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我们大家都是过客《一》 -- 潘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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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松树的风格’读过但是没有想过。
    • 家园 忠于主席和忠于共产主义事业是统一的

      所以拍主席的马屁也就是拍共产主义的马屁,拍无产阶级的马屁。这都是辩证统一的。

      老潘的解读人情畅达,没有什么问题。

    • 家园 那个时代的国人缺乏同情心

      看过一些文革的书,感觉那个时代的人爱憎分明,但是缺乏同情,这是我最大的感受。献花

    • 家园 希望作者继续

      能够继续写下起!

      瑕不掩瑜!

    • 家园 这文章的读法是很多种的

      倒未必需要一律,有人能从红楼梦中读出反满,从海瑞罢官中读出翻案,都是很正常的。

      只是提醒楼主:原文中有:“你看,松树是用途极广的木材,并且是很好的造纸原料:松树的叶子可以提制挥发油;松树的脂液可制松香、松节油,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松树的根和枝又是很好的燃料。

        更不用说在夏天,它用自己的枝叶挡住炎炎烈日,叫人们在如盖的绿荫下休憩;在黑夜,它可以劈成碎片做成火把,照亮人们前进的路。总之一句话,为了人类,它的确是做到了“粉身碎骨”的地步了。”

      按楼主的理解可真是大逆不道啊。呵呵,都粉身碎骨了。

      其实文章为什么得到赏识,这句话最能说明:“具有这种风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样的人越多,我们的革命和建设也就会越快。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像松树一样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品质;我希望每个人都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

      真要是PMP也太晦涩了吧,还不如一篇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破浪前进或是在毛主席教导下的日子来得好。

      • 家园 陶铸写出了人是多么会利用自然界啊,尤其对松树,给人们

        带来那么多的用途,人能让这些植物粉身碎骨,何想人对人了。那末,人对人,陶铸自己也感受到了,也会粉身碎骨,不知陶铸有没有机会思考这些问题。

        • 家园 “不知陶铸有没有机会思考这些问题。”——肯定会有的

          当他被小林和江阿姨联手踢出红色司令部时,肯定会想到小林和江阿姨身后的高大身影,——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敬畏”了!

          • 家园 这里更好看

            “我是一贯革命的。”好,我们就用这两本书为主要材料,看一看这个“一贯革命”的人物到底“一贯”跟谁走,是在“革”什么“命”,到底在坚持什么“理想”,在鼓吹什么“情操”,在宣扬哪一个阶级的“思想感情”,在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生活”。

              

            资产阶级反革命派的“理想”

              陶铸是哪一“派”?书中鼓吹的“理想”是哪一派的“理想”?只要看看他的自画招供就足够了:

              一九五五年八月,正当对农业、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进入高潮,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进行你死我活斗争的时候,陶铸跳出来拍着胸膛宣布:“我们大家都是一派,这一派叫做中国人民派,除了反革命分子以外,大家都要很亲切地团结起来”。“除了反革命分子以外”的“大家”是一分为二的:无产阶级为一方,资产阶级为一方。陶铸恶毒地诬蔑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侮辱人格”,胡说什么胡适的反动思想仅仅是属于“思想方法问题”,“等三十年、四十年”以后“才看得清楚 ”,很明显,他说的“我们大家”,指的是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胡适之流的人物。陶铸所吹嘘的要“很亲切地”拥抱在一起的什么“中国人民派”,实际上就是反人民的资产阶级反动派。

              在同一个报告中,陶铸还无限同情地说:“目前大陆上潜伏的反革命分子的处境是可怜的,心情是痛苦的”。言为心声,一个“可怜”,一个“痛苦”,一笔勾销了反革命分子的可恨和残暴,把他同反革命分子心心相印的“精神生活”,活活地刻划了出来。这样精彩的“表态”,在收入本书时作为“摘要”以外的部分被删去了。

              过了两年,一九五七年五月,正当右派猖狂进攻的时候,陶铸立刻在报上写文章大叫大喊,“现在阶级已经基本消灭”,“国内敌我矛盾已经解决”,无产阶级专政的“专政职能要减弱”,要“转”到“领导生产”“组织人民的经济生活”方面去。地主、富农、资产阶级,统统成了一个“大家庭”中的人,无产阶级专政可以取消,只管“领导生产”的“全民国家”即可实现。这种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腔调,完全是一副资产阶级右派头目的嘴脸。

              再过两年,一九五九年上半年,正当社会主义革命进一步深入的时候,陶铸在《松树的风格》中,鼓吹“永不屈服于恶劣环境”;在《革命的坚定性》中鼓吹什么要“面对大海”,经得起“狂风暴雨的侵袭”。轰轰烈烈的大跃进,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英雄壮志,被他叫做“恶劣的环境”;社会主义革命的风暴打击了资产阶级和地富反坏右以及他们的代理人彭德怀反党集团,他却狂叫要“经得起狂风疾雨的打击”。不须多加一字,反革命立场昭然若揭。

              再过六年,到了一九六五年。在伟大的八届十中全会之后,毛主席多次提出了国内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并且在关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二十三条》中提出了“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中国的赫鲁晓夫及陶铸之流,则发狂地反对和抵抗毛主席的这些重要指示。一九六五年十一月,正当批判《海瑞罢官》刚开始,一场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中国的赫鲁晓夫的生死搏斗迫在眉睫的时刻,陶铸在反革命文艺黑线的喉舌《文艺报》上又一次“亮相”。他说:“我认为,在现阶段,应当把反映人民内部矛盾的任务,摆到最重要的位置上来。”说什么“现阶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这是公然抹杀国内的主要矛盾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把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叛徒、右派分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都当做“人民内部”的问题,掩盖他们篡党、篡政、篡军的罪恶,好把钻进党内的一批穷凶极恶的资产阶级反革命派统统包庇下来。

              什么“一贯革命”?一贯的反革命!可以说,每个历史关键时刻,他都公开地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反对社会主义。吹得五花八门的什么“理想”,就是资产阶级反革命派的理想,是保护和发展资本主义的反动理想,是在中国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痴心妄想。

            • 家园 花,小时候这些东东以前也看过,

              当时的感觉是怎么老共的牛人们的文章里还会暗藏着这么反动的东东?

              你说就拿老毛说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来说,老蒋搞“新生活”运动,咱们怎么还要“大搞爱国卫生运动”?老蒋要吃饭吧,咱们怎么也要吃饭?这不是与老毛讲的不表里如一?

              俺当年就六七岁,再一想,不寒而栗,这不是反革命了吗?——不敢想了!

              然而又不忿:整天号召人们“艰苦奋斗”,众人皆瘦,凭什么ta老人家就那么囊忼巨胖?!

              于是俺偷笑一声去看书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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