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杨白菜和小乃武(13) -- 喜欢就捧捧场
老汉我小30时割的扁桃体,连打3针麻药,tmd可能是大夫手太潮(还是主任亲自主刀)全从鼻子里喷出来了,没办法硬割吧,总不能怎么进去怎么出来吧。。。。。
一共2、30刀的样子,让俺彻底体验了一把刮骨疗毒,不,是刘伯承治眼睛的感觉。而且,最让人生气的是,疼还得张着嘴接着来 ,真正的任人宰割。
过后唯一可吹牛的是“哥们这回不是完人了!!!”
呵呵,看到这里想起来我小时候割扁桃体的事儿了。
小时候有一阵子经常感冒发烧什么的,一到医院,大夫就是摸摸我脖子,拿根冰棍棍儿压着我舌头瞅瞅,然后说扁桃体肿大。一来二去的大夫就劝开我爸了,
“帮主,割了吧,都焦了。”
不对,不是这词儿,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扁桃体这东西留着也不见得有用,割了应该能好一些。虽然不保证割了就去根儿,但是割了也没坏处。
回了家我爸参考赤脚医生手册琢磨了半天,割了割了吧。
然后就是安排时间等等的。
到日子了,我正襟危坐,看着一盘儿一盘儿往上端(主观想象,主观想象,其实就一盘儿)的手术器械,明晃晃夺人耳目,冷森森要人胆寒,我那叫一个兴奋啊。
说起来我也奇怪,从小对那些手术器材就充满了好感。每次住院回家肯定顺回家一把针头针筒什么的。而且,我对使用这些器械的过程也非常好奇,一在医院就喜欢蹲在医生身边看。后来又一次体检抽血,小护士可能刚毕业,手潮了点儿,我还搞了一次指导教学。可惜小护士说什么不撒手,否则我本打算实战一下的。
扯远了,扯远了,接着说我。打好了麻药,我大张着嘴,兴奋的小脸儿通红,就等着挨着一刀了,结果第一个器械刚进嘴,我就开始干呕。
大夫们面面相觑,
“难道是麻药量不够?看着孩子块儿挺大的,这麻药再来点儿?”
“那就再来点儿。”
麻药加了量,器材刚进嘴,一切照旧。
“要不这麻药再加点儿?”
那位说别加了,咱先问问吧。
“小朋友,你什么感觉?”
“不知道。”
“你能感觉到这个东西在你嗓子里么?”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就是看着它进去,我就觉得应该到嗓子了,就觉得嗓子痒痒,想吐。”
得,麻药甭加了,这纯属心理作用。要想接着割,只有全麻。
我爸一听就不干了,这还没干什么呢怎么就把我儿子撂翻了。大夫也觉得这割个扁桃体还全麻实在有点小题大做,于是就此作罢。
虽然我的冰棍儿冰激凌一点儿没少吃,可是当时我那叫一个遗憾啊。而且,我遗憾的不仅仅是没挨上这一刀,关键的是,全麻诶,咱光听说过着蒙汗药,还没尝过呢。
大笑 -- 还好我没赶上,不过差点给摘了盲肠,只因为忽然有谁出了篇论文让多疑的老爹疑窦丛生。
不过MS在米帝国主义那里,割扁桃体很时尚。
原来有个很流行的《走遍美国》,里面就有一个给小孩动刀子割扁桃体的故事。
合起来就是“麻花”
扁桃体和盲肠——最没用还常给人找麻烦的器官。
恭喜: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谢谢:作者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我5岁时,就割一个拴马桩,也来了个全麻。现在想起来,就记得醒来后吃的桃罐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