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 - 毒火】爱与死 -- 暗香疏影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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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 - 毒火】爱与死

--------19禁,没到年龄的自动退散-------

城里的银行犹如教堂一样高入云霄,在银行里,一个男人劫持另一个男人。

他用枪指着人质的头,说出了并不太高的价码。其他人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而人质在发抖。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站出来:“我愿意换回我的丈夫,他可以把钱打给你。”

“他的账户,只有他自己知道密码,如果你劫持他,他就没法把钱给你。”女人一边补充一边走上去。她穿着雪白对开连衣裙,中间一溜扣子,在胸口绷的紧紧的,乌黑的头发垂在肩上。

女人慢慢走上来,他的枪口时而指着女人,时而指着人质。最终女人走到他面前,换回了丈夫。

而后他把女人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胳膊碰触到女人丰满的乳房,就像触电,然后紧紧箍住那个身体,胳膊勒在她的乳房上,头靠近她的耳朵,用她的头颅挡住狙击手的枪,他勒的太紧,这种状态像拥抱。

而后发抖的丈夫转身离去,连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愧疚。

取款需要时间,在时间完成之前,警察就来了,于是他带着女人离开这里。

在车上,他给丈夫半天期限,如果半天钱没到,则女人必死。

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钱没有到,警察到了,于是他在暗处观望,最终离开。

钱没了。

他拿着枪回到车上对准女人:“挑个地方吧。”

以往,他杀人,碎尸,扔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但这次,他拥抱过她,于是这个女人就不太一样。

他开着车,为女人找个合适的地方。

最后,她选中一片翠绿的小树林,林子刚下过雨,寂静,没有人烟,只有水滴慢慢从叶间滴落。

天很阴沉,空气湿润,女人在前,他在后面拿着枪。

女人的臀部在轻薄的裙子里扭动,裙摆随着她步子浮动,乌黑的头发在她白色裙子上犹如丝线一样发光。

杀了她,太浪费了。

先要了她。。。

这个时候,女人停下,她没有回头,也不该回头。如果正对他,他可能开不了枪。

这里,是一个树林的中心,有一颗巨大的树,树上开满白色的桃花。她就站在这树前冷冷的说:

“就是这里。”

他拿着枪,看着女人,她身体很软,很有弹性,他曾经抱着从银行突出重围,这种对触感的回味,让他喉咙发干,身体发热。

要了她,再杀了她。

一滴水从叶子流下,落在女人的身上,让白裙上一块透明,她的肉色从透明中渗透出来,而后一滴一滴的水慢慢下下来,勾勒出她的身体,圆润而丰满。

他想碰她,最终却是用枪,用冰冷而坚硬的枪口,用黑色的金属触碰她的后脑,顺着背慢慢滑下,一直滑到她的臀部,那种肉体的弹性顺着枪来到他的手心。

最终他摁下扳机,而后枪声响了,一只白色的鸟惊起,飞走了。

在伸手可及的距离,他没有打中她,只是打中了一片树叶。

女人在枪声中抖了一下,只是很轻微一下。

于是他扔下枪,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内裤,把那活放进去,压进她双腿之间,抽动,把她整个人顶在大树上。那树随着抽动也缓缓动着,就像从地底长出的波动,他用一个胳膊勒住她的胸,从胳膊上感受她硬梆梆的胸罩,还有那胸罩下面丰满而有弹性身体,胳膊的另一面是粗糙湿润的树皮,从树上就像能感觉到力量。

他们整个人靠在这树上,女人刚开始有点抗拒,但后来变得很欢愉,但是一种被压制的欢愉,就像她从未如此快乐。

他抽动着,大树震颤着,还有随着大树颤动落下的雨滴,很冷,但他的身体又很热。在他和大树之间,是扭动的女人,她最终陶醉于这种感觉。在最后,他射出了子弹,在她的身体里。

他们一起瘫软在树上。

行刑尚未结束。他拿起枪对准瘫在树下的女人,看她刚刚被打开的下体,还流着自己的精液。

她身体靠在树上,双腿分开半跪在树面前,身体还在微微扭动,仿佛依然处在刚刚的状态。

开枪,这个身体就会死去,变冷。

还想要她,难道是在死后。

这个时候,他把她扳过来,看着她的脸。

她紧闭双眼,有一滴水从她脸上流下,绝对不是眼泪,因为她没有哭。

她的脸越发苍白,没有颜色。

他用枪指着她的额头,而后是鼻子,而后是粉色的嘴,这个时候,他把枪硬插进她的嘴里,捅进喉咙里,准备摁下扳机。

但最终没有开枪,因为她用嘴含着那枪口,用舌头吞咽那枪口,就像在口交。

她依然闭着眼睛,脸上却有残忍的微笑。

于是他把枪从她嘴里拿出来,而后下巴,脖子,胸口,可以看到她的锁骨,还有她的心脏。

枪口触碰她的双乳,枪口挑开她开襟的扣子,挑开她前开的胸罩,让双乳在敞开的胸罩里若隐若现,而后触碰到双乳之间的部分,心脏的跳动透过枪传进他的手心。

他第一次认真的看一个女人,一个即将死去的女人。

枪口顺着乳沟慢慢划下,小腹,下体,乌黑发亮的毛,白色液体从那里面慢慢流出,依然是热的。

他有种冲动把枪口塞进她的阴道,朝着子宫开枪。

但这个时候,女人睁开了眼睛。

一双如同妖孽的眼睛,清如水,冷如冰。

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活了,

如果说,几分钟前,她等同于丰满的臀部和湿热的阴道,现在她突然变成了人。

黑色的眼睛,毫无恐惧,无法控制。

他又一次把枪放在最开始的地方,额头,想这样杀了她。

这种僵持几乎无穷无尽。

他伸出去摸她的乳房,雨滴在上面,柔软而润滑,第一次要她就是生理宣泄,就像撒尿一样,他还没有好好摸她,好好抱她,以及认真感受这个女人。

他垂下枪口,细细的抚摸她的身体,最终把搂进自己怀里,让乳房靠着他的胸膛,他想起以前看过的AV,想起那些表情厌倦的妓女,他觉得那样的性交缺了东西,为什么女人只能压在下面被干,而不能搂在怀里,这样细细的抚摸,她的乳房,她的腰,她的臀部,她的双腿,她的脚踝。

在树下,她坐在他的怀里,双腿之间依然流着热的液体,流到他身上。

“你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女人点了点头,让他心情很好。

“以后你天天都可以这么爽。”

女人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也没有任何动作。

“你老公配不上你。他宁愿要钱,也不要你。”

女人笑了,讽刺居多。

而后他把头埋进女人胸口,像他一直渴望的那样。这样过去很久,他觉得女人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开着车,突然感到一种冲动,而后他停车,到车厢里,拉着女人下车,在另一个树林里,他撒尿,而后拉过女人,把她顶在树上,像第一次那样使用她。

那些体液没有任何阻隔进入她的身体,她可能会怀孕。

在使用过后,他带着女人回去,女人双腿软了,于是他把她抱起来,然后扔进车里。

他就像使用东西一样用她泻欲,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在另一次犯罪之后,经过绑票,拿钱,杀人,碎尸之后,他认真的擦枪,而后回到车上,看她在车厢里睡着了,衣不掩体。

她沉睡着,闭上双眼,因而他可以看她。

她的身体侧着,双腿微微打开,前开的胸罩敞着,露出乳房,而后顺着白色裙子的开口向下,是小腹,之后是双腿之间乌黑的毛,那毛下面是被他每天使用的东西,里面时常流淌着他的液体。

她这样睡着,无遮无掩,于是他又决定杀她,在充分使用过之后。

他跪下去,在她熟睡的时候,把那东西圧进去,感受她尚未清醒的身体。

那个时候,思维没有清醒,然而身体却是热的,很快变得更热,更湿。就像他在开枪杀人时渴求过的东西。

开枪,后坐力,切割,血,内脏。。。

女人醒了,像往常一样,她享受着,扭动着,充满欢愉的呼吸。

“我想杀了你。。。我撕开你。。。我想要你。。。”这些话语在抽动的过程中宣泄出来,就像是体液。

女人只是不断享受着快乐,仿佛她才是主人。

“我要杀了你。”在这次欢愉过后,他很认真的对她说。

“这样啊。”女人依然无动于衷,或者说她感受过比死更快乐的东西,因而无所谓生死。

“我会给你找个好地方。”

于是他们又回到那片森林,在那棵树下,她坐在花下面,看着枝头怒放的桃花。

而他在树前面挖坑,他没有绑住她,更没有威胁她,她可以跑的。

她应该跑的。

这样,他可以对她的后背开枪,从容的杀死一个猎物。

可她没有,她坐在花下,伸出手接住那盛放到死于是飘落的桃花,她在微笑,就像花。

他挖好了坑,让她跳进去,然后用枪指住着她的额头。

直到这个时候,她在坑里,还在微笑。

那个双妖孽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健康和欢乐。

“你快死了。”他说。

“我愿意。”这是一种无怨无悔的表情,她的确愿意。

他没法开枪。

“如果你跟我再做最后一次,让我高潮中死去,我会很高兴。”她笑着说。“很感谢你。”

他也跳进坑里。

她慢慢拥上来,搂住他。这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自己才是被侵犯的对象。

但仅是一瞬间,这瞬间之后,他身体有了反应,他第一次从前面要她。

他抱住女人,让她尽可能的贴住自己,然后把那东西放进去。

她在笑,她一直在笑。

分不清纯粹的欢乐和淫荡,或许根本没有区别,只是男人为了约束妖魔,而定下规则。

“贱货。。。婊子。。。”他抽动着,挤压着,同时又骂着,但心里想起第一天,女人用自己换回了丈夫。

她是个好女人,那个丈夫配不上她。

在挤压和抽动的快感中,坑中一波波的欢愉,直到某个临界位置。那女人拉起他有枪的手,让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那个时候,太阳在她头顶。

“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同时射进我的身体。”即使在这个时候,她语言依然冷静。

对他而言,她居高临下,就像女王。

太阳透过她的头发,为她全身撒上光环,那是傍晚的太阳,鲜红如血。

而他们下体依然嵌在一起,在他们的意识之外收缩或者抽动着。

于是他开枪。

打中一只白色的飞鸟。

同时他的体液射进她的身体,代替了那发子弹。

在血色阳光下,她露出征服者的笑容,低头亲吻他。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她几乎是温柔的把他搂进怀里。

当夜,他在她身上取得了快感,跟往常一样,干完之后,他回到车前坐吸烟,而后独自入睡。但这次不一样,她拉住他的手,要求他留下。

这天晚上,他们抱在一起入睡,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平和,甚至比单纯性交更好。

他决定带她去见母亲。

母亲在另一个国家的高护病房里待了几年,昂贵的药物不断支撑母亲残破的身体。母亲早已痴呆,常常把医生当成自己的儿子。母亲失去意识,记忆,正如一个随机运行的机器。

但母亲必须活着。

“我想吃红豆沙。”母亲变成老小孩随时要吃的,他就到楼下买。

当他回来的时候,透过虚掩的门看到女人在给母亲喂饭,女人小心翼翼的把勺子放在嘴边吹一吹,而后喂给母亲,她们的表情异常相似,就像一对母女,他隐约能听见,母亲在交代他的爱好,他的过去,他的习惯,就像主权交接。

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前,看着女人和母亲,眼睛渐渐模糊。

母亲在当天去世,死前,她握住儿子的手,也握住女人的手。

他料理完后事,带着女人离开,在殡仪馆外面,女人拿出一只玉佛。

“这是你妈给我的。还是还给你吧。”女人表情很沉静,虽然她经常笑得充满讽刺,但这时候却很严肃。

“不用了,这是你的东西。”他接过玉佛带在她脖子上,轻轻拉上那条红线,而后带她上车。

“这是我的东西?”女人在车的副驾驶上,触摸脖子上的玉佛,第一次疑惑了。

当晚,他非常疯狂的从背后干她,弄她痛苦到尖叫。在过渡的狂热之后,她如同散架一样,很久才从下体的疼痛中恢复,对着吸烟的他说:“你好像很伤心。”

“真厉害。光凭插进你身体里的老二,你就能判断出我很伤心。”他几乎是玩世不恭的调侃。的确,这次性交除了生殖器,他们没有过多接触。

“我以前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现在都没了。”他靠墙坐着,抽着烟,表情淡漠,几乎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女人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很明显,她没有力气,或者是双腿之间疼痛,那些温热的液体还在她体内,随着她起身,慢慢流出来。

最终她与之平视,眼神中几乎是悲悯。

“别可怜我。”他抗拒的说,然后被女人抱住。这个时候他掐灭了烟,埋进她温暖的胸口。

“妈妈。。。”他碰到她胸口的玉佛,而后又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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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属于毒火系列,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这发。

虽然爱与死这名字太空,不过灼灼其华实在文不对题了。还是改回来吧。

关键词(Tags): #毒火通宝推:非信,江山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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