以一种鲜明的辨识度却浑然自成地融入其中,尤其是她独特的颤音与标志性的边缘摩擦音,置于这样的音乐氛围中莫名具有一种草原风情。

油管上有这首歌。

家园 有谁听过青歌赛陈汝的佳的“故园之恋”

当年听到的第一版“弯弯的月亮”就是陈汝佳的,还有“黄昏放牛”传唱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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