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小猪工作室出品】【原创】爱在刀锋(18+) 1~11——闲时更新 -- 宝贝小猪
话说一米国MM到丽江旅游,对当地纳西族的传统特不满,就对一纳西MM说:你们怎么能容忍男人虾米活也不干呢?纳西MM笑了,反问:你愿意到了晚上,看见的是一个已经累得精疲力竭的男人吗?
表怪偶说的直接,马克思说过:但凡真理都是赤裸裸滴!
OVER
如此不济,要来做甚?
也四刺裸裸滴啦,帅小猪也表怪。
曾有一种性格叫义气,曾有一种情感叫兄弟。
12.
齐冀说昨天江少枫在酒吧跟人打架,用酒瓶子把一厮的脑袋给开了,结果被派出所给抓了,今天刚被学校给保出来,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江的学位要悬。
学位是大事,混四年不就为了那张纸吗。我连忙给龙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有急事,晓田的课改在下周补上。
回到寝室,江少枫正躺在床上发呆。我说:你丫行呀,手还够黑的,没吃亏吧?
江少枫说:慕容,有清净点的地方吗,我想静一下。
看他的神情,我觉得事情严重了。当下不再开玩笑,说:到我家去吧。
到了我家,江少枫依然沉默。我说:到底怎么了,跟哥说,天大的事儿哥跟你一块扛着。
江少枫说:李悦出事了,昨天晚上她和同学去酒吧玩,被人在饮料了下了药。
“CTM,是谁?我阉了丫的去!”
“那家伙叫金正浩,家是本市的,是师大历史系的,一直纠缠她。昨天出事后,李悦同学给我打的电话,我到的时候那家伙还在,我们就打起来了。那家伙家里有钱,也有关系,昨天派出所没管他,只抓了我自己。。”
“李悦现在怎么样了?”
“到她同学家去了,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
“你别急,我替你弄死丫的。”说完我就给小地主打电话,江少枫说:哥,他的命你给我留着。
电话接通,我吩咐小地主,叫齐几个下手狠的兄弟,利马去师大,找个叫金正浩的,狠狠的打,别弄死就行。
我问江少枫:你真的要自己动手杀了那SB?
“我要让他家破人亡!”江少枫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中透着冷冷的杀气。
我有问清了李悦同学家的地址,让叶萌去把李悦接到自己家,让她陪着好好的安慰一下。
到了晚上,小地主来电话,说找到金正浩了,一顿棍子下去,那土鳖估计年前出不了医院了。
我和江少枫一夜没睡,他抽光了我爹的两盒玉溪。天亮的时候,他说:哥,我要去广州。
“什么时候走?”
“马上!”
我知道劝不住他,说:我这就给你联系机票去。给无花打了电话,让他在机场找好人。又问江少枫走前去不去看看李悦。
“哥,你替我照顾好她,我会尽快回来的。”
把江少枫送到机场,买了机票。我把钱包里剩下的两千多块钱都给了他。登机前,江少枫用力的抱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们都没说话。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我感到一阵难言的哀伤,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的灰暗起来。
13.
李悦出事,江少枫出走,让我失落了很久。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基本不去胡混,有时间就和叶萌粘在一起,居然还时不时的去自习一下。无花对我的变化颇为吃惊,他说:你丫不是想入党吧?
我说: 靠,我一直就是以一个GCD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
11月的一个星期三,我给晓田上过课。龙野告诉我星期六是晓田的生日,他准备在香港烧鹅仔摆一桌家宴庆祝一下,让我也参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晓田已经跟我颇为亲近,我自然爽快的答应了。
星期六下午,我到通达电器行给晓田买了个新款的游戏机算是生日礼物。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十几分钟到的酒店。我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龙野一家,正无聊着,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怎么?你又到这里卖酒来了?”
我转头看去,却是两个多月前酒吧理遇到的那个黑衣MM。今天她穿了身休闲装,显得格外清纯。我笑道“这么巧,咱们还真是有缘呀。”
MM道:呸,谁和你有缘,骗子!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不是说自己饭都吃不上了吗?”
“嘿嘿,我是说自己三天没去食堂吃饭,我向来不去那儿吃的。我从不骗人,是你自己理解错了而已。”
那MM一时语塞,我正准备再跟她贫几句。龙野一家到了,晓田跑过来,亲切的抱住那个MM,叫道:姑姑。我一阵眩晕,这都哪跟哪呀?
龙野走过来说:“慕容,这是我堂妹,龙雨霏。雨霏,这是晓田的老师慕容观。看样子你们早就认识?”
龙雨霏没好气的说:我才不认识他呢。
龙野也没多问,让迎宾带我们到楼上预定的包房就座,自己在楼下的水族箱旁边点菜。晓田的母亲拉着龙雨霏在一旁亲密的聊着,我把游戏机拿给晓田,小家伙兴奋的不的了。
因为第一此跟龙野一家吃饭,再有龙雨霏的缘故,这顿饭吃得我甚是拘谨。好不容易挨到晓田吹蜡烛,分蛋糕,晚宴结束。我正要告辞,龙雨霏对龙野说:哥,我坐慕容老师的车回去吧。龙野说:行,慕容,那就麻烦你了。
我嘴上说没问题,心下叫苦,这下可真是麻烦来了。
上了车,我问:龙MM住哪里?龙雨霏道:我还不想回去,咱们去西部酒吧,那里有个歌手,声音极象张学友。
我说:还去酒吧?刚才你已经喝不少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灌醉我呀!”
“别,龙野是我朋友,到时候成了亲戚多不好意思。”
“哼!”
说归说,酒吧还是要去的。到了西部,居然无花也在,他正跟一漂亮MM躲在角落里畅谈人生,见我到了,连忙过来打招呼。他说:阿观,这是倩倩,艺术学院的。无花一直叫我阿观,除了他,只有我家里人才这么叫。
我把龙雨霏介绍给他:这是龙野大哥的妹妹,龙雨霏。无花道:你丫行,骗到这么漂亮的MM。倩倩在一旁佯装生气的掐了他一把,那厮夸张的号叫了一声,随后伸出一只手色眯眯的去报复了。我说:你俩注意形象,这是公共场所!
我们凑成一桌,玩骰子,不觉间又喝了N多酒。午夜将至,我跟龙雨霏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去你家!”她的话突如其来,却也斩钉截铁。
无花在一旁起哄,对倩倩说:我今天也要去你家!。
我和龙雨霏出了酒吧,她刚要上车,被我拽在怀里。看我低头要亲,她先是一阵慌乱,然后顺从的闭上了眼,黑暗中,她吻得生疏而羞涩。我轻轻的推开她,说: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龙雨霏的家住在红旗街,我把车停在路边。她盯着我看了许久,说了句:虚伪!然后狠狠的关上车门,上楼去了。
我打通了无花的电话,那厮说:你丫会不会挑时候呀。
“我就是要坏你好事!”
无花大笑:嘿嘿,今天大雪封山,哥哥没开工。你丫怎么了,这会儿应该在床上搂着MM数星星呀。
“处级的干部我可惹不起,你丫又不是没教训!”
“那咱们找个地儿接茬喝?”
“成!”
14.
跟无花约好在部落酒吧见面,我给叶萌打了个电话,让她自己先睡觉,不要等我了。叶萌让我少喝点,说隔着电话都能闻到酒味。
我说:要真那样,我就顺电话线回家,还省气油。
她笑道:等你爬一半,我把电话挂了,把你憋在电话线里。
我说:那我就找一正打电话的漂亮妹妹,从她的电话出去,趁机占点便宜。
我又跟叶萌JJYY了几句,她才不情愿的挂了电话。
无花比我先到的,那厮一见我,笑道:你丫行呀,刚才倩倩跟我说,那个龙MM也是艺术学院的,平时冷傲的不行,人送绰号叫做小龙女的,居然被你丫勾搭上了。
我说:别提了,她就是前些日子咱俩在渡口看见的妞,就是我卖酒给她的那个。她是龙野的堂妹,我还是别惹上好。
“那妞好像对你很有兴趣呀!你丫这回是脱不了手了。”
“嗨,这些有钱家的MM,对咱们这种人也就是好奇,过些天,新鲜劲儿一过,自然就没事儿了。”
从酒吧回到家,已经是两点多了。在楼下可以看见客厅里叶萌给我留着的灯,我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第二天,我和叶萌到师大看望了一下李悦,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基本恢复了,当然,心理上的阴影可能需要很久才可以逐渐淡化。李悦问我江少枫的近况,我说“他到了广州,现在跟着他父亲做事,应该还不错。”叶萌也安慰李悦,让她放心。临走前,我对李悦说,如果江少枫在我们毕业前还没回来,金正浩那厮,我会处理的。
从师大出来,叶萌说晚上约了同学去迪迪玩,让我也去。我问是谁,她说是个绝色美女。我说,那我得叫着无花,肥水不流外人田。叶萌说:“好呀,我本来也要叫着他,你主动要求倒是省事了。”我说:“这是怎么了,MM们都主动出击找SL了。”
回学校去接她同学,一共三个,其中一个格外漂亮,叶萌一介绍,原来是传说中的秦晓月。就是当初齐冀极力推崇的MM,那是管理学院的系花之一,追她的人有多少?据说她收的情书,远远超出她寝室MM们对草稿纸的需求。
我给无花打了个电话,跟他约了晚上在迪迪见面。叶萌说时间还早,她们要先去逛一下,小地主本来也约了我商量些事情,我就把几个MM带到了桂林路。小地主的健身房经过重新装修,敞亮了许多,有新进了些器械,规模远胜从前。他又高薪聘了个散打的教练,除了系统的训练手下,也对外招生。
小地主是要开一间酒吧,想送几个手下去学调酒什么的,我就建议把郑泰然送去,那家伙悟性高,从学散打就可以看出来,虽然他体质教弱,但步法轻盈,反应也快,炼了个把月,同一批的学员,基本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和小地主说,是时候干些正当生意了,打打杀杀毕竟不能当主业。
别过小地主,我跟叶萌她们汇合,几个MM又说要吃炒粉,于是去了红旗街。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些平时喜欢整洁的漂亮MM可以情愿挤在简陋、脏乱的路边小店吃那种黑乎乎的东东。女人,真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存在!
很快就到了掌灯十分,我载着几个MM,在迪迪门口找到无花,那厮跟女孩子的约会,一向准时。迪迪的门票基本上都是赠送的,里面主要靠消费赚钱。我们在舞池旁,找了位置,点好啤酒饮料和下酒之物。因为时间尚早,人不是很多,没什么气氛,我们就玩骰子喝酒。无花也讲些半荤不素的段子,很快,那厮就和MM们熟络起来。
人渐渐多起来,场内的气氛逐渐高涨,MM们按捺不住,纷纷去了。我让无花陪她们,自己留下来照看众人的衣物。间歇着,无花和MM们回来喝东西,替换我,但我基本上没怎么运动,我觉得在喧嚣中独自静坐一会,感觉很好。这时候,居然有一种精神游离出躯体的体会。
看时间,快到宿舍关门的时间了,我们正准备撤退。几个流理流气家伙围上来,对我和无花说:“朋友,混哪儿的?带来的妞不错呀。”无花说:“我们是桂林路的。”他说话的时候冲我使了下眼色,我知道,丫准备拿几个土鳖开开心。
几个小流氓中带头的说:“桂林路?你们是跟小地主混的?”
“不是。”我和无花异口同声。
那几个家伙听了,顿时嚣张起来,带头的说:“不是就好,几个妹妹先别走了,陪哥哥们玩一会儿。”
四个MM,除了叶萌外,一时间都惊惶起来。无花说:“别吓坏了妹妹们,咱们出去谈,有事好商量。”
那些家伙看就我和无花两个男生,也没在意,跟着我们除了迪厅。到了外边,几个小流氓还未开口,无花说:“你们分两排站好,互相打五十个耳光,然后立刻消失!”
几个混混道:“你TMD喝多了吧?打他!”
我守着几个MM,确保她们不被误伤,那边无花三拳两脚,转眼间就结束了打斗。这厮故意卖弄,几个家伙倒地不起,惨叫连连。无花抓起带头的混混说:“小子,混哪里的呀?”
那厮说:“大哥,我们是建工学院的学生,不混的。”
无花说:“建工的?好,我要考考你们的专业知识,我给你出个谜语,答对了,就饶了你们,听好了,周瑜新婚之夜无床,打一建筑物名称。”
几个混混大眼瞪小眼,吭哧半晌也没答出来。带头的说:“大哥,这个太难了,我们不会。”
无花说:“看看你们,装流氓,打架不行;学知识,专业又不强,听好了,答案是“立交桥”,这次就放了你们几个,回头找找黄下流教授的段子好好补习一下,别再出来丢人了,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几个家伙相互搀扶着遁去了,走出不远,无花叫住他们说:“爷叫无花,小地主是跟我混的,记好了。”
看几个流氓远去了,几个MM才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看无花的眼神也多了些许的崇拜。
色猪就是色猪啊,一回来就填坑,这是啥精神啊!
15.
让几个笨贼一闹,赶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是不大可能了。无花说:“今天别回去了,去我那儿,我家虽不大大,安排几位MM还是足够的,咱们先去凤凰楼吃夜宵去。”几个MM本来就对无花颇有好感,也没推辞。
一行人吃了些海鲜和几盘时令菜蔬,又聊了一会儿,就开路去无花家。无花自己在南湖附近有一套单元,离凤凰楼十几分钟的车程。途中,无花说:“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我说:“你丫的笑话都是带色的,别毒害MM们。”无花说:“我这次讲的可是身受人民爱戴的焦裕禄,焦书记的故事。”
言罢,那厮清了清嗓子说:“话说焦裕禄同志病重,就住院了,治疗了几天,他放心不下兰考人民,就要出院。医生没办法,就放他走,临走,来了一个漂亮女护士叮嘱他,说:焦书记,您得注意身体,不能累着。切记,千万不能跟嫂子同房。焦就说:俺廉洁的很,俺家就一间房呀。护士没办法,说:是不能同床!焦说:可是俺家就一张床呀。护士急了,说:您不能性交。焦书记一听,也火了说:老子一生下来就姓焦,不许俺姓焦,你让偶姓啥?”
几个MM听后笑的花枝招展,无花自是得意的很。说笑间就到了无花家。无花让秦晓月她们三个睡客房,然后对我和叶萌说:“你们两个睡我的房间,就当是自己家,我那床结实着呢,TT在床头柜里,如有需要请自取。”叶萌顿时羞红了脸,嗔到:“哥,你说什么呢。”无花听了大乐,道:“萌萌,你这声哥叫得那叫一个消魂,私下里常跟阿观演练吧?”叶萌说:“我才不叫他呢。”我说:“就是就是,少哥哥妹妹的,乱伦的。”
跟叶萌进了房间,我说:“那个秦晓月还这是漂亮,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叶萌说:“你们这些男生,就知道惦记着漂亮的,说穿了,就是虚荣,漂亮的GF都是炫耀给别人看的,晚上关了灯,还能看出个什么?”说完,可能觉得有些不妥,脸上又是一阵绯红。我说:“你懂什么,真正的美女,关了灯都是夜光的,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
“要死呀,那么多人在外边。”
“管它呢,谁听见谁流氓……”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餐后回校。在寝室门口,我见焦龙正端着盆要去洗脸,就问:“兄弟贵姓呀。”那厮道:“我TMD姓焦,你梦游吧。”说完一头雾水的去了,N久走廊尽头外传来那厮如梦方醒般的叫骂。
忽然之间,期末的脚步就近了。我一夜间发现自己各科目的知识都如同政治教科书中所述49年的新中国一样,千疮百孔,无奈之下,我的身影频频出现在自习室。这天,我在一张课桌上发现一位前辈的感悟“清晨,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大学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裤子对我说:“你走,青春留下!”天啊,真不知道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
我正感慨间,身旁的叶萌接到一个电话,是她妈妈。叶萌的父母给她申请了去米国探亲,利用寒假的时间。我在忙乱中混过了期末考试,居然没挂一门,却没感到一丝的得意。叶萌远行的日子渐近,忽然间,我对时间有了概念,我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有叶萌陪在身边的日子。叶萌出发那天,我把她送到北京,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我,第一次痛恨起离别。
东北的冬天,漫长而无聊,我除了跟无花一起打电子游戏和泡吧外,基本上无所事事。叶萌在米国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与父母的团聚和初到国外的新鲜感冲淡了她对我的思念。她跟我说,她发现白人GG们都很帅,随便就可以找一007那样级别的来。我说:“那你就给我找一替补吧,带回来让我先给把把关。”她说:“你也别闲着,碰到PLMM就霸占了先。”我说:“我一直在努力,第二梯队的已经基本成形了。”
寒假第二个星期的一个晚上,我正跟无花在他家里联网以‘红警’对殴,斗至酣处,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号码显示是龙雨霏。小龙女约我三十分钟后在卡撒布兰卡见面,迟到或爽约,后果自负。卡撒布兰卡是家位于香格里拉附近的酒吧,从无花家到那里要纵贯大半个城市,我暗自叫苦不已。在无花对我重色轻友的讨伐声中,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