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穷则思变富必亡 -- 给我打钱8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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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一名中产的自白书(1)

引子:文章中出现的“我”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某人,我就不加区分了,朋友们将就着看吧。

一、受精卵

先来看一个案例,发生在中国某地:

原先是私人办的,建的时候旁边的村民就想来讹点,老板也不怂,直接建立护厂队,八九十年代很常见,谁来找事儿就打,放话打伤人蹲号子给安家费,几番下来就太平了好多年。

后来被国资看中收购了,老板反正回家数钱,厂里管理层大换血,那帮上头派来的都市丽人脚不粘泥,哪见过这么烦的村民,三天两头举报你噪声扬尘扰民、重卡压坏道路庄稼,办白事还故意从厂里穿过去,国企老总没办法,跟村民代表谈判,答应每年给每家每户多少例钱才算摆平,但仍有零星骚扰,搞两条华子也是好的。

零星的骚扰自然是来自不满意上述方案的刺头,就怕刺头有文化,一个刺头不知道哪里找到的文件说工厂必须跟居民区保持多少米距离,直接往上头的巡视组督察组举报,本以为能借此再捞一笔,没想到玩脱了,要解决这个问题除了把厂搬了别无他法,集团拍板同意搬迁,好了,现在连例钱都没了。

(有些)农民的想法就是,把别人的东西装到自己兜里来就是有本事,怎么能叫偷呢?我们一般管这种叫小农。所以说,之前提到的某迷笛音乐节收尾阶段,周围的村民直接“包场子”见到东西就拿,被人制止还不害臊,还一个劲的说“我以为是别人不要的勒,我是来拾荒的勒”,丝毫不奇怪。只能说现如今有的人蠢到家了,根本就不了解农民。但这里面有个点一定不能弄错,并不是简单的“把别人的东西装到自己兜里来就是有本事”,而是【我是个农民,我是个穷人】这一身份必须绑定,否则就不能叫小农。

那什么又叫小市民呢?“我的东西你不能碰”。小市民那叫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绝不能同意别人占了他的便宜的,所以小市民之间的话题总是绕不开两个字:公平。

前面我不讲过一个案例吗?某老师被家长举报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家长的孩子因为个子高,所以被班主任安排坐在后面,但家长认为自己的孩子成绩名列前茅,理当坐第一排。在多次跟班主任沟通无果之后,家长就把这位班主任给举报了。

就这,你想不通吧?你娃的成绩不是名列前茅吗?那你的娃是不是坐在教室后排成绩名列前茅的呢?既然如此,你为啥还是非要坚持坐第一排呢?你想不通,只能说明你不知道啥叫小市民。所以被举报的班主任直接就“醉了”:是我安排你的娃坐教室后排的,因为他个子高,然后我安排了之后你的娃成绩名列前茅,合着是我错了。“醉了”的班主任就开始跟这位家长对撕,撕到最后,还是校长出面,换班,坐第一排。

依我所见,这位家长怎么想的呢?“我的娃成绩名列前茅,但他没有坐在第一排,所以我亏了,我忍不了,便宜让人占光了,我忍不了。”哈哈哈。并且,还是依我所见,这位家长是有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娃瞧瞧,什么才叫维护公平正义,什么才叫权益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们都怕我吧?觉得我难缠,是不是?嗳,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统统给我闪开。我的儿,你瞧见没,你老子我是多么的聪明机智啊!你瞅见没,咱是不是坐到第一排了?校长都得让我三分,学着点吧。”

班主任气坏了,但也不敢辞职,请病假回家躺了三个月。

要依我说吧,这位班主任就是没见识,就跟迷笛音乐节那些人一样,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道你怎么活呢?气都能把你气个半死。哥们儿我就不一样,遇到这两类事,我一般都是“你把哥给逗乐了”,我才不生气呐,我把自己气死了是我笨蛋。

其实吧,不管是小农还是小市民,都是一个字,贪,打着各种旗号捞。只不过,相比起来,小市民嘴皮子6一些,有各种“理论”支持背书,农民给人一种错觉,“憨”,可他真的很憨吗?在贪欲爆棚的今天,谁捞得多谁就是“能人”,好多人钦佩滴狠呐。所以,一再有人表示,“许家印抓起来了又怎么样,并且就算把钱都吐出了,然而他风光过,你风光过没有呢?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为什么今天贪欲就爆棚了呢?这你就得看国际大社会了。国际大社会是谁主导?美西方。美西方天天在干什么?大捞特捞,不惜发动战争的捞。有这样的“领头羊”,你不捞,难道你不傻么?就这么个“逻辑”。所以我为什么一再说人心是不可教的呢?有的人,你越是告诉他,什么英国什么美国什么欧盟,那些个金融资本家是怎么操纵政客的,他越是理直气壮:“啊对,所以我也要捞啊,我不捞我就傻逼了啊。”

再讲一个案例,发生于中国某地。

我故乡的厂子,老三线,国家在野山沟沟里挖出来的,建厂初期四里八乡的农民都来偷东西,还调戏女工;地方上扯皮拉筋的不管。但是,我们那厂全是部队转业的,于是自己行动。

步骤为:

1.摸清十里八乡各个村的情况,细致到每家每户几扇门窗,是否通电。

2.组织上百个大队小队,每队有医护人员监护,安排好各自的目标,安排好车辆,半夜行动,入村前剪掉电线,每一户所有的门窗全部用铁丝扭死;为防止遗漏,有人跑出来,还有巡逻队。

3.然后一家一家的开门,一家一家的拖出来打,连村长、村支书、态度不好的小娃娃以及狗,医护人员在旁检查,犯过事的单手或双手打断,伤筋动骨可以但不能打死。

4.打完一家扔回去,再用铁丝扭住门窗;狗子全部打死扔车上。大规模的行动组织了三次,个把刺头村十多次,打到四里八乡过年过节牵猪来送礼说好话。

5.后来,当地的农民看到我们厂职工就绕道走;这股风气持续到十多年后我们厂子弟看到农民的小孩就上去打,围追堵截打出血那种。曾经发生过很惨的事,一个厂子弟在书包放了他老爸的一把军刺,在一次农民子弟埋伏中,他使用了这把军刺,当时倒下仨,其余的鸟兽散,那仨一死俩残。

现在厂子撤掉了。

看到没?讲理能讲通,母猪也能上得了树,讲理就能讲通,人类早就飞出太阳系了,就得打,你给他打出屎来,他就老实了,这是多么浅显的道理啊。换我是这个厂子的头头脑脑,我也这么办,我会更狠,更“残酷”。所以说,如今社会新闻很多,这也是打架,那也是打架,你不要随意去吃瓜,你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你站什么队呢?就拿哈马斯大规模袭击以色列这事来说罢,你压根就不知道哈马斯这次行动是真还是假,搞不好又是一场苦肉计呢?即便是真的,以色列蚕食巴勒斯坦长达70年,打死了多少人?轮得着你发表意见吗?

社会为什么残酷?太多人不讲理了,当真是反动派啊,不是逼到没有办法,他是一点理都不讲的。你跟他讲理,你是越讲越生气,为什么?根本达不到你的目的,你失败了,你十有八九就会大怒。你怒而兴师,那就坏事了。该怎么办呢?甭废话,直接开打。这么打,你就会有理、有利、有节的打。但是我们要注意,讲理也是一种打法,有时候讲理并不是真的为了讲理,而是用嘴炮解决问题,比如像诸葛亮那样骂死王朗。

但是,我希望大家注意我这个但是。

人世间有太多事,是根本没有办法说得清、道得明的。所有人的欲望是没有上限的,这一点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知道和不知道区别就太大了,所以你看,这其实就会出现欺负人的情况。我知道你不知道所有人的欲望都是无穷大的,我不就可以骗你吗?我骗了你又怎么样呢?谁让你自己不去钻研呢?这是非常大的诱惑,对吗?我经常自吹,我骗人太容易了,因为知己知彼啊,那我百战百胜,是不是也可以描述成我是多劳多得呢?我就是可以扯这个歪理的。不服?不服我接着骗,给你骗个精光,你又拿我怎么样呢?你压根就不知道我在骗你,好吗?比如说,就这个“升米恩、斗米仇”,我很清楚你没有吃过丝滑的蛋糕,其实我是可以给你的,对我来说就是富余的,但我就是不给你,给了你你就会恨我,我何必要自找麻烦呢?请问,我这么干,公平不公平?“丝滑的蛋糕”是个比方,说一个具体的。我,开的就是好车,你是我的同事,我知道你没有坐过好车,而实际上,我让你坐我的顺风车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但我就不让你坐。你怎么评价?你怎么判定我安的是什么心?有可能是我为富不仁,也有可能是我清楚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我不想亲手打开对方欲望的潘多拉魔盒。然而偏偏就是我,又非常懂得独乐乐不若众乐乐的道理,我其实是非常愿意跟别人分享的人。你怎么看?我是说一套,做一套,对吗?

做人难啊,人世间好多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有一种常人体会不到的痛苦,我知道的太多了。我知道的你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全知道,就凭这一条,我可以硬吃你,你还会对我感恩戴德,我要玩这个,我敢吹一句,那是顶级的,可我从来不玩,不过将来就难说。很多时候,我是迫于无奈,才请人喝一碗粥,而不会带他去吃炒菜。

为什么我从不跟人讲大道理,我只是坐而论道呢?就是这个道理了。我只讲道,你怎么做,我管不着,我也不评价。所以说,从狭义的角度来看,小农和小市民都是不对的,可以说是可憎的,然而但是,放在整体来看,又如何说得清呢?啥叫多劳多得?我天生脑子就灵光是吗?这不是我自己练出来的?我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吗?那我多拿我有什么不对吗?可是,对你而言,你完全可以生出另一套逻辑:“行啊,你本事大,你多劳了,所以本事大,所以你要多得,是这个意思吧?老子没有别的本事,搞破坏是一流的,不服咱们就走着瞧!”你吃肉,别人眼巴巴看着?这就是讲理?你吃肉,别人要来抢,这就叫不讲理?不是这样的。大家伙都是坐同一条船上的,在同一口锅里吃饭的,怎么讲得清呢?只要你能纠集10亿人,你满世界随便吃喝玩乐,就吃霸王餐了,谁敢不服?不服就干呗,反正老子啥也不会,会也不肯干,老子就想吃白食,吃不到老子可以死,无所谓。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乞丐帮,可不要以为是虚构的哦。

人心不可教,你想干就干,你不想就不干,你能活成啥样就是啥样,你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讲不清、道不明的。

我后来明白了一件事:多劳少得,我就活愉快了。你不就想占有吗?拿去。我好打发,有个馒头,就杯白开水也是一顿饭。我**的搞不过你,我承认了。我就负责干活,你就专职享受,总可以了吧?你不能把我杀了吧?你把我杀了谁给你当牛做马呢?我不要别的,我就要一点可以维系生命的必要物质和能量,这样我才能持续给你干活啊。我把这个事,想明白了。所以我要是那个班主任,我就会跟那位家长讲:“老实说,我这个人心胸并不大,你这么说话,我都快气死了。问题是,你把我气死了,谁给你的儿当牛做马呢?再有啊,要是万一,换到第一排,成绩下降了呢?”

我多劳少得,你少劳多得,咱们不就成了绝配吗?你舍不得杀我,对吗?我**的就是想保住自己这条狗命啊。毛主席他就不是多劳少得吗?他连儿子都送上战场了,他得了个啥?他得了一个基本温饱。毛主席要还活着,一定会夸我的:你是懂得如何保住你这条狗命的。你就专职享受,我就负责干活,满意了吧?如果还不满意,你把我杀了算了。

二、作茧自缚

我请大家思考两个问题:

第一、你一直相信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但是突然有一天,机缘巧合,你加入了丐帮,你发现只要人足够多,你完全可以实现不劳而获,你会不会脱离丐帮?并且,你还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丐帮之后 ,其它人都想加入进来。这个丐帮简直就像是一个奇妙的新世界,这是N多人从来就没有想过的,就像N多人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飞上天。所以,你是不是一定开始怀疑,凭什么多劳多得,劳与得之间有必然联系吗?是不是你就会开始怀疑?

第二、你突然有一天获得了一种不死的能力,无论如何没有任何人能抓得住你,也不可能杀(伤)得了你,但你会自然死亡。请问,你拥有这种能力之后,你会怎么生活?

第二个假设跟第一个假设很相似,对吗?但最大的不同是,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才拥有这种能力。我在表达,一旦你无敌,你认为你还会跟今天一样吗?你不会的。

比如说,如果我拥有第二种假设中的无敌能力,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睡女人,并且一定要睡别人的老婆,不是因为我喜欢女人,而是因为我喜欢睡别人的老婆,你咬我呗。所以我猜紧跟着会出现这样的事:某对夫妻一觉醒来,发现我并没有“光顾”,先喜,然后又转忧。这不用解释了,好理解吧?对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天下所有的夫妻晚上睡不安稳。我就要这么折磨N多人,不服你咬我啊。我要把天下N多夫妻折磨成彻底躺平:不管了,也管不了,我爱睡谁就睡谁,就当没发生。你看,只要我无敌,我就可以改造这么多人的观念。所以说,世俗中的观念,“我结婚了,我不能随便跟别人睡了,不能被别人睡了”其实是纸糊的,对吗?我就是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给睡了,你不是贞洁吗?你可以去死啊,但是我可以保证,大多数人是不会去死的,他们会接受的。

我还会干很多很多坏事。比如,我把张三的钱偷出来,然后放进李四的账号里;又把李四的钱偷出来,放进赵五的钱包中,再把赵五的钱偷出来给张三。我就喜欢这么干,不服咬我呗。再比如,我就站在饭桌边上,等你伸出筷子还没有夹到菜那一刹那,我放一只蟑螂到菜里去,我就问你吃不吃?不吃拉倒,你又得炒一盘。你又炒一盘,我又放一只蟑螂。还有,我偷偷把你的牙膏换成鞋油,我知道你习惯了,看都不看就开始刷牙。等你走大街上,我要把你裤子剪两个大洞,让你的屁股露在外面。怎么样?世界很奇妙,是不是?

我有杀死任何一个人吗?所以你自杀那不就是你自己选择了死亡,干我屁事?我不会因此感到任何不安。因为在我看来,我完全可以杀了你,随意杀掉,但我并没有,是你自己要死的,为什么要赖我头上呢?我无敌之后, 一个人都不杀,但所谓的坏事,我要做尽,你想得到的,你想不到的,我让你全尝一遍。大家不感谢我吗?多么奇妙 的新体验啊,是我给大伙带来的。

朋友们,有没有发现这样一种无敌比丝滑的蛋糕还要诱人,对吗?你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就好比你是一个农民,你自觉城里人吃的丝滑蛋糕是和你无关的。所以,你其实并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无限的”的真实含义,你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但这个贫穷并非通俗意义上的贫穷,或者说并非指物质财富这个维度上的贫穷,而是你的脑洞不够大。你的脑洞如果像我这么大,你就会明白,这世上有N多观念 有多么的滑稽可笑了,你就会明白,所谓的伦理道德有多么的脆弱了。

所以,你从未认真思考过:凭什么就不可以不劳而获呢?你的劳动果实,我就是要拿走的,不服吗?你其实就是我的牛马。真实的牛马难道不是自己劳动长肉,然后人类说拿走就拿走了吗?真实的牛马它有办法躺平不长肉吗?它没办法,我吃定它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不劳而获?有谁能说服我,我就听谁的,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在座的各位,你们谁都说服不了我,因为这个问题你们从未认真思考过。你们最多就来一句:“我说服你个鬼!你有种就来抢,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所以你依仗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你有拳头你有枪吗?那要是我的拳头比你大呢?你太野蛮了,对吧?但凡你说不过别人,你就要动拳头。所以,其实你:

一、信奉的弱肉强食,对吗?

二、你其实被我卖了,是我把“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卖给你的,而我卖给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我自己不劳而获。

三、你其实也是所谓的不讲道德的,也是向往、争取不劳而获的,只不过是因为你自觉无法实现,就把这样的贼心给灭了,就好比N多人自称不是学数学的料。

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不劳而获,为什么不可以?

有一个伪答案是这样的:要是人人都不劳而获,那吃啥喝啥呢?这个伪答案就在于他假设了“人人”,然而并不存在“人人”。所以,出乎你的意料,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不劳而获等于多劳多得?同一个硬币的两个面。这枚硬币的名字就叫:我其实不知道,不劳而获,为什么不可以;或者叫: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劳动。

这样一说,你是不是有点郁闷?假设说,打小就有人给你讲,不劳而获是可以实现的,但你需要掌握相关的技能,而我可以教你,你现在是不是就数钱数到手发软了?或者说,你在工作中遇到的那些不顺心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就这么说罢,你恰好就投胎罗斯柴尔德家族,你还用看别人的脸色吗?倒不是说你想骑在别人的头上,但你恐怕不得不承认,有钱就是好使,没人敢骑在你的头上,对吗?可是,如果你真的投胎在罗斯柴尔德家族,你敢保证你不会骑在别人的头上吗?

好,让我重新假设一次,你,发现就个体而言是可以实现不劳而获的,而你恰好因某种原因实现了,你同时还发现这世上N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人为什么要劳动,他们的回答比如“不劳动就没有饭吃”幼稚得叫你发笑,你会如何看待芸芸众生?有没有意识到,现实中的你,未经假设的你,尽管不是投胎于罗斯柴尔德家族,但你投胎于太阳系中的地球上,你【天生】就能享受阳光、雨露和土壤?所以,这俩有区别吗?你投胎于太阳系中的地球上,所以牛马就得替你长肉,你说拿走就拿走了,对吗?你投胎于太阳系中的地球上的罗斯柴尔德家族,N多人就成了你的牛马,就得替你劳动,劳动果实你说拿走就拿走了,对吗?所以,现实中罗斯柴尔德家族嘲讽你:“你跟我有区别吗?你咋天天说我不道德,掠夺他人的劳动成果呢?咱俩的区别,只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难道不是这样?你骑马吃牛的时候问过它们的意见吗?所以我牛马你我为什么要征求你的意见呢?你跟我是一样的人,我的运气要比你好,如此而已。”问:听完这番嘲讽,你有什么想说的?

人类社会以人为本,并非说的是人类是地球上最高等的生物,是因为既然你是人类的一员,那么你谈任何问题总不能把人类抛开来谈吧,你把人类抛到一边去了你谈个什么鬼呢?人类是地球上最高等的生物这句话在现实中的含义其实就是人类想骑马就骑马,想把牛杀了吃了就杀了吃了。那么人类是依仗什么做到的呢?不就是人类的拳头更大么?不就是弱肉强食么?既然如此,人类中的某些成员把其它成员视为牛马为什么不成立呢?你厌恶别人高高在上,那么真实的牛马是不是也讨厌你高高在上呢?这样一来,说你其实是道貌岸然,你能不能接受呢?因为如果你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你是不是其实没有两样呢?事实上恰好就是如此,比如像生在长在北京的孩子“天然”就有一种俯视感,并且自己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一点,或者说不以为然。你出生优渥,所以你看到有的人削尖了脑袋向上爬,你看着发笑,你的发笑是冷笑,你有没有想过这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投胎投得不一样呢?换成你,如果你生在贫寒之家,你是不是也会跟你瞧不起的那些人一样,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呢?或许你会反驳,“依你的说法,我生得好,但不也是罗斯柴尔德那样的家族,那我应该削尖了脑袋向上爬啊,可我从来就没有这个念头,这是为什么呢?”嗯,问得好。这是不是因为你出生的家庭处于中间层,虽比上不足却比下有余呢?换言之,你其实是个肚圆族啊。你之所以没有生出那样的贪恋,是因为你错过了黄金期,你现在年龄大了,你自觉没有可能了,对吗?

没有错,我们所有人都在同一口锅里吃饭,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跟你亲如兄弟、情同手足啊。再者说了,兄弟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生物学意义上的血缘关系,兄弟就不能互相仇视吗?兄弟就不能互相捅刀子吗?又有谁规定了人类不可以灭亡呢?你批判我好了,我的所作所为确确实实是会导致人类毁灭的,但我就要这么干,你咬我啊。你就算杀死了我这个肉体,你杀得死我这种想法吗?你杀不死。再者说了,没有我这么邪恶,你又去哪表现你的正义呢?这么来说,你还得感谢我啊。你大可以坚持你的人人平等,我也可以坚持我的高低贵贱,你可以坚持你的人类要活下去,我也可以坚持我的人类赶紧毁灭吧。凭啥你叫正义,我就叫邪恶?好多人巴不得死,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说到底,不就是因为我的观点跟你不一样,所以你要弄死我吗?既然你可以这么干,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就想弄死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人士,我就专门睡别人的老婆,你诅咒我去吧,我无所谓。我就纳闷了,你的老婆我为什么就不能睡?我为啥要经过你的同意?我为啥要经过你老婆的同意?我**的拳头比你大,我**的手里有枪,我**的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我**的睡了就睡了。

“你这么干有什么乐趣呢?人家心里并不同意啊。”

你管我呢?我的乐趣在于你不同意你也得同意。你恨我呗,你杀了我又怎么样,你能铲除这种想法吗?你杜绝这种做法吗?你做不到,你也只能仇恨我,仇恨我这个个体而已。你要是有我这么大的拳头,你手里有枪,你能干出来什么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我才不会跟一样,我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吃动物吃植物?别吹牛,你跟我一样。你兜里有钱你不就想买啥就买啥吗?你不是买了好多东西回来吃灰吗?你不是买了好多顶配然后你根本就用不上吗?许你干,**的就不许我干,就因为我的钱比你多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拳头跟我一样大的时候,你不去睡别人的老婆,我还是可以嘲笑你:傻*吧,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他**的让人洗脑了。所以,事实很简单,我拳头大,我手里有枪,我就要这么干,我就是要这么干,我就干了。你看魏忠贤不就是这样吗?你看罗斯柴尔德不就是这样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大活人让别人两句话就给支配了?你说再多,我也不听,我就是这么豪横。

在座的朋友,请问你们当中有谁可以驳倒我?所以说,正义并不是无敌的,它也是有时间和空间限制的,过期就作废了。当邪恶占据压倒性的优势时,正义就登场了,然后来了一场绝地大反击,如此而已,只不过是物极必反。所以,人类社会中的伦理道德,就是笑话,自己编出来的。我们人类如今根本就解释不了,为什么会存在物极必反,只不过是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物极必反是存在的。邪恶和正义,只不过是硬币的两个面,那么硬币本身又是什么呢?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人人平等等于人有高低贵贱,如同多劳多得等于不劳而获。我不再坚持人人平等,因为我很怀疑,假设我手握大权,我手里有很多钱,我跟他们会不一样,我非常怀疑这件事。

之前我就意识到了,我之所以瞧不起小农、小市民,只不过是因为我比他们“高”,换言之,我是站在中产的位置看社会底层的。但我只解决了一半问题。我解决了这一半问题之后,我就不再瞧不起农民和小市民了,自然的,我遇到某些人某些事我也不生气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才解决另一半问题,我发现我之所以讨厌等级制,是因为我不是社会精英,如此而已。如果我是社会精英,我已经站在最高了,那么我看所有人都是俯视,这是自然而然要发生的。我彻底搞明白了一件事:我先前之所以坚持人人平等,不是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我站在中层。是因为我瞧不起底层,我厌恶精英,所以我才说人人平等的,这是我的自我欺骗。我就是一个傻*,自作聪明的傻*。我之所以先想通了社会底层的问题,是因为我曾经是底层,我有过相关的体验,并不是我有智慧,如此而已。我之所以到后来才想通另一半,站在社会顶层俯视向下看,是因为我完全没有相关的真实体验,我只能靠想象。所以,人人平等只不过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华美包装,我**的太恶心了,我骗了自己这么多年。社会顶层只有一种看法,那就是俯视向下,社会底层也只有一种看法,那就是仰视向上,而我站在中间,我既可以俯视也可以仰视,我居然说我信奉的是人人平等,我是不是衣冠禽兽呢?我就是,毫无疑问,就是衣冠禽兽。我没有骗到任何人,我只是把自己给骗了。我**的就是一个笑话,太可耻了。

所有的中产都跟我一样,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还不如社会底层和顶层,不如人家活得“自然而然”。我一个社会底层,我去你庄稼地里偷苞谷了,怎么了?你打死我呀。我一个社会顶层,我就发动战争了,怎么了?你恨我吧。千夫所指又怎么样?你不就是人多吗?你不就是嘴皮子6吗?你**的才是傻逼,老子不怕你骂。我**的一个大活人能被你骂死,能被你两句话或阻止或者怂恿,我还真就成了傻*了。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地上有一分钱,你捡不捡?一元呢?十元呢?一百元呢?一亿元呢?一万亿元呢?地上有钱,等同你看不住,对吗?你看不住你地里的苞谷,我就偷了,你看不住老百姓,我就发动战争了,难道不是一回事?你看不住,那就是我的。我看不住,那你要搞走,我也只有干瞪眼。你的老婆又怎么样?你看不住,我就给你睡了。你的身子又怎么样?你看不住,我还是给你睡了。我把这件事想通了,我发现所有的物质我都看不住,所谓看得住,只是在一时的,某种程度上的。

把法律搬出来,说什么个人生命和财产不得侵犯,有个鸟用啊。那只能吓唬住傻*,可人家要是不傻呢?我想通了,只能干活,我啥也不要,我只需要一点基本温饱,如此我才能继续当牛做马,我只是想要我这条狗命啊。

不要给我权力,不要给我金钱,我一旦发达了,我**的天天睡别人的老婆。因为我的脑洞已经被打开了,所以我不能发达。我只能干活,吃饭,睡觉,每天都如此,这世上任何伦理道德,任何说教,对我都已经无效了,我又重新回到了婴儿状态。干得多、拿得少,好多人就喜欢我。但总有人看不惯我,甚至不是看不惯我,反正就要杀了我,我要是避不过去就只能干瞪眼。这就好比我走在大马路上,不知道从哪飞来一块板砖,我**的完全不可能提防,说砸死了不就砸死了吗?从来就没有万全之策。我只是发现所有的物质我都看不住,包括我的身体。你拿着枪顶住我的脑袋,非要睡我,不就把我给睡了?

别问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就愿意活着,我感觉还不错,我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如此而已。你要问我为什么感觉不错,是不是因为我在中间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实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感觉还不错,比如说,很多事我已经不生气了,我没有什么看不惯的,我没有什么“怎么可以这样”,我没有。遇到啥事就说啥事,跟我直接发生关系的事。跟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我说不上话,我没有发言权,我不是当事人。你要搞我你就搞,我搞得过我就跟你对着搞,我搞不过我就跑,保不齐我也可以管你叫爹,给你跪舔,我怎么知道真发生了我会怎么样?我这个人,已经完全不讲道德了,一丁点都不讲。不存在什么不受侵犯,你要搞就搞,我不恨你,我就是搞,就这么简单。

明白了吧?你的N多信念,或者说占据了你的大脑的想法,就是纸糊的,一捅就破。你其实是一个很容易 被人家用嘴摆布的人,所以你也认为别人跟你一样,你口诛笔伐一番人家就会就范,你歌功颂德一通人家就美滋滋的,你这就是把别人当成了你自己。所以说,人类社会中那些社会底层他为什么还是能活着,甚至有的人心态相当好呢?因为全人类就是骑在牛马头上作威作福啊。人类社会中的社会底层,放在整个地球来看,仍然是比不上足、比下有余的,只要他学会了像中产那么所谓的去思考,他的心态就好了。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只要他会想,他【至少】就是一个中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所以也可以说【天生】就是中产。因此,给人洗脑是非常容易的事。于是,你把人人平等当成了一种信念,你相信你的身体和财产是受到法律保护的,然而但是,现实中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所以你生气,你**的天天生气。而我,就是要偷你地里的苞谷,我就是要发动战争,我就是要睡你的女人,我就是未经你同意就把你睡了,我做到了!而你,只会BB。因为你只会BB,所以你整天都在生气。哈哈,我就是可以把你活活气死,有本事你别生气啊。所以,到底是谁活在虚妄当中?

没点本事,读我的文章早就气晕过去了。有时候我会发在网上,真有人气得把电脑 都给砸了,哈哈哈。你最不爱听的,你最不愿意听的,我就要说给你听,我就这一招就能把人活活气死。人家有权力,人家有金钱,我有什么呢?我有脑洞。我的脑洞已经开到very very大了。我就靠这么大的脑洞,就能把人气得暴跳如雷,杀我的心都有了,这样,他就显露出了他的原形,又被我嘲笑一通。把我杀了又怎么样?自有接班人,后人开的脑洞比我还要大。杀,看你能不能杀得尽。哈哈哈。所以我一看到杠精就想笑,一些杠精自认为嘴皮子6,可是6得过我吗?自认为脑洞大,再大大得过我吗?就跟有些人自认为有钱一样,真的很有钱吗?在脑洞这个维度上,杠精就是中产,我就是社会顶层,我就是要碾压他,全看我的心情。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和罗斯柴尔德有区别吗?所以我为什么瞧不上马克思呢?因为我可以碾压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我可以把他的徒子徒孙按在地上搓。

三、蜕变

人为什么要劳动?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如果你的回答是人不劳动就没有饭吃,等同于你在说你的投胎技术不够好,因为有人他是不需要劳动的。但你不会这么说,因为你不愿意给人一种感觉,你在怨恨你的父母穷。可是,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说:怨恨不怨恨的,不谈,你没有这个可能了,这才是实打实的。所以你其实是,既然没有重新投胎的可能,为什么要在人前怨恨自己的父母呢?

如果你的回答是,对于全人类而言不劳动就没有饭吃,我怀疑你在躲闪,我问的是个体。

如果你的回答是,我今天之所以劳动,就是为了明天我不劳动,那么也就意味着你缺的只是钱,可你为什么要通过所谓的合法手段弄到钱,而不用别的法子呢?这是不是说,你其实是被道德和法律吓住了呢?你一个被道德和法律吓住的人,你怎么可能搞到大钱呢?能搞大钱的,没有一个害怕道德和法律,他们瞧不上你,不带你玩,这是必然的。所以你看,其实这跟投胎技术无关,本杰明他投胎跟你差不多啊,但我可以保证,罗斯柴尔德遇到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不是他的理想合作人,或者说,他没有兴趣直接操纵你,你的级别不够。

问: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滚床单?

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滚床单就生不了娃,那你为什么要生娃呢?

如果你的回答是滚床单有乐子,可是真的有乐子吗?很多时候你难道不是在完成任务,就跟你上学上班一样?再说了,滚床单这码事你有技术吗?

如果你的回答是别人滚我也就跟着滚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别人滚你就跟着滚,为什么还有人不滚床单你不跟着呢?无非你就是跟着多数人走,并且还只是跟着周围那一圈里的多数走。要是你周围那一圈在滚床单,实际上其它人早就不滚了呢?你是不是有受骗上当之感?

问:你为什么要戴胸罩?你为什么要穿内裤?

所以这么来说罢,你的人生就是你领了一个模板,然后你去实施。你实施出来的结果,跟别人不太一样,比如你戴的胸罩没有垫子,别人有垫子,你穿的内裤面积特别小,别人穿的包臀,你生了两个娃,别人弄出来五个……不就是这吗?可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世界上不止一种模板?你来到人世到底想干嘛?

“我*你*的,不是我自己想来的,别问我这个问题。”

你看你,又急眼了,又急眼了,一说你就急。你已经来了,你想干嘛?

“我……我*你*的,我**的不知道啊,就跟你说的一样,我**的领了一个模版,人家戴胸罩我也戴,人家穿内裤我也穿,然后……我就想活得高兴点,就这,没有别的了。”

那你快活吗?

“我***的,我不快活。”

哪些事让你不快活呢?

“我……有人整我,我**的不快活,有人我看不惯,我**的也不快活,我***的我就没有快活过。”

整你的人是不是跟你一样?你看不惯的,是不是也跟你一样?

“我***的我怎么知道?我**的不知道,我不关心他们怎么样,我管他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说,又不是你一个人不快活,看起来好像所有人都不快活,你怎么一触即跳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我听到你问这些问题我就开始生气了,我七窍生烟,我暴跳如雷。”

所以是我揭你的伤疤了?往你伤口上抹盐了?

“没错,就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七窍生烟、暴跳如雷,我并没有甘之如饴之感,对我来说这没有乐子可言。不过,换一个人就不好说了。

看明白了吗?

如果你没有把全人类视为一个人而你是这个人身上的一个细胞,你的看法是你是80亿分之一,那么你的愿望就是:我有一笔钱,我满世界转转,我不找别人麻烦,我就这么过,一直到死。因为你会坚持认为,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总有人干活,你只要有钱,你就总能买到商品和服务。正因为如此,你永远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怨恨自己投胎技术不好,或者是怨恨自己手不够黑。如果你投胎技术好,你爹就叫王健林,你可以跟王思聪一样,如果你手足够黑,你可以跟本杰明或者蒋介石一样。

我不是在审判你,我只是在告诉你,为什么你一生都不快活。你一生都不快活,你年龄越大,越是一触即跳,有的问题别人不能问,一问你就发火,你就要扬起你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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