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非典型第三极那点事 -- 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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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非典型第三极那点事

    白天真不能睡觉,要不晚上看着电脑电话是真难受,所有聊天工具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你想让它消停的时候都不会得逞,反之瞪大眼睛希望它能亮晶晶,你会发现裸奔了都没用。

    现代的各种工具,能让你和任何一个人零距离,也会让你比任何时候都抓狂。

    说到这真得感谢各种垃圾短信,起码闪亮那一下,会给你几秒的刺激,这就足够了,因为快感都是几秒而已了。

    电话的壁纸是多多手拿一张他的画跟我嘻嘻笑,一次一次的翻开,我感觉都成冷笑了,也是,谁摊上这样狗血的老爹能笑就不错了。

    多多不是一般的喜欢画画,坐到画桌边,老爹自然是鼓励加表扬了,本着不打击孩子积极性的出发点,我每次都让多多自由发挥,所以姑爷的脸都是黑色的、嘴唇是粉色的、眼睛是褐色或者黄色的、头型是绿色的...

    铁锹有幸欣赏过多多大作,摸着多多脑袋说:这孩子不是一般有悟性呀!

    多多的姥姥晚上打来电话,说的婉转无比,让我真切的感觉到老人的左右为难,一方面是真想留下多多陪着过年,另一方面也真怕过了十五我不去接孩子,砸手就废了。

    多多的奶奶下午跑来给我做了饺子,要说我妈这些年真没白练,你说她出世或者入世都不贴切,语重心长又幸灾乐祸告诉我:二宝子呀,人这一辈子呀,要是不结婚就啥烦恼都没了...你信老妈的,以后你也别折腾结婚了,到老你一定感激老妈我...

    给我恨得一口气灭了一盆饺子

    睡不着,就码字,码困了再说,先写几个小姐的故事。

    小姐最有范的时候,应该是点歌鲜花的时候和其一段后续时间,那时候的小姐,是可以自主选择的,她要是不出台,谁都没招(对大多数嫖客而言)

    坐你一个台二三百块钱,撑死也就是陪你喝几杯酒跳支舞,摸摸小手搂搂小腰。尤其是跳舞时飘渺的眼神,除了客人啥都看。心情不好了,把你扔那个把小时也不是啥新鲜事

    这个时期的小姐给我的感觉是那种老时代才有的风尘气息。

    也许是我那时候还小,永远感觉不到她们会在乎什么。她们那种对男性心理的拿捏和身上红尘外的一种淡然,让我现在回忆起那段时光,总是很恬然。

    那是我高中的时候,发小家就是开这种夜店的,姑爷没少在那混时光,她们在白天是很家庭气息的,三三两两在院子周围,勤快的帮主人收拾房子,慵懒的坐在天井旁边打毛衣,姑爷没少让拽到身前去做衣服架子,可却也不少后来就真穿在身上了。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她们领着我去扫街吃大餐,夏日大排档&冬夜的火炉边,一地的酒瓶子和桌上几头烂蒜,可惜那时候姑爷还小,酒量也不行,很多故事就随意忘掉了。

    姑爷走上社会好几年后,一次替一个蒙古兄弟搬家,楼上楼下跑了两圈,就让一楼超市老姐给我拽屋去了,让暴捶半天后,我才认出是谁来...

    老姐现在自己经营这个超市,房子也买下来了,一层楼举架高,货架上是自己搭的睡觉地方,梯子边是孩子学习的书桌。老姐一时激动,都不知道该往我兜里装什么东西了,到底还是点燃一支烟后,俩人才安静下来聊天。

    老姐问了我不少,我挑了一大堆好听的说。

    等到老姐说话,还是那样豪爽,告诉我那个丧良心的现在是来一次打一次,哈哈哈的一顿笑声中说:你老姐有小白脸,丧良心的现在不敢来惹我!

    然后拍了拍我,你现在也长成爷们了哈...记得当年,你可没少替姐们充场子呀,你说你那时候怎么那样楞?

    你现在这个姐夫老心疼你老姐我了,对xx也好....

    其实在这前一年,我陪一个市场的技术老头去最底层的旅店,十块或者20一炮,30就包夜那种。

    进屋之后我就碰见一个当年的老姐,还是坐在床头织毛衣,在这个行业里,她可算是老的挂相了,当然在这种地方也都泯然众人。

    听到我要她的台时候,她连手里的毛线针都没停:找我?这旁边还有年轻的呢?

    俩人到了里屋后,她说我,你怎么都混的上这地方来玩了??

    听她说,再有几年也就熬出头了,可记忆中这不是她第一次和我这样的话了。写这些字的时候,希望是她说的那个日子吧。

    那个技术老头,经常劝我这样的小年轻,好比抽烟是浪费生命,那时候在市场,我自己就抽那种不到3块钱的香烟,老头就这样开导我,你看你一个月烟钱要是省下来,是不是能去小旅店两次,我带你去还能打折...

    我有一次问他,您这老骨头挺扛折腾呀?老头一挽袖子让我看,然后说:小旅店的最扛造...(真的没有比这群老头子再变态的了)

    当年认识的那些老姐,最有才一个是自立门户的,租一房子,收编七八个老头,每个人月钱一百到300不等,至于她怎么排班调度,我是就不知道了,也算独此一号童叟无欺!

    好日子过了不到两年,一烧包老大爷被扫黄了...稀里哗啦呀,这一片家属区算是没好了,一时间鸡飞狗跳鸡鸣狗叫鸡飞蛋打无出其右,你就各家看吧,最少得有一个高血压起不来炕的...

    身边最猥琐一个发小去招妓狗血经历,丫就是一出租车夜班司机,辛苦熬一夜,能混个几十块钱,一次捡到手机,转手卖了100大元,这算是驿动的心了,用他的话,心里不是没媳妇,所以高不成低不就的去了一个50块钱的地方(意思是留了50交公)

    秋天时候的事,丫还穿着秋裤呢(再早那种老式黄绿色秋裤,顺着裤腰就能看到飞边那种),小姐接人待物也正经有不敬业的,丫就碰上这么一个主,那叫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呀

    进了房间后,小姐往床上一躺,tt顺手就撇给丫了,丫让帮忙,小姐就是一句话:你整不整?!要整就快点!

    丫心也憋屈呀,想了想50块钱,丫扶着暖气是一顿忙活呀

    忙活一头汗后,就要往小姐身上扑,差点没让一脚飞出去,小姐褪下一条绒裤,半躺在床边上,腿来回晃荡着,告诉丫:就这么地吧...

    丫悲愤呀,化悲愤为力量吧,丫鼓起最后一点勇气:把您那毛衣掀起来点行不??

    赶紧滴!一掌打飞....

    丫苦大仇深的和我们描述完这个经历后,说了一句最狗血的话:这50给我媳妇,该有多好呀!

    待续

    通宝推:住在乡下,呆鹅,不死鸟,★★★,
    • 家园 【原创】非典型第三极那点事结束篇

      接着上次写,上次结尾写的是一个损友的狗血经历,其实姑爷自己也狗血过,是在青岛的时候。

      有那么一天晚上,姑爷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转了几个酒吧后,姑爷和一个的哥说:带我去找个夜店

      几个弯道后,就到了一家地下的夜店,坐下后,按照姑爷的经验,该打听的也都打听了,就找了一个小姐,在包房里面唱歌喝酒。

      姑爷其实不喜欢唱歌,喜欢的是听歌,就那样放着原唱,我和那个小姐还有一个女服务生聊天喝酒,女服务生是跪式服务那种的,我把沙发围成一圈,大家就那么坐着聊天。

      在那聊了有两个小时后,姑爷走之前,放了200在那个服务员衣服里,另外那个小姐我也按照全钟给的钱,可防不胜防呀,外面的小哥拿着账单一过来,4800!黑店呀...

      剩下的事情就慢慢翻译吧,哭穷装虎的,到底掏出去1500

      几天后,在轮渡上看报纸,上面有写:外地游客无辜挨宰...黑心的哥送去一个猪头提成200

      姑爷主动去找小姐聊天就两次,全是议价的!

      其他时候,姑爷都是被动的,好比我在市场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次,那段时间有几个夜店走复古路线,就是出台与否,全看你自己能耐。

      大家海皮一个下午后,人都坐在车上了,陪我的那个小姐披了一件外衣拿着个包就冲出来了:今天你去哪我都跟着了!

      刚才还有点沮丧的大哥全喜笑颜开,大声称赞我:后生可畏!

      大家在烧烤又来了一轮,然后就把我俩送到宾馆了,人前富贵的姑爷,这算让架到火上了,正琢磨这得多少钱才能打发走呢,喝的摇摇晃晃的她扑到床头问我:她想给家打一个电话,可以嘛?叭的亲我一口后

      再就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这中间除了她偶尔走光的身体,我听到她和她妈她爸爸她老弟关于家里那头猪、庄稼的那点地、还有弟弟学习上的什么事情一串又一串,她在电话里笑一会哭一会,她惦记这个关心那个就怕老弟学习什么的,可就说到她自己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用身体挡一下电话,小声的说一切都好不用惦记,再说的话,她会不耐烦的口气结束,然后又问比如谁添了棉衣了什么的。

      挂断后,我感觉她在电话前愣神了一会,好像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扑到我面前,有点脸红带点撒娇和我说:哥哥,你别生气哈,老妹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但是老妹身上有其他好地方,你放心吧....

      姑爷看了看她身材,狠狠的咽了一口:老妹,这是房卡和押金票子,里面的钱应该还够你聊很久的...别和我撕扯了,你都出来了,要不收着,明天店里也没法交待呀...

      这些年这样那样的事情,结识了很多这个行业的人,姑爷是挺喜欢和她们聊天的,损友总问我,你为什么有那么多小姐铁子?其实很简单,姑爷每次和她们在一起,不是去和她们说什么,而是她们说什么的时候,我会认真的听。

      姑爷也明白,一定也有不少故事也许不是那样,但是人与人之间是需要那么一点对真诚的信任,很多东西都用钱来衡量,其实也都是富不了你穷不了我的事。好比路边经常会有许多小乞丐,大家都明白孩子背后是有人操控的,我们扔下的钱,都让坏蛋祸害了。但我每次都想,我扔下一块钱,毕竟里面还是有一毛钱用来填饱孩子,改变不了别的,但是我们可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

      有的人挺傻,为了报复男友就下海了,坚持只来特殊服务而不卖身。有的人挺狠,豁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那个警察暴打一夜,因为丫把脚踹进她的嘴里。

      有的人挺痴,每出台一次,就在自己身上刻一刀。有的是兼职,因为家里老小。

      有的人挺惨,和大哥们去一个场子,一个哥哥用他的嫖品保证,让我点她。在那种特殊的包房里,隔着一层水雾我才知道她的卖点是什么,横七竖八的疤痕,胸部上是烧火通条留下的一个个深坑。

      在万贯认识弟妹之前,我们一直都猫在那个37平米的房子里,那真是一屋子人肉,那时候小姐最流行处铁子,他们三个还都貌美多金,所以每天我们那个房子最低配备都是7个人,三个裸奔的,三个半裸的,剩下的那个就是姑爷我。

      三个裸奔的研究三个半裸的,三个半裸的研究我。

      没有半裸的,三个裸奔的就研究自己或者互相研究。

      半裸的那时候对我好奇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最后比较统一的意见是姑爷这身子白瞎了,换给她们该多好。

      直到小铺同学的铁子从良了,我才算不用遭罪,从良的铁子以后开始负责给后来者们普及这个奇怪姑爷的故事。

      这个从良的铁子我就叫她小红吧,她是当年少数好好穿衣服的之一。

      小红是因为小铺同学从良的,小红真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材料,有了小红,小铺几乎就成了甩手掌柜,而且小红能吃苦,这种吃苦程度是真的很难想象的,可以这样说,小红用她的态度,征服了其他三个人。

      而小铺因为对象是从良的,也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俩人租了一个平房,家里断绝了他俩一切经济来源,俩人那个冬天差点没冻死。

      熬了小一年,家里只好默认了,他俩才重新回到市场。

      那时候看着他俩,心里是真正的祝福,不管怎么这算是熬出来了,小红那些年给我的印象好像一件衣服都没有买过,我知道这不怎么可能,但是我的印象真是这样,总是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罩着她,干活的时候,耳边总是她的笑声和呼喊,喝酒的时候,她就总是安静的坐在旁边。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四个人的向心力真的就是在小红身上,一个从不用衣服勾勒体型的女孩身上,她是那种你看她就没有愁事的女孩,在市场里面,我感觉她是唯一一个对待任何人态度都一样的,谁知道呢,或许是我们没有她那样懂得珍惜。

      幸福的时间总是给人感觉短暂,当小铺的父母都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小铺开始打小红。

      从有理由打到没理由找理由打,最后根本什么也不用了,想打就打。

      记得有一次,我们五个一起上楼,小红嘟囔着一个订金的事情,小铺回头就是一脚,一脚把小红踹下半层楼,连万贯都看不惯了,上去就给小铺骂了。

      小红就蹲在扶手边,她连哭声音都不大。

      还有不让小红进门,小红就敲门,小铺开门就揍,小红挨揍后,我们几个,谁都陪过,反正我陪着的时候,小红就是一遍一遍说小铺的好,在平房的时候,没钱了,小铺给他出去偷别人家酸菜什么的。

      直到有一次,小红阑尾炎手术,因为饿的不行了,给小铺打电话,小铺喝完酒去的,直接给小红打到外科去了。

      那以后我就再没有看见过小红。

      上面是我以前一个帖子写的,那次我绕来绕去也没有把小红完整的写下来,小红其实出院后不长时间就又原谅小铺了,小红是一个早上消失的,那天半夜,喝醉的小铺把万贯赶到她床上。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小红的任何消息了。

      小红对谁都很好,因为一个误会,曾经有一车炮子带着枪从长春杀到距离我家不到二公里的地方被她截住了,那次事情只有她站出来为我说了一句话,才让带头大姐放过我。

      小红刚离开家的时候很小,在那个年龄,姑爷还就知道给暗恋攒钱买美登高呢。她也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打工妹,赚着简单的钱,过着有点寒酸但同样简单的生活。

      也许事情的变化就是从一个一个电话来的,小红很懂事,干活的地方管吃管住,她每个月只留下100多块钱,省下的都给家里汇回去,其实每一个当父母的都很难这样张嘴要钱的

      但是有的时候比要钱还坑人的就是,是让这些困难压到闺女身上,不和你要钱,就唉声叹气埋怨。

      等小红的心里呢:家里那样了,我得怎么办?我不能不管呀...

      一点一点就这样压垮一个人

      而这些当父母的呢,总是幻想闺女还能再赚的多一点多一点...他们是想不到闺女的难嘛?

      不是,他们只是给自己编一个理由,家里有事孩子不会不管,孩子在外边总是有办法的

      你让渣滓洞重新开张,他们也会说从没想过让闺女走下道!

      等闺女到底满足他们,把钱汇回去后,他们这时候知道丢人了!钱该咋用还咋用...

      这就是选择性失忆,道德山峰上,哪天都不缺人。

      这就是所谓现实,小红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可没一个依靠可以给她

      题后话

      车票在手,姑爷终于能出发了

      黑夜给了姑爷黑色的脸盘,姑爷却用它去寻找艳遇

      元宝推荐:要你命3k, 通宝推:发了胖的罗密欧,煮酒正熟,物格修齐,禾影,树袋熊毛毛,辽东半岛号,山远空寒,住在乡下,☆☆☆,飞马萧,木尔,一条溺水的鱼,燕庐敕,路人,十万朵莲花,
      • 家园 江湖心酸事啊

        当年在酒店干活的一同事找了个从良的,俩人租了个门脸做生意,现在不知过的怎样,说起来也快10年了。

      • 家园 二宝大哥的经历我也经历过

        有一年在大连出差,陪同我们去的北京朋友非常热情,我们四个人喝了两瓶五粮液,又喝了不少啤酒。喝的我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而北京来的那位买单的朋友不干了:你丫这就怂了?跟哥哥再喝一场去。我稀里糊涂的跟着出来,四人打了一辆车。

        不得不说这位北京的朋友是个高手,算来也小五十岁的人了,要提起去风月场所那两眼睛都放光啊。每次出差,必要去唱K然后洗澡。他主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第一句话就是问司机:“你知道哪有俄罗斯小姐陪酒的地方吗?”我更晕菜了,你丫在七星岛还没玩够啊?

        司机带着帽子不细看跟一中东恐怖分子似的。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带你们去。随后起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到了。在一个居民楼下,也是地下室结构。我们晃晃悠悠的进去,妈咪很热情的迎了出来,把我们领到一个包房。

        那位大哥迫不及待的说:听说你们这儿有俄罗斯的,赶紧领出来吧。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酒水、果盘乱七八糟的全给端上来了。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怎么我们还没点呢怎么就上了?那边坐着的大哥也发现有问题,跟妈咪争执了几句,立马现身大汉若干。

        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我那时才上班没几年,心里有点紧张,但不害怕,因为这些人无非是骗点钱,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比我更紧张的是沈阳来的一个副处长,因为刚刚提拔,老婆还刚生儿子。他害怕万一谈不拢,两边大打出手,这事传出去,他的家庭和仕途恐怕要受到很大影响。刚才酒精刺激下的骚劲也褪去了,低头耷拉肩的,我递给他根烟,这老兄连着打火好几次都没点着。另一个老家伙也在旁边愣了半响,他是老技术人员,虽说热爱吃喝嫖赌搞搞破鞋啥的,但这个场面也没见过。

        还得说北京大哥,虽说是技术人员出身,也没见过这场面。不过倒是很镇定,一挥手说你们都出去,我跟经理谈谈。

        我们就走出了包房。在走廊里呆着,旁边的几个大连小哥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冷眼看我们。

        我能感觉沈阳处长一个劲的喘粗气,老技术员表情麻木的靠着墙,我心里也开始打鼓。北京大哥不会舍命不舍财的把我们卖了吧。看旁边这几个王八蛋的体格我可能是打不过,不过我靠近吧台,可以跑到里边用酒瓶子自卫。要不打碎瓶子拿碎玻璃逼着吧台里那个小妹妹?操,港产片看多了。真打起来我最好是把钱包里的现金都交出去,大不了出去再找社会人要回来。可那样花的钱也少不了。操,这都他妈怎么搞的,我怎么就跟这几个家伙跑这儿来了?回宾馆老实睡觉不挺好吗?

        胡思乱想之际,里边达成了协议。最终成交价不得而知,而且人家还挺讲究的给开了发票,虽然把公司名称写错了。我们最终被几位壮汉客客气气的押送了出去。

        回宾馆的路上,谁也不提唱歌的事了。

        北京那位大哥过后多少次找我,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爬起来。一定要在北京安排一次活动。被我严词拒绝了。

        • 家园 这种事情在国内很普遍吗?

          不可思议。在日本的时候不止一次有朋友说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开开眼界”,也不用我掏钱,我也没动过心思。两厢情愿地泡妞儿本狗官当仁不让,这种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交易......想想都味同嚼蜡。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感兴趣这个。

          • 家园 普遍谈不上

            个人感觉老同志喜欢这些东西,尤其是45岁以上(没有任何对河里老同志不敬的意思,哈哈)的。都挺喜欢去唱歌的地方喝点小酒摸个小手啥的。

            坦率的说,这事吧确实没啥意思。我也比较反感去这类地方。大部分时候去这类场所都是酒局过后,有时候生拉硬拽着你,不去好像不给人家面子。我觉得国内就这个操蛋环境。去就去呗,反正有人愿意给小姐花这个钱,何乐不为。就算为促进收入再分配做贡献了。自己坦荡点,该喝酒喝酒该唱歌唱歌。摸摸小手摇摇骰子。也算发乎情止乎礼。

            其实这种场合很能看出人性来。有一种人,平日里老实的不得了,一到这种场合就坐不住了。挑小姐时候内龌龊劲什么这个胸大那个腚大了就不说了。等小姐一坐下来就伸着咸猪手上上下下给小姐摸得滋哇乱叫唤。所以我觉得,看一个人的本性,就算在平时表现的再温文尔雅也不可全信,当到了灯红酒绿的场所时候,才暴露出一个人的本性。

            • 家园 这么说吧,能下河的主儿,不太会对这种场所感兴趣

              对那种场合感兴趣的,多半儿也不会下河

              Two mutually exclusive populations

              其实,适不适合在国内生意场上混,很大程度上看你的道德洁癖到什么程度。我想大多数人都不是天生的演员,如果你心里对那种人极度鄙视,想完全掩饰住是很难的;即使你掩饰得不错,但只要你不参与,只是旁观,人家一样不把你当体己

              当然,也不排除极个别风流才子,风月场所涌灌三军,谈起哲学、文化、艺术来也是神采飞扬。这种人没有什么统计学上的意义,就不必管他了。

      • 家园 我当初就是看了你这篇小红

        一时没忍住,骂了半天娘。心里别扭半天,其实多一半儿是冲你二宝去的:小铺那号儿人渣,你丫居然跟他称兄道弟

        现在你又把这段儿拿出来祸害人

        • 家园 酒爷

          小铺确实当年对我有过很大的帮助 曾经的友情是不可否认的

          而我离开市场确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自己做不到再天天面对了

          关于小铺,我离开市场不久,他的商店就破产了,具体原因我从没问过。

          07年的时候,一个外地跑路的兄弟回来,我们几个在小铺家聚过一次,小铺的媳妇第一次见我面,就跟我张嘴,想让我帮忙在朝鲜那边弄个女的过来,给小铺有病的小舅子。

          小铺这些年,除了红白喜事,根本见不到,让媳妇管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俩人在一个小区弄一个小超市。

          这些年正经见小铺就07年那一次,整个人变得卑微了,给我感觉整个是俩种人

          当年的人和事,我现在自己也说不明白,毕竟都存在过罢了

          到底写第三极,其实写的完全是一个微缩版

          只是一次挚友间聊天,劝我应该写出来的,我的矛盾在于

          第一 我是真想替其中一部分说说话

          第二 是我要是写出来,我真的不想各种理性的中伤,在我心里,对这存在的一部分人,再苛求什么,都是一种中伤

          什么版本的也好,到底还是写了,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以后真不能再写类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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