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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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626章 谈生意

豪哥知我有意结交港岛玩金融的朋友,第二天打来电话,说叫了两个金融界的好朋友一起聚聚。而这两人也好奇瞿恺在内地的亲戚是什么样的人,一会大家就聚到一起了。反正是东拉西扯,谈些生意和金融上的事情,让我对港岛股市、汇市的运作有些明白,也有了兴趣。

谈话中,发现其中一个因做金融衍生品的交易太投入,常年高度紧张致使头发掉了很多。看了他的面相,我提出为他号脉。他觉得很好玩,用一种玩笑的态度同意了。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为他号了号脉,说了些他身体的症状,全都说对了。听我说完,他大张开嘴,似是受到震惊,忙问:“怎么办?”原本他不大信中医,遇到我说得门清,不信也不行了。

我说:“先为你按摩吧,让你今晚睡个好觉,你要信明天可以再约。”

三哥一听我说的就笑了,豪哥说:“瞿恺,你笑什么?”

“四仔的拿手好戏就是按摩,到时你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说说呗。”

“反正四仔按摩的手法绝对意想不到,到时你看看就知。”

我们到了他家,让他洗了澡,然后我为他按摩一遍,他拉了肚子,臭气烘烘的,豪哥才知三哥笑啥。

他家是没法呆了,我看没事后,几人才离开了。我就这样认识了一个金融高手贝香江,据三哥说,他在香港的金融市场有“金手指”之称。

第二天,豪哥果然找三哥来了,说自己的朋友睡了一夜香甜的好觉,对我信服得是五体投地。豪哥说:“贝哥请我代为邀请你去参观他的金融交易场所,在那里给他扎次针灸,会有重谢的。”

三哥代我回了,“客气什么,都是朋友要什么重谢,相交倾心就成。”

“我三哥说的是,什么按摩、扎针小事一桩,不必客气。”与三哥同贝哥相交才是重头。

我们如约而至,贝香江殷勤地带我参观了汇市、股市、期市交易的情况,让我初涉如此宽广的金融交易的现场;并看了他在股指期货上的实操,以小博大,其盈利的速度让我开了一回眼。

我在他的办公室为他用银针针灸,内气流入他身体的丝丝凉爽的细流让他针灸过后格外轻松舒爽。这样的状态他保持了数个星期,作为回报他拿出那段时间的部分盈利,用查理的身份为我开了户头,里面有超200万的资金。这个谢礼是大手笔,可见他对我的倾心。

做金融衍生品买卖的,压力大,精神状态的维系很是个问题,后来贝先生还来北京找过我,为他调理和针灸保健。他自然是在北京搞了个工作室,边让我为他治疗,边在这边通过网络进行全世界的金融衍生品的交易。我算见识了这个领域的激烈交搏,惊叹之余亦开拓了我的战略视野。

在我向导师介绍了所见识的金融战的情况时,也引起了导师的积极思考,并引入他的研究中,应该说导师和我是军内研究人员接触金融战这个概念和领域较早的人物了。金融战,作为另类的战争,绝对是越早重视,越能引起国家和军队的领导人、将领对国家安全多领域的重视,而研究这个现象在今天已经不足为奇了,可在当时很多军内战略人员还是轻易不去涉足的,以为这与军事战略关系不大。

我在香江先生的公司开了秘密户头,因是三哥朋友的机构能保证安全,由我在内地操作,这样的安排不会被人察觉,让我有“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的感觉。当我忙时,顾不上了,遇有好的机会,贝先生也为我操作一把,尽到资产监管人的责任。

操作期货交易,对我而言,不是为了盈利,是为了体验。那种紧张的气氛,剧烈的波动,会让我有“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思维开发,转用在我的研究和对作战思考上,还是颇有进境的。

数年后再来香港,一个重要任务是达成合作办企业的愿望,这时内地搞民营高科技企业发展已经到了一个高潮阶段。

我先与小舅谈了合作在内地开立电子产品公司的建议,也把我和同学合作的经历讲给他,想听他的意见。小舅已经多次为我们的公司处理棘手的电子元器件的国外订货,有些感觉我们正在搞那些受到外国极严格封锁的电子产品。

我和两位舅舅都很亲,与大舅有种类父子的情感;与小舅是小舅妈对我很真挚和关怀,让我在她身边感到很温暖贴心。

所以,和小舅谈完,我建议也和大舅一起聊聊这个事,他是上海市政府的一个副局级干部了,对很多政策很了解。他能提升市政府到副局级还与昕媛父亲的提携有关,是叫他“父亲”时给我的保证呢。

我们在香港这个地方探讨起家族发展的前景,当然这个家族是姥爷姥姥家的。

我向二位舅舅讲了我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前景,并预测了10后可达到的经济实力,毕竟我研读的情报、资料涉及的是方方面面,而披露一些我认为能说的隐秘的东西都是没有说明出处的。我让他们树立一个信心,未来在内地发展,机会一定大于香港,或者说香港和内地联合起来发展,发展一定会快。

我说的东西确实把他俩说服了,都有一起干一把的念头了。但我最后嘱咐二位舅舅不要把我说的东西当作闲谈的东西随便去说,要说一定给绝对信任的人说。我如此说,到弄得他俩对我的身份好奇起来,小舅没有在内地体制内干过,直截了当地问我是什么身份。我就说自己是即将到国防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的研究生。他听明白了后面的,就以为我已经是国防大学的研究生了。

大舅说:“在内地做生意,得有后台,靠我还不够。”

于是我问:“上海陈书记和陈昕嫒现在怎样?”

大舅说:“那个陈书记在上海已经是举足轻重的领导,那个陈大小姐可是上海的巨富,名头甚盛。”

我对他们说:“要是为了生意,我们可以和她建立联系,还要得到她父亲的支持。但我们不能把这事扩散出去,是我们自家的秘密武器。”

“能么?如果这样就更有把握了。”大舅说。

我与大舅爷也专门谈及到内地投资开办公司搭上国内经济发展快车之事。他老人家也是金融投资的老手,虽然主要的精力放在对欧美金融市场的操作,但对所谓改革开放20年来内地的发展也看在眼里,心里自有一番谋划。

大舅爷见我首先挑起这个话头,问我有何具体计划,我就把想了很久的计划详细道来。

我说:“沪上是中国金融创新的龙头城市,在那边发展机会大风险小,而涉足股票、期货等金融衍生品的投资,是家族的优势领域,去沪上发展必有可为。”

大舅爷是个干大事的人,对我勾画出的家族在内地发展的蓝图一定推广给家族的几位核心人物。第二天大舅爷把我叫到家族公司总部,在最核心成员议事的会议室让我再重述一次我为家族公司设计的到内地发展的计划和可能的前景。

这次讲得就更精彩了,将公司的高层说得纷纷点头认可,都说有实施的可能,应该抓紧去做。大舅爷本就对我很是认可,听了我已经很明确的想法,当即就同意了,但他要求我来担纲在内地家族企业的总经理。听大舅爷如此说,我当然只能感谢,不能同意,还是请大舅爷选家族中的商业才俊主持,我可在后面支持。

见我推辞参与公司的管理,要港岛这边善于经营的人到内地主管,更是受到他们的欣赏。经大舅爷的推荐,这些高管一致同意要我做公司顾问一职,按照二级经理的待遇发放工资。我不愿干总经理,但又被他们这些老家伙推上了顾问座位,让我哭笑不得。

同样的提议,我也和干爷爷探讨过,而他更是做这个的老手,早就在内地有自己的产业,还是做房地产的。干爷爷见我有此兴趣,所提产业方向也算是不错,不是个真的外行,甚是嘉许,答应了我随时可调资金根据实际情况设立合资公司,甚至答应待嘉珮大学毕业将安排到内地为我主持。

我感谢了干爷爷,趁机把我和唐风的企业先推出,希望能在香港注册,或者到美国或英国注册,搞成一个外国企业,为那些高科技产品打掩护,把我们的有高技术含量的装备生产出来,不然拖久了技术就会流俗了。

干爷爷还提出了搞类似手机一类的高科技民用产品,像家电一样占领广大的民用市场,他认为那样的公司搞起来,产业的规模、盈利会迅速扩大,发展得好会形成很大的影响。我考虑后说道:“我认为对于我的合伙人来说很难,因为这些领域的竞争很大,内地的市场我们是后来者,很难干过现有企业。”同时,我指出:“对于现有的企业其实也很难,以前在北京很有名的两个电视机厂,现在已经完了,我认为还是从专业的设备厂商干起来,我们有经验,干出名堂后,在资金、技术、渠道都有条件时,把企业发展成像美国德州仪器的那样。”

其实干爷爷所提,还是要考校于我,看我的经营头脑和经营风格,不过他却从我的思考中看到了我们二个年轻人理念的不凡,和香港商人有很大不同,目标和涉及的领域,与香港的产业有极大的区别,而这样的区别是建立在那种立足内地蓬勃发展的新兴产业基础之上的壮大国家的技术装备水平的创业理想。在他眼里这是一种有责任有担当的企业家的气度和胸怀。干爷爷愈发地欣赏起我来,指令在北京的办事处一定要服务好我,特别在商业上,给予我特别的优先。

可以说香港之行,获得了我满意的结果,在商业、实业领域和港资建立了坚实的联系和同盟关系,不是以前那种他们付出大量金钱让我满意而去的对待公子哥的态度了。我在香港这边的地位又升级了。

不能在香港多呆了,剩下的就是大肆购买各种内地人欢迎的商品,回去送礼了。那时内地人喜欢外国的电子产品,不像后来国内的电子产品发展很快,而转向奢侈品。但那时我为内地的朋友、亲戚买的东西已经是二者的结合,这还是在大学时代嘉珮把我引上的消费方向。在购物时,我依然靠着她。不过也在妈妈和妹妹那里暴露了我和她的关系,她们看着我和一个香港大家闺秀手牵手地走在一起,很是惊讶。嘉珮对我的妈妈很有礼貌,而妈妈一下就对她有了好感。而在购物时,妹妹到和她成了主力,帮着我但也为她的消费冲动很是下了力气。

回到北京后,妹妹一再称这次是最痛快的香港之行。

港岛行,大舅说因为市长女儿生产,自己还得了一个红蛋,是沪上的传统风俗。他说:“不知为何这等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

这让我知道了昕嫒姐的近况,知晓了自己有个女儿,心里多了一份牵挂。无法表示什么,可我开始盼望什么时候得去看看自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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