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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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814章 昕媛来了

在部里受到批评,回到大学却是不同,迎来学校首长导师的好评,研究生院要我给研究生同学做一次汇报。

我找院长,拿出检讨,苦哈哈地说:“领导,这个汇报我不能做,您看这是我部里领导交代的任务,如果再去讲,不有对抗上级之嫌么?”

院长看了我的长篇大论也笑了,“那你说怎么办?军校出访不能就这样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啊!”

“院长,军校部有领队,让他来做个报告,不正合适麽。”

“那只好这样了,饶了你小子。”

“谢谢领导理解!”出了院长的办公室,我脸色由阴转晴。

死罪免了,活罪难饶!我不能光占便宜,不贡献吖,怎么也得讲讲美国之行。

经导师要求,在教研室搞了个小范围的汇报,就我认识到的能影响战略规划和实施的要素,如美国军队的形态和管理、民间对美国军人的态度、美国政治上的说教等进行了介绍;然后,晚上在寝室开了吹牛打屁聚会,讲讲在美国遇到的新鲜事,当作访美花絮奉献给相熟的同学。

有同学问:“当时你是怎么对那个洋美女记者说出那句引起轰动的英语?”

“纠正下哈,那个不是美女记者,就是个普通金毛女人,胸大无脑,充满偏见。说那句话,就是不希望她那个貌似浪漫的实是哗众取宠的动作成为二人之间的事,给军校出访团带了负面影响,是有意把人们的视线引向对大的环境如和平的关注。否则,回来怎么交代?说我跑那儿是为电影剧本作家创造爱情故事?”

“你说人家那么难听就不是偏见?”女同学毕竟同情女性,即使是欺负她的。

“你如果成为一个跨国、跨军的爱情故事主角,这次出去也值了。”有人打趣说。

“文学的价值吧?”黎卫疆说。

“社会学价值,社会笑话。”张大军说。

我的两个同学都不认可,快毕业的晁牧鹤说:“这个事,真的不好说,毕竟还是多少改变了对方不是。”

当兵的,咋都跟小说看多了似的……

还没重回韶组合“归队”,昕媛又有动作了。

她被我叫到乌市,和我家一同生活几天,更加要求守住我了,她那种只管自己需求的性格,从认识她就是如此。所以,她的家里在唯一女儿的要求下,同时也知道她在西疆的一系列表现,在默认之外亦做出了配合,以答谢我家对其女儿照顾的名义,在瑞金宾馆设家宴,请了沪上姥姥姥爷一家。她家私下说是“认亲宴”。

陈父陈母对姥姥姥爷极尊重,对大舅也没表现出上下级的姿态,而昕媛表现出了贤惠的媳妇样,带着馨瑶讨姥姥大舅妈的好。

涉及我,陈家什么都没说,姥姥姥爷大舅他们大概心知肚明,但也无法说什么,只有对馨瑶表现出了自家孩子的溺爱态度,做出一种姿态应付陈家的示好,隐晦地表示“是一家人”的态度。

大舅知道自己此次与陈市长见面后,无法不是他的亲信兼嫡系了,只得表态:“今后有什么事就交我办。”

陈老板拍了大舅的肩膀,“不用这样说,不要见外,吾尼都是相互配合。”瞧人家的水平。

“认亲宴”后,姥爷对姥姥说:“往后有小旭头疼的时候,他这孩子净干这骇世惊俗的事。”

“始作俑者,孩子他姥爷。”姥姥幽幽地说。

这事肯定得让我父母知道,姥姥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虽然语言不详,但妈妈还是明白了,乌市看到的婴儿是自家的孩子,“自家的孩子”能会是谁的,带去让自己看的儿子呗。

可还没问我呢,昕媛就来了。

昕媛更是快一步,知道我在国防大学读硕士,从乌市尾随我到京城,便急迫地安排手下在京城选购别墅,在这边设立一个新家。所谓谋定而动,所谋甚远。

说实话,我并没有给昕媛联络方式,居然在从美国回来后的那个周五下午,她派了秘书到学校堵我。

快下班的时候,值班员打电话给我,说是有客人找,要我去接。我纳着闷,谁会找我呢?当我到了门口,看见了老熟人了——舒秘书。

我笑着和她打个招呼,轻轻握手,打趣道:“你好让人馋涎欲滴,不怕晃坏了进进出出军人们的眼?”

“都老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舒秘也是爱听哄她容颜的话,然后说:“你的大姐想你了,便来京请你过去,有时间么?”她倒会说。

我一愣,“是么?”

“我都在这里了,你还不信?”

“哪里,你都在这里了,我怎能不信呢。” 又和她贫了一句,“那你呢?”我意是“你想不想”。

“我不是红线麽!”她倒有觉悟。

“能把你牵上么?”逗得小舒乐起来,“我无所谓啊,怕你和我老板无法交代。”

“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办公室,然后我们再向你老板交代,行么?”话是诙谐地询问,但口气肯定就不是征求她的意见了。

小舒也跟在我的后面,去我的办公室。我和一个大美女同行,路上认识我的人都奇怪地看向我,研究生同学都知道我没有女朋友,也从不去约会,虽然从乌市回来我外出的次数多了,但很快出访,所以还没引起同学和老师的注意。

这个美女明显是职场打扮,还是高级白领很有品味的穿着;看上去,我的文职军装好像和她不在一个档次,且一前一后,也不大像是情侣。因是近下班时间,有下班的教员学员纷纷从办公室出来,所以看到的人格外多,而且都是戴着军衔的军官,遇到熟识的还和我打个招呼,期待我为他们介绍身边的美女。当然,我是不会介绍的,只是停下步支吾两句就走了。

但是到了办公室,我带她先去给朱教授做了介绍,“导师,这位是小舒,我朋友,从魔都来的。”

他们一个笑迷迷的,一个睁大了眼睛,小舒在心里说:“将军诶。”她不是看不懂军衔的女子。

我转头又对小舒说:“舒小姐,这是我导师,朱教授。”

导师说:“你朋友交得够远的。”

小舒蛮尊敬地问好,“没想到能和一位将军说话!”导师听后淡然一笑。

“导师,我和朋友去吃饭,先走了。”我向导师告别。

我们在向校门走去的时候,小舒打了个电话,当我们到了校门口时,一辆豪华轿车停在离校门不远的路边,小舒带我直接走了过去。她拉开前门坐进车里,我则拉开后门上了车。这一幕让张大军看到,等再见到我的时候,打趣我什么时候也牛起来了,竟然某个老板的女秘书来接,“去干的事,肯定有伤风化吧?”

是啊,是有伤风化,却不是他说的那种风化。

新家在西山这边,从厢红旗去挺顺路的。

汽车将我直接送到了别墅,昕媛抱着女儿在别墅门口迎接了我。我下了车,小舒带了车就走了,不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团圆。

进到客厅,我先亲了瑶瑶,然后和昕媛来了个长长的热吻,时间长到瑶瑶都不耐烦地推我们两人的脸,“呀呀”地发出不满意的声音。我松开昕媛,笑着说:“女儿不乐意了,那就饶了你妈妈吧。”

“认认家吧。”昕媛拉着我熟悉别墅,我把瑶瑶从妈妈手里接过,一起楼下楼上地巡看,然后,昕媛说:“想要吃饭侬做吧,吾尼得带孩子。”

“乐意为你们效劳。”

昕媛为了把影响降到最低,第一次就独自带孩子住在了别墅。她是头一天来的,检查首都这个新家的完善程度,看到一切如愿了,才把我接来。

带了孩子吃罢饭,又哄了女儿玩了会,房子里的暖气烧得很热,我们都把厚衣服脱掉,穿了里面的内衣。这时我看见瑶瑶脖子上挂的玉佩,是我在新疆给孩子买的那枚。我把目光射向昕媛,“你的那枚呢?”

昕媛从胸口中掏出,一眼望去乳白油润的美玉可以和美白的胸脯相媲美。我色眯眯地说笑道:“我真怕找玉的时候,把你的美乳当成美玉了。”

昕媛听后,笑靥如花。

孩子睡着后,房间立刻变成了另一番旖旎的景色。

那晚,昕媛心满意足地搂着瑶瑶深深地睡去,而我则搂着昕媛合上了眼睛。那一觉伴着女儿、“爱人”睡得甜美,舒心。

第二天早晨,是女儿先醒的,发现两个大人在她身边睡觉,一个大手还摸在自己的食器上,不高兴了,使劲地推我的手,把我推醒,随后昕媛也醒了。见到妈妈睁开了眼睛,女儿使出了哭的武器,宣示她对妈妈那对出奶水包包的主权和占有权。

昕媛哄着女儿,让她不哭,而女儿却是愈加对我排斥,小手不住地推我。我们知道是女儿不喜早晨看见不习惯的场景,让我哭笑不得地离开了母女和大床。离开她们后,女儿很快就止住了哭泣,脸贴在了妈妈的大包包上。情爱得到满足的昕媛,升起的是无限的母爱,搂着自己的女儿,脸贴着脸,安静地躺着。此刻母性的光彩发散在昕媛的面容,何其光彩照人。

这时我走进房间,看到了如此温馨的一幕。

昕媛对我说:“阿拉明天上午回上海,要不要去侬家看看,拜访侬的母亲,也让阿婆见一面孙女。”

我说:“好啊!你们起来准备准备吧。”

可当昕媛起身时,“啊呀”了一声,复又躺下,嘴里埋怨道:“侬昨晚太能折腾人了,折腾得我起不来床。”

“不会吧?”我有点不信。

昕媛脸一红,申辩道:“怎么不会,侬不知道有多神勇,天天和侬在一起,阿拉一定会早早地人老色衰。”

这话不能听,没随着她的意思说,问她:“现在怎么办呢?”

“侬能带会孩子么?让阿拉再好好补一觉。”

“好吧,我在旁边守着你们娘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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