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面对王崴GG留下的坑,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 月树
不过正常情况下游击队也只能在老百姓支持的根据地活动,没想到红旗就插上了总统府。
能挺过这种残酷斗争的游击队员们都是将来的骨干。
看这些人闹的不过是厄里特尼亚尼的独立啊?
没打到埃塞俄比亚老巢吧?
插李根的总桶府好了
纠正上一节的一个BUG,说中年表演艺术家并不确切,里根大叔1981年当选美国总统时已经69岁,据说是美国历史上年龄最老的当选总统。之前担任多年的加州州长,在那个民主党的西部根据地稳做多年钓鱼台,证明了这位共和党老表演艺术家的非凡演技。于是他将自己的才华带到“国家”这个舞台上,还是在争夺男主角的过程中,里根大叔就表演了一出“乾坤大挪移”的好戏,在他的引导下南方民主党人集体倒戈投向共和党,把南部诸州变成共和党的根据地,北部诸州反到成了民主党的栖息地。对自家人尚且如此,莫说对待外人了,一个词:生猛!事实证明,在后来的八年里,里根大叔对苏联的生猛可谓排山倒海摧枯拉朽。
相比之下,青年思想家戈尔巴乔夫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了,虽然1985年担任苏共总书记时已经54岁,面对周围的一片风烛残年,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年轻人”。年轻人总有一股朝气,上台伊始就来了个“改革与新思维”,又是“民主自由”,又是“普世价值”,又是“世界和平”,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其实小戈是有苦自知,约瑟夫大叔的身体到他那个时候已经衰竭得厉害,自身造血越来越有限,世界上还有好几个大洞等着他输血,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怎么办?学习农民伯伯卡特,冠冕堂皇的话语铺台阶,转身一个字:“撤!!”
就这样,世界舞台上的两个新主角,一个铆足了劲要“积极进取”,一个满脑门子想着要“全身而退”。反映到埃塞这个“非洲之角”,斗争双方力量开始微妙得此消彼涨起来。毕竟,无论是门格斯图,梅莱斯还是伊萨亚斯,支撑他们的主要力量都在外部。
而一场天灾,重重加了一把砝码。
从1984年开始,旱灾及其蝗灾从北部开始,逐渐蔓延全国,到1986年到达顶点,堪称埃塞的三年自然灾害。由于年年战乱,埃塞在上世纪60年代积攒的基础建设破坏殆尽,民穷力竭,无法承受如此严重的灾难。门格斯图更是倾注于对付厄人阵与提人阵,对旱情不管不顾。一时间赤地千里,骨骸遍地,800万受灾人口100万人死亡,整个国本都在动摇。1985年,加拿大广播公司的记者将拍摄到灾难情况的录像带偷偷带出埃塞,连同其他相关资料向全球传媒公布了埃塞的严重灾情,震惊全球公众。其中一张著名照片是这样展现埃塞旱灾的:一位埃塞小女孩骨瘦如柴,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旁边一米处,一只秃鹫虎视眈眈。它成为了埃塞乃至非洲自然灾难的经典写照。欧美各国民众纷纷捐款捐物,尤其是欧美流行音乐界,联手义演,筹集款项过亿,由此形成援非传统,至今。
外人积极帮助,门格斯图上校却接二连三的干蠢事。
本来,埃塞旱情灾难如此严重,除了常年战乱,门格斯图时期的“农村集体化建设”也负有责任。这种苏联顾问倡导的“集体化”实质上重管控轻生产,门格斯图政府还将对此持有异议的联合国粮农组织专家全部驱逐出境,进一步破坏了埃塞农业生产。自然灾害一来,薄弱的基层民生立刻形成灾难。门格斯图其实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家的灾情在全世界张扬,显示他治国无能,让他感觉很没面子,恼怒不已。于是他一方面愤愤然将西方对灾难的报道指责为“别有用心的煽动”,拒绝外界的大规模援助;另一方面关起门来采取自己的方式解决饥荒问题:移民!以行政命令的方式把北方的饥民成村成村地迁移到受灾相对较轻的南方地区。这一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要命的是埃塞政府在执行减灾移民时基本没有考虑过移民安家问题,口粮、种子、农具、建房工具样样缺乏,等于是将移民们扔在陌生地方任其自生自灭。如此一来导致埃塞农村社会结构的大面积崩溃,农民一批批逃离“集体农庄”,尤其是北方,已经到了无法维持下去的地步,反倒是厄人阵与提人阵控制区成了稳定当地秩序的关键因素。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社会被破坏了,生产被破坏了,人民在生存底线上下徘徊,政府穷兵黩武,不但成为提格雷人的公敌,更成为埃塞所有民族共同的公敌。而此时外部压力步步紧缩之际,幕后老大却在抽身离去。门格斯图上校深度套牢,割肉都无机会,仅剩平仓一条道。
而梅莱斯与伊萨亚斯的日子却是越来越有盼头,在里根大叔的支持下,苏丹成了埃塞俄比亚反政府组织的后方基地,资金器材源源补给。在国内,除了提格雷人,埃塞全国由北至南各个民族纷纷揭竿而起。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埃塞的内战再度掀起高潮。
革命高潮就要到来,梅莱斯与伊萨亚斯的个人地位也到了最终确定的时刻。1987年,就在门格斯图成为“埃塞俄比亚人民民主共和国”总统的同一年,伊萨亚斯正式成为厄立特里亚人民解放阵线总书记,而梅莱斯也被推举为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总书记。两位主角直到到此时终于华丽的登场了。
伊萨亚斯成为了厄人阵的领袖,他的政治目标很明确,就是一贯的把“厄立特里亚的民族解放与独立进行到底”。可是梅莱斯成为提人阵的总书记后,面对“崭新的革命形势”,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就如王崴GG在他文中第三节末尾所说;“以现在的形势而论,似乎已经不是争取提格雷独立那么简单,而是应否把红旗插遍全国了。”
土鳖继续扛铁牛
谢谢浮云大大的补充。其实我手中的资料关于古基督教史的部分可以说支离破碎,很多叙述提到所谓“异端”都是一笔带过,前后很不连贯。因此我也只能综合所有能够找到的只言片语,自己作出最合理的推断。
聂斯托里基督教与主流基督教派的分裂的确是在451年卡西顿会议后产生,科普特基督教应该是聂斯托里基督教在发展过程中的地方分支。因为我所查阅到的所有关于科普特基督教产生材料都指向聂斯托里基督教的产生,两者的起源记载高度重合。因此我把它们可以看成是一回事。
如果我没有搞错,聂斯托里基督教在中东还有另一个地方分支,那就是流传于叙利亚地区的马龙基督教。只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聂斯托里基督教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基督教叙利亚教会。它与正统基督教的区别除教义理解外,更主要在于其“圣经”记录与诵读使用古叙利亚文而非拉丁文。马海德医生就出生于黎巴嫩的马龙基督教世家。
对于聂斯托里基督教“原始”的提法,我并不是从组织方面或教义方面进行评价,而是从文明发展史方面来判断。浮云大大可能也听说过。在文明发展进程中,一神崇拜取代多神崇拜是文明进步的标志。而聂斯托里基督教教义中关于基督二性二位说其实是多神崇拜到一神崇拜的过渡,可以看作早期基督教的遗留。
当然,这些仅仅是我的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