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武学的困惑(一) -- 履虎尾
这也是武学存在于现代社会的最大价值。从热兵器时代开始,武学的格斗功用已经大大弱化。而武学修炼对个人的自我完善,武学传播对民族精神的教化引导,这些功用已经成为最大的存在价值。在近代,许多武学前辈已经提出了这种思路:“改造生理、发挥良能”,“强国强种”等等。
呵呵,看文化版几位高手聊得热闹,忍不住插嘴了,抱歉抱歉
另外,大家凑到一起,就是图个热闹,哪里有什么高手低手哇。
郭靖吸血的宝蛇仅此一条;张无忌在袋子里憋成了神功,独一无二的袋子也破了;石破天领悟了蝌蚪文,也毁了它们;虚竹更不用说,再没法找到个绝顶高手肯把自己的功力尽数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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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根问底是中国文人的一种习惯,无论说些什么,都要从盘古开天地讲起,都要由猴子变人谈来。要想说清楚金庸先生的反英雄主义,俺履虎尾也要由最初开始。
中国古代有关侠义观念的最早产生,是在先秦时期。战国后期,韩非子在《五蠹》中说道: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之名,而犯五官之禁”。
在韩非子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大致的看出先秦时期所谓侠义的模样来:第一是“带剑”,表明他们有武功在身,淮阴侯韩信少年时,就是由于随身“带剑”而受辱于恶少年;第二是“立节操,以显名”;第三是“犯五官之禁”,无视法律法规,与官府作对。于是我们知道了,侠义一出现,就具有三个重要特点,这就是武功、任侠、反抗官府。
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被公认为是侠义文化与侠义文学的源头。太史公遭遇陷害,身受腐刑,一腔仇恨,满怀冤屈。因此,太史公对那些忍辱含愤,卧薪尝胆,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英雄无限向往;对那些“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的游侠,极为推崇。在《游侠列传》中,太史公记述了朱家、田仲、郭解等布衣大侠的事迹;在《刺客列传》中,刻画了聂政、专诸、要离、荆轲等人物的形象。此外,对侯赢、朱亥、季布等轻生重诺的侠义人物,也都有详细地描写。由于太史公的推崇,“侠”作为这一类人的称谓有了自己的性格特征:这就是重信守诺与重义轻生。这种被称为侠义道的性格特征,成为侠客义士身上最令人神往的一种精神财富。
隋唐五代时期是一个崇尚侠义的时代,在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中,出现了大量的侠义形象。从“风尘三侠”中的“虬髥客”、“红拂女”,到“聂隐娘”、“红线女”、“昆仑奴”、“空空儿”、“精精儿”,一大批侠义剑客被塑造出来。这些侠义,平时隐姓埋名,不显山,不露水,直到危难之时才挺身而出,除恶扬善,为人排忧解难。一旦大功告成,便隐身而去,重新隐身到人海之中。
隋唐时期,不但民间市井崇尚侠义,文坛上的骚人文人墨客也几乎全都崇尚侠义精神,他们在自己的诗文作品中,推崇、歌颂侠义精神,表达自己对侠义剑客的仰慕与认同。大诗人李白的五言长诗《侠客行》就是其中的代表,诗中乃如此颂扬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而中唐诗人贾岛的《剑客》,则简单明快,直奔主题,诗中勾勒的为人排忧解难的侠义形象,呼之欲出: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经过上千年的积淀,到了宋明之后,中国文学史上产生了一种新的东西,这就是混杂着剑侠义士与清官公案的戏曲、故事与小说。然而,这种新的文学形式出现时,对以往的侠义之道有了一个重要的修正。如果从这类作品中侠义道人物的出身生平来看,他们其实就是瓦岗寨中的豪杰,梁山泊里的好汉。然而,他们来到公案小说中,却把水浒瓦岗的对抗官府、占山为王的叛逆的一面给舍弃了。这些英雄豪杰下得山来,变成了朝廷官府的鹰犬,变成了清官廉吏的家丁。《三侠五义》中的南侠北侠双侠小侠云中鹤魏真黑妖狐智化等七侠以及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锦毛鼠等五义,不过是清官包拯的保骠和打手而已;《七剑十三侠》中的那些剑客,也不过是清官王守仁的护院家丁;至于黄三太、黄天霸、黄九龄等等侠义之士,更不过是施公、彭公等清官的奴才罢了。还记得《盗御马》中窦尔敦的那一句著名的骂吗,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荡气回肠之千古第一骂也:
“我把你这与奴才做奴才的奴才呀~~~”
也许正是由于价值观念上的缘故,这类作品在一段很长的时期内不被学术界所重视,大陆出版的各种文学史上,也一律没有它们的地位。履虎尾当年找得到和读过的,也不过是《三侠五义》,《小五义》,《小八义》等寥寥几本。象《七剑十三侠》,《雍正剑侠图》等著名的武侠小说,根本没有出版,也根本找不到。
经历了十年的蹉跎岁月,改革开放后,我们十分幸运地见到了一种全新的武侠作品,这就是梁羽生、古龙、金庸等香港作家所创作的新武侠小说。新武侠小说既然是新的,就必然包括对旧武侠小说的继承。新武侠小说抛弃了旧武侠小说中侠义道投靠官府,甘心做清官鹰犬的糟粕,重新恢复并扩大了侠义英雄的反抗精神和叛逆精神。另外,新武侠小说在武功和任侠两方面,也分别加以提高,充实以现代人的思想观念和价值观念,使之与现代人的思想意识更为贴近。经过梁、古、金等人如此这般的一番推陈出新,武侠小说这一旧艺术形式获得了新生,并争夺到了更多的读者群,成为现代社会文化中的一个耀人眼目的亮点。
呵呵,话说包兴一看茶壶里没水了,于是提起茶壶,到茶房去给包相爷添开水去。包兴紧行慢走,来至在茶房门前。包兴伸手轻轻推开房门,抬头一看,啊——哇呀呀,包兴不由得大吃一惊,大事不好!这、这、这这这……这便如何是好!
有分教:钢刀起处人头落,宝剑挥时血雨纷。不知包兴何事惊慌,谢谢诸公,咱们明日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